書接上回丁欣欣數落一頓殷樂天后睡着,殷樂天怕她着涼卻又找不到東西給她保暖,因不想再勞煩紅而煩了愁,最終思來想去他不得不難爲紅了。
“紅,幽走了沒有?”殷樂天二次元聲音喊道。
“主人,有什麼吩咐?”紅和幽穿牆而入。
“能不能找東西給她蓋身上保下溫?”殷樂天說的很委婉他真不好意指使紅再去找東西了。
紅未回答,屋門被打開,殷樂天拉着行李箱和柯芸挎着胳膊走進來。
殷樂天看了一眼呆愣了一下憤怒的說道:“曾寶兒你又附身到我肉身裡。”
附身在殷樂天肉身裡的曾寶兒在柯芸臉上親了一口,被曾寶兒推開到一邊,她現在都搞不明白,這口算是殷樂天親的還是曾寶兒親的。
殷樂天同樣也分不清楚這要不要對柯芸負責。
“傻瓜哥哥,我不附身進來,怎麼帶走你的肉身?都快到時間了,你還不歸位,你不想活了。”曾寶兒走過去把傻愣愣的殷樂天魂魄推到一邊,然後躺在牀上丁欣欣的身旁,便從殷樂天的肉身裡鑽出來。
鑽出來也不忘在丁欣欣的屁股上拍一把。
剛剛睡着的丁欣欣被曾寶兒拍了一把猛的坐起來,看見躺在自己身旁的殷樂天剛要打卻又收回手。
“你,你,誰纔是殷樂天?”丁欣欣眼掃牀下見還有一個殷樂天頓時就驚了。
“睡傻了,你是知道我靈魂出竅嗎?我是魂魄,躺牀上得到是我的肉身。”緊接着殷樂天魂魄躺進肉身唸了句咒語靈魂與肉身結合,他睜開眼睛坐起來。
丁欣欣都看傻了自言自語的的說道:“好神奇啊。”
就在殷樂天洋洋得意得到時候丁欣欣一腳把殷樂天踹下牀“下去,你別睡我旁邊。”
殷樂天苦笑不得只能暗瞅沒事找事的曾寶兒。。
不過柯芸和丁欣欣的關係不錯把殷樂天踢下牀就把柯芸拉上牀,殷樂天知趣的出門,出門也不忘帶上曾寶兒。
曾寶兒知道被殷樂天拖出去又要捱打她彎着身子撅着屁股雙腿筆直只是爲了增加阻力不讓殷樂天拖走他“別拉我,我不走,我要在屋裡。”
“賬還沒算,在屋裡做什麼?屋裡這麼多人我這是爲了給你點面子。”殷樂天這牛勁曾寶兒那能和他抗衡。
“等等,等等,...,哈哈哈,哈哈哈。”曾寶兒捧腹大笑起來。
殷樂天捂着腦袋蹲在地上,一副可憐模樣,原來殷樂天這傻瓜又以爲自己還在元魂出竅狀態忘記開門自己撞在門上。
見這一幕坐在牀上的丁欣欣也笑了,她也沒有想到殷樂天也有這麼傻的一面,心想“和這樣的人過一生也就不會覺得煩躁了,男人傻點也好,哎呀,我在想什麼?我不喜歡男人的,這是爲什麼?”
殷樂天羞澀之下用胳膊夾起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曾寶兒開門跑出去。
出門殷樂天再一次饒恕曾寶兒,他並沒有教訓她,而是問道:“柯芸怎麼把行李都帶來了,兩位老人是放行了還是鬧彆扭了?”
“你想出現那種結果?”曾寶兒眨動着眼睛似笑非笑的問道。
殷樂天伸手摟住她的脖子用胳膊肘夾住,下壓強行讓她弓起腰。然後對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一天不打你上房揭瓦,本不想收拾你,你還蹬鼻子上臉了,說敢不敢了?”說完對着曾寶兒的屁股又是幾巴掌。
“啊呀,啊呀,哥哥,你就是流氓,你又掀我裙子。”曾寶兒看來是不想求饒。
“吆喝,不服氣啊,我就是流氓,我還怕你不成,服不服?”殷樂天這打的曾寶兒的屁股piapia的,十幾次下來殷樂天感覺手掌都痛了。
“我服了,服了還不成嗎?”曾寶兒帶着哭音說道。殷樂天這才鬆開手,曾寶兒捂着屁股退到殷樂天幾米之外,滿臉的委屈。
“你這是屈打成招不算數。”曾寶兒出爾反爾,殷樂天可不怕她出爾反爾搓着雙手向曾寶兒走過去“打屁股還是脫掉褲子有效果。”
曾寶兒捂着屁股再退幾步“我服,我服還不成嗎?柯芸今早和她父母提出離開,她父母乾脆的答應了,我們就帶着行李出來了。”
殷樂天停住腳步看着曾寶兒“早說至於捱打嗎?來,過來哥哥看看屁股打腫了沒有?”
殷樂天說着話對曾寶兒招手示意她過來,曾寶兒捂着屁股唯唯諾諾得到走過來“沒事了,不用你看。”
殷樂天伸右臂繞過她的腦後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左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啊,說話做事老氣人了,我也是不得已纔打你屁股的。”
“可你打的也太痛了,哪有哥哥下手這麼狠的。”曾寶兒竟然委屈起來,這真是給點陽光就燦爛。
“下次別搗蛋就不打了,再搗蛋我可真扒你褲子打屁股,到時別害羞就好。”殷樂天也是尷尬的不知說什麼只能用羞澀的話堵住曾寶兒的嘴。
效果也確實出來了,曾寶兒只是撅着嘴並沒有反駁。
“柯芸父母就沒有對我說什麼嗎?”殷樂天問道。
“柯芸的父親讓你不許欺負柯芸,柯芸的媽媽讓你們常回來看看,如果可以就儘早把婚禮辦了,我替你答應了。”曾寶兒說道。
對曾寶兒擅做主張答應柯母殷樂天沒有責備,即使他,他也不會用任何理由推搪柯芸的母親,他也會很乾脆的答應。
“哥哥,我和柯芸一起去開了一張銀行卡轉了兩百萬在裡面給了柯芸的父母,你不是說要讓他們蓋房子和修路的嗎?”曾寶兒又說到。
對着點殷樂天也沒有責怪曾寶兒,他反倒覺得曾寶兒做的很對,他都把這事給忘記了“他們要這些錢嗎?”
“他們不肯要,說有心讓你自己來主持修路,我留了一封信和卡一起留在那裡,我說你沒有時間,讓他們受累給照望一下。”曾寶兒解釋道。
“做的不錯,我的好好獎賞你一下,想要什麼獎勵?將你一個香吻?”殷樂天撅着嘴湊過去裝模作樣的看似要親曾寶兒一樣。
曾寶兒迅速在殷樂天腳面上踩了一腳,殷樂天擡腿捂腳蹦了起來,曾寶兒嬉笑的跑到一邊“討厭的哥哥,你總在戲耍我,你知道我想要什麼獎勵的。”曾寶兒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胸口。
當初殷樂天得意給曾寶兒塑形態是因爲曾寶兒形態已毀面臨魂飛魄散,現在她好模好樣得殷樂天真沒法給她塑形態將她胸口做對稱,除非...。
對此殷樂天真的犯愁了“寶兒,這要怎麼做?你形態完好,總不能讓我把你打的魂飛魄散重新塑造吧?”
曾寶兒噘着嘴“就知道哥哥只會騙人,你說要怎麼辦?”
“你總是在手機柯芸的屍淚,你一定有辦法得到對吧?你告訴我怎麼做,我幫你。”殷樂天說道。
曾寶兒聽殷樂天提起屍淚沉默了,殷樂天見曾寶兒神智不知雲遊哪裡去了,扯了扯他的胳膊“喂,想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臉都紅了?”
殷樂天純屬胡說,曾寶兒臉並沒紅。
曾寶兒聽他這麼說不敢了,快速的雙手捂臉“我纔沒胡想呢,我也沒有辦法,以後有辦法再給我塑造形體吧。”曾寶兒說完鑽牆進屋。
殷樂天聳聳肩開門進屋。
殷樂天剛進屋,他們落腳的這個地方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上跳下一個女孩,她自言自語的的說了一句“屍淚嗎?好東西啊,諸多屍淚可以塑造死者肉身並將地獄或者轉世的靈魂拉回到肉身之上。”
女孩說完跳上大樹,消失不見。
“屍淚,這麼說屍淚可以讓小主復活,屍淚,小主人等我,我一定讓你復活。”在剛纔女孩跳下的大樹底下趴着一條小狗在女孩離開後擡起頭說道,這條小狗就是柯芸家被曾寶兒賦予說話能力的那條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