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孟思雨哭啼說是被殷母趕出來如論如何求殷樂天帶她離開,殷樂天看着她的樣子心痛無比,他不想再讓孟思雨受苦堅定的回答“好。”
孟思雨頓時高興起來拉着殷樂天就要走。
“旱魃,這有意思嗎?”雪女快走兩步拉住殷樂天對着孟思雨說道。
殷樂天頓時腦袋轉不過彎來“旱魃?”
孟思雨撒開殷樂天的手身形轉換變成旱魃的模樣“死丫頭關你什麼事?多管閒事。”
“別人的閒事我不想管更不會管,你的我就是喜歡管。”雪女不服氣的說道。
旱魃頓時就怒了將殷樂天推開,怒火燃起,這怒火的火焰竟然是一種黑色,在黑夜裡顯得甚至比藍色的鬼火還要詭異幾分。
雪女表情也冷漠起來,垂下的雙手慢慢成拳頭應該是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這雖說是在樹林但離村子也不遠,她倆打起來一樣殃及村民。
殷樂天不可能在旁邊看熱鬧不嫌事大“喂喂喂,你倆有話好說,這是要做什麼?你們打架別殃及村子。”
殷樂天這大實話拉的確實很容易捱揍,但結果看來他有一次躲過捱揍。
“旱魃你敢跟我來嗎?”雪女率先開口。
“我會怕你,我還真怕在這裡吵到我婆婆。”旱魃開口,無疑她這話又氣到雪女,也讓殷樂天不停的告慰自己她的婆婆不是自己老媽。
說着兩人直竄天空,這讓想要去勸架主要是想看熱鬧的殷樂天無能爲力,跑步或許不成問題,讓她飛他真不會。
眼見兩人越飛越高,很快就和天上得星星混爲一體,殷樂天拍拍腦袋開啓閻王眼,在衆星之中尋找着她倆。
高空之中兩人你追我趕,你攻我守,藍色的亮光天空閃過,土黃色的亮光也隨之閃現。
旱魃殭屍所化大地是她的根,脫離大地天上戰鬥對旱魃而言本就是吃了大虧,旱魃雖說能瞬間讓雪女的冰塊化爲烏有,但也奈何不住這天空中的衆多水霧。
雪女將這些水霧全部凝結成雨滴,再由雨滴冰凍成冰滴,剎那之間多如牛毛的冰豆豆,冰針冰片從前後左右上下一起逼向旱魃。
旱魃怪吼一聲,左右嘴角處上下各有兩顆泛着光的紅黃色犬牙齜出。
身上的衣服全部炸裂,代替衣服的是覆蓋全身的紅色長毛。
旱魃身體在空中大字型伸展,比起某些卡通的漫畫變身雖說只有五毛錢的特效,好在速度快,真搞不明白那些腦殘漫畫變身要一分多鐘,難道這一分多鐘敵人在一旁點着煙喝着茶看她們脫衣服穿衣服,然後把持不住一瀉千里,最終因身體太虛被打敗,這莫非也是一種戰鬥手法,那還不如在她換裝變身之時來個你虛我虛比翼雙虛呢,說不定還和平解決。
扯遠了,回來,旱魃身體成大字型浮在空中身體頓時被一個氣泡狀的黃色球體包裹住,這球體在那些冰針冰片靠近之時像被扎破的氣球一樣,迅速破裂,一股無形的衝擊波讓那些冰針停在半空然後沒有一點痕跡的消失在空中,黑暗的天空萬里無雲,如同雲朵也都消失,同時天空也變成一種土黃之色,林中的羣鳥齊飛,村裡犬吠聲四起。
僅是十幾秒天空再度恢復成黑色,雪女見旱魃變了狀態縱身上前以拳爲劍只搗她的胸口。
旱魃伸出手,說是手倒不如說是爪子來的貼切,那手如同枯樹枝的枝頭插了幾根噴了紅色油漆的刀片,這就是旱魃現在手指和指甲的樣子。
雪女的拳頭打來旱魃用她這恐怖的手迅速抓住雪女的拳頭,鋒如刀片的指甲全部扎向雪女的手腕,估計五根指甲扎進去雪女的手腕,她的這隻手該掉下來了。
說時遲那時快雪女的手臂迅速冰化,如同一塊透明的冰塊而不是一根凍蘿蔔,旱魃的指甲咔嚓嚓的撓着這條冰胳膊卻不見對此損耗絲毫,如同這不是一塊冰而是一塊水晶乃至鑽石。
見此旱魃頓時怒了,另一隻手甩起以掌爲刀看向雪女冰化的手腕,見此雪女也是驚了,想要用另一隻手去阻止,誰知還是慢了一步只見旱魃手落雪女的手臂也如同斷裂的玻璃棒碎成幾塊散落地上,旱魃還沒來的及高興,雪女後空翻起,腿從身後蓄力掄起來重重砸在旱魃肩膀,如不是旱魃躲的及時估計腦袋都改砸進脖子裡去了。
雖是如此雪女這一擊力量十足,旱魃像一枚**從空中直衝地面,殷樂天有心接她一把又怕被旱魃給砸死,只能裝模作樣慢了半步沒接住。
只聽“噗”一聲響大地震了一下掀起一片塵土,殷樂天不敢上前,怕看到讓他三月不知肉味的一幕。
而雪女則是從空中落下就落在掀起的塵土旁邊,殷樂天不得不忍着心裡的噁心靠過去,看着她已經消失的右手問了一句“你的手。”
雪女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說了一句“沒事。”便見她的斷臂開始藍光閃現一團會動的物體圍繞着她空缺的手纏繞,如同一個無形的人在玩一塊橡皮泥,僅是幾秒鐘一隻原裝得手臂出現了,殷樂天大爲感慨真懷疑雪女是不是壁虎轉世。
這時地面塵土散去,地面只有一點凹印卻不見旱魃的蹤影,殷樂天敢保證絕對沒有任何東西從這團灰塵中離開過。
“她去哪裡了?”殷樂天問道雪女。
“地下。”雪女說了一句便閉上眼睛“旱魃絕陰之物,與地一體,遁地之術更是了得,旱魃在地下就像魚在水裡看以看清地面上的一切,隨時會像鱷魚捕食一樣鑽出來把我拖入地下,在地下我只有死路一條,就像你在水裡待久了一樣。
“那你快點躲起來,離開地面。”殷樂天說道,她有點擔心雪女。
也就這是他和雪女對面五米開外,一個女人從地下緩緩鑽出速度之均勻如同站在升降梯上,這女人顯然就是剛纔不見的旱魃,旱魃面色灰暗估計那些深閨小怨婦也沒有她這麼濃郁的憂鬱往臉上掛。
這讓殷樂天的心不由自主的噗噗亂跳起來如同自己被捉姦一樣。
“看來你只在乎她,根本就不顧與我,雪女我又輸了,兩千年前你失去風化雨,這一世也不可能得到真愛。”旱魃說着身體又緩緩下沉很快人就整個沉入地下,而傻乎乎的殷樂天全在八卦旱魃剛纔那些話竟然都沒有對旱魃留下一句話哪怕是問一句她要去哪?
“她去哪裡了,是要...。”
雪女打斷殷樂天的話如同看穿殷樂天的心一樣說道“她走了。”
殷樂天點點頭突然慢了半拍的喊道:“走了?去哪裡了?”
“我怎麼知道,我也走了,我要靜一靜。”雪女說完像一個方向走去。
“喂,雪女,你又要去哪裡?”殷樂天竟然喊住她。
雪女停住卻沒有說話。
“啊。”樹林裡傳來一聲女人的嚎叫,殷樂天得心咯噔一下,這聲音太熟悉了是孟思雨。
殷樂天顧不上雪女擡腿向聲音的來源奔跑而去,他也不想想是不是真是孟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