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等人被逼上絕路,在一聲巨響之後黑黎得知是曾寶兒開了地洞讓殷樂天去繼承打更人的衣鉢。
張曉詩不知道打更人的意思她給誤解了。
“你要去打工,去哪裡?那麼我,你不...。”張曉詩把嘴閉住了,她現在還有什麼利益讓殷樂天保護她“也好,你趕緊逃出去吧,真的希望你能救出我父母。”
“別傻了,我打什麼工,我的工錢你還沒給呢,我的工資貴,一小時五塊,從昨天到現在二十六個小時了你欠我一百三十塊。”殷樂天說着拉着張曉詩下樓,現在他也不怕了,樓內的人早都逃出屋外了。
“嗤。”張曉詩竟然笑了出來,鼻涕都給噴了出來“你真的很賤,就這價我僱的起你,你保護我一輩子吧...不不不,我沒有別的意思,我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張曉詩是越描越黑。
“閉上嘴巴吧,我想的什麼意思你也知道。”說着話到一樓,原先的沙發被炸的粉碎,牆上的電視也掉落在地,原先沙發的位置出現一個直徑一米左右的洞口,殷樂天趴在洞口看下去,險些被嚇死。
洞口裡五六個腦袋仰臉向上看着殷樂天“樂天趕緊跳下來。”說話的是洞內的曾寶兒。
“你嚇死我了,這到底了嗎?七米多深要摔死我啊。”殷樂天看洞內塵土飛揚黑乎乎的。
“放心我們會用法力托住你的,不會有事。”曾寶兒說道。
“好。”殷樂天說完對着張曉詩說道“準備好了嗎?”
“什麼?”張曉詩被問的稀裡糊塗。
“等等,殷樂天...。”曾寶兒大聲說了一半,殷樂天就摟着張曉詩跳了下去。
“啊....。”張曉詩嚇的大聲喊叫。
“樂天,你們一個一個跳啊,我們法力不夠託不住你倆。”曾寶兒無奈的喊着。
“你早說啊。”
“你得給我時間說啊。”
“呱唧。”“哎呀。”兩聲響殷樂天着地了,殷樂天躺在地上,張曉詩坐在他的肚子上還在沒有住嘴的“啊”着,殷樂天感嘆她這口氣真的很長。
“喂,喂,別叫了,歇一會,歇一會,別喊缺氧了。”殷樂天拽着她的衣服說道。
“啊,流氓,你拽我腰帶做什麼?”張曉詩大喊。
“大小姐,這黑布隆冬的我知道拽哪裡了,你坐在我身上你知道嗎?”殷樂天感覺特冤枉。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曉詩掙扎着起身。
“嗷嗚。”殷樂天突然大喊起來。
“對不起,我壓到你了,壓到哪裡了。”
“你別摸,別摸,那是我兄弟。”
“啊,你變態。”
“pia”一聲響。
“你打我做什麼?是你在摸我。”殷樂天喊到。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張曉詩道着歉。
微光閃爍了幾下,周圍亮了起來,只是那種煤油燈的昏黃亮光,根本不足以照亮全部。
“你倆還真匹配。”曾寶兒持着一盞煤油燈走來。
“樂天,你如果能繼承我前主人的衣鉢,你肉體就會恢復,以後也就不必躲避日光了。”曾寶兒繼續說道。
“大哥,還是等等女神過來吧?”白耀勸阻着殷樂天。
殷樂天遲疑了,他心底竟然有些牽掛孟思雨的想法。
曾寶兒打心底希望殷樂天能寄託打更人的衣鉢,但他看見殷樂天的表情她也有點落寞“要不,你就等等吧?”
殷樂天沒有回答任何人的話,他在思考,在生自己的氣,他感覺自己太花心,他糾結在孟思雨和張曉詩之間,他自己都感到疑惑,他真不清楚自己心裡爲何會有這樣的想法“我難道同時愛上兩個女人,怎麼會這樣,孟思雨明明不是人,又怎麼可以呢?”
“樂天,這是哪裡,你要做什麼事情嗎?”張曉詩問道。
“這是一座打更人的墓穴,我要繼承他的職務成爲打更人。”殷樂天竟然給張曉詩做出回答。
“寶兒,我要怎麼做?”殷樂天問道。
“很簡單,你只要能拿起鎮魂鑼並敲響鎮魂鑼,你的記憶裡就會被灌輸打更人的職責與本能,倘若拿不起或者敲不響,也不會對你有什麼反噬,只能證明你與打更人無緣。”曾寶兒解釋到。
殷樂天輕輕掰開張曉詩抓着他胳膊的手向着打更人的靈位走過去,主動的拿起三炷香借油燈點燃恭敬的三鞠躬插進香爐,毫不猶豫的收手拿起鎮魂鑼,頓時灰塵飛揚嗆的殷樂天咳嗽了許久。
“哥,他真的拿起來了。”
“閉嘴看,這要看他能否敲響。”
殷樂天左手提着鎮魂鑼,右手握着鎮魂錘遲疑的看着所有人,看向黑白無常,他倆把頭轉向一旁裝作沒看見。
看向張曉詩,張曉詩雙手合在一起放在胸前,像是在祈禱,對着殷樂天輕輕點了點頭。
看向契約鬼魂,他們的神情裡全是期待。
殷樂天咬牙用力的擊打過去。
“咣~”清脆的鑼響聲迴盪在整個墓室,黑白無常衆鬼魂全部捂着耳朵厲聲喊叫。
殷樂天再敲一下黑白無常和衆鬼混已經站立不穩全部癱倒在地。
“妹妹,恐怕我來已經沒有意義了,或許這個方法更容易讓他肉身恢復,打更人出世定會糟亂一陣,我先回地獄等待指示。”孟子坤說完離開,就在殷樂天敲響第一聲的時候,孟思雨和孟子坤剛好到達,想阻止都晚了,打更人的職責和本能已經開始灌輸進殷樂天的腦海。
再看殷樂天已經盤腿坐在地,五支收魂幡在他的頭頂盤旋。
現場除張曉詩和孟思雨以外其餘鬼魂都已經暈了過去。
“你怎麼在這?”孟思雨知道殷樂天現在在接受灌輸她沒有打擾,她走到張曉詩身旁問道。
“誰,誰在說話。”張曉詩大驚。
隨即她覺得眼睛很癢,用手搓擦了兩下,眼前有些模糊等到清晰時孟思雨出現在她的眼前。
“你是誰?是人還是...”
“我是孟婆,樂天的媳婦,你個狐狸精最好離我的男人遠點。”孟思雨說話毫不留情。
“你,我,你誤會了,我不是,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別以爲樂天在意你我就不敢殺你,你我的仇,我遲早會報的。”孟思雨眼神犀利,讓張曉詩不由的後退幾步。
“孽畜,休害我女兒。”一個蒼老的男人的聲音低沉的發出。
“誰,是誰?”孟思雨,做出防禦的姿態環視着四周,卻再也沒有聽到個聲音回答。
孟思雨的心提了起來,這個聲音揪起她內心深處的記憶“好熟悉,是誰?他的女兒是達摩,達摩,達摩當初不是徹底死了灰飛煙滅了嗎?這是怎麼回事?我得回去告訴哥哥。”
孟思雨心裡想着就要離開,轉身看見殷樂天她卻又停住她不捨的離開,她怕達摩如果真的在周圍,她會失去殷樂天。
她不再搭理張曉詩只是蹲在殷樂天旁邊看着他等待傳輸完成。
張曉詩有點不自然了,剛纔的聲音她沒有聽見,對此她也已經見怪不怪這一天的時間她已經習慣。
“妹妹...。”
“誰是妹妹,別和我套近乎。”孟思雨立即堵住張曉詩的話。
“姑娘,你誤會了,我和殷樂天沒有什麼,我只是僱傭他保護我的,妹,姑娘,你和他確實很般配的。”張曉詩的話讓孟思雨心裡得意洋洋。
“姑娘,冒昧的問一句,你說你是孟婆,難道你是鬼啊。那樣的話你和殷樂天...。”
“閉嘴,你沒有權利來給我提示,我是鬼也好,是人也好,他都是我的男人,你休想插足。”孟思雨站起來怒視着張曉詩。她變相的看到張曉詩**裸的嘲笑。
“我不是那個意思,姑娘,我只是想幫你...。”
“就你?省省吧,你離我家樂天遠點我就謝你了。”孟思雨再次打斷張曉詩的話。
此時殷樂天猛的站起來就地轉了一圈,吸起一片灰塵,鎮魂錘擊在鎮魂鑼之上發出清脆的“咣~”聲,之後隨手將鎮魂錘插進鎮魂鑼預留的口內,騰出空間的右手在空中一劃拉,五支漂浮的收魂幡盡數握在他的手中,動作之流暢在誰看來都有幾年的熟練度了。
殷樂天擺了一個poss,看着眼前的孟思雨和張曉詩,兩人的眼裡都不由的冒出些許小星星,自古美女愛英雄,崇拜一下也不爲過。
“真讓你倆給打敗了。”殷樂天站直身體,把收魂幡和鎮魂鑼分別插進和掛在腰間,然後將裹在身上的浴巾脫掉,查看了一下手上的黑斑,已經開始變淡。
“別拿我和她相提並論。”孟思雨說着鋪過去摟住他,滿是得意,張曉詩則是低下了頭。
“喂,你怎麼能抱住我,我好像帶着肉身。”殷樂天疑惑孟思雨應該穿他而過纔對。
“之前你非人非鬼,現在你是人是鬼,自然帶肉身我也莫得到,你也摸得到鬼魂。”孟思雨解釋。
“我還是沒逃脫這層身份啊。”殷樂天愁哭。
此時之前暈倒的鬼魂和黑白無常紛紛醒來,看着收魂幡已經插在他的腰間不用問也都清楚的很。
“恭喜主人,給主人請安。”以曾寶兒爲首的衆鬼魂全部跪倒在殷樂天面前。
“趕緊起來,我不是土皇帝也不是奴隸主,別興這套,你們也受苦了,趕緊回收魂幡恢復法力吧。”殷樂天受寵若驚的說完撒出收魂幡,收魂幡漂浮在殷樂天身旁泛着金色的光芒,把抱着殷樂天的孟思雨和殷樂天包在其中,衆鬼魂歡喜的飛入收魂幡之內。
看着這一幕張曉詩心裡絲絲醋意,她有種特多餘的感覺。
“殷樂天,我能求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