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讓幽等人去尋找鶴老來接他們的寶貝孫女鶴咪咪,鶴老不是常人,去了哪裡怎麼可能有蹤跡可尋。
這三人又不敢直言,都是哭喪着臉爲難的很。
“哥哥,你讓他們去哪裡找,找鶴老再花個三年五載就沒意義了。”曾寶兒這最無遮攔的人說出實情。
“很難找嗎?”殷樂天問道幽等人,幽等人這才點頭。
“吳才那死人呢?有沒有被淹死,找來讓他卜一卦。”殷樂天這纔想起還有吳才,真怕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給淹死。
也沒等殷樂天安排魅就主動請纓去尋找,殷樂天同意。
十分鐘後魅左肩扛着浮萍,右手提着吳纔回來,直接將兩人丟在地上,兩人如同死了一樣躺在地上。
“怎麼了?大鵬快看看。”殷樂天急了“魅,她倆肉身凡胎,你要摔死他倆?”
魅不好意思的撓着頭,大鵬檢查一番,將吳才翻身趴在地上在後背狂拍兩巴掌,吳才咳了兩聲從地上爬起來,環視四周目光呆滯。
至於爲何如此殷樂天不解,他和浮萍談的怎麼樣殷樂天也不知道,見丁欣欣按耐不住想要詢問,殷樂天伸手偷偷制止住他,然後蹲下身看着吳才伸手指向地上的浮萍。
“恭喜你,你不用猶豫不決要不要屈尊去娶一個卑賤的人了,她淹死了。”殷樂天說道。
吳才順殷樂天手指方向看去,看到躺在地上臉色黯淡無光的浮萍心咯噔一下,大腦快速的倒轉着。
“主子對不起,是浮萍不好,是浮萍下賤,如果主子不想要,浮萍甘願服藥打掉腹內孩子。”說道這浮萍眼淚佔據整張臉。
“但是浮萍還是想懇求主子讓浮萍生下這個孩子,生下孩子後浮萍會把孩子贈予他人撫養,浮萍繼續輔佐主子起居,今後絕口不提孩子的事,請主子不要生氣,更不要拋棄浮萍。”
“住口。”吳才扭曲的臉甚是難看。
“主子,對不起。”
“讓你閉嘴,你怎麼絮叨沒完,你滾,趕緊滾我不想見你。”吳才做出最後決定。
浮萍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只想撞死在大樹之上。
這時巨浪襲來,浮萍率先發現,他衝向吳才“主子,大水來了,快跑,不行,快些上樹,上樹。”
浮萍慌亂的在樹下推着也是慌張的吳才往樹上爬,吳才爬上了大樹,但襲來的第一波大浪衝走了浮萍“主子,保證,浮萍不能照顧… …。”
第二波大浪將浮萍拍的無影無蹤,沒給吳纔多少的思慮大水就淹過大樹,吳才也被淹入水下並且隨水流而下,這一刻的吳才心是平靜的在閉上眼睛等死的那一刻他也是哭了“對不起浮萍,等我,我來了。”
吳才大腦繼續倒轉......。
“浮萍,浮萍,我好冷,給我加被子。”
“主子,怎麼會冷?啊,主子你發燒了?這荒郊野嶺沒有被子也沒有藥物怎麼辦?”浮萍急的快哭了
“快,快,冷死我了,快,浮萍快。”
“對不起主子,原諒浮萍無恥。”浮萍脫掉衣服緊緊將因發燒而顫顫發抖的吳才摟在懷裡用自身溫度給吳才取暖。
次日。
“浮萍,你這是大逆不道,你即使如此,你也是僕,我是主。”
“對不起主子,浮萍不敢,浮萍永遠都是你的僕人。”浮萍偷偷將佔有一塊紅色斑跡的手絹塞進口袋。
吳才大腦再度反轉......。
“浮萍你笨手笨腳什麼時候能學會這煮茶,這次燙到是給你的教訓。”
“對不起主子,浮萍知道了。”浮萍手背燙起一個大大的水泡,但還在用已經因疼痛顫抖的手煮茶。
大腦反轉......回到童年。
“你是我得僕人,我是你的主子,我不許你做的事,你不許做,我讓你做的事你必須做。”
“浮萍知道,浮萍聽主子的話。”只有十歲出頭的浮萍低着頭如同做錯事一樣。
大腦反轉......。
“這是我得你不許動。”
“看你這麼乖,這半個蘋果我吃不了了,你吃了吧。”
“謝謝主子。”五六歲的浮萍捧着半顆吃剩的蘋果,吃得津津有味,這甜味如同甜到心裡。
… …。
回到現實,吳才雙手抱頭揪住頭髮仰頭長嘯“啊啊啊… …。”
他抓狂到自殘,一大塊頭髮被他自己揪下來,他跪行到浮萍身旁抱起浮萍“浮萍,對不起,等我,等我,我這就去陪和孩子。”
吳才說着從懷裡掏出一支玉簪,一枚女士專用的玉簪瞄着自己的胸口直刺而去。
殷樂天伸手握住他的手“想明白了,早想明白至於這樣嗎,何必等到失去才知珍惜。接下來是苦也好,是福也好,你都要面對,這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對不對浮萍,你在今後可要折磨死他。”
殷樂天說完曾寶兒從浮萍體內鑽出來,浮萍眼角兩行淚一涌而出“主子。”
“浮萍,浮萍,你還活着,還活着。”吳才喜極而泣,這比他自己死了又復活還要興奮。
興奮讓他忘記自我,更沒有去想浮萍真死假死是不是他們串通好故意在整自己,總之就是現在活着就好。
他把浮萍緊緊摟在懷裡,這讓浮萍感覺幸福來的太突然,躲在吳才懷裡,幸福是必然但更多的是羞澀,想要逃脫出吳才的懷抱但又捨不得就這樣痛苦的糾結着。
“告訴你們啊,秀恩愛死的快,你倆就作吧,分開分開我給看看你們的小寶寶有沒有問題。”殷樂天在一邊扯淡,總之讓他閒下來就渾身難受。
對此浮萍是緊張的,這個孩子對她真的比天大,聽殷樂天這麼一說真是急了,趕緊推脫着吳才“主子,你放開我吧,讓他給我看看。”
吳纔對此並未放手“不打緊,只要你活着就好,你只要活着我們可以再生,一個不夠三個,三個不夠十個。”
殷樂天真是夠了,這書呆子膩起來也真是要命。
“你們膩着吧,我們先下山了,在旅館住一夜明天回我老家桃仙山,那就此別過吧。”殷樂天感覺不再愛了,而在別人看來特像吳才從殷樂天那裡搶走了浮萍,這傢伙吃醋了。
“嗯,吾友走好,過些時日吳纔再與吾友相聚。”吳才的話險些讓殷樂天噎死,有友如此,不如趁早打死。
“聚你妹,別再找我,唉對了,給我卜一卦。”殷樂天快被氣傻了,猛然記起還有事趕緊說道。
“吾友要算事業還是姻緣?”吳才這才鬆開浮萍,浮萍如同脫離虎口的小羔羊迅速躲到丁欣欣身後,這幾天,丁欣欣都快成她的靠山護身符了。
“算你妹,我發現你越來越神棍了,給我算算這女孩的爺爺奶奶在哪裡?”殷樂天指着依舊昏迷的鶴咪咪說道。
吳才上前看了看鶴咪咪直搖頭。
“搖什麼腦袋?算不出來嗎?”殷樂天問道。
吳纔回頭看向殷樂天“那倒不是,只是看她傷的老慘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吳才顯然話裡透露着調皮。
“你妹,快算。”殷樂天真是看傷了他。
吳才彎身從她身上取下一件飾品,這是很多人卜卦不見被卜之人時的做法。
左手持物,右手拇指不停在其餘四肢指節處遊走,本來幾秒鐘的卜算過了有一分鐘也不見有結果,倒是見吳才眉頭皺了起來。
“算出來沒有,不會是破了色戒,沒本事了吧?”殷樂天嘲笑到。
“吾友莫急。”吳才說一句,盤腿坐地,取出烏龜殼將三枚五銖錢放入。
擲出後整個人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