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從契約鬼前任那裡得知前往地獄的方法興奮之下表揚前任說道“還是前任好。”
殷樂天的話音剛落不遠處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是你的前任?”
殷樂天看向聲源見孟思雨走着貓步過來,這和她的蘿莉形象不太稱,心裡琢磨着“要是張曉詩穿着旗袍踩着高跟這個走姿那麼神態就出來了。”
正胡思亂想着,孟思雨已到眼前,契約鬼見她近前早就扎堆的站的遠遠的。
“誰是你前任?”孟思雨問道,她的眼睛都要冒火了。
殷樂天打了一個寒顫“她是前任。”殷樂天把手指向聚堆的契約鬼。
契約鬼很默契的把前任給推出去,顯得是那麼的不盡情義。
孟思雨咬着牙攥着拳頭,殷樂天不明所以之時突然想起不妥趕緊拉住孟思雨,他真怕孟思雨一時發飆把前任給滅了。
“思雨,思雨,你又誤會了,你聽我......。”
“閉嘴”孟思雨打斷了殷樂天的話“你原來喜歡這樣成熟的老女人,樂天你一直在騙我,你說你喜歡年輕嬌小玲瓏像我這樣的女孩,你的嘴巴真的好臭。”孟思雨竟然哭了起來。
殷樂天頓時急了,嘴巴也變得笨拙起來竟然不會解釋了“不不不,不不不....。”
殷樂天確實是喜歡小蘿莉,他總把自己當成猥瑣大叔,以前還幻想能娶個小蘿莉來着的。
“滾開,不要再見到你了,討厭死了。”孟思雨說完化作一個泡影從殷樂天面前消失。
“女人都在想些什麼?”殷樂天探探手對着打鬧成一片的契約鬼說道,這是前任在找他們出賣自己報仇。
聽到殷樂天的話後六個女人齊聲說:“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哈哈哈哈。”
殷樂天憋着嘴委屈的不得了,他怎麼看怎麼感覺這羣鬼那麼的無情,但是他們開朗的情緒與性格讓殷樂天很受用。
“你們過來看好我的肉身,我要去一趟地獄。”殷樂天說道。
“去你的吧。”前任和其她女鬼姐妹嬉鬧着對殷樂天說道。
這更讓殷樂天苦笑,他真是無語了,這話聽起來是那麼的不中聽。
殷樂天搖搖頭在一顆大樹下椅樹而坐,不時靈魂竄出體外。
見幾只鬼還在不遠處鬧的喜慶,飛過去一人一個腦瓜崩“該幹活了,等我回來再玩。”
幾隻鬼包頭應答一聲飛快的圍到殷樂天肉身旁邊,殷樂天念起咒語,那種之前被孟思雨帶着傳送的感覺再次出現,等到站穩身體,這個熟悉等等地方讓殷樂天很興奮,周圍還是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唯一能看清的就是幾個模模糊糊走的匆忙的人影,殷樂天現在清楚這就是黃泉道,以及前去報道的新死鬼。
殷樂天再念第二個咒語“鬼虛無,魂縹緲,五殿奈何小屋,走你。”
轉眼已到奈何橋邊,小屋外的小棚子內坐着不少等着喝孟婆湯的鬼魂。
“你是哪裡的惡鬼在此遊蕩。”押解鬼魂喝孟婆湯過奈何橋的牛頭對着殷樂天大喊。
孟思雨順牛頭所指的方向看過去,見殷樂天看着她傻乎乎的笑,心頓時就融化了,也顧不得分發孟婆湯丟到一旁“小牛小馬,這交給你們了,你們大姐夫來找我了。”
在牛頭馬面沒明白過來什麼事的時候,孟思雨早就像只小鳥一樣撲打着如同翅膀的雙臂像殷樂天撲過去“樂天,你終於知道來看我了,好高興。”
這和剛纔在陽界的她真是天壤之別。
看着興奮高興的她殷樂天心裡的十幾種土的掉渣的好話都又給嚥進肚裡。
“想你就來了。”殷樂天心裡突然出現這種想法,然後脫口就說了出來。
“討厭了。”孟思雨的臉竟然紅了起來在殷樂天的懷裡蹭來蹭去,像個鬧覺不肯睡覺的孩子。
“什麼情況?”馬面問道。
“問誰呢?”牛頭答覆。
“閉嘴做好你們的工作,他倆沒一個好惹的。”黑黎和白耀從一旁冒出來說道。
“黑白使者,他不是殷樂天嗎?他怎麼在這裡?他也死了嗎?是爲了我家曉詩被害的?”
“看在我家大哥的面子上喊你一句大叔,依你的年紀我當你祖先都不爲過,閻王爺已經給你們宣判,乖乖喝了孟婆湯過了那奈何強去投你們的胎,別問那麼多沒有用的。”黑黎再次爺們了一會。
“你們說什麼?哎,對了,黑黎白耀,你倆最近老忙些什麼?好多差事都是你倆的也給安排給我倆了?”馬面說道。
“聽不懂嗎?乖乖的幹活就行,別問那麼多。”白耀蔑視的說道。
“靠,要打架?”牛頭不服氣的挽起袖子,只可惜他裸露的上身沒有衣服。
“打就打,我大哥在這,我怕你倆”黑黎弱弱的說道,看來他倆似乎打不過牛頭馬面。
“年輕人,年輕人,我是張桂林。”張桂林不想聽他們胡扯,他想問問殷樂天怎麼回事,尤其是他的女兒有沒有事,趁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鬥嘴之時對着殷樂天喊到。
殷樂天輕輕把孟思雨推開看向張桂林,頭都大了,他走過去。
“樂天。”孟思雨跺着腳很不樂意,她知道張桂林的身份,張曉詩的父親。
“放心好嗎,我和張曉詩真的什麼都沒有。”殷樂天說道。
“騙鬼呢?”孟思雨在心裡說道,但她隨即也糊塗了,心想“難道我就不是在騙鬼?”
“伯父,閻王爺已經給你判決了嗎?”殷樂天問道。
而張桂林並沒有回答,他緊張的拽住殷樂天的手臂“年輕人你怎麼也來這地方了,這裡可是有來無回的地方啊?”
“哦,不礙的,我就是來轉轉,這個您儘管放心,大小姐一切都好,丁欣欣會保護好她的。”殷樂天安慰道,他清楚張桂林擔心的是什麼。
“丁欣欣?是省廳局長的那個小女兒?”張桂林緊張起來。
看着張桂林緊張的情緒殷樂天的心也提了起來,他在心裡起疑他很怕丁欣欣是隻笑面虎對張曉詩不利。
“是不是省廳的女兒我不清楚,怎麼了?她有問題嗎?你當時怎麼不說?”殷樂天說的還是很委婉,但是很上火。
張桂林猶豫了一下沒有回答殷樂天得問題而是換了句話問剛纔的問題“你究竟死了沒有?”
殷樂天不想讓他知道那麼多,現在更想知道丁欣欣是怎麼回事,張曉詩有沒有危險。
“你先告訴我丁欣欣是怎麼回事?她會威脅到大小姐嗎?”
“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回事?”
“你先告訴我你女兒和丁欣欣怎麼回事?”
......
兩個大男人就這樣叨叨起沒完,多大點事真的至於嗎?倘若一個未死,一個有成爲他的姑爺那這倆人可就鬧騰了。
“你閉嘴,怎麼和我大哥說話呢?”本來和牛頭馬面鬥嘴的黑黎白耀把矛頭指向張桂林。
“黑白使者,你能告訴我他到底是什麼身份嗎?讓我走的也了無心願。”張桂林不敢和黑白無常對峙。
“他是我的丈夫,現在的丈夫,沒你女兒的份,你可以去投胎了。”孟思雨靠過來,手搭在殷樂天的肩膀上說道。
張桂林想要說什麼結果把嘴閉上。
“孟孟你瘋了,在這裡你也敢說這些話,傳到閻王爺耳朵裡就完了。”黑白無常和牛頭馬面都緊張起來。
隨即牛頭馬面端起孟婆湯也不管之前誰喝了誰沒喝,挨個又灌了一碗,趕着他們跨過奈何橋,喝了孟婆湯一過奈何橋他們的記憶就會消失。
“還有你,趕緊喝了去投胎,再糾纏不清別怪我們送你下地獄。”黑黎恐嚇着。
張桂林欲言又止只是哀嘆一聲,端起白耀手中的孟婆湯灌了下去。
然後落寞的向奈何橋走去,一股幽怨的氣息形成一股黑色的煙霧籠罩在他身體周圍。
“不好,他的怨念太深,他要化冤魂惡鬼。”馬面大喊着取出他的鎖魂鏈就要殺將過去,黑黎白耀和牛頭也做出防範,看他們臉上的表情,殷樂天估計這事小不了。
但他更願意相信張桂林的怨念是被逼出來的,還有挽回的餘地。
“等等我來處理,你們先不要動手。”殷樂天說道。
黑白無常聽從的住手,但牛頭馬面可不會聽話,他們認識殷樂天是誰了。
“讓你們住手,你們沒聽見。”殷樂天惱了抽出仗鬼鞭追過去一人一鞭打在牛頭馬面的後背之上,牛頭馬面頓覺後背如同火燒的痛疼哀叫着趴在地上。
“伯父,醒醒吧,成爲冤魂惡鬼只會葬送你的未來,要麼混飛湮滅要麼常駐地獄受苦受難。”殷樂天對着黑氣還在擴散的張桂林說道。
張桂林沒有回話他全身都在顫抖,不停地顫抖,但現在黑氣是控制住了不再擴散。
“傻蛋,你手裡的是什麼?仗鬼鞭,仗鬼鞭不只可以打鬼還能震鬼。還真是個小屁孩,越活越抽抽。”一個蒼老的男人的聲音在殷樂天周邊迴盪。
“怎麼又是你,達摩賴,你在哪裡?”殷樂天大喊。
“你拖拉吧,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智成爲怨魂了。”
殷樂天看去張桂林周圍的黑氣已經變成血色,他揮鞭打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