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喊走孟思雨讓她小心點,別讓朱莉把舍利子給搶了去。
孟思雨像看白癡一樣看着殷樂天說道:“不會的,她這輩子也別想搶了去。”
這自信滿滿讓殷樂天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甚至他有點聽到有人在細聲的笑,像是偷笑。
好在這裡都是他的親人,他沒有理由去提防,只是認爲她們又在玩笑而已,則更是把注意力停留在孟思雨的脖頸上。
他感覺今天的孟思雨脖頸乾淨了不少,不知道是否與她今天的穿着有關,殷樂天可以一覽無餘的看光她整根脖頸。
終於激動緊張的殷樂天看出了什麼,很是驚恐的雙手扶住孟思雨的雙肩“媳婦,你脖子上的舍利子呢?”
說着話也不讓孟思雨回答就伸手拽着孟思雨的衣領開始自己查看尋找,比老流氓還老司機。
孟思雨羞澀的推送着殷樂天,眼裡卻有着一種甜美的羞澀,這完全不像孟思雨的脾氣秉性,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給某個人看的,她應該知道那個人已經傻了。
“怎麼這樣?真的沒有了?我的娘唉,媳婦你又給弄哪裡去了,被誰搶去了了?這不又白瞎了嗎?”殷樂天着急的抱怨道。
嘴上抱怨心裡也在梳理原因,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西方吸血鬼,希爾雅的老爹,給殷樂天使了調虎離山之計,在他回來之前他們先行過來把五彩舍利子給搶走了。
想到這裡殷樂天有些着急,只是孟思雨的表情不像舍利子被搶,別人可能瞞住殷樂天這裡發生了什麼?但殷樂天的契約鬼不會,他們不會去騙殷樂天。
“思雨這到底把舍利子弄哪裡去了,不會是丟了吧,都這麼些天了,你的苦也都受了,再弄丟真就白瞎了。”殷樂天就差哭爹喊娘了,這焦急與悔恨的情緒不是裝出來的。
“白瞎了,可不是嗎?這裡唯一瞎了的就是你吧?孟孟,你輸了,可要說話算數吆,你答應了我的,願賭服輸。”愛雅依偎在一旁的牆壁上好笑的看着殷樂天和孟思雨。
聽到愛雅這話殷樂天更是不好受了,殷樂天如同移風幻影般的出現在愛雅面前,並且兩人這姿勢就是傳說中的壁咚姿勢,只是兩人都沒有發現“愛雅,說什麼呢?你們賭什麼了?五彩舍利子在你身上?她把五彩舍利子輸給你了,趕緊給我,我不是答應會給你找一顆的嗎?快點給我這是思雨的。”殷樂天說的很有耐心,只是手沒有耐心的愛雅身上翻找。
愛雅被他氣的牙痛“給個屁,你滾開,我又沒拿。”
“沒拿?”殷樂天反問一句,但心裡的不相信全寫在臉上“我自己找。”
說着就又開始用手去拉扯愛雅的衣領,愛雅惱羞成怒“滾開。”並一腳踢在殷樂天胯部,好在力氣不大,還有些歪,沒有讓殷樂天丟人。
愛雅不太確定自己這一腳有沒有犯錯誤,心裡也有點擔心,有些自找堅定的說道:“說你瞎,你還真就看不見了?你沒有看見孟孟已經恢復肉身了嗎?你摸人家那麼久沒覺出來不一樣的嗎?”
本想聽愛雅怎麼解釋的殷樂天,如同聽到期盼已久的老婆懷孕了一般,那種興奮快樂很不自覺的就掛到臉上,轉眼看向孟思雨,可不然,不是障眼法下的那個孟思雨了,是一個有血有肉活生生的孟思雨。
“愛雅,愛死你了。”殷樂天抱着愛雅的腦袋在她額頭啃了一口,跑向孟思雨。
愛雅被殷樂天鬧了一個大紅臉,很不自然的“罵”了一句“傻瓜呀你。”
傻帽一樣的殷樂天吻完愛雅轉身移到孟思雨身前,看着殷樂天那含情脈脈的樣子,有種想躲避,甚至有種想揍他的衝動感。此時她心裡無疑有着十隻小鹿在亂撞,記得當初兩千年前初遇樂天之時纔有過的那種感覺。
“這就是肉身?我看看,太真實了?這麼快就煉化了舍利子,太不可思議了。來來來,讓我看看,不會是弄了個硅膠外形糊弄我吧。”殷樂天很不規矩的開始摸孟思雨的胳膊腿,孟思雨趕緊將殷樂天推開,他發現這傢伙開始要亂摸了。
“哥哥,不是說要帶曉詩去海邊玩的嗎?”張曉詩本不想搭話,身爲女人的她,面對兩千年前就敗給對方的情敵,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她希望現在被關心的是自己,被注意到的是自己,而不是那個女人孟思雨。
問聲殷樂天停止動作,孟思雨卻在殷樂天之前搭話“去海灘?做什麼?什麼季節了還去海灘?”
**味逐漸變的濃郁起來,殷樂天看着那即將發狂的達摩曉詩,想想在西方,達摩曉詩的本事,估計要殺孟思雨也是易如反掌,想到這裡心裡也是後怕,趕緊打圓場“媳婦,媳婦,曉詩在西方表現優秀不是她我可能連命都沒了,是我答應她去海邊玩的。”
孟思雨氣的渾身哆嗦,丁欣欣和沈陶然趕緊上前勸說,勸說的話語無非是讓孟思雨消氣,卻沒有個敢說支持不去海邊的。
“要去你們去,別喊我。”孟思雨生氣說完回了房間。
殷樂天也是尷尬,得罪一個總不能得罪兩個趕緊勸說張曉詩“咱們明天去,聽話好不好?”
“不好。”達摩曉詩也是真的生氣了。
殷樂天頓時就沒了注意,這種情況下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和她說理估計也是白搭。
“曉詩,你還認識我嗎?我是丁欣欣。”丁欣欣沒和孟思雨離開,看着自己的這個失去記憶,自己完全對不起的閨蜜,心裡更是五味雜陳。
張曉詩已經不再瘋癲,只是聽從雪女的話在裝,對張曉詩而言,對丁欣欣她還是有些怨恨的,又有那個女人能平靜的接受自己愛的男人應該會在一起的男人有一天卻拉着自己的閨蜜走了,問問愛雅,她就不恨孟思雨,答案肯定,況且愛雅當初還不是孟思雨的閨蜜,她是殷樂天以前的閨蜜。
“記不得,有點熟悉。”張曉詩選擇不認識,但話沒有說死,也沒有讓丁欣欣的心低沉到谷底。
語氣是冷了點,但能不把恨表現出來就是好,她有點感動地跑向張曉詩,張曉詩卻是向院子內跑去“我去玩會兒。”
張曉詩表現的傻氣活潑,或許她確實有點不太想面對丁欣欣。
“你去哪裡玩兒?”殷樂天對着她的背影喊道,卻沒有張曉詩的回話。
“紫衣,你和她感情好,趕緊去看看,別讓她惹事。”殷樂天叮囑紫衣。
“曉詩,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唉,紫衣帶上我,我們一起去。”丁欣欣喊張曉詩無果,趕緊搭上紫衣這輛便車。
紫衣知道張曉詩是裝瘋,對丁欣欣,孟思雨分別和張曉詩的關係她也明瞭了許多,現在丁欣欣讓她帶上自己一起,紫衣有點爲難的看向殷樂天。
殷樂天不明白紫衣腦中所想,他以爲紫衣是怕擾了丁欣欣腹中胎兒,才這樣看自己的,便開口說道“小心點護着你姐就好,她腹中的小娃娃沒有那麼嬌生慣養。”
紫衣暗道殷樂天這是個白癡,也就沒作答,帶着丁欣欣離開,紅椒主動請辭跟了過去,對紅椒失身於殷樂天之事殷樂天還沒有挑明,紅椒待在這裡總有那麼多的忐忑。
去和孟思雨道歉,被孟思雨趕出來,殷樂天見瘋子在院內,想起他跟着自己的師姐馨芳,便去詢問瘋子,馨芳的情況。
瘋子告訴殷樂天,馨芳在收拾道觀,看樣子是想要常駐,猜測她不會離山,這纔來告知殷樂天。
殷樂天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去看看的,便和瘋子一起啓程,鶴咪咪幽怨的也不知從什麼地方出來,就那麼直勾勾的看着殷樂天。
讓殷樂天發毛,這心想我這是趕上深山裡的深閨怨婦了?
“我有話和你說。”鶴咪咪斬釘截鐵,開門見山。
“好,那走,一起出去走走。”殷樂天微笑說道。
“別和我嬉皮笑臉,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鶴咪咪很是反感的看着殷樂天說道。
伸手不打笑臉人,殷樂天又何必熱臉去貼鶴咪咪的冷屁股“想說跟我走,我沒那麼多閒功夫聽你胡扯,我忙的很,不想跟我走,就老實待着等我有時間了再和我說,再見。”殷樂天說完和瘋子離開。
鶴咪咪感覺胸口要被氣炸,這氣功不知道理論上有沒有豐 胸的能力。
雖是氣卻還是跟了過去,也不知道爲何緣故。
在上山去道觀的路上,鶴咪咪更是幾度要和殷樂天說話,都被殷樂天給駁了,鶴咪咪現在真成熱臉貼冷屁股,氣的她直接拔匕首就要刺殺殷樂天。
鶴咪咪只是個普通女孩,只是會點打更人技能,除去打更人這身份十個她也不是丁欣欣的對手,更別說對付殷樂天。
殷樂天眼瞅着鶴咪咪咬牙切齒的握着匕首刺向自己倒地心臟位置,他甚至都沒有躲避。
“當”一聲響丁欣欣的匕首扎到殷樂天胸口,隨即從她手裡脫落,掉在地上。
殷樂天有些生氣的看着她“我們該不該做朋友?我本以爲你是在開玩笑,看來你是真的想要殺死我。”
“對,我就是要殺死你。”鶴咪咪眼淚流出,眼神裡帶着失望,她彎腰撿起地上得匕首,像剁菜一樣瘋狂戳着殷樂天胸口。
“噗嗤”一股鮮血從殷樂天胸口噴出,鮮血沾滿鶴咪咪的手,以及整個前身,殷樂天不甘的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