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澄江酒店出來的時候,已經快一點了,才飽餐過一頓茶點的舒苡琋在烈焰刺目的日光下,又加上車子的微微輕顛,她開始有些睏意,兩隻眼睛不停地粘合、張開,張開、粘合……
“你先睡一下,一會兒到了,我再叫你。”正值正午時分,路上的車輛不多,祁顥煊把速度降下來,掛到自動行駛狀態,傾身過來,把她把座位向後調低一些,讓她躺得舒服一些,隨後又從後座裡拿過一毛小薄毯,輕輕蓋在她身上。
昨晚被他折騰了那麼一下,舒苡琋氣到後半夜都睡不着,又加在擔心今天的談話,所以下半夜睡得也不怎麼好,早上又早早起來給孩子們做早餐,所以這會兒,她是真的困了,在祁顥煊的“伺候”下,睏乏的動了動,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被祁顥煊叫醒的時候,她還以爲是回到家了,下了車,才發現周圍盡是陌生的環境,正欲回頭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兒時,祁顥煊已經從車頭繞過來,嘴角帶着溫柔的笑意,默默的牽起她的手往裡走,“走,進去看看我們的家。”
家?還未完全從醒夢中醒來的舒苡琋有種用一種雲裡霧裡的目光掃視着周圍的環境,觸目所及,都是優美的環境,綠意環繞,繁花朵朵,頗具藝術性的植被設計,路邊的罐木叢也被修剪得整整齊齊,偶爾還能看到紅瓦白牆的建設物的錯落有致地藏於花草樹木中……好一個低調奢華的地方!
舒苡琋的大腦正以火箭般的速度在清醒,當她將周圍都掃過之後,腦子大概也已經完全清醒過來,她隱約也知道了,這大約就是她筆下,偶爾會出現的某些財閥男豬的家所在的高檔別墅區了。
“一樓是會客廳及活動區,二樓是我們住的房間,三樓是客房。”思緒還被外面怡人的環境纏繞着,就聽到祁顥煊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隨之,就是別墅的大門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讓人爲舒服的歐派的裝修風格,整棟房子,都是以溫馨色系爲主調,另外適當隔入一些田園風格,看上去,既然溫暖舒適,又溫馨樸實,而所有的裝飾物卻又透着主人不凡的品味和高於常人的消費能力的,不管是低調昂貴的天價沙發,還是牆上某副從拍賣會上拍來的名畫,都以極爲低調的狀態,隱透着整棟別墅奢華之極的昂貴。
祁顥煊就像商場的導購員一樣,興奮、期待地向舒苡琋喋喋不休地介紹着,他們每到一處,他就會將這裡的用途,設計時的想法一一向她解說……
“佳佳,你覺得還有什麼需要改進的嗎?”一圈逛下來,他摟着她一起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期待讓他兩眼閃着超乎尋常的光亮,熠熠生輝。
這個地方,以後就是他和她共同的家,他花了很多的精力和大把的時間用在這上面,現在正是驗收工程的時候,心裡微微有點兒小緊張,但更多的興奮和期待,期待能從她的眼裡看到歡喜的神色,期待她的肯定。
“這個別墅……你是什麼時候買的?”舒苡琋偎在他懷裡,眼睛盯着二樓的某個方向,喃喃問道。
二樓的主臥旁邊,竟然有兩間兒童房,一間以粉色爲主調,一間以藍色爲主調,粉色的房間裡,堆滿着桐桐喜歡的各種娃娃,藍色的房間裡,全是墨墨喜歡的機械玩具……
連墨墨和桐桐的房間都準備好了,他這是什麼時候準備的?
“買了有一兩年了,但是我一直沒過來住,自從遇到你之後,我覺得它終於有了用武之地了,所以就開始找人設計、裝修,上個月剛裝修完,散了一個月味兒,昨天讓專業團隊過來檢測過了,所有條件全都達標,我們可以隨時搬過來住了。”他順着她的視線,遠遠的看着二樓,不過,她看的是墨墨和桐桐的房間,而他看的卻是,他們的主臥。
那裡,以後就會是她和他的房間……
舒苡琋反手環在他的脖子上,仰頭看他,“你就這麼篤定,我一定會看上你?”
男人垂首,性感好看的嘴瓣兒上揚起一抹自信的微笑,順勢在她紅潤的雙脣上輕啄一口,“當然!我說過,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
對哦,在她還沒想過要嘗試着接受他的時候,他就再三揚言,一定要讓她愛上他,那時候,她對男人可是真的沒有什麼好印象,他是哪來的自信,那麼篤定相信她就一定會愛上他?
“哼哼……”她哼哼,“你以爲我現在就愛上你了?”
他埋首於她的勁脖間,咯咯發笑,“沒關係,反正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我可以好好努力,直到你愛上我爲止。”
伴着他說話的動作,舒苡琋發現他的嘴又開始不老實了,除了說話,還輕輕地在啃她的脖子……
她今天穿的可是低領口的連衣裙,要是被他一時忘情印上幾個印章,那她還怎麼走出去見人?
想到這裡,她急忙將他推開,自己的身體也疾速向後挪開,“祁顥煊!你吖的忘了我昨晚說的話了?”
“昨晚?”祁顥煊懵怔一會兒,腦子浮現出昨晚在他房間的那一幕,全身又開始熱血沸騰起來,但當鏡頭回放到他後來去洗手間及回來後的那一段時,他就又蔫了……
忽的,他那剛蔫下去的鷹眼又“騰”一下又升起一股邪魅的光亮來,以老虎撲食般的姿勢向舒苡琋撲了過去,邪惡的輕咬着她的耳垂,語氣與他的動作如出一轍的邪惡,“你怕不能滿足?”
……吖的!有誰喜歡總是無緣無故被點了火卻不給滅火的?這個男人,今天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得逞了!否則她說過的話豈不是被當成放屁了?
阿呸!她說的話怎麼能是那啥……
祁顥煊趴在她身上,無視她的警告,又開始肆意謀取小福利了,舒苡琋心裡那叫一個火喲!兩手的力量都使完了,還是沒能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一點,忽然,她的腳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居然就從他的壓制下滑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