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舒苡琋記得當時自己還往後看了看,但卻什麼都看不到,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就算當時看到了,知道是祁顥煊出事了,她又能怎麼辦?
“你看,我就怕你這樣,所以纔不敢跟你說的。”朱欣怡傾身勾了包紙巾過來,抽兩張,遞給已經開始流淚的舒苡琋,“有些事情,只是命中註定,剛剛好那麼巧而已,這並不是你的錯,所以你真的不要想太多了,要不然,接下來的事情,我都不知道該不該講了。”
“嘶嘶……”舒苡琋擦擦眼淚,汲汲鼻涕,擡眼看向朱欣怡,“說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爲什麼要避着他?”
祁顥煊的性子雖說偏冷淡,但也不至於冷淡到別人見了他,就避着他呀。
呃……這個事情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爲朱欣怡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這是怎麼事兒……
“其實我們並不是避着他……”想想,又覺得自己說得好像不對,頓了一下,又改口了,“也不是說避不避着他,而是跟他保持距離相處……”
……舒苡琋聽得有點兒凌亂,兩道秀氣如柳的眉毛微微擰起,見朱欣怡陷在糾結中,她乾脆打斷她,“你到底在說什麼?能不能說點兒人類能聽得懂的話?”
這麼亂,讓人怎麼聽得懂?
……朱欣怡沒好氣的瞪回來,不過,她也覺得自己講得有些凌亂,倒也沒說什麼,喝了幾口茶,在頭腦裡又理了理,把茶杯放回茶几時,又纔開口說道:“這麼說吧,從兩年前……嗯……具體是什麼時候,我也記不起來了,反正就是兩年前,祁顥煊基本不參加、不出席集體活動,對於某些他不得不參加的活動,他都是讓保鏢在他身周圍一米之外築起一道人爲防線,不讓任何靠近他一米之內。”
“爲什麼?爲安全起見?”舒苡琋自然而然地以爲,有錢人嘛,最怕的就是暗殺和綁架了。
等等,他也不算是特別有錢的吧?三年前也不過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而已呀,一個經理,有哪個不長眼的綁匪會綁他?
“他就不只是一個經理而已麼?有必要這樣子麼?是不是過餘擔心了?”
……朱欣怡像看怪物一樣看她,敢情,她跟人家結婚了三個月,還不知道自己的結婚對象的身份?呃……不對,是前夫的身份。
“什麼就一個經理而已?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祁顥煊是天耀集團祁振川的孫子!現在已經是天耀集團的執行總裁及董事了。”朱欣怡很是大方地賞給某人一個無語的白眼。
“啊?原來他是天耀集團的啊!”舒苡琋如夢初醒,非常驚訝,收到朱欣怡的白眼後,她覺得自己也挺無辜的,“從結婚到離婚,我們就只有三個來月的時間,在家裡,他從來不跟我談工作,只告訴過我,他是一家公司的總經理,我怎麼知道,他說的就是天耀集團……”
好吧,是她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