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北再次對他的造車技術進行了升級,而此時王宮之中,議事已經結束。國王留下了楚憐惜。
書房之中,國王嘆口氣:“憐惜啊,你是越來越女生外嚮了。昨日剛回來,幹嘛就跑項府去住啊,我想留下你說說話都不行。王宮纔是你的家,你還沒出嫁呢。”
楚憐惜回答說是想自己小徒弟了,而且自己師傅也在項府,總不能不去問候一聲。
她告訴國王:“今天這不是來陪你說話了嘛,你要問什麼啊?”
國王說:“寒度,昨夜我跟風將軍聊了,風將軍說寒度雖然剛剛成了我天龍的領土,但民心很穩。並沒有人試圖作亂,而且你上公主的大名已經傳遍寒度,你怎麼做到的?”
說起這事兒,楚憐惜就得意了:“我現在塑像都被立在寒城當中了,這可是老百姓要求建的。我給你看張照片你就明白了。”
楚憐惜取出自己的平板電腦打開,國王一臉懵逼:“這是何物,爲何能亮起,你跟項北怎麼都在裡面?”
“這是我跟他的合照,用來做桌面。這是我新得到的法器,名字叫電腦。你可別想要啊,你用不了的。得五行元法師才能提供能量,你拿去幾天就會不亮了。”楚憐惜堅決不說自己那太陽能充電寶的事情,能騙就騙。
楚憐惜打開一張相片:“看看這個,我在寒度的偉大成就都記錄在這裡呢。是我遭假靈玉閣陷害以後,項北爲我在城主府牆上寫的文章,我回來的時候專門去拍下來的。現在我的事蹟,人人傳頌,連小孩子書文中都有。擁有這麼愛民如子的上公主,寒度人民當然安穩了。”
國王仔細讀了一遍,說這文章寫得很感人啊。就連那幅畫,都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讓人一看就是爲國爲民的好公主。
楚憐惜拿回電腦收好:“那是你沒聽項北演講,就他講的那些,真的連我都說哭了。不過我用納視水晶存下來了,今天沒帶,改天給你看。”
“三弟有意思,他做的也很好,她放大的是我們楚家王室的影響力,而沒有把風一雷推到前臺,去傳播風家的名聲。而風一雷甚至老將軍也都沒有去爭這些。這說明他們完全都是信得過。在這四面楚歌的境地中,這讓我最是欣慰的。只要風家安穩,我們就誰都不怕。”
“王兄你要說的這麼直白嗎?”
“我是提醒你。”
“用不着,我清醒着呢。”
“我怕你墜入愛河,就忘了自己王室的身份。”
“去去去,說什麼呢。”楚憐惜被說的臉紅,還是擺出一副你少造謠的樣子。
國王問是誰要在寒度敗壞她的名聲?此事自己讓楚信去查,到現在也沒查出個所以然,那小子有點廢。
楚憐惜讓他別怨楚信,楚信已經發訊條詢問自己情況了,自己懶得跟他說,他就沒處下手。這也是自己今天要乾的事情,同黨吉龍商號的老闆已經被關押在風家,自己這就去弄到詢問。
說着,楚憐惜問國王:“那大東王在不在王城內?”
國王說不在,按照楚信的說法,他有懷疑是大東王所爲,所以一直盯着。而自從風家派人扣押了吉龍商號老闆,大東王就出游去了,難道真的就是大東王所爲?
“八九不離十吧,阿信還是很聰明的嘛。他有沒有派人跟着?”
“有,隨時可以把大東王抓回來。不過大東王不太可能吧,他不像是能幹出那種事情來的。你跟信兒都不瞭解他,我還是對他有了解的。”國王替大東王說好話。
楚憐惜不以爲然:“不是他他跑什麼,估計就是他,他怎麼也不可能想到,我楚憐惜還有本事把局面扳回來,而且還趁機穩固了我在天龍的功績。說實話當時我是真沒招了,我都想着要逃回天龍了,我特別委屈。可沒想到項北從做那靈玉閣標記的時候,就提前留了一手,這傢伙陰險啊。”
“三弟智慧,但我還有一件苦惱之事。”
“說來聽聽。”
“藍海雲霄,這纔是最主要的戰爭。到時候一旦打起來,誰去金色大河爲謀?知雲還是項北?他們兩個不能共事,否則表面上沒什麼,但一定會有頗多的意見相左。可最重要的戰爭,我交給哪一個參與,另一個都會有所不悅吧?我能感覺到,這倆傢伙暗暗較勁呢,都在跟對方比較。”
“王兄你儘管將此事交給知雲就是,用項北的說法,戰爭從來不會是一線作戰,我跟項北能自己找到方向。他跟我說過,不跟知雲還有老將軍他們搶功。他們纔是正規軍,我們倆自己玩自己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有別的事情呢,不用管我們,我們也沒時間去準備這場戰鬥。你的感覺是錯誤的,也許知雲在跟項北比較,但項北沒有。這傢伙懶得跟別人比較,因爲他自認無人能比。”
“項北真這麼想?”
“嗯。”
“那就好,我就找知雲跟老將軍來準備了。你們準備做什麼啊?”
“去宣天。胖子有意跟我們合作造船,胖子雖然離開宣天多年,但看的出來,在宣天有他一片天下。這事兒還得王兄你批准,你說合作就合作,你否定了我們就不去談。”
“我們天龍沒有船,自己弄幾年也難以有所發展,合作當然是好事兒,怎麼着都對我們有好處,你全權處理就好。估計宣天會要我們付出不少錢財,這戰爭之際,你跟他們商量,錢款我們晚些支付。”
楚憐惜撇嘴:“他們想的美,王兄你放心吧,一分我都不會多給的,不會讓他們賺便宜。”
“別這麼倔,宣天我們得罪不起。”
“誰說的,項北都的罪過一次了,怕什麼。王兄你既然這麼說,既然你不怕吃虧。那你就甭管了,我們怎麼操作也會比你要的結果好。交給我們吧。”
“嗯,有什麼需要配合的,隨時傳回消息。一會兒讓信兒去給你送利劍鷹跟契約鳥,這些你得有。”
“嘿嘿,早幹什麼去了。我先走了,還挺忙呢。給你看個稀罕的。”
楚憐惜說完,直接到屋外放出了狂風雕,跳到狂風雕背上,一人一鳥騰空而去。
國王看的稀罕:“厲害啊,會飛的元法師,還是狂風雕這種超速戰獸。憐惜跟了這項北,果然好東西多多。”
國王嘀咕完,楚憐惜又飛回來了,在空中跟他喊:“王兄,寒度拉回來的王室藏寶,三號車四號車的都送到項府去,那些對你來說沒用,都是垃圾,對項北有用。”
說完,再次飛離。國王撇嘴:“沒見過這樣的,兩車寶物直接開口要,我得去看看是什麼才行。”
國王覺得不能直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