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葉林,熟悉的地方,項北跟小粒粒最美好的回憶在這裡,在這裡他們兩個變成了有身份的人。
左迄一路急速趕到紅葉城,入了林子之後看到一輛馬車便慢了下來,開口喊道:“父親大人,我來了,你在哪裡?”
聽到這話,正蹲在樹上嗑瓜子的楚憐惜跟項北對視一眼,都是沒有想到。這劇情牛逼啊,國王真的戴綠帽子了,之前楚憐惜隨口說的話,竟然一語成真。這左迄真是那西山尊者搞出來的娃。
左迄在林中找着他爹的身影,冷月突然撤了僞裝從一棵樹後走了出來。
看到冷月,左迄很疑惑,問她怎麼在這裡?
冷月好笑:“左王子,消息挺勁爆啊,剛知道你是哪位尊者的兒子。”
左迄讓她少廢話,問尊者呢,她怎麼跟尊者聯繫上的?
冷月不屑:“我跟他聯繫什麼啊,他就是一頭蠢豬,上公主天下無敵也敢去殺。”
這話讓楚憐惜開心,楚憐惜告訴項北:“這冷月越來越會說話了,以前不這樣。”
楚憐惜的聲音傳來,左迄嚇了一跳:“什麼人在躲着。”
楚憐惜跟項北從樹上跳下來,來到左迄面前問:“能認出我們嗎?”
左迄神色一緊:“你是楚憐惜?”
楚憐惜臉上掛滿微笑:“正解,沒想到吧,我們把你找到了。說起來也算是滿足了你的願望,你不是叫囂要與我一戰嘛,我給你機會。”
左迄目光望向他身邊流哈喇子的傻子:“你是項北?”
項北點頭:“對,是我。看到我跟上公主在一起坑你,你應該也明白一切了,我跟你從來不是自己人。枯榮現在已經掛了,宋智雲浪這些傢伙,我們也都瞭如指掌,你輸了,從一開始就輸了。或者說是你老爹輸了,這應該都是他安排的,只不過讓你來做而已。”
左迄緊緊的握起拳頭,手上青筋暴起,渾身忍不住的顫慄,明顯已是極其憤怒。
冷月在旁邊補刀:“知道北方城下,金水湖岸,是誰在狂風雕上與你作戰嗎?是我,我記得你將我抓住過對吧,所以我要去殺你,可惜一直等到現在纔有機會。”
聽到這話,左迄一口血吐出來:“你是那個箭師?”
冷月點頭,欣然承認,此時她心情太好了。
左迄狠狠的瞪着冷月:“沒想到,當初我以爲你就是個普通武者,把你送來天龍,最後卻是你一手毀了我。”
冷月說這挺合理啊,多行不義必自斃的道理被詮釋的很好。
冷月說完,左迄直接抽劍而出,一劍對着冷月刺來。可是沒用,旁邊楚憐惜這天下無敵還在呢,直接無妄劍挑出,斬斷他手中寶劍。接着再一劍劃過,將他氣甲破去,一隻手臂斬了下來。而同時冷月後退當中手中出現了她的黑色弓箭,在左迄氣甲被破的一刻,銀色羽箭射出,直接刺入其丹田之處,將他釘在了樹上,並沒有殺死。雖然她很想直接把它殺死。
楚憐惜上前,給左迄傷口止血,然後捆仙繩取出就要把人綁起來。
項北讓她等會兒,這捆仙繩綁上,那就跟普通人無異了,普通人受這麼重的傷,很快就會掛掉。那西山尊者就是因爲被他綁成了普通人,一腳踢下山去誤殺了,可別再弄一次,很多事情還沒搞明白呢。
楚憐惜收起捆仙繩,取出一根兒普通繩子跟封玄釘,一邊弄一邊說:“我又忘了,這繩子怎麼這麼奇怪,還能讓人身體退化到普通人。”
楚憐惜覺得這寶貝是好,就是一不小心就容易把俘虜誤殺。
將左迄捆結實,掀開馬車底下的工具箱,把人扔進去。然後三人便回城。楚憐惜問冷月幹嘛把妝容卸掉,再畫多麻煩。
冷月說沒關係,自己剛想明白一件事情,紅葉城這些敵人當中認識自己的不多。畫不畫都無所謂。
“那倒也是。”楚憐惜承認的確如此,冷月平時曝光率不高,還不如蘇蘇呢。就算在家裡也是睡覺不出門,宋智都不認識她。
幾人回到酒樓當中,風天旗在負責給他們哄着孩子還有玉妙妙,玉妙妙比兩個娃還難哄。
項北把左迄收進袖子裡,帶進風天旗的房間,楚憐惜說:“老將軍,我們回來了。”
風天旗問她找到左迄蹤跡沒有?
項北把左迄從袖子里弄出來:“這裡呢。”
風天旗驚喜:“竟然這麼快就抓起來了,他身邊有高手嗎?”
楚憐惜說沒有,該是高手還沒來。否則肯定隨時跟着他身邊,這樣最好,沒有超高手的比拼,就不會傷到城內百姓。
風天旗問接下來做什麼?
楚憐惜想了想:“控制全城,老將軍聯繫風清,將雲浪暗中拿下。風清接管城衛軍,就可以直接關閉城門,全城禁嚴,一隻鳥都不準飛出去。不要去明着抓雲浪,城門未關,很可能會有同黨逃掉。”
風天旗說自己清楚,保證一個都不會跑掉。
楚憐惜告訴他:“我去城主府,既然沒有超級高手,宋智也不用留着了,本上公主親自下手抓他。讓這些內奸大聚會吧,他們的使命都結束了。”
風天旗應命,大家分頭行動,楚憐惜告訴小粒粒,在這裡負責看守俘虜,只要這傢伙醒來,立刻打暈過去,不準跟他說一句話,問她能不能做到?
小粒粒一臉自己好聰明的樣子,告訴楚憐惜:“師傅放心吧,我纔不會被他騙呢。而且他現在傷成這樣,我堂堂三元法師,讓着他他都打不過我。”
“不要給他跟你打的機會,必須執行我的命令,只要醒了,立刻打暈。”楚憐惜一臉嚴肅。
小粒粒說知道了,自己最聽話。
楚憐惜撇嘴:“以前你挺乖巧的,現在不是了。”說着楚憐惜取出一根鐵棍子交給小雨:“你跟你師姐一起,你師姐不動手你動手,只要醒了就往後腦勺敲。”
小雨說知道了。
楚憐惜對小雨很放心,小雨還沒跟小粒粒一樣學的那麼皮。她一直以項府的下人自居,所以還是很聽話的。雖然現在身份變了,以後肯定也會變成那樣,但至少現在信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