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青海的天氣耐人尋味,我們身着厚重的防爆服裡面是冬迷彩加棉襖加絨衣卻依舊很冷。可是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天氣脫離了凌晨的陰霾,太陽漸漸露出頭,陽光很溫暖打在身上,可是並沒有往日的悠哉,而是嚴肅的氣氛凝固整片黃南州同仁區。
我們沒有吃早飯,從半夜緊急集合就高度保持着神經,時刻注意各個街道路口。
“六連,交接巡邏哨!”三連的一名班長喊道。
段競賽:“三班,起立。帶好裝具準備巡邏。”
我們一行七人踏上‘巡邏之旅’,留下眼鏡、義偉後留休息。由於眼鏡從昨晚就持續高燒39度不退,我們沒有辦法讓他在連裡後留休息,所以只能硬着頭皮來到前線,因爲整個團後留都不到70人胖子開了句玩笑:“要是藏族人有頭腦,帶點人就能把咱們老窩端了。”班副聽到他說這話,二話沒說就給了他一腳。
我們一路走在巡邏路上。班長走在前面,班副則在後面斷後。一個小小的排列使我們安全感大增,知道班長還是不放心我們,畢竟這次不同往常。
我們武裝一身警惕的看向街道兩旁的動態,班長一度強調一旦遇到無法控制的局面立刻拉響爆震彈,之後馬上返回大部隊,不可與這些藏民硬拼。
胖子:“班長,你看那邊有幾個小孩手裡拿着彈弓。”
雷傑:“怎麼,幾個小孩就怕了別忘了,你可是武警叔叔。”
段競賽:“大家聽我說。保持警惕性,不許瞎說。這個時候還有心思吵鬧。”
我:“雷傑。小孩子也不可輕視。藏族的小孩可不比家中的小孩,他們都是從小受封建思想教育貫穿。”
雷傑:“不會吧!有這麼嚴重嗎”
班副:“噓,小點聲。”
我繼續道:“我從回來時在西寧倒車回黃南時聽說:喇嘛特意給咱們制定一個標準。”
段競賽:“什麼標準。”
我繼續小聲說道:“標準是這樣的,無論是藏民、小喇嘛只要抓到一個武警士兵並殺死就可以的到兩萬獎勵。”
佳音:“不會吧這麼狠。你這是從哪聽說的,這麼嚇人!”
段競賽笑到:“士官給多少”
胖子:“班長,這時候你還在乎錢財迷,這錢也不是給你”
班副燦盛:“你小子,閉嘴。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我笑道:“班長,你還別說。對於你們還真有‘特殊待遇’。士官一人五萬、軍官按什麼級別起步八萬。”
一直不語的英子用特別憨厚的聲音說道:“那是誰發的錢啊好有錢!”
我們其餘六人相互回頭看向英子,英子莫妙奇妙的說:“你們看我幹啥啊”
我們正說着輕鬆些,沒想到那些藏民的孩子就開始行動了。小孩子準備好儲蓄已久的石子,開始用彈弓向我們襲擊而來。我們雖然身着防爆服但還是被震擊的頭疼。
佳音向班長問道:“班長,我們怎麼辦”
段競賽鎮靜說道:“忍耐。”
只有簡短的兩個字,我們瞭解如果我們襲擊孩子,正好給他們一個正大光明還手的機會,遠處就有埋伏在各個商鋪的藏民,蠢蠢欲動。幸好我們一路忍耐。雷傑故作輕鬆說道:“這些小傢伙射擊還蠻準的。”
胖子接茬:“能有35環就不錯了勉強及格。”
段競賽嚴肅說道:“仔細偵查下看看附近有幾處藏民密集的地點。”
班副燦盛:“阿賽,我都記下了。靠着幫小崽子,不中用的。”
段競賽:“回去操練他們。”
我們其餘五人大眼瞪小眼頓感無力,彷彿世界末日到來一般慘啊!
我們一路下來圍繞整個同仁縣外圍走了一大圈,回來時已是午時。我們被這裡的鬼天氣害的沒有脾氣,午時的太陽最高氣溫能達到32度以上,而夜裡最低氣溫可以達到零下30度。我們中午可以**上身,下午就要披上棉衣!
交接之後我們躲在一處陰涼休息,我們連長報時13:00開飯。距離開飯還有15分鐘。我們焦急的等待午飯的到來,對於執勤時的飯菜我們沒有奢求,還是老樣子‘大燴菜’,團裡的大燴菜和師指的大燴菜還截然相反。我們看見一臺141解放向我們駛來,我們所有人的眼光看向飯車。等待參謀長的命令。對於二十多歲的小夥子,兩頓沒有進食,並且從凌晨就一直折騰能不餓嗎身上的裝具就足有20多斤揹着滿世界跑
胖子走進班長:“嘿嘿,班長。那個咱啥時候能開飯啊”
段競賽:“咋了你小子餓了”
胖子臉上墩滿肉褶:“有點。”
段競賽:“你餓,我他孃的不餓啊!去,一邊呆着去。別來煩老子。”
佳音:“死胖子,昨天晚上吃飯時你還搶我一個饅頭,多吃還餓”
胖子:“你說的這是啥話嘛昨天不是昨天嘛。今天不是今天嘛!”
班副燦盛:“行了,別說話了。一會兒就開飯了。這點都不能忍耐,指導員不是說過嗎:男人憋的住尿,憋的住話。”
胖子對於班副的話根本就沒有入耳,一句話將我們都笑噴了:班副,時代不同了。再說你說的是憋的住尿、憋得住話,沒說憋的住餓啊”
我們鄙夷的眼神看着胖子,忍不住笑了起來。而班副的眼神則是要殺了胖子一般
忽然對講機響了起來:一營、三營準備開飯。二營負責警戒任務!當時所有二營人員都:“我勒個去”無語了其實每個師都有主力團,每個團都有主力營,以往都是一營是主力,但由於我們二營訓練出色每次任務都是負責第一主力先鋒,所以我們二營是主力營,也就能者多勞了。二營除了巡邏警衛的其餘人都看向一營、三營的人開始吃飯。一個班九個人蹲在地上圍成一個圈,圈裡面是一盆沒有油水的青色大燴菜,白菜、豆腐、土豆帶皮。但圍在一起依舊吃的很香,有好一點做準備的班級,會私自帶一瓶‘老乾媽’那就是美味了!!!過了將近半個鐘頭對講機再次響起:三營接替警衛任務,二營準備開飯。對講聲音剛停,我們就開始動身準備打飯。這時天有不測風雲。陽光被烏雲所遮蓋,飄起了雪花,烈風也呼嘯而起。但依然不減我們吃飯的勁頭,主要是餓啊!
我們三班剛圍成一個圈,蹲在地上,每個人手裡拿着兩個饅頭,要不就是盛着滿滿的一大碗飯。等待班長的那句:開飯。眼神焦急的看着班長。盼望甚至說可以是祈求班長沒有二話:開飯!得到班長明確的命令,我們剛要將筷子伸向盆裡,可是!可是可是參謀長喊道:“所有人放下物資裝備準備奔襲隆務寺,裡面提前開始‘**’儀式!”你們知道我們此時的心情嗎時間彷彿被凍結在此刻!沒有過多的交流。班長放下碗筷,一口都沒有吃進嘴裡。胖子的眼眶裡含着一圈淚水,一直不停的在來回打轉盯着班長,期盼班長可以給一句:快吃!但胖子只是奢望,僅僅是奢望!我們都緊緊握着饅頭,手指攥緊了饅頭裡面,牙齒緊緊咬着發出聲音。班副大聲喊道:“都還愣什麼呢東西放下走!”
佳音:“班副,那、那這盆和碗筷怎麼辦”
班副:“放棄一切物資,走。都不要了。”
就這樣我們放下手中的飯、饅頭。立即準備出動,胖子擦了眼角的淚水,還依依不捨的回頭張望那盆我們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大燴菜。班長看到我們的一切,一腳踢翻飯盆,徹底斷了我們所有人的念想!班長對我們說道:“你們給老子好好表現,任務結束後我請全班吃泡麪,喝奶茶!”
這一句話又將我們滿血復活,班長總是有辦法。我們要求也不高!我們又開始雄赳赳、氣昂昂像是打了雞血的人。
胖子有開始笑道:“謝謝班長,我怎麼聽完之後感覺不餓了呢!”
班副說道:“你這吃貨,都沒向你這樣,就你能!”
胖子指着我們:“他們都虛僞,哪像我這麼真實的孩子啊!”
班長說道:“行了,出發!記住所有都要給我跟上不許掉隊,這次掉隊就是丟命,明白嗎尤其是藍速,你這腿腳必須給我跑到前面去!”
我:“是的,班長。我知道了。”
就這樣我們冒着空中飄下的雪花,向前方衝刺跑着。而我們這輩子永遠忘不了這次的經歷,那將是我們一生最寶貴的財富,也是不可磨滅的回憶。
不知奔襲了多久,總之通過這次連續衝刺沒有停息,日後班長就很少抓我跑步了。都說人是有潛能的,就看你自己逼不逼自己而已。我們大概跑到隆務寺附近,我們前面都是防暴車、水炮車驅散那些集結的違法藏民,我們組成h隊形警戒的前進,裝甲通訊車在我們中間,裡面一直在宣講:藏族同胞們,我們是中國人民武裝警察,我們沒有惡意,我是隻是保衛你們的生命和財產安全,請你們給予配合。不要對我們實施違法行爲。
這種話來來回回的說了很多年,起初我說,“你用普通話他們能聽懂嗎”後來宣傳股就特意找人學的藏語,針對這幾句話天天練、天天說。但依舊沒有效果,其實也對無論從3xx到7x事件,哪回沒說。都沒有根本性的作用。我只是一個小兵,我的能力沒有那麼大。但我知道這些恐怖分子、xx集團企圖分割國家領土,造成社會不安定的現狀,都只是表面。他們沒有文化知識,從小被貫穿這種頑固思想,現在解決是沒有用的,要抓只能從娃娃教育抓起。
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依舊迎着雪花飄繼續奔跑着!我們不是綜藝節目裡的娛樂,奔跑吧xx。我們爲了使命,爲了社會和諧安定。在這裡奔跑沒有歡顏笑語,有的是嚴陣以待,有的是堅苦卓絕,有的是‘兄弟,你先走我來斷後。’由於事態急劇嚴重,前方的先鋒防衛部隊一和藏民發生肢體接觸,從遠處可以看到呼啦啦藏青色、紅色的衣服向我們趕來,手上拿的也是千奇百怪,磚頭從8米外就開始向手榴彈一般弧形而來。我們戴着防暴頭盔也依然會受傷,幾個老兵在第一線已經被藏民打的遍體鱗傷,頭顱上留下血跡卻依舊死死防衛。沒有任何反擊或正當防衛的行爲。只因上面給的命令是:保持距離,防守。堅決不可對藏族同胞發生衝突。所以我們只有捱打的份,我們二營長是個胖子,當年也是一精幹小夥,早年參加各種魔鬼訓練營獲得不少榮譽。所以他這個營長是全團最年輕的一個,也是最有血性的一個。二營長在前線看的一清二楚,氣的直跺腳。打還不能打,撤還不能撤。眼睜睜的看着自己手下的兵捱揍!忽然大喊道:“二營準備爆震彈、催淚彈。”
通訊員一看營長髮怒了便勸道:“營長,你可不能衝動啊!團長他們明確任務,沒有讓咱們動手啊!”
營長罵道:“我知道,但你沒看見啊!我的兵捱揍了!在這麼下去,就得有生命危險。告訴二營階梯換防,讓六連準備開葷。”
副營長急忙來到跟前勸道:“營長,你可要三思啊!你這一打可就不是小事啊!”
營長:“我是二營營長,有事我來扛!”
副營長:“營長,這”
營長:“行了,執行命令!”
連長得到命令之後立即下達命令並接替換防,我們換到第一警戒線立即被眼前的場景所驚到,地面都是各種磚頭、利器。兩側商鋪的玻璃全部砸碎,前方還有幾處商鋪着着火,連長請示完畢後立即向前推進水炮車的範圍之內,水炮車一直在已經範圍內噴射着水流,及時滅火。
連長再次確認爆震彈的使用後,:“六連準備爆震彈。我說拉線時,在拉。”
排長在一旁補充道:“拉線後,在三秒安全之內發射。”
我們都在隊伍中取出爆震彈,打開外表塑料殼,按照步驟要領準備拉弦!可是誰知道這時候意外卻發生了。在我旁邊的一個戰友他叫韓強。是二班的一名同年兵。他沒有聽到明確的命令,私自就將保險環拉開了。他的手一直按壓着保險扣,只要一鬆手爆震彈立即爆破!我看着他的表現說道:“你在幹嘛連長沒有讓拉開保險啊!”
韓強:“什麼可是、可是我已經拉開了。怎麼辦啊”
我頓時沒了主意,頭上的⊙﹏⊙汗瞬間滴落下來。我:“只有找班長了,快!”
韓強手裡緊握着爆震彈,他的心此時比任何人都緊張,因爲這不僅是關係到他自己的安全,也關係到他周圍戰友的安全。我沒有驚動他人,悄悄的找到排長和二班班長,得知此事後迅速將韓強帶了出來,走向後方。這個時候沒有時間訓斥韓強的不小心,大家都凝重的看着手裡緊握的爆震彈,我們此時在等待,等待連長下命令就可以將這枚‘倒黴彈’扔到敵方。但是得到的消息是:由於隆w寺是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區,所以上面禁止投入爆震彈,傷害百姓和文物!這一命令下來後,使排長不知所措。立即採取緊急行動的排長,蹲下對韓強說:“你投彈射程訓練及格嗎”
韓強被問愣了頓了下說道:“恩,合格35米!”
排長點了頭:“好,接下來按我說的去做。你看我們後方有一處垃圾桶沒有,距離我們這有大概37、8米吧!你對自己有沒有信心。”
韓強看了看前面的垃圾桶,看了看雙手緊握冒汗的爆震彈。深呼一口氣點了點頭。
排長看着韓強說道:“現在我不給你壓力,但這不是鬧着玩的。自己不要逞能,如果你感覺達不到就告訴我。我來帶你完成。”
二班長:“排長,爆震彈給你的話,豈不是將危險給了你。再說在移交爆震彈時很容易產生保險扣鬆動,隨時爆震彈會爆破的。”
此時我們都看着韓強,從未這麼注目過他。但現在不同往常,由於前方正在與藏民喇嘛接觸,我們時間緊任務重,只有一天路可以走。只見韓強深深的點了點頭說道:“排長、班長相信我。我會爲我自己的行動負責!”說着就走出人羣,按照往日訓練的要領實施投彈。我們都跟韓強同步唸到:3、2、1!我們看到天上劃過一道弧線,只見爆震彈不偏不正落入垃圾桶,此時安全時間3秒已過。咚的一聲悶響,鐵質垃圾桶被炸開,裡面的垃圾被轟到天上散落滿地!我們爲韓強捏了一把汗,我們看着他對他豎大拇指,他看着我們嘴角嘴角笑了笑之後就倒地暈了過去!二班長見此,和幾個戰友抗走了韓強。而另一邊團首長聽到爆震彈的巨響拍起了桌子“誰允許釋放爆震彈的,我不是說不準投彈嗎”。我們投彈之後喇嘛和藏民暴徒也被這一聲巨響嚇得身體不動,全都靜了下來看着我們這一方。排長見到此情形:“媽的,早知道這樣。多放幾個爆震彈不傷他們,也嚇死他們了。這多省事!”本以爲我們可以藉此之力能有口喘息的機會,誰知事情纔剛剛升級,並且正在拉開帷幕!
此時太陽漸漸落山。我們奔襲一天沒有進食,我看到許多戰友渾身溼透了,滿頭大汗嘴角撕裂,口乾舌燥的。這時一隻手衝我伸了過來,只見手裡面放着一個饅頭。
雷傑:“給。這是剛纔匆忙我順手拿了一個。吃點先補充下體力。”
我看了看雷傑內心有着說不出的滋味,饅頭雖小情義無價。當時我覺得包括現在我始終認爲那個饅頭在那時‘千金不換’。
我對雷傑說:“我們一人一半!”說着我就開始掰饅頭,誰知一路的顛簸和天氣的原因,這不是饅頭這就是石頭,丟在地上能彈起來。我們合力將饅頭掰開,依舊往嘴裡塞,吃到嘴裡沒有味道,只是覺得有種捂餿的味道,可能一路過來,雷傑的汗漬將饅頭泡過了吧,再加上天氣的冷空氣直吹纔會這樣。但我們依然雙目直視着對方狠狠的肯起饅頭。並且都看着對方將最後一口饅頭吃掉,最後開懷的笑了起來。我拿出在班級準備的水,把壺打開倒進雷傑的嘴裡,隨後我也幹了一大口。一句話:“走。”
正在此時從寺裡又出來一大批喇嘛和藏民。跟瘋了一般衝向我們阻撓我們靠近寺內。對講機傳出:裡面馬上要實施祭祀儀式,防暴部隊不惜一切代價向前推進50米,特勤突擊隊準備行動。
我們冒着磚頭和棍棒又向前推進將近35米,但還是被他們死守在門外。我們進不去也退不回了。由於地勢原因我們處在夾角之中,背後面又涌出數不清的暴亂分子,我還依稀看到有許多的藏族孩子手拿氣槍向我們發射。我頓時倍感無語這個世道到底怎麼了
團首長下達命令用水炮車驅散暴徒,使用防暴柵欄架起隔出一條路來。就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也只推進了15米,畢竟我們人數有限。而他們無限
最後作訓股長說:“讓突擊隊越牆而入吧!我怕在晚些,人都烤熟了”
最後團黨委一直決定救人爲大,立即派遣突擊隊強行介入實施營救。在突擊隊內部開完營救活動的會議後,就見9個身着特種作戰服,乾淨利落的幾個動作,越牆而入。但我沒有看清楚的是,這裡面有我弟弟藍碩!
突擊隊從側牆進入後悄悄移動着,目測到祭祀塔附近有許多喇嘛都圍着,並且各個角落都有大喇嘛看守着,圍繞隆w寺旁隱蔽着的突擊隊員大腦一直推算強攻救人的機率。而突擊隊長拿起寺內結構內部圖,一直思考着。隊員一直焦急等待着命令的下達,此時藍碩兩眼緊盯着前方的祭祀塔,看見出來四名僧人被捆綁着雙手,綁在祭祀柱上,四周大祭祀紛紛點燃火把。等待‘吉時’到來,而一個頭戴月牙帽子的老喇嘛在塔上不知說着什麼。一直逼逼叨叨唸個沒完,估計他一閉嘴就開始點燃瞭解別人的生命了吧!
這件事是我一個副連長便衣偵查後得知的,並且他也付出慘痛的代價。經過他的便衣偵查後瞭解到喇嘛通過金錢交易的方式,僱選藏民剃度變成‘僧人’後,開始談好價碼並承諾給予事後家人的一切好處,料理家中一切事宜。在途中也有許多半途就要‘毀約’的藏民。但是dl集團是不可能‘吃了吐’的。所以也就變成強行事件了。
你們可知道這最小的生命只有18歲,就此終結之後可考慮到他的家人
我們都不知道,不知道這個民族他的腦子是什麼結構的總之我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展開營救。但是當我們出現時依舊悲劇再現,我們的突擊隊強行進去開始鳴槍示警,展開救援,我們在外的防爆部隊也紅了眼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衝了進去,維持秩序。我們和藏民正面接觸,感覺到常年吃犛牛肉的就是不一樣‘彪悍’。但我們身爲子弟兵也不是吃素的。開始阻攔他們的各個行動,爲突擊隊救人作出時間的空隙。當部隊衝上去時,汽油已經毫不猶豫的澆撒在他們身上。火把瞬時間點燃,只是那一秒那一剎那。突擊隊一腳踢到喇嘛,但火苗還是點燃到一個僧人身上。我們水炮車立即採取營救措施。你們見過一身粘滿汽油的人嗎你們見過火的可怕嗎你們瞭解火與汽油交融在一起時的樣子嗎你們聞過火烤人肉的氣味嗎你們沒有見過,我也不期望你們能夠看見這一悲劇的時刻,我想我後悔看到這難忘的一幕
我們所有人望着這一場景,全場沒有一絲多餘的聲音。大家都愣在那裡,我們的身體都不直覺得顫抖,那一幕幕,那一聲聲悽慘的叫聲
受傷的人立即送往醫院救治,我們也就算是完成任務。畢竟阻擾此次行動、營救僧人我們還是完成了。只是我們終於可以休息一下,緊張的心放了下來。但我們沒有以往的輕鬆,大家都兩眼無神,坐在回去的車上我們沒有一句閒言碎語。而是整個車廂靜悄悄的,除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全部安靜!我們沒有歡呼,沒有凱旋的喜悅。總之,我們被自己看到的所驚呆了。
一路無話,我們順利回到營區,回到連隊。卸下裝備和物資,移交完畢。集合後宣佈:所有人員暫時休息!
我們回到班級圍繞學習桌,直直的發呆。大家都不語兩眼無神。班長班副推門進入抱着從小店買回的方便麪和奶茶。
班長:“小夥子們!發獎品嘍!”班長班副都等着我們嚮往日一般歡呼瘋搶。但這次他們料想錯了,我們沒有以往的歡呼雀躍,我們都沒有一絲挪動身體的一絲。甚至眼神都沒有望向班長的那個方向,連好吃的胖子都沒有往日的表現。
班副看看班長有對我們說:“你們班長特意給你們兌現諾言了,怎麼了不是一天都沒有進食嗎這回又不餓了”
班長:“你們不要我可就拿給二班、四班了”班長詢問着我們,眼神一直沒有從我們身上離開過,他在觀察他在試探,他知道這次的事情對我們打擊很大。在撤回營區之前,各個政工首長、幹部就已經強調回去先安撫各個連新兵,做好思想工作。
“班長!你說那個僧人還能活下來嗎”我問到。
班副坐下來:“我們已經盡力了不是嗎我們是不是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了呢”
佳音:“班長、班副。這一幕太,我、我”
班長:“兄弟們,這一幕你們要牢牢的記住,我不要你們忘記,你們是軍人對嗎你們的熱血揮灑不完,你們年輕勃發的鬥志纔剛開始,這點事情就把你們嚇住了嗎誰沒有第一次呢這有能算得了什麼呢相信你們,這些都會過去的!”
我們都緩過神來,都激動的望着班長、班副。
他們知道我們需要的是時間而已。他們相信他們的選擇,相信自己手裡的兵。而我們也從未懷疑過我們班長說過的話。正當我們沉溺在班長的話時,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還是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