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的另一地面,天色陰暗無比,天空下着大雨。道路兩邊只有枯葉的死樹枝苦苦豎立着,路燈都零星的碎碎亮着。
一個身着黑色夾克的男子跑到一間屋子,一身被雨水淋到後,他的情緒可以看出他是什麼層面的人,而屋內有一個身着運動服的男子,他的帽沿壓得很低,看不清他的眼卻能看到他說話的嘴是怎樣的動作
“你就是楚瑜吧”運動男子說道。
楚瑜抖抖身上的雨水說道:“沒錯,是你聯繫我的”
運動男子說道:“嗯,是我。”
楚瑜不耐煩道:“有事快說,有屁快放。老子還有許多事呢!”
運動男子笑笑不語,拿出一個銀白色箱子,丟到地上將箱子打開後,轉向到楚瑜面前,楚瑜一臉的驚訝,眼神絲毫不掩飾貪婪的目光。箱子裡面裝的就是紅顏色的毛爺爺。
楚瑜看看地上的裝滿錢的箱子又看看坐在椅子上的運動男子,小心謹慎的問道,只不過這時的態度卻不像剛纔的生硬:“這位朋友,你這是什麼意思”
運動男子笑道:“我什麼意思你很明白,我想楚先生是個聰明人。”
楚瑜雖然貪財但是不衝動從不失去理智,楚瑜走到箱子面前將蓋子合上說道:“我想請你明示。我楚瑜雖然愛財但不至於不要命。”
運動男子大笑道:“楚先生,我想要不要命你自己比我清楚你現在的處境,你現在欠縱天的錢已經到20萬了吧,再不換就是40萬。我想你現在四處躲債的日子也過的有段時間了吧,如果楚先生不想脫離困境的話,那就是代表你的日子還挺有滋有味的啊”
楚瑜一臉的警惕問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這麼”
運動男子說道:“不要問我是誰,這些不是你要關心的,我想我們可以進入主題了。對嗎”
楚瑜說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運動男子從口袋拿出一張照片丟到地上說道:“照片這個人就是我們見面的主題,你把幹掉這箱子錢就是你的,並且事成之後還另有酬金!”
楚瑜蹲下撿起照片看到照片上是一個黑色衣服的男子坐着輪椅的內容。楚瑜撿起照片說道:“我想這位朋友是誤會我了吧,我現在的確很麻煩,但是我楚瑜從不做違法的事情,從不幹殺人的勾當!”說完楚瑜就轉身準備出去。
運動男子不慌不亂的說道:“你涉賭、毒還少嗎難道這就不違法。我想這裡面的隨便一條就可以讓你到裡面參觀學習幾年的。”
楚瑜背對着運動男子說道:“你到底是誰”
運動男子沒有理會楚瑜繼續說道:“還有就是,我依稀記得楚先生還有家室吧,貌似你的老婆和孩子住在新鴻區南田路34號吧!你不擔心自己的命運,那孩子”
楚瑜立即轉過身說道:“你tm是誰你敢動我家人,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運動男子笑道:“放輕鬆楚先生。咱們的對話真沒有新意,好像電影的黑幫似的。我對你可是沒有一絲的敵意,我只是請你考慮一下自己的處境和家人的未來。來來來,我們坐下好好聊聊。”
楚瑜一直敵視着運動男子坐到旁邊的椅子等待後面的對話
運動男子給楚瑜遞了一根菸,只不過楚瑜沒有仔細看這根菸就叼到嘴巴上,這根菸屁上印着黃金海岸的字樣。
運動男子將煙點燃說道:“楚先生,我們既然能做到一起就說明我們有這種緣分。我想請你好好想清楚,不爲了自己也得考慮家人,你說呢”
楚瑜狠狠吸了一口煙說道:“這位朋友。我不知道你是哪條道上的。雖然我楚瑜在這條街混的不怎麼樣,但是也混了很多年,大大小小都知道我楚瑜這個人,你既然輕而易舉的查到我所有的底細,說明這位朋友很有道。但是無論那一條道,我都不能去殺人,別的事情都在我範疇之內,但是朋友,你今天拜託的事,我恐怕是無能爲力,請你另請高明吧!”
運動男子依舊沒有焦急淡淡說道:“楚先生。我想人是最有潛力最能突破的一種動物,如果他覺得自己不行是因爲外界給的壓力不夠大。”
楚瑜再次激動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運動男子緩緩站起身說道:“楚先生,別激動。我不會傷害你和你的家人。再說我沒有讓你去殺人,只是想讓你配合我完成一齣戲而已。”
楚瑜轉頭看向他說道:“什麼戲”
運動男子繼續說道:“人死不一定是他殺,有太多的巧合可以順理成章啊。我只需要你出演這部戲的男配角而已。”
楚瑜:“你想怎麼做”
運動男子看着楚瑜感興趣了就小聲在楚瑜的耳邊說出了計劃不時楚瑜大拍手掌說道:“真是出人意料啊,這個計劃天衣無縫啊!只是有一點我想請問你!”
運動男子說道:“請講”
楚瑜說道:“爲什麼那個人是我呢你們什麼時候開始選擇我的”
運動男子說道:“因爲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難道你不知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嗎”
楚瑜踱步說道:“敵人朋友你難道說”
運動男子點點頭:“沒錯,就是藍速。”
楚瑜問道:“朋友你怎麼和他結下樑子了”
運動男子說道:“楚先生,我想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事成之後你什麼都明白了。好嗎!”
楚瑜這次笑道:“這位朋友,你就不怕我去報警嗎我好歹也混這個圈n年了,你就不怕我把咱們只見的話錄音,日後作爲洗脫自己的證據將你出賣嗎”
運動男子笑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再說我想楚先生也會爲自己的人身考慮做出正確的選擇的。”話音落地房間頓時闖入7名男子並且其中有人拿着柯爾特佐羅6909這一幕全都看在楚瑜的眼中,楚瑜看到後笑笑說道:“不愧是做大事得人,一不做,二不休。”
運動男子打一個響指,屋子的人立即消失在楚瑜的視線。運動男子說道:“我想楚先生現在考慮好了吧”
楚瑜:“我沒得選擇,我只希望我們能平等相處。就像你說的,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我想我可以信賴你。”
運動男子和楚瑜雙雙站起來,運動男子和楚瑜一起握手說道:“合作愉快。”
說完楚瑜就提着箱子出了房間門,剩下運動男子一人在黃色的燈光下站着,一個身影出現在運動男子身後說道:“迪瑞大哥,你看就這麼把錢給他了他能不能”
身着運動衣的迪瑞說道:“監視他的一舉一動,一有異常隨時告訴我。”
“是的,大哥。”身後男子說完就奪門而出。
迪瑞將菸頭丟到地上,用腳踩滅說道:“藍速,我讓你一步步的感受到死亡的氣息”
而此時的蠍子師傅坐在輪椅看着窗外的繁華世界不語,空曠的房間只有孤獨一人,死寂的氣息瀰漫整個房間
另一邊的吳若彤盤坐在沙發上,拿着遙控器每一秒換一個臺,她的心思完全不在電視上,從樓上下來的林靖涵對着沙發上的吳若彤說道:“怎麼了你,最近怎麼沒有魂了”
吳若彤恍惚一下望着從樓上下來的三哥林靖涵說道:“沒有,三哥。就是太累了。”
林靖涵從咖啡機接出一杯咖啡說道:“那就好好休息,別老熬了。”
吳若彤看着林靖涵說道:“三哥,你說老爸這次能不能挺過去了”
林靖涵說道:“小妹,這些你就不要操心了,二哥不是回來把爸接走了嗎!畢竟美國的醫療技術比國內強百倍的。”
吳若彤說道:“三哥,我想去美國照看爸,守在爸的身邊。”
林靖涵說道:“你不能離開國內,家裡的一切需要你來維持。爸的集團以後需要你來接手,還有你的公司也需要打理啊!”
吳若彤氣急說道:“我就不知道爲什麼,爸有你們三個兒子,爲什麼不能選擇你們讓你們來繼承家族產業呢!爲什麼選我,我就是一個女孩,我不想每天面對集團的董事,我不想每一天接觸的都是老油條,都是土埋半截的人。”
林靖涵坐在吳若彤面前安慰道:“小妹,你要知道咱們從小就是在這個沒有童年沒有理由的家庭長大的額,我們在同年人面前做的都不是正常的事情,這些都是跟老爸和老媽分不開的,還有大哥是現役軍人,他的使命不允許回來繼承家族的產業,二哥現在是美國籍,並且從小就不怎麼和家人接觸,他和大哥的事這輩子都是個心結,怎麼可能回國繼承爸的產業,而我就更別想了,我的終身目標就是自己自由奮鬥,我不想在老頭手下吃飯,你瞭解我的。”
吳若彤做起來說道:“三哥,大哥和二哥到底是什麼情況,是什麼讓他們這麼多年都沒有放下啊”
林靖涵無奈的搖搖頭,手裡握着咖啡抿了一口走到窗子前說道:“還能爲了什麼除了女人還能是什麼使親兄弟反目呢”
吳若彤坐在原地繼續看着林靖涵的方向說道:“那然後呢”
林靖涵說道:“那時的你才九歲,算起來已經快過去20年了。大哥27那年愛上了一個女孩,你知道大哥從來不隨意宣泄感情的,大哥是比較內斂的那種,而二哥維斯是比較外向的。大哥喜歡這個女孩很久了,但是一直沒有勇氣表白,而就在要表白的那一天”
20年前森林公園
“我喜歡你,夢瑤。”吳維斯說道。
吳威斯手裡捧着920朵藍色妖姬單膝跪地對一個身着潔白裙子的女孩說道。這個女孩帶個一個眼鏡,扎裡一個黑色的馬尾辮,辮子梢還繫着一個粉色蝴蝶結。
吳維斯看着夢瑤說道,而不遠處躲在草叢的就是吳建國。吳建國看到這一幕翻江倒海,但還是忍住內心的狂熱,遠離了這裡。從那一天吳建國變了一個人,吳建國當時的想法就是:一切弟弟妹妹都是最重要的,二弟維斯比自己小不了幾歲,他喜歡夢瑤就祝福他,誰讓自己不爭氣沒早一點表白呢,吳建國也常常自嘲,就算表白或許也不會成功的。吳建國或許就是用這種方式來安慰自己吧
本以爲事情就這樣過去了,誰知道一個星期後,吳建國偶然發現維斯和幾個同班同學在學校的後山裡將夢瑤**了。事情原委是,維斯的幾個同學垂憐夢瑤的清純美色,和吳威斯打賭,如果吳威斯成功追到夢瑤,並把她騙到後山,就答應給吳維斯坐小弟,讓吳維斯坐他們的大哥。對於當時青春期的吳維斯根本沒有絲毫的猶豫,索性就答應了下來,誰知道青少年無知的吳維斯,爲了一時所謂男人的尊嚴面子將一個女孩的一生無情的摧毀了,也將吳建國的一生徹底改變了,也導致這兩兄弟的日後沒有了日後。當吳建國發現時已經來不及了,吳建國當時已經失去自己,瘋狂的報復所有人,當他衝向吳維斯的時候,拳頭馬上降臨到吳維斯的臉上又立即停頓下來,他是有多麼愛他的弟弟啊,他想打電話報警將這些人繩之以法,但是吳維斯也在之中啊,他不知所措,只有抱着**後的夢瑤哭喊着,而夢瑤已經沒有了神智。事後吳建國冷靜下來將事情原委告訴父親吳笙,吳笙當時是某軍區的一名師參謀長,找人平息了下來,也對夢瑤家人進行賠償,因爲有了吳維斯,所以就將其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吳笙也十分的包庇孩子但是對於夢瑤一家是悲慘的,無論你賠償多少都是回不到過去的,夢瑤內心的陰影是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夢瑤也因爲此事常常自尋短見,後來精神徹底崩潰掉,現在精神醫院治療而吳建國癡心的男人唯一愛過的就只有夢瑤,也就是現在吳建國遲遲不結婚的原因。因爲年少一時的無知,毀了多少年華,害了多少無辜的人,夢瑤從一個純潔的少女變成一個精神患者,至今還在醫院裡瘋瘋癲癲,吳建國自此再也沒有愛過任何人,也對愛情產生恐懼,對家庭也逐漸疏遠,對吳維斯就是陌生人,吳建國多少次想殺了吳維斯,但是畢竟是弟弟啊,也就是這樣吳建國毅然決然選擇參軍這條路,再也不回頭的走。而吳維斯也因爲這件事變化許多,帶着愧疚和不安遠離家庭置身美國多年
就是這樣導致吳笙的一家變成如此。
聽完林靖涵說完,吳若彤也默默掉下眼淚說道:“三哥,你知道那個夢瑤的女孩現在哪一個醫院嗎我想去看看她。”
林靖涵看看淚流滿面的小妹說道:“行,三哥幫你查一下,改天咱們就去。行了,別哭了,趕緊睡吧。”
吳若彤回到房間擦拭眼角的淚水心裡想着一個人的臉龐,那臉龐那麼熟悉卻又多麼陌生伴隨着眼角的淚水昏昏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