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豪情狀語根本沒能讓雷諾放棄小螢,在他眼裡曲流螢是個很容易受傷的女人,她是在相對單純的環境下長大的,這樣的女人不應該跟墨年澤扯上關係。他是個極度危險的男人,作爲同性來說,雷諾一點都不想跟墨年澤來往,今天是因爲工作的緣故,還有他想知道小螢到底過的怎麼樣。
墨年澤面對雷諾額無動於衷,他絕的很驚訝,還以爲都說清楚了,非常非常有禮貌的說清楚了,他卻裝作無動於衷。
“墨年澤,不對,墨總裁,我想我們對小螢的事情無法達成共識,既然這樣,再談下去也沒有必要的,這樣吧,我們還是談公事吧。”
墨年澤很不以爲然,他來回踱步,表情似有若無,藐視也是讓對手非常反感的一個眼神,但是他就是這樣的人,正常手段解決不了的事情,只能態度強硬了。
“雷諾,曲流鑫已經被我關在監獄了,你認爲你還有機會接近他的妹妹嗎?在我的保護下,沒有人能從我的眼皮子下面接走小螢,你簡直異想天開!”
雷諾皺着眉頭看見墨年澤,“你太自信了!愛總有一天會被你摧毀的。你不肯相信愛情,佔據着小螢的愛情又有什麼用。你不覺得你太自私了嗎?”
“你態度這麼激動,要多小心啊。要激動的話會導致暈倒嗎?到時候明天的頭版就會有雷氏少東雷諾在墨氏無端暈倒,你不是直接給我找麻煩嗎。我不想跟你正面衝突,彼此留個臺階下不是很好嗎?”墨年澤說着,一臉的戲謔,在自己的地盤上,雷諾還能想出什麼花招,爲了一個曲流螢,他還真是捨得。
“墨年澤,你真是講不通!看來小螢的眼光真的太差了,居然看上你這樣的那人。愛上你這種男人根本不是明智的決定。”
“難道選擇你纔是最明智的決定嗎?雷諾你對自己的信心未免太猖狂了吧。我偏偏最討厭這樣自以爲是的人,即使你的後臺是雷氏,我可是墨年澤,你跟我對抗,有什麼好處。”墨年澤俯身撐在會議桌子上,眼睛裡都是冷酷的目光,他現在全身冒着寒冷的氣息,完全不把雷諾放在眼裡,但是他到現在都不確定到底曲流螢心裡是怎麼想的。
雷諾知道墨年澤的氣場,都是因爲曲流螢的吧,他纔會讓人有壓迫感。看來作爲對手,墨年澤真的不是個普通人。但是雷諾不肯放棄機會,因爲小螢她現在一點都不開心。從那次酒會開始,她的脆弱,她的強顏歡笑,她的委屈,都被看在眼裡。這樣的女人他會忍不住去關心的,他可是男人,而且還是喜歡曲流螢的男人,所以他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女人不快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雷諾的沉默讓墨年澤猶豫不決,在事業上他是很有進取心的,只要看準了目的,他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達到目標。而現在面對強大的情敵雷諾,他卻擔心起來。曲流螢的心裡到底是怎麼看待他的,對雷諾有沒有感情。他們之間以前發生過什麼,這些都是神秘兮兮的,他現在就像回去問問她,到底她的心裡有誰。
曲流螢擦乾了眼淚,看着哥哥,站起來依依不捨的樣子讓人動容,“我現在要回去了,哥哥,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走……”
“墨年澤是不是派人監視你了?”曲流鑫說着,一臉的歉意。
“不是的,他沒有監視我。只是他有他的規定,我必須要在午飯前回去,這是墨家的規定。對不起哥哥,我不能陪你了。”曲流螢說着,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好不容易撇開傭人的耳目,纔有空來看哥哥,現在卻是這個樣子,想想都覺得很痛苦。
曲流鑫不知道要怎麼說才能安慰妹妹,他有心無力,又是去了自由,午夜夢迴的時候,他總是艱難的面對眼前的一切,閉上眼睛忍住一時的脆弱,他不想看見分別的時刻,因爲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
曲流螢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游蕩,“我還能找誰幫忙呢?對了,雷諾!”她驚喜地叫起來,也只有雷諾才能跟墨年澤對抗,他不是雷氏的小開嗎,如果他肯幫哥哥的話,給哥哥找律師,找證據,說不定哥哥很快就能放出來了。
“就這麼辦!可是墨年澤……”她一方面又擔心墨年澤會知道這件事情,他太恐怖了,只要跟男人說一句話,都會大發雷霆,賣身的話,連說話的權利都賣給他了嗎。他真的不知道,或許這一切都是她選擇的,終有一天她會擺脫現在的生活。
墨年澤盯着雷諾,“我累了,這件事情我會讓助理跟進的。雷先生,你可以離開了。”
“墨總裁的待客之道還真是很特別,我希望下次有機會再見面。”雷諾的話都是反話,
墨年澤聽的很清楚,他想看見的是曲流螢吧。
“我聽說你的撞球打的不錯,下一次有機會我們比試一下。讓你知道誰纔是真正的會打球,當然我會帶着小螢一起去的。”墨年澤說着,腹黑的神色跟着他強大的氣場,壓制在雷諾整個人的身上,他儘管不屑一顧,但是因爲曲流螢,他也不能輸給雷諾。
兩個男人爲了一個曲流螢對決到這種局面,誰都沒有想到。雷諾回頭望着大廈,他心裡暗暗較勁,這一次如果有機會他就要帶着曲流螢離開,墨年澤是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生命危險,他不能讓小螢冒險。
愛情是因爲昏頭了,迷茫了纔會陷入長久的關係裡面,婚姻也是一樣。女人是愛情中的主宰,男人確是掌控兩人關係的最主要的動力。女人有很多,但是曲流螢卻只有一個,只要是爲了他,雷諾心甘情願得罪墨年澤。
“喂,你好,我是……小螢,你現在在哪裡?好,你不要離開,我現在去找你。”
曲流螢在焦急地等待着雷諾的身影,她認識的人也只有雷諾了,現在能幫助哥哥的人也就剩下雷諾了,不管事情多艱難,她都要盡力試一試。
“小螢……”雷諾剛走進這家有情調的咖啡廳就看見了那一抹熟悉的倩影。
曲流螢站起來,看着雷諾,“你來了,坐吧。我是不是打擾你工作了?”
“沒關係,我的工作也做完了,沒想到你會主動給我打電話,真的很高興。”雷諾說着,卻看見了一籌莫展的曲流螢。
“其實我找你來,是想讓你幫我的忙,不知道你會不會答應。”曲流螢糾結地勾着手指,不敢正視看着雷諾,只是擔心着哥哥的安危。
雷諾四周看了看,鬆了一口氣,“我以爲你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呢,是想讓我幫忙嗎。你說吧,能幫的話我一定會幫的。”
曲流螢感激地站起來,“你真的原意嗎?雷諾。我還以爲,還以爲你不會幫我呢。”
“傻丫頭,我是這麼小氣的男人嗎。爲什麼不會幫你,不要說一個忙,就是十個,我也願意幫你的。”雷諾看着一臉委屈的曲流螢,忍不住握住她的手,卻讓她嚇着了。
曲流螢想抽開被握緊的手指,雷諾的力氣太大了,她根本就掙脫不了,“雷諾,你什麼意思,你先鬆開我的手好不好?”
“對不起小螢,我是不會放開你的手的。”說着雷諾的雙手緊緊握住她纖細的手指,“小螢,我想守護你,我不管墨年澤對你來說意味着什麼,但是你現在並不快樂,我的眼睛是不會看錯的,你在他的身邊一點都不開心是不是?”
曲流螢咬住下嘴巴,忍住自己的委屈,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好一會她才擡起頭來,“雷諾,你能幫幫我哥哥嗎,我很擔心他在獄中的生活。”
雷諾奇怪地盯着她,“你哥哥難道出事了?”
“沒有,他現在沒事。只是,沒有以前的鬥志了,我不想看見哥哥再這樣頹廢下去了,我認識的曲流鑫是個強大的男人,就算他現在不是市長,又有什麼關係呢,只要他平安,面對未來有目標有鬥志。”曲流螢隨之別過臉去,“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的,但是我希望哥哥能少收點苦,真的不能找厲害的律師讓哥哥減刑嗎?”
“可能有點苦難。你哥哥的事情可是墨年澤的一手安排的,很多事情都是滴水不漏的。這些事情都是你哥哥說的,我們有一段時間也是因爲你才變得熟悉。沒想到到最後卻變成現在這樣。”雷諾不禁嘆氣起來,他盯着曲流螢消瘦的臉頰,很是擔心,“你要好好吃飯,知道嗎?才幾天不見你,你又消瘦了。”
曲流螢搖搖頭,“我沒有關係,現在的我依舊適應了新的生活,我只有一個心願,就是跟哥哥一起生活,我可以出去找工作賺錢,只要我們能夠生活在一起。”
雷諾安慰着她,“我知道,我都知道。放心,我會盡最大的力量幫助你們的,交給我吧,小螢,我不希望從你的臉上看見悲傷。”
“謝謝你,雷諾。”曲流螢忍不住流下眼淚。
墨年澤回憶着小時候初次見到曲流螢的情景,還有長大後的曲流螢,這些年來,他在國外女朋友不斷,也沒有哪一個是讓他真心的喜歡的。都是合得來就繼續,反之就分手,在美國的快餐文化裡,他不是沒有想過曲流螢。只是在得知最後的一切,仇恨佔據了太大的位置,他沒有辦法不去思考未來的路。
“曲流螢,你到底給下了什麼藥,連雷諾都被你迷住了。他喜歡你,可是你註定一輩子只能做我的奴隸!”墨年澤盯着電話機,“曲流螢……看來我今天需要早一點回去了。”
曲流螢從雷諾的蘭博基尼裡走出來,就看見大門口站着傭人,她感覺到一絲不太好的氣氛,轉身對雷諾說道,“今天謝謝你送我回來,我要進去了,你早點回去吧。”
“好吧,我先走了,你放心我會盡快給你答覆的。”雷諾知道她不想被別人看見,就很識相地離開了墨家。
“小姐,你回來了,剛纔墨先生打電話過來了。”
曲流螢本來很晴朗的心情,被傭人的話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嗯,我回來了。”
“小姐,你去換身衣服下來吧,墨先生就要回來了。”
曲流螢很討厭被監視的感覺,她一直不相信墨年澤會派人監視她,根本沒有必要,她現在什麼地方都去不了,因爲哥哥。她只能乖乖地待在墨年澤的身邊,至少她今天得到了一個好消息,雷諾的承諾讓她看見了希望,大哥的未來有希望了,她能想象那一天的到來。不需要很多的錢,只要還能回到以平靜的日子,曲流螢就心滿意足了。
墨年澤看着車子很眼熟,一閃而過,也沒有多想,從車子裡下來,看對着墨家的大宅,感覺太空曠了。不知道曲流螢去了什麼地方,他剛纔打電話回家的時候,傭人說她出去了好一會,大概是做計程車出門的,這個女人是越來越會拜託他的掌控了,他不是傻瓜,剛纔那輛蘭博基尼很想雷諾的車,難道他們又私底下見面了。
“先生,小姐回來了,在換衣服。”
“嗯。”
曲流螢脫下了牛仔褲,正準備穿上居家服,臥室的門突然被踢開了,她心驚膽戰地回頭看見門,墨年澤一臉陰鬱的臭臉出現在她的視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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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回來了……”說着飛快地套着身上的衣服。
“曲流螢,你到底去哪了?是不是去見了雷諾,說。”墨年澤的力氣很大,他推着女人被按在牆壁上,頭已經突然撞到牆壁,讓曲流螢有點暈乎乎的。
“不是的,你誤會了。”
“曲流螢,我警告過你,不要揹着我偷男人。跟男人見面沒有我的允許也不行,你以爲雷諾真的喜歡你嗎,他只是戳戳的我的銳氣才這麼多你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你真的以爲他的腦子裡都是乾淨的嗎?”墨年澤情緒激動,他的手藝挾制着曲流螢的行動,讓她不得不正視男人的存在。
曲流螢很不舒服,不停地掙扎着,卻無動於衷,“我真的沒有,雷諾只是我的朋友,難道我連見朋友的權利都沒有嗎?”
“曲流螢,對一個對你有意思的男人,你居然說朋友。我告訴你,男人和女人之間沒有朋友,不是喜歡就是討厭,你當我是笨蛋嗎?”墨年澤根本不聽她的解釋,對於他來說,解釋多了就是掩飾了。
“墨年澤,我的背好痛,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曲流螢說着,表情很不舒服,她很迷茫,面對一個把自己當奴隸的男人,還希望他會傾聽自己的心聲,真是癡心妄想。
曲流螢的態度很溫和,墨年澤的本意也不是想要強迫她,但是當他看見雷諾的車子迎面而過的時候,他的衝動就控制不住了。他不喜歡別人偷窺自己擁有的東西,曲流螢對他來說也許就是一件東西,他不喜歡別人看着,也不喜歡被人打主意。
“答應我一個條件,以後不要再見雷諾了。我討厭他這個人,太自以爲是。”墨年澤說着放開對曲流螢的禁錮,但是眼神卻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過。
曲流螢搖頭,揉着自己的胳膊,“他是我的朋友,我不能這麼做,對他不公平。”
墨年澤聽到曲流螢的回答,頓時火冒三丈,抓住她的頭髮,狠狠地說:“曲流螢,你不要以爲我對你的態度緩和了,你就能爲所欲爲了。曲流鑫還在監獄裡,難道你想看見他死在你面前嗎?”
“你想幹什麼?墨年澤你不能這麼我哥哥,你不能!”曲流螢掙扎着,她好像激怒墨年澤了,不然爲什麼說出這麼可怕的話來。
“你現在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嗎?我告訴你,爲了達到目的我什麼都敢做,包括讓你哥哥徹底離開這個世界,我說得出就做得到!”墨年澤突然鬆手,曲流螢跌倒在地板上。
“你,你不是人!”
墨年澤蹲在來,盯着她因爲憤怒不甘心的笑臉,突然他很冷酷地笑了,“我告訴你,只要你伺候我高興了,在牀上好好的當你的奴隸,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不動你哥哥。”
曲流螢擡頭看着墨年澤,她不相信這句話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心如死灰一般的沉靜,現實卻逃脫不了,“墨年澤,你放過我吧……我知道做錯了,你爲什麼還要折磨我,難道到死都不能原諒我哥哥嗎?”
墨年澤有一瞬間的猶豫,但是想到以前發生的事情,他根本就無法想象。
“女人,你太天真了。我不是聖人,要我原諒你哥哥以前對墨家做的事情,不可能。你死了這條心吧,你的一生我纔是主宰,你妄想離開墨家,除非我對你徹底厭倦爲止!”墨年澤說着心裡頭舒服多了,看了一眼衣衫不整的曲流螢,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看來你又要換身衣服了,髒了。”
腳步聲漸漸變得很模糊,曲流螢痛苦地趴在牀上哭泣,她恨自己沒有能力讓哥哥離開不見天日的地方。也恨墨年澤的狠心和殘忍。雷諾的事情他格外的生氣,天下之大,到底還有他們曲家的容身之所嗎,她真的要在墨年澤身邊當一輩子的奴隸嗎。不要,她不要,愛了他很多年,一直以爲他可以改變,自己可以容忍,可是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剩下的一點但溫情都耗的所剩無幾了。
墨年澤冷靜下來,把西裝脫了下來,襯衫的扣子鬆了兩顆,他坐在牀上,會想剛纔自己的舉動,只要牽扯到雷諾的事情,他就冷靜不下來。他們之間相處的太和諧了,太親近的感覺讓他忍受不了。曲流螢的臉,曲流螢的眼神,曲流螢的身體都是他的,只能是他的。就算曲流螢多看別的男人兩眼,他都覺得不乾淨。自己的玩具被別人摸了,他非常生氣,後果很嚴重,那個女人到現在還是一再的挑釁他的底線,已經忍耐的快要瘋了。
曲流螢走下樓去,卻沒有看見墨年澤,他大概在換衣服吧,這樣也好,暫時就不用互相看着對方不滿的臉龐說話了。她走到沙發上隨手拿了一本雜誌看起來,上面居然有關於墨氏的報到,無意中還看見了關於墨年澤的緋聞。
“霍廷雨?她不是那天在酒會上的人嗎?”曲流螢沒想到她的背景這麼厲害,她家在全國有二十幾家的飯店,在美國做證券投資,而且還是名校畢業,重點是她和墨年澤是一所大學畢業的,他們曾經還是男女朋友,是墨年澤唯一承認過的女朋友。
心臟突然跳動的很快,她有些不滿,又很落寞。原來墨年澤在她等待的四年裡,交往過的女生就是她,說不定還有其他不認識的女人,她覺得自己好傻,前女友出現在酒會,她竟然什麼都沒有察覺到,還自以爲是的認爲已經過去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好計較的。
記者把這些八卦消息登出來,炒冷飯的意思太明顯了,說明他們之間還有什麼,藕斷絲連這個詞突然蹦出來。墨年澤到底還有多少***韻事是她不知道了,姐姐又知道多少,還是她不在乎,要的只是墨太太的頭銜。
“可以開飯了。”
墨年澤從樓上下來,發覺客廳很安靜,看見女人抱着雜誌在看個不停,心裡不悅,大步走過來,“雜誌好看嗎?看什麼呢。”
“沒什麼……都是明星的八卦。”說着曲流螢合上了雜事,放在一邊。
“我下午還要工作,沒時間跟你囉嗦,先去吃飯。”
曲流螢默默地跟着他的身後,想着這個男人的手指牽過幾個女人的手,他的肩頭到底有多少女人靠過,還是跟那些女人發展到什麼關係。她突然呼吸都變得不順暢了,不知道爲什麼,剛纔發生的事情纔過去沒有多長的時間,現在還能做在一起吃午飯,她覺得很奇怪。原本相處了這麼長時間,她還是忍受了下來,眼前的墨年澤一副當她不存在的樣子,只是不發一語地用餐,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剛纔看見雜誌了,裡面還有關於墨氏的報道,你看了嗎?”
墨年澤擡眼撇了曲流螢一眼,“我沒興趣,你也少看那些東西,八卦雜誌很多都不是真的,還不如正經地看書購物真切。”
曲流螢不說話了,她只是隨便問問。根本沒想過墨年澤會承認什麼,他做什麼從來不會告訴她,作爲這個家的寄生蟲她根本沒有任何的資格能質疑墨年澤,不管他摟着多少個女人,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爲什麼只吃米飯,菜不合口味嗎?”墨年澤盯着她失神的小臉蛋,心情有些煩躁,默默地吃着碗裡的白米飯,眼睛裡失去了平常的光彩,真的不知道她又在想什麼了。女人到底在想什麼東西,爲什麼曲流螢越來越讓他捉摸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