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還真的沒有看出來,我們單純的曲家大小姐還真的是一塊勾引男人的料啊,我僅僅一會兒不在,你是不是又把阿澤勾到了你的牀上,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搶別的人的男人真的那麼有意思嗎?還是你真的那麼賤,阿澤明明不喜歡你,你怎麼還老是纏着他呢?”曲流雲氣憤的走到曲流螢的面前,扯住了她長長的頭髮。
曲流螢冷冷的轉頭看着被嫉妒充昏了頭腦的曲流雲,冷冷的說道:“請你搞清楚,不是我在纏着她,而是他纏着我,事實是怎麼樣,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曲流螢一掌拍在了曲流雲的手掌之上,她白皙的手背也瞬間紅了起來,而這也讓她瞬間就鬆開了曲流螢的頭髮,另一隻手捂着被打的那隻手,看着曲流螢的眼中有着不可置信,這已經是她第三次打她了。
“曲流螢,你竟然敢打我……”曲流雲一步一步的向曲流螢挪了過去,高高舉起了沒有被打的那隻手,眼看對手掌就要落在曲流螢的小臉之上。
卻在距離她的臉只有一釐米的時候被曲流螢一把抓住,曲流螢冷冷的看着憤怒的曲流雲。
“我還要去洗碗。”曲流螢淡淡的說完,就把曲流雲的手向旁邊一扔,慣性的作用讓曲流雲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曲流雲看着沉默的收拾着碗筷的曲流螢,狠狠的咬了咬牙,恨不得把曲流螢可以生吃入腹。
“哼,曲流螢,你以爲你是誰?你以爲你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千金大小姐,你現在什麼也不是,你只是墨家的一個女僕,女僕而已,你還有什麼好高傲的。”曲流雲看着曲流螢的背影冷冷的說道。
“是,我是一個女僕,可是我有着良心這種東西,那麼高貴的曲流雲小姐,你有嗎?”曲流螢皮笑肉不笑的問道,腳步不停的走入了廚房,一樣一樣的把碗筷都收拾乾淨。
“哼,至少我留在了阿澤的身邊。”曲流雲的眼中都是得意,這也是曲流螢心中的一根刺,果然在說到這裡的時候,曲流雲滿意的看到曲流螢愣了一下的動作。
“可是他不愛你。”曲流螢定定的看着曲流雲的眼睛,突然感覺到這樣的曲流雲十分的可憐,守着一份卑微的愛情,她已經找不到了自我。
“他也不愛你,別忘記,他連你的孩子都不要。”曲流雲的臉都猙獰的皺在了一起,她知道怎麼說才能真正的打破曲流螢自裝堅強的面具,她以爲她把所有的情緒都隱藏起來,她就看不到了,不是,她與曲流螢從小一起長大,她所有的秘密她都知道。
曲流螢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在經過曲流雲的身邊時,她輕輕的說了一句話,卻也讓曲流雲的臉色變了幾變,才終於在看到她走進房間之後,轉身進了墨年澤的房間。
“姐姐,這樣你覺得幸福嗎?”曲流雲在那一刻又看到了曲流螢眼中清澈的光芒,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她全然的依賴她的時候。
曲流雲扭開門把手進入了墨年澤的房間,正看到他站在窗戶前不知道在看些什麼,她一一了衝了過去,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墨年澤的身體,低低幽幽的聲音在墨年澤的身後響起。
“阿澤,你不會離開我,對吧。”她的心因爲剛纔曲流螢的一句話很亂,她感覺自己變得不在是自己了,她真的幸福嗎?她曾經以爲要牢牢抓住的幸福,爲什麼感覺明明離的她而近,卻又是那麼的遙遠,她是那麼的害怕會失去他。
“你怎麼了,怎麼突然說這個,剛纔不是還好好的。”墨年澤感覺到了身後曲流雲的異樣,女人總是這樣,一在的想要男人給她一個堅定的答案,他就算是答應了又能如何?
“沒什麼,阿澤,你在看什麼?”感覺到了墨年澤在轉移話題,曲流雲故做開心的問道。
“沒什麼。”墨年澤淡淡的說道,把曲流雲的手鬆開,人也跟着走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按了按太陽穴的位置,那裡還在隱隱做痛。
墨年澤高大的身影一離開,曲流雲也終於看到了墨年澤在看的是什麼,原來是曲流螢,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走到了房子前面的草坪上坐了下來,兩手把自己環抱着,好似在發呆的模樣。
在星光的照耀下,甚至還可以感覺得到她身上所傳來的那種孤寂。
曲流雲冷冷一笑,曲流螢你總是在不自覺中讓阿澤的目光跟隨着你,你可知道一切你都得來的太容易了,而我呢,卻要如何的努力才能讓他的目光在我的身上,停留那麼一會兒的時間。
曲流雲把窗簾一拉,走到了墨年澤的身後,修長而白皙的手指輕輕的在墨年澤的頭上按了起來,她手指的力道適中,讓墨年澤的身體也放鬆的靠在了沙發的背上,並閉上了眼睛。
曲流雲低着看着閉上眼睛的墨年澤,他這個樣子比他睜開眼睛時柔和多了,他們兩人現在相久的模樣,甚至都讓她有一種他們是老夫老妻的感覺。
正當兩人都沉浸在這種溫馨的感覺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一聲曲流螢的尖叫聲,而墨年澤聽到曲流螢驚叫的聲音幾乎是立即站了起來,那快速的動作讓曲流雲跌坐在了地上。
曲流雲狠狠的看着墨年澤瞬間向外跑去的背影,心中無比的怨恨,明明剛纔他們差一點就有感覺了,而曲流螢又是你,爲什麼總是你?你怎麼什麼事情都要和我搶?
墨年澤在聽到曲流螢的尖叫的時候,大腦幾乎沒有思考就做出了反應,曲流螢不知遇到了什麼,竟然會那麼的害怕。
她剛剛明明好好的坐在草坪之上呢,倒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曲流螢本來正坐在草坪之上發呆,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腳邊有一個黑影正在慢慢的蠕動,本能的她驚叫出聲,因爲她感覺那黑影特別的像她最害怕的一種動物。
那黑影似乎也被她的聲音嚇到了,慌亂的亂撞着,直到曲流螢停止了尖叫,它才停了下來,睜着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盾着曲流螢,等曲流螢藉着微弱的月光時,才終於看清楚了她腳邊的原來不是什麼老鼠,而且一隻似乎剛剛出生沒有多久的小灰免。
曲流螢小心的蹲了下來,與那隻小灰兔對視着,慢慢的向它伸出了雙手,那小灰兔竟然就那麼的靠在了她的手指旁,似乎還十分的享受。
曲流螢小心翼翼的把這個小東西抱了起來,把它舉到了與自己的眼睛齊平的地方,兩眼笑的彎彎的。
“小兔子,你好,你是哪裡來的啊?”明知道小兔子不可能回答她,曲流螢還是看着小兔子說道。
而快速跑來的墨年澤看到了就是這樣的一個畫面,女子一身簡單的衣裳,小心翼翼的手裡捧着一個小動物,兩眼笑得彎彎的,看起來十分的開心。
墨年澤也不忍打攪這樣一幅溫馨的畫面,他頓住了步子,就那麼站在一旁看着曲流螢,她有多久沒有露出過如此開心的笑意了,是從她哥哥被抓入獄的那天開始,還是從知道他與她的姐姐曲流雲攜手出現在她面前的那天開始。
“阿澤。”後面跟着跑出來的曲流雲看到墨年澤竟然呆呆的站在那裡,出聲叫着他的名字。
而正與小灰兔對視的曲流螢聽到曲流雲的聲音擡起了頭,待她看到墨年澤的身影時,那臉上的笑意瞬間的消失,還把小灰兔瞬間葳在了她的身後。
若無其事的從他與曲流雲的身邊走了過去,她現在要回去爲小灰兔搭一個窩,它一定是知道自己現在很寂寞,專門來陪她的。
墨年澤沉默的看着曲流螢的背影,眼眸深邃的可怕,在她的心中難道他還不如一隻有動物嗎?她看着那隻小動物都可以露出那溫柔的神色,爲什麼在面對她的時候卻是那麼的冷淡。
墨年澤躍過了曲流雲的身體,他甚至都沒有轉過看她一眼。
曲流雲一把抓住了墨年澤的胳膊,臉上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的笑意,“阿澤,你剛剛說要陪我的,不如我們在外面賞月吧。”
“流雲,我很累了,你回自己的房間去睡吧。”墨年澤冷冷的說道,那清冷的眼中看不出半分喜怒。
曲流雲的心也冷了下來,又是因爲曲流螢,她慢慢的鬆開了墨年澤的胳膊,看着他頭也不回的離去,曲流雲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
她恨恨的看着二樓曲流螢的房間,又是她,就在她以爲自己可以幸福的時候,總是她一手把自己幸福的希望打碎。
曲流螢很快的就爲小兔子做了一個簡單的小窩,放到了她枕頭的另一側,就在她躺在了牀上準備入睡的時候,墨年澤不由分說就闖了進來。
以前她剛來睡覺的時候總是會把門鎖起來,可有一次墨年澤半夜的時候要進來,直接的把讓她的門報廢了之後,她就從來不鎖門了。
墨年澤看了看她枕頭旁的小動物,一下子把它扔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人也跟着大步流星的鑽入了曲流螢暖暖的被窩。
不由分說的把她攬在了懷裡,把她受傷的那隻手小心的放到了一旁,曲流螢的牀是一張單人牀,擠上了墨年澤這個大個子顯得擁擠了許多。
“你做什麼?”曲流螢經過今天下午那件事情之後,對於墨年澤的懷抱還是有點不適應,警惕的看了看他。
“只是抱着你睡而已,你不用那麼緊張,你以爲你是瑪麗蓮夢露啊!”墨年澤的聲音在曲流螢的耳邊響了起來,說話間吐吶的氣息吹拂到了她的耳朵,讓她的耳朵瞬間就紅了起來。 Wшw● ttKan● ℃o
“好了,我很累,睡吧。”墨年澤的聲音漸漸的低了下來,擁着曲流螢就閉上了眼睛。
曲流螢剛開始的時候還怕墨年澤會突然的侵犯她,在他的懷抱中一直都不敢睡,聽着他沉穩的心跳,直到頭上有他平隱的呼吸聲傳來,曲流螢才沉沉的睡去。
相對於兩人的好眠,曲流雲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對於曲流螢她是越來越不想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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