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今天晚上跟她簡單的見個面兒,將她新工作的事情給她說一說,不成想剛來到她公司就被她同事告知她被什麼未婚夫接走了!
此時此刻的聿景閻,很是火大!他還真將這小女人和聿景隆給堵在這房間裡頭!
房間的門之前緊鎖着,如果沒幹什麼好事做什麼要將門鎖死?
好啊!好得很呢!聿景閻禁錮住齊錦的胳膊一個用力恨不能將她身體給勒斷,她的腦子到底什麼構造,他以前那樣清楚明白的告訴過她,遠着點聿景隆,那貨不是個簡單人,現在看來她全都當耳旁風了!
齊錦感覺聿景閻這冷麪閻王的胳膊鐵打的似得,硬邦邦的帶着無窮的力量,真的是要將她身體給勒斷了。她不得不衝他喊:“混蛋!快放開我!”
偏偏這時候聿景隆開口問了:“閻哥,怎的不見你和姍姍小姐一起來?”
是了,現在聿景閻的未婚妻換做齊珊珊了,並且齊珊珊明顯的要比她齊錦更得聿家二老的歡心。
齊錦心裡一陣酸澀,她搞不懂聿景閻還來找她做什麼。他已經有了新未婚妻,爲什麼還一再的來撩她?
於是她更加大力的掙扎開:“聿景閻!你特麼的快點放開我!”
聿景閻放開了她,卻是將她丟給身後的那個保鏢,冷冷的吩咐說:“把她帶走。”
那保鏢明顯的是個高手,齊錦在他手裡根本找不到半點空子可鑽,直接就被他給弄出了這家會所。
然後,她再一次的被送進爵世豪門。
她是在聿景閻盛怒的情況下給弄回來爵世豪門的,想都不用想,他肯定是不想讓她好過。
齊錦悶悶的坐在客廳的沙發裡,想着怎樣逃脫這個牢籠。
保姆給她端了果盤上來。她想要問問保姆爵世豪門現在的情況,可不等她開口,保姆就已經迴避開來。
不用說,齊錦覺得自己這次又被聿景閻給軟禁了!
她悶悶的坐在沙發裡面吃了一會兒水果,吃着吃着忽然發現一個問題,她怎麼覺着聿景閻這棟房子裡面還跟以前差不
多?
基本上她當初搬走的時候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完全沒有任何女人進住過的痕跡。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他不是和齊珊珊走得挺近,又是陪她吃飯,又是帶她出去玩的,難道竟沒有帶齊珊珊回來過?
女人的第六感覺向來敏銳,並不是說保姆將房子打掃過所以找不到其他女人住進來的痕跡,只要房子裡面住過女人,細枝末節的肯定有變化。而現在齊錦坐在這客廳裡面,環顧四周,看了又看,滿屋子都是聿景閻本人的氣息,並沒有融入女人的色彩。
或者說,除了她齊錦之外的其他女人的色彩。
然後齊錦就覺着奇怪了。聿景閻從來都不曾帶齊珊珊來過爵世豪門?
真要這樣,就有些匪夷所思了,他不是已經將齊珊珊當做未婚妻?居然沒帶她來過他住處?
隨後齊錦明白過來,肯定是人齊珊珊比她有錢,比她幸運,一不會在火車站被人綁架,二不會身無分文無家可歸。所以說他犯不着帶齊珊珊來這裡。
是的,一定是的。
齊錦一拍腦門,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這麼在意他和齊珊珊之間的事情,本來人家就是未婚夫妻,自己一個過了氣的前未婚妻,已經成了外人,想這些事情做什麼呢?
恰在這時,外面傳來車子停車的聲音。
齊錦知道,聿景閻回來了。
回來了正好。正好借這個機會將所有的事情都和他說個清楚明白。她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係,請他以後不要再來糾纏她!
聿景閻穿過玄關,進來客廳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麼一幕,小女人氣鼓鼓的坐在沙發裡面。
她生氣?她還有膽子生氣?
聿景閻進來客廳,在一張單人沙發裡面坐了下來,面色冰冷,帶着幾許嘲諷:“脾氣不小啊你,不能和聿景隆成就好事你就惱成這樣?”
齊錦一臉懵逼,這都什麼跟什麼!她什麼時候和聿景隆扯上干係了?
齊錦現在懶得跟這位冷麪閻王囉嗦,她準備說清楚了事情趕緊走人。本來
今天下班沒打卡按照曠工處理就很倒黴了,再將整個週末,或者說自己的人身自由折在這裡那就更得不償失了!
她直接開口問了:“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跟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爲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呢?”
聿景閻睨着她,冰冷的目光似要將她鑿穿:“放過你?成就你和聿景隆的好事?”
齊錦欲要辯解。這時那氣場迫人的男人已然起身,坐到她身邊來,面對面的質問着她:“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嗯?”
男人氣場冰冷,懾人,特別是說到最後那個“嗯”字,更是陰狠嚇人。
齊錦有些慫了,好像不管她在別人面前多麼的天不怕地不怕,到了他這裡,全都沒用,三言兩語就能讓她慫成一團。
她往旁邊挪了挪,肥着膽子頂嘴:“你不是已經和齊珊珊在一起?你跟我還有關係嗎?我只想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離你遠遠的……”
聿景閻按住她肩膀,阻了她接下來要講的話,同時也阻了她往旁邊挪的動作,逼着她不得不坐在他身邊,不得不乖乖的聽他的話。
她這是要跟他劃清楚戒線,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他不由冷笑,這小女人的腦子也太簡單,惹上他,是她想走就能走的?
他鄙視着她,一字一句的說:“別忘了齊輝還在監獄,也別忘了上次你被綁架的事,你覺得你離得開我嗎?”
齊錦頓時啞然,是的,齊輝日後還指着靠他出獄,棚戶區那邊的養父根本沒安好心,吳素不知道被誰收買了,之前能爆出那樣的新聞之後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出來。
她齊錦現在的處境不僅是舉目無親,還面臨着暗地裡四伏的危機,無依無靠就罷了,還隨時都可能再陷入危機,危機來臨,她所能依靠的只能是他。
這麼一想,她好像真的不能離了他。
可是他和齊珊珊的事,她無法介懷。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現在知道了,她說什麼都做不到旁觀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齊錦心裡悶悶的,可嘴上卻說不出什麼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