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恆的出現,讓在場數百人安靜了一下,他嘴裡吐出的那兩句話,更是讓全場如墳墓一般死寂,讓非洲老者他們滾出去,這是要多麼狂妄才能喊得出來,難道這小子就看不到值班經理的下場?
英雄救美?未免荒唐了一點。
種族和基因決定了大多數黑人的身材和體格,多年的優越更是保存彪悍好鬥的野性,無論是在黑人街還是京城地方,他人一個無意的眼神一句不經意的話,就可能招來他們的刁難或拳打腳踢。
三十萬不合法的三非團體,加上他們無法遣返的身份,以及備感壓力的京城監獄,讓他們成爲京城一股強橫的勢力,三四個人抱個足球或者籃球,就能讓人滿爲患的場地,頃刻走掉一大半人。
坐個出租車或者電瓶車,司機膽敢收他們的錢,十有八九會被刪兩耳光,警察膽敢因此站出來主持公道,結果就是派出所被對方糾集大批黑人圍困,全體警員必須公開道歉賠償才能化解風波。
誰敢多言,誰敢不滿,一定被打個鼻青臉腫,旁觀的人幫腔都不敢,更妄談什麼抱打不平,京城沒人願意招惹這個睚眥必報羣體,連黑道勢力也讓他們三分,打不贏他們的勢力自然會被肆虐。
打得贏他們的黑道勢力,又會被黑人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施壓,對方如果跟黑幫幹架輸了,他們就組織人手往警局一坐,喊幾句還我公道,繼而迫得警方敲打肇事黑幫以此來平息黑人怒氣。
不求有功但求無過,這是官方的心態。
華國官方的縱容,民間日復一日的妥協忍讓,愈使他們目中無人,蠻橫無理,也讓沒幾個人敢跟他們叫板,因此趙恆不留情面的喝斥,頓時讓無數黑人臉露怒色,捲起袖子拿出武器低吼靠近。
在趙恆不以爲然看着四周黑人時,不少看客感慨趙恆有點血性之餘,也暗暗搖頭他的狂妄自大,不管有沒有背景,好漢不吃眼前虧,硬碰數百名黑人不是明智之舉,今晚怎麼怕是要吃大苦頭。
此時,有一些京城混得開的賓客感覺到趙恆有點眼熟,只是被緊張氣氛壓制一直沒有細想,而且一大片黑人產生的黑影左右着視覺,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想到是趙恆,否則早就衝出去並肩作戰。
這是站隊的最好時候。
“小子,夠猖狂!”
非洲老者已轉過身來看着趙恆,今晚出來找兇手本就帶着鬧大事的心態,一是試探杜天雄政府對他們的容忍程度,二是向各方勢力展示他們的精誠團結,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不是可以欺負的。
數十年前就來京城淘金的非洲老者,有着一股沉澱多年的上位者態勢,他夾着一根雪茄一點趙恆:“看你年紀輕輕份上,我今晚不要你的命,留下一根手指頭,我給你滾出這裡的活命機會。”
在他自以爲是的輕蔑目光中,數名黑人扭扭脖子向趙恆壓過去,其中一個辮子青年還閃出一把小刀,在空中挽出一個刀花,氣勢洶洶的盯着趙恆,臉上的肆無忌憚,完全就是多年霸道的沉澱。
趙恆笑了笑,冷眼看着他們靠前。
“你們不要太欺負人,這裡是華國的土地!”
就在這時,從人羣中傳出的一句話,非洲老者馬上變臉,冷笑一聲眼露兇光,四周黑人隨他的犀利目光鎖定圍觀人羣中一個衣着華麗的男子,不需非洲老者發令,十餘個黑人如狼似虎卑過去。
剛調來個把月的值班經理想要阻擋卻擡不起手,最終變成制止安保人員的警告,被羞辱的她除了撥着電話再也沒辦法,京城會所的面子要維護,但她更不能讓會所捲入恩怨,免得被毀成廢墟。
她憤怒非洲老者他們的囂張跋扈之餘,也擔心對方不管不顧衝擊會所,她不怕跟理智的人對話,就怕這些人不知死活,也就這個空擋,十餘個黑人將華衣男子揪扯出人羣,把他狠狠撂倒在地。
擡腳猛踹。
喝了一點酒的華衣男子連連慘叫,身體承受着對方暴風雨般毆打,小有背景的他想要在衆人面前露點臉,誰知對方卻連問都不問就下手,事情跟他想象有所偏差,也讓他懊悔剛纔的大義凜然。
“別打了,別打了。”
在華衣男子遭受拳腳悶哼不已的時候,他的幾個男女同伴先後靠近,賠着笑臉拯救同伴,結果卻讓黑人更加眼露兇光,把他們全部一一踹翻在地,無論男女都下重手,完全不理他們苦苦求饒。
捱打五六個華衣男女數不清自己捱了多少腳,只覺得全身劇痛還流淌鮮血,腦袋也開始昏沉,幾個女子先是驚慌尖叫,隨後委屈的痛哭流涕,非洲老者身後的黑人大笑不已飽含嘲諷意味笑聲。
稍微有點血性的華國人都被他們的笑聲刺痛心扉,開始不少人擺出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看客姿態,但是漸漸的,人們的臉色變得難看,被踐踏的,不僅僅是幾個人,還有他們的尊嚴和人格。
華軍的旗幟都已經鍤到風寒島大揚國威,但就在天子腳下,一夥黑人卻能肆意踐踏他們,還是在京城會所這種地方,在場不少人都感覺顏面無存,特別是看着同胞被對方羞辱,心裡更加難受。
更重要的是,很多人想起了麥當勞事件。
“你說,恆哥袖手旁觀幹嗎呢?”
在衆人臉色變得難看時,樓上暗影中卻探出了幾顆腦袋,西門慶看着沒有出手救人甚至沉寂下來的趙恆:“我猜到他會捲入這場事非,卻沒猜到他只玩一個開始,難道他等着警方趕來平事?”
南唸佛淡淡一笑:“恆少不是袖手旁觀,他只是在醞釀,準確的說,他在等待,他想讓黑人行徑激起民憤,畢竟黑人在京城作威作福久了,民衆再不覺醒過來,它只會成爲第五十七個民族。”
說話之中,他還掏出錢包抽出一千塊錢,遞到西門慶的手裡笑道:“願賭服輸!還是你瞭解恆少啊,我以爲他懶得捲入這場事非,沒想到他第一時間冒出,看來這場事端完全不需你我出手。”
“恆哥向來就是熱血青年,準確的說是憤青啊。”
西門慶把一千塊揣入懷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換成其餘國度發生這鳥事,他肯定不會出手摺騰,甚至會端一杯酒看戲,但這裡是華國是京城,四周賓客又一副怕事樣子,他自然站出來。”
西門慶淡淡開口:“何況我告訴過他,這些黑人是衝着我們來的,而且從我的角度來看,他是處理這事的最佳人選,你我出手都不合適,這種羣體事件你我都沒經驗,脖子上還有繩子套着。”
“恆哥可是屠過唐家莊的人,對付三非黑人完全沒問題。”
西門慶一副深思熟慮的態勢:“而且我相信他會順勢解決黑人街的問題,到時京城可以清淨兩分了,否則讓他們在京城混下去,按照他們始亂終棄的繁殖速度,不下十年怕是有百萬人口了。”
黑人街的黑人小部分會正經娶妻生子,大部分都是玩弄華國女性爲主,欺騙感情還讓她們懷孕,待要負責的時候就跑回非洲躲上幾個月,待未婚媽媽絕望離開京城,他們又會冒出來繼續矇騙。
所以棄嬰島經常能撞見黑皮膚的混血兒,華國政府對本國子民的生育控制嚴厲,但對這些異族外人卻沒有任何政策,哪怕生三五個都沒有人理會,這也就是喬胖子所擔心的,第五十七個民族。
南唸佛苦笑一聲:“又要欠他一個人情了!”
“住手!住手!”
隨着地上幾個華衣女子痛哭流涕和衣衫破爛,四周看客的情緒終於起了變化,四五個站出來喝止黑人的暴行,很多人本身就有地位和身份,僅僅出於社會責任就該站出來,何況對方過於猖狂。
黑人在京城能夠橫行霸道,除了當初南長壽的庇護政策外,還有民衆瓷器不碰瓦缸的考慮,不想因爲低下的黑人毀掉自己生活,也就是這份心態,讓瓦缸越來越囂張,瓷器卻越來越唯唯諾諾。
如今,再沉默,就本末倒置了。
“住手!住手!”
更多的看客站出來喝止,安保人員也有人不顧值班經理警告加入,摩拳擦掌,正對身邊女郎上下其手的非洲老者,怎麼也沒想到會有這情況,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感覺到黑人權威受到了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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