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一個晚上!
這已經不是言語調戲了,而是赤.‘裸’‘裸’的羞辱了,不僅是樸慶寒等一干南悍人目瞪口呆,就連熟悉趙恆風格的路叔他們也啞然失笑,這小子始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這句話註定又掀起一場風暴。
果然,金智敏的笑容戛然而止。
從小到大,就是骨子裡頭暗戀意婬她到要死要活的人,當着她的面也都是老老實實一副比正人君子還正人君子,比柳下惠還柳下惠的模樣,何曾有誰當着她的面說出你給我玩一晚上這種話來?
她是金氏第三代唯一的‘女’孩,所以註定她是金家的掌上明珠,大小姐外號也不是白叫的,就是再‘混’賬的畜生在她的面前也會老老實實地管好自己,哪怕來到華海依然頂着金氏財團的金字招牌。
誰敢對她說出這種話?
可現在,趙恆卻當衆冒出這話,說完之後還用目光盯着她的‘胸’部,金智敏雖然不會像小‘女’孩般生出羞澀,但也做不到若無其事,勃然大怒:“王八蛋,調戲我?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砍死你?”
“砍死我?別忘了這是華海。”
趙恆揹負着手踏前一步,拉近自己跟金智敏的距離笑道:“要不要給個機會你叫人?看看是你的人多,還是我兄弟多?三千人夠不夠?大家真撕破臉皮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們全部留在華海。”
儘管趙恆臉上帶着旺盛的笑意,但眼裡掠過的一抹寒光卻讓金智敏心神一顫,她感覺得出那是亡命之徒纔有的目光,當下微微向後退了一步,樸慶寒嘴角劃過一絲笑意,冷眼看着這一出好戲。
他來華海純粹就是代表樸家擺擺樣子,雙方巨頭敲定的事情只需要按部就班走完就行了,在他看來,樸氏跟趙恆的對戰完全就是吃飽了撐,要麼把趙恆往死裡整,要麼給杜天雄面子一筆勾銷。
完全沒必要搞什麼擂臺賽。
因此他對這次對戰沒多少興趣,更厭煩金智敏橫生出來的變故以及小丫頭對自己的威脅,只不過把柄在她手裡不便多言,所以見到趙恆拿話堵住小丫頭,樸慶寒身心愉悅,任由事態發展下去。
反正是金智敏壓住他搞出來的事,真讓雙方鬧得不可開‘交’,也跟他樸慶寒無關,就算有關也不怕被懲罰,他本就是父親第四個‘女’人所生,雖然是男子之身,但母親平民出身卻註定他位置卑微。
“小子,休得放肆!”
“好‘色’狂徒,我‘弄’死你!”
此時,權恩真一夥人已經涌了上來,儘管被樸氏保鏢伸手攔住了,卻依然氣勢洶洶對趙恆吼叫,趙恆卻無視他們的羣情洶涌,盯着眼前的金智敏一笑:“怎樣?你現在應不應戰?不敢就滾蛋!“本小姐跟你賭了!”
金智敏也不知是對自己人有絕對信心,還是不想在大庭廣衆丟了臉,一把扯掉身上的寬大衣衫,‘露’出黑‘色’抹‘胸’裹着的‘胸’部,白皙的皮膚和黑‘色’的抹‘胸’在燈光中格外耀眼,形成劇烈的視覺衝突。
“如果你贏了白頭壯士,我陪你一晚。”
在樸慶寒來不及出聲阻止金智敏瘋狂時,小丫頭已經把寬大衣衫砸在趙恆身上,憤怒不堪的吼道:“但如果你輸了死了,也該加一點彩頭,我要你的屍體,我要把你挫骨揚灰萬世不得翻身!”
權恩真他們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金智敏,沒想到這丫頭會玩這麼瘋狂,只是想要勸告的話,在見到她‘陰’冷神情時又活活吞下,誰也不敢這時候招惹這位姑‘奶’‘奶’,幾名青年還趁機掃視她的‘胸’部。
“好!我如輸了死了,屍體任由你處置。”
趙恆張口答應了下來:“杜老闆也會尊重我的意見。”
“一言爲定!”
金智敏拳頭緊握吼道:“開戰!”
話剛剛說完,趙恆就把她灑有香水的衣衫丟給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把衣服穿好!我可不想今晚要蹂躪的‘女’人,遭受那麼多男人的猥褻目光,小妞,調整好情緒,等哥今晚寵幸你。”
“你死定了!”
金智敏抓着衣服,冷笑一聲走回位置:“我會給你收拾的!”
樸慶寒頭皮發麻:“這個、、智敏、、這不好、、”
“樸慶寒,你婆婆媽媽幹什麼?”
沒等他說完,金智敏就厲聲吼道:“我跟趙恆已經達成共識,你點不點頭都沒有意義,而且本小姐是拿自己的身子在賭,沒牽扯到你們樸家半分利益,趕緊讓白頭壯士上場,‘弄’死這王八蛋?”
“白頭壯士!白頭壯士!滾出來!”
金智敏不顧全場目光:“給我殺了趙恆!”
話音落下,一道人影從觀衆席上面爆‘射’過來,但不是直接躍向擂臺和趙恆,而是直取叫囂的金智敏,兩名南悍保鏢見狀忙擋了過去,只是剛剛接觸就悶哼跌開,兩人捂着疼痛的‘胸’膛看着來人。
一名南悍青年,帥氣,白頭,玩刀!
“你說誰滾出來?”
他盯着金智敏冷冷開口,殺氣盎然,一雙比‘女’人還要白皙滑嫩的手,一把全長三十釐米的三棱尖刀靈活的在手指之間的縫隙中穿梭着,它的刀尖像針尖一樣鋒利,兩邊棱線也已經全部開了鋒。
南悍青年似乎根本不在意,好像在手指之間穿梭的並不是開了刃的刺刀,只是一根無傷大雅的筷子罷了,不得不說,玩刀,他已經到了一種境界,金智敏見狀嘴角牽動,退後半步卻沒再說話。
“千明兄,息怒!”
樸慶寒見到他臉上寒意就忙擋在金智敏前面,還向這名白頭青年連連道歉:“千明兄,你息怒,金小姐一時氣壞了,纔會口出不遜得罪你,而且她還是一個孩子,還請你大人大量多多包涵。”
“咱們這時也不要內訌,免得被人看笑話。”
樸慶寒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憋屈無奈的孩子,不僅要向金智敏低頭,還要幫她說好話,但是他也清楚,如果金智敏真被白頭青年傷了,自己怕是也吃不了兜着走,而白頭青年是出了名的我行我素。
“哼!”
白頭青年瞥了金智敏一眼,語氣‘陰’森:“看在樸公子和金少份上,這次不跟你計較,下次再跟我大呼小叫,休怪我不憐香惜‘玉’!”說到這裡,他右手一揚,只聽見“倏”一聲,尖刀一閃而逝。
下一秒,擂臺木樁砰的爆開,左側的木樁就像是被點燃的鞭炮般,炸得四分五裂,殘留的木塊刺着白頭青年的尖刀,全場人齊齊身軀一震,就連趙恆和路叔都劃過一絲驚訝:好強悍的力量啊。
金智敏怨恨的眼神也微微一滯,顯然也沒想到這個白頭青年如此霸道,繼而她就散去被對方喝斥的憤怒,轉而耀武揚威的看着趙恆,擺出隨時給對方收屍態勢:“趙恆,我待會就洗乾淨上‘牀’。”
她拋出一個媚眼:“就看你有沒有能耐爬上來。”
“本小姐等着你噢。”
權恩真他們嘴‘脣’微咬:這姑‘奶’‘奶’也太大膽了。
“一戰定生死!請多多指教!”
白頭青年目光平和地掃過趙恆,客氣的言語與臉上不屑的表情成了鮮明對比,隨後他就像是一頭豹子般躍上坍塌繩索的擂臺,站在中間待戰,杜天雄有意無意的掃過趙恆,眼中關懷清晰可見。
這白頭青年不簡單!
路叔也踏前一步低語:
“恆少小心,這傢伙在南悍至今沒有敗績。”
“那是沒有遇見我。”
趙恆輕笑着向擂臺走去,行進中卻生出一絲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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