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飛鷗和高武血再次相視一眼,然後一齊搖頭道:“我們不知道。”
劉景道:“你們怎麼會不知道?就看在宴會上你們一力維護孔家,就能知道,你們一定也參與了。會上那麼多人,說話的寥寥無幾,除了那幾個名頭太大的,你看有幾個敢說話的?差不多就是你和我了。”
王虎子也道:“對,我們是明確站在馬雲風這一邊的,你們也很明確吧。說你不知道,我纔不信呢。”
趙飛鷗道:“段先生,我們真的不知道啊。如果知道的話,這時候肯定會說出來的,畢竟我們的小命重要。”
高武血也忙道:“是啊,我和趙飛鷗纔不會爲了別人,而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王虎子問劉景道:“小周,你覺得呢?”
劉景道:“他們越是急着辯解,越是可疑。我看不給他們來一點刑罰,他們是不會說的。”
趙飛鷗一聽要用刑,更加慌了,道:“你要幹嘛?我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打死我們,我們也不可能知道啊。”
劉景哪裡聽他的,一指點在他的肚子上。
趙飛鷗立時啊地一聲大叫起來,隨後痛得在地上滾來滾去,嘴裡發出淒厲痛苦的叫聲。
劉景問高武血道:“你要不要試試這是滋味?我保證你沒有嘗過。”
高武血眼裡都是恐懼,道:“你打死我我們吧,反正我們都不知道。”
劉景道:“想死可沒那麼容易。我一共有七十三中折磨人的辦法,我要一一在你們身上試一遍,看你們知道不?”
高武血一聽這話,乾脆直接把眼睛閉上。
王虎子道:“他好像當過僱傭兵,這點折磨對他都是小意思,我有個天下第一的好辦法。”
劉景驚喜起來,說道:“天下第一?那是什麼好辦法?”
王虎子又道:“小周,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劉景聽他一本正經的說起,還以爲有多秘密呢,也認真地道:“你收,是什麼秘密。”
王虎子道:“剛纔,我真的拉出來屎了。”
劉景差點樂得要踢他,就道:“你拉出屎就拉出唄,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還秘密?”
王虎子道:“你不懂,本來我是不想拉得?但是你說‘生動’,結果我褲子一脫,屎意就來了。”
劉景道:“你噁心不噁心?這時候你說什麼屎不屎的?快點說你天下第一的好辦法。”
王虎子道:“小周,你應該想得到的。——反正他倆不肯說,我就想把我拉的屎弄點給他們吃。你說好不好?我就不信他們不說。”
劉景頓時無語了,才覺得在某些方面自己比起別人還是弱爆了,只是一想到馬雲風與馬樂康之間的賭約,感覺爲了最後的勝利,什麼都能答應下來。
趙飛鷗和高武血一聽要用這麼骯髒的手段對付自己,趙飛鷗說道:“你們真卑鄙,這事要是傳出去,只會讓別人更噁心你們兩個。”
劉景道:“說到噁心,你們倆不也挺夠噁心的嗎?萬惡淫爲首,又有誰比得了你?如果大家知道我們對付的是什麼人,只會鼓掌叫好。你說呢?”
趙飛鷗臉色蒼白,再也說不出話來。
高武血道:“他姦淫過女子,我沒有,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士可殺不可辱,小心遭報應。”
“遭報應?”王虎子用樹枝挑了一坨屎過來,笑道,“我實話告訴你們吧,你們此時就是
在遭報應。嘿嘿,我也遭過報應,現在早改了,你們下輩子投胎記得改改。”
劉景退到一邊去,噁心地道:“真臭!你們兩再不說,可真要吃屎了。”
王虎子道:“別,別說啊,我好不容易挑來的,還有今天吃了好多東西,屎都比平時豐富,你們不嘗一下太可惜了,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你們不來,是我的錯,來了不嘗,是你的錯。”
劉景聽得大皺眉頭,這傢伙平常混社會,這些話市井買賣話倒是都記得清楚。
高武血眼見大便到了自己嘴巴,大喝道:“段恆波,我與你不共戴天之仇——。”沒說完,忽然昏了過去。
王虎子失望得道:“怎麼又暈了過去?我又不讓你吃多,就吃了一點點而已。”看着劉景不解地道,“小周,你說他這這樣是怎麼當上僱傭兵的?膽兒也太小了。”
劉景道:“這不是有膽子大的嗎?”
“對。”王虎子一臉期待地看着趙飛鷗。
趙飛鷗此時想死的心都有,冷然道:“你敢餵我——”後面‘吃屎’二字卻怎麼都說不出口,也是脖子意外,暈了過去。
王虎子鬱悶地罵道:“媽的,太不給面子了。”
劉景聽兩人心跳,確實暈過去了,就道:“你太過分了,你這屎也太臭了,你自己都吃不下。”
王虎子哈哈笑道:“老大,我覺得今天學到了一種對付人特別厲害的方法,連大高手都被一下子嚇暈了。”
劉景道:“你也小心點,別被人家抓到,也逼着你吃屎,看你怎麼辦。”
王虎子一聽也是,忙拋下樹枝,問道:“老大,現在該怎麼辦?——乘着他們暈了過去,直接幹掉他們?然後屍體綁上石頭,沉入水裡去?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保證沒人知曉。”
劉景搖搖頭道:“不行,現在還不能殺他們。”
王虎子奇道:“爲什麼?他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要知道的事情,他們都不知道。”
劉景道:“不一定,我覺得他們是隱藏什麼,你忘了在羊府後院,這兩個傢伙口口聲聲說,只要馬雲風能將孔菡帶出來,他們就信馬雲風所說的話。當時我就在懷疑了,這兩人爲什麼敢這麼說?”
王虎子回憶當時,就道:“爲什麼?”
劉景道:“你真笨啊,你敢確定一件事,當然是因爲你知道這件事。——就好比,你知道此時的我是誰一樣,你敢跟任何人打賭,敢賭任何東西。因爲,你能知道。就像我也知道你不是一拳碎山段恆波一樣。——。”
王虎子就道:“老大,你爲什麼能確信?”
劉景笑道:“因爲這小子就是被我一巴掌拍死的,你說我確定不確定?”
王虎子明白過來,道:“我明白了,老大的意思是說,這兩人也是知道且確定孔菡在哪裡的人?”
劉景讚許地道:“你學的真快!”
王虎子高興地道:“那咱們把他倆弄醒,接着問唄?——我嗨可以接着拉,夠他倆吃的。”
劉景道:“他倆一時是不會說的,能說早說了。”
王虎子道:“現在不說,晚點也不一定說。那留着他倆也沒啥用。”
劉景道:“現在不說,那是因爲他們心志還很堅定,如果吃多了苦頭,說不定會軟下來,這是刑罰心理的一種,我做過殺手,當然知道這點。現在先不管他倆,我要回學校一趟,那邊不知道有沒有先線索。
”
王虎子道:“這兩人怎麼辦?就這樣放在這裡?”
劉景道:“剛纔我看到那邊有幾個坑,應該是種樹時挖的,我們把他倆埋到坑裡去,先讓他們多受點罪,摧垮他們的意志,說不定後面就好問了。”
王虎子道:“我聽你的。”
兩人一齊動手,一人一個,把趙飛鷗和高武血拖到樹坑裡,埋上土,只給他們倆留了個腦袋在外面。
劉景還怕他們醒來後逃脫,使了個重手法,點在他們手腳上,這樣即便兩人醒來,手腳也使不出力氣,別說爬出土坑了,就是走路都走不了。
然後兩人又回到船上,乘船返回岸上。
劉景讓王虎子先回去,多派點小弟出來尋找,王虎子人脈廣,各個賓館、旅店、私人會所都能去調查,劉景自己則回到了學校,小胖子開車,見劉景要回蜀南學院,雖然奇怪,也不敢多問。
劉景在車裡時,忽然有點鬱悶,他本來還想打電話問一下情況,哪知拿着馬如龍給的電話,纔想起這不是他的諾基亞,裡面沒有保存號碼,他平時又不記電話,此時只能看着手機發呆。
到了學院,讓小胖在校門口等着,劉景直接走進校警室。
警衛室裡兩個人在值班,看見劉景,就奇道:“你是誰?來錯地方了吧?”
劉景很乾脆地問道:“聶海呢?”
那兩名校警這才肅然起敬地道:“部長不在。——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劉景和校警都比較熟,此時眼前這兩人居然認不出自己,這就能看出馬家那些化妝技術的人,手段有多厲害。劉景道:“我想問一下,今天校園裡有沒有出什麼事情?”
那兩名校警互相看了看,都道:“沒聽說過。”
劉景道:“那好吧,謝謝你們。”也不多說,往籃球館走去。
劉景想的沒錯,左悠揚果然在籃球館裡,除了他之外,慕念冰、醉夢、宋俊以及白彤雨都在,只是這幾人坐在空闊的籃球場上,沒有人說一句話。
他們看到有人進來,都站了起來。
左悠揚很不客氣地道:“你是說?來這裡幹嘛?”
醉夢道:“他是劉景!”
左悠揚‘啊’了一聲,愣住說不出話來。
宋俊打量劉景,也奇道:“你真是劉景?”
劉景點點頭。
白彤雨忽然埋頭到劉景懷中,就哭了起來。
劉景拍着她後背安慰她,又見到醉夢幾人都是暗自神傷,慕念冰更是低頭垂淚,就知道他們也沒有打聽出孔菡和唐媚的下落。
宋俊顯得淡定多了,問道:“劉景,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劉景看了看慕念冰,慕念冰也正期待地看着他,劉景忽然感到此時不能把事情告訴她,她要是知道如果兩天之內不能找到孔菡的話,她的爺爺馬雲風將會因此而死,恐怕會瘋了的。
“我已經讓一些朋友先幫我去找了,你們看我打扮成這樣子,就該知道我是有一點線索的。”劉景儘可能的讓大家寬心。
“有線索你還會來這裡?”白紫靈從門口走了進來。
白彤雨看見姐姐,又跑到白紫靈懷裡哭泣。
劉景知道她還是比較冷靜的,也許是天性的緣故吧。
左悠揚問她道:“你查到什麼了?”
白紫靈淡淡地道:“我查到一輛奇怪的汽車曾經出現在校園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