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之中,傅梓軒真正的成爲了皇帝,皇宮內的御林軍再次被更換一批,全是屬於他的死士。
望着屬下稟告上來的文書,看着裡面的一字一句,氣得他狠狠地將其摔在地上,憤怒不已。
“天下都是能者居之,爲何慕家的人能夠做皇帝,我傅家的人就不能,爲什麼!”
他不明白,明明他的本事更大,能力更爲出衆,功夫也更爲高強,爲何不能成爲萬衆矚目的皇帝?
慕玄武什麼都沒有,徒有一個名爲皇子身份而已,爲何就能名正言順的成爲皇帝?
一旁的太監戰戰兢兢的跪在地上,連大氣也不敢出,心好似要跳出了嗓子眼裡。
纔不過待在他身邊兩天而已,竟然就已經害怕的恨不得立刻逃離,他們真怕活不過年節。
傅梓軒雙手撐着桌子,很快就恢復過來,緊緊地握住桌沿,冷笑道:“敢反抗我的人,都得死!”
太監渾身一顫,更是不敢再說任何話語,渾身緊繃着,深怕傅梓軒會遷怒於他。
傅梓軒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天底下還有誰能夠難得住他?
慕青龍不行、慕玄武不行,難道慕驚鴻就行?
真是天大的笑話,他就不信憑藉他如今的本事會打不過一個慕驚鴻,難道他會有那個銀魂那麼大的本事?
說起銀魂,從上次失敗之後,他便一直在不停地修煉邪術和禁術,以便於提高自己。
如今靠他自身的能力,已經有跟銀魂一戰的資本,只要他敢出現,他已經再也不怕。
看到身邊跪在地上戰戰兢兢的太監,傅梓軒輕笑着道:“當然,忠心我的人,我也會褒獎他。”
“皇上能力出衆,是我等一直渴望追尋的對象。”太監訕訕地討好道,不敢再說多餘的話來。
傅梓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看來成爲皇帝也是一件極其有趣的事情,他倒要看看有什麼特權。
翌日上朝之日,大殿之中由以往的三四十人變成了區區二十人不到。
一夜之間,許多人消失的消失,生病的生病,誰也不敢出現在傅梓軒的面前,恐懼他的手段和地位。
那些大臣們想着既然不是他的對手,那麼不配合他總是好的,總是能夠第一躲開如此場面的。
傅梓軒身披龍袍,坐在最高位上面,冷冷地看着下面的人,淡淡地問道:“其他人呢?”
大臣們面面相覷,看到傅梓軒臉色不善,心中更是驚恐萬分,又有些後悔莫及。
早知道那麼多人沒有來,他們也該不要到來,直接找個藉口不就行了麼?
哪像如今這般,站在傅梓軒的面前,大氣也不敢出,連話都不敢回答一句,活得是多麼的窩囊。
“啓稟皇上,那些大臣似乎是生病在家,臥牀不起,所以未能來參加皇上的早朝。”身邊的太監說道。
傅梓軒的眼珠子轉了轉,輕笑着道:“原來如此,既然身體那些差,就該去鍛鍊一下。”
每個人心裡升起一股不祥之感,明明非常的生氣,卻露出笑容,那後果肯定是非常的嚴重啊。
“皇上說的是。”太監見到沒有人敢回答他的話,怕傅梓軒再次生氣,只能硬着頭皮回答道。
那些大臣倒是沒有什麼,離開大殿之後眼不見心不煩,皇帝生氣了,他也會跟着倒大黴的
啊。
“朕想一想啊,不如直接去東北偏遠地區,去那邊鍛鍊一下吧。”傅梓軒再次說道。
場下一片譁然,就連先前接他話茬的太監也不敢說任何話來,驚訝的瞪大雙眼。
東北那是什麼地方,如今那可是一些蠻夷之地,跟北部的蠻族差別不大,吃人不吐骨頭的人吶。
那些大臣可是一個個的文弱書生,千里跋涉的到達東北,能夠活下去的又能有幾個?
更別說在那邊不僅經常受到蠻夷的騷擾,即將步入冬季,更是冰天雪地,足以凍死個人的。
把他們流放到那些地方去,豈不是在表示間接的殺掉他們麼?讓他們再也沒有回頭的餘地麼?
“皇上,想必他們是真的身體不適,若是前往東北,那是會沒命的啊。”其中一位老者站出身來語重心長道。
“是嗎?”傅梓軒輕笑着道,眸光一冷,“反正就是一羣廢物而已,活着又有什麼意思呢?”
“是人都有可能生病,皇上何不念及他們爲國家的貢獻,饒過他們一次。”老者繼續勸道,顯得頗爲不耐煩。
本來要接受傅梓軒成爲皇帝已經讓他們覺得非常難以忍受,如今傅梓軒在做的這般絕,那不是在自掘墳墓嗎?
“朕是皇帝,我說的話就是金口玉言,難道你想抗旨麼?”傅梓軒不想將道理,也懶得將道理。
現在他是皇帝,他說的話,做的事,一切都是天意,誰也不能阻攔他,誰也不能反駁他。
誰要是反駁他,誰就得死!如此的輕易,如此的簡單!
老者臉色猛地一變,想當初就連慕青龍那般的正統也不敢太過明目張膽,如今傅梓軒簡直就是在亂來。
他苦笑着搖了搖頭,哀嘆的出聲道:“看來,我們留在此地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說完,他當着傅梓軒的面前,轉身搖着頭向大殿的外面走去,一臉坦然,沒有任何驚慌之色。
他也清楚,如此明說的跟傅梓軒作對,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但是,他現在一點也不害怕,反正他也活夠了,已經沒有什麼值得留念。
在留下來,只會讓他覺得這一輩子的幾十年就像是白活了一樣,沒有任何存在的意義。
傅梓軒眯了眯眼,冷冷的望着公然反抗他的老人,下一秒,他的身體穿過每個人的頭頂飛了過去。
一掌拍在老者的背後,只見老者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身體栽倒在地上,雙眼漸漸地變爲暗淡。
在場的人噤若寒蟬,敢怒不敢言,心中對傅梓軒最後的期望也隨之消失,心裡盤算着如何離開。
他們現在唯一的方向就是前往北方,在慕驚鴻的庇護之下苟延殘喘,才能夠保住性命。
在傅梓軒的面前,不管做出什麼事情,不管提出多少異議,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如此危險的境地,誰還敢留下來,誰還敢爲他賣命,不如直接離開,也好保住一條小命。
每個人的心中都打定了注意,現在只需要忍耐着,等着從朝堂上離開之後在做打算。
傅梓軒站在原地,冷冷地掃了一眼在場的人,“你們還有誰想反抗我麼?”
大臣們紛紛跪在地上,再也不敢有任何其他心思,只能老老實實的高呼‘萬歲’。
大殿裡熱鬧非凡,在一處偏僻的角落之中
,有個穿着黑色夜行衣的人影出現在屋檐之上。
金瑜對皇宮已經瞭若指掌,也在兩天時間裡打探到了關押慕玄武的地方,她必須前往。
如今寶物只剩下最後一樣,她必須要得到,沒有得到心理總覺得不踏實。
所以她瞞着碧雲,偷偷的跑了出來,甚至在一個清晨最容易睏倦的時候出手。
此時是人們最爲睏倦之時,就算是宮中的守衛也會感到無比的睏乏,然後就會變得非常的鬆懈。
金瑜來到地牢的門口,伸手打暈了門口的兩個人,以最快的速度閃身進了地牢之中。
她的速度快如鬼魅,眨眼之間就來到牢房的深處,看到了慕玄武和另外一個男人關押在地牢之中。
由於此時慕青龍的腦袋在陰影之中,所以她並未看的太過清楚,沒有認出他是誰來。
金瑜打開牢門,動靜驚醒了睡着的慕玄武和慕青龍。
慕玄武詫異的看着她,皺起眉頭道:“你是來救我的麼?”
金瑜扯下面罩,看着慕玄武道,“我來找你是想問你一件事情,陰陽鏡在何處?”
“陰陽鏡?”慕玄武挑了挑眉,不解地問道:“你問這些做什麼?你要陰陽鏡又做什麼?”
“廢話不想跟你多說,你如果想活命的話,就把陰陽鏡在什麼地方告訴我。”金瑜不滿地喝道。
“你能夠救我出去?”慕玄武露出驚喜之色,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離開此地。
金瑜輕笑着道:“只要你把陰陽鏡藏匿的地方告訴我,救你出去又有什麼問題。”
慕玄武激動地恨不得馬上告訴她地址,可是最後卻忍住了,怕她會失言。
“只要你把我救出去了,我就告訴你在什麼地方。”
金瑜上下打量着他,看到他的臉色變得極爲不正常,呈現出一種豬肝色,她玩味的笑了起來,“你中毒了。”
慕玄武咬牙切齒道,“都是那個傅梓軒,不知道修煉的是什麼邪功,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他。”
“你是想活命呢,還是像出去?”金瑜忽然拋出一個問題問道。
“你什麼意思?”慕玄武不解的皺起眉頭。
“如果你想活命的話,我會幫你解毒,但我不會救你出去;如果你想我救你出去的話,我就不會爲你解毒。”
“你……你能解毒?”慕玄武難以置信地看着她。
“當然。”金瑜露出一抹笑容來,輕笑着道:“四皇子難道忘記了,當初在南陽,我可是跟在傅懷笙的身邊,甚至讓傅懷笙動心的女人。身爲他喜歡的女人,連這點招數也不懂麼?”
說完這話,慕玄武已經相信了大半,他是看着傅懷笙對她的感情,也是利用感情引出藏在傅懷笙身體內的蠱毒,纔將其打敗的。
若是換做其他方法,還不一定能夠將傅懷笙打敗,也不會培養出一個更加狠辣的傅梓軒。
早知道有今日,當初他絕對不會殺掉傅懷笙,也絕對不會啓用傅梓軒。
“你爲什麼不直接救了我?”慕玄武不滿地喝道。
金瑜伸出手,輕笑着搖了搖頭,“我怎麼能夠如此輕易地放過你呢?你不要忘了,傅懷笙因你而死,太后也是被你故意叫人殺死,這兩項罪名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如果不是看在陰陽鏡的份上,你會立刻殺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