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我的錯!都怪我沒時間打電話給文滔叔。”楊一善深感歉意。
“哼!解釋就是掩飾!再怎麼忙也沒有華夏*****那麼忙吧?”慕容蘭蘭嘟起小嘴冷哼道。
“好吧!又是我的錯!我不該找藉口,呆會我抽點時間給文滔叔一個電話。”
“那還差不多!”慕容蘭蘭笑了,轉了轉眼珠,然後詭異的道:“本小姐口渴了,麻煩你到大廳幫我倒杯水過來,謝謝!”
“真難侍候!”楊一善搖了搖頭,笑道。
“誰叫你是本小姐的貼身良醫保鏢?”慕容蘭蘭得意的笑道。
“得!認了!”楊一善盯着慕容蘭蘭那嬌美的臉孔,玩味的笑道:“美女,哥這個良醫保鏢這麼殷勤的爲你服務,有沒有賞的?”
“無事獻殷勤,非奸則盜,想你都別想!”慕容蘭蘭賞了楊一善一個白眼。
“我的慕容大小姐,好像是你叫哥獻殷勤的吧?那哥就不屬於無事獻殷勤那種了,哥這麼好人,是不是應該給哥一個賞賜呢?”楊一善壞壞的瞄着慕容蘭蘭。
“過來,將你的頭伸過來。”慕容蘭蘭揮了揮手,示意楊一善將頭湊近她的面前。
楊一善果斷的蹲下,然後笑着將頭湊近慕容蘭蘭的面前,於是幻想着慕容蘭蘭的特殊賞賜,比如幫他按摩、給他飛吻、親他一個之類……
誰知頭一湊過去,他就後悔了,慕容蘭蘭賞了他一個重重的板栗。
這真是個特殊的賞賜!
楊一善弄着被敲得發痛的頭部,委屈的看着慕容蘭蘭。
“找死啊你?還不快點去幫本小姐倒水?”慕容蘭蘭狠狠的瞪了楊一善一眼。
楊一善心中暗暗叫苦:還說是貼身,什麼時候貼身了呢?哥剛想貼身,你就賞了哥一個重重的板栗,這個貼身良醫保鏢真不好當啊!
“好,好,好,馬上,馬上!”楊一善不得不在慕容蘭蘭的面前妥協,無奈之下,只好飛快的跑去大廳倒水。
慕容蘭蘭看見楊一善走後,連忙翻身跳在地上,立刻將門關上,並反鎖着。
她支開楊一善的目的,只是想關門換衣服,因爲她這時穿得太少了,在楊一善的面前站着一點都不方便。
礙於楊一善在旁邊,她不好意思換衣服,所以只好找藉口支開楊一善。
慕容蘭蘭飛快的脫掉身上的那半透明的睡衣,一剎那,她那雪白如脂的肌膚,立刻表露在空氣中。
她正想從衣櫃中取出衣服的時候,忽然間房門被重重的撞開。
楊一善手中端着剛倒的開水,呆呆的看着慕容蘭蘭,他忽然間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住了。
慕容蘭蘭更是嚇得雙手護着身子,張大嘴巴、臉紅耳赤的看着楊一善。
此時,四目相對,眼神中充滿了疑惑,或許彼此都被眼前的一幕嚇住了。
“天哪!這是哪裡來的西施?身如楊柳,苗條之極;腰如石英,婀娜多姿;臀如硅膠,高高翹起,有妻如此,必好生養!”楊一善暗暗感嘆。
“砰!”的一聲大響,楊一善手一鬆,盛滿開水的杯子重重的跌在地上。
響聲一過,彼此立刻清醒過來。
“對不起,我的慕容大小姐,我不是故意偷看你換衣服的。”楊一善連忙道歉着說。
“滾!”慕容蘭蘭高聲喝道。
楊一善嚇得連忙轉身跑出房,然後重重的關上門。
慕容蘭蘭發呆了一會後,生怕楊一善再次亂撞進來,於是急急忙忙的換上衣服。
楊一善關上門的那一刻,才發現這門被他剛纔不小心擰壞了。
“我的天哪!我的手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不就是最近勤練了一會氣功,也不至於這樣吧?”
楊一善自然自語一番,然後重新來到大廳中,倒了一杯水。
“砰!砰!砰!”這次,楊一善變得聰明瞭,不再像剛纔那麼莽撞了,他左手拿着水,右手輕輕的敲了敲房門。
“敲什麼敲?進來!”慕容蘭蘭喝道。
很顯然,慕容蘭蘭還在爲剛纔的事情,而感到憤怒。
楊一善推門走進慕容蘭蘭的睡房中,“我的慕容大小姐,水來了。”
“行!放着,你可以滾蛋了。”慕容蘭蘭一想到剛纔楊一善這麼冒失的闖進來,就感到羞愧和氣憤。
“對不起,我將這裡打掃乾淨馬上走。”楊一善指着地上的玻璃碎片道。
“對不起有什麼用?不看見也看見了,你爲什麼這麼冒失呢?”慕容蘭蘭賭氣的道。
“我,我,我,我會負責的!”楊一善柔聲道。
慕容蘭蘭一聽到楊一善說負責,臉就“刷!”的一下子紅了起來。
好歹她也是黃花閨女嘛!楊一善說負責,要是被別人聽到了,還以爲他們已經幹了那種事情呢!
“你,你,你,負什麼責?哎呀!本小姐真的被你氣死了。”慕容蘭蘭感到十分的無地自容,恨不得馬上找個縫鑽進去,纔不至於如此尷尬。
“那,那,那,你要怎樣才肯原諒我呢?”楊一善默默的注視着慕容蘭蘭。
慕容蘭蘭很想罵楊一善笨,笨到連女人的心思都不懂。
發了一陣牢騷後,慕容蘭蘭的心情也好了很多,畢竟錯不在楊一善嘛!不看見也看見了,再怎樣罵他,也是沒用的。
假如楊一善不是一個善良的人,而是一個心懷鬼胎的人,恐怕慕容蘭蘭早就拿掃把將他轟出家門了,哪裡還會和他說那麼多的話?
“你先回去吧!我頭痛得很。”慕容蘭蘭沉聲道。
“你不舒服嗎?我看看。”楊一善飛快的走到慕容蘭蘭的身旁,然後用手按着她的額頭。
“我沒事,你走吧!”慕容蘭蘭輕輕的推開楊一善的手。
楊一善暗暗嘆息:女人的心思真難猜!
拿來掃把將慕容蘭蘭的睡房打掃乾淨後,楊一善只好懷着低落的心情,回到了小區。
坐下來後,楊一善的心情慢慢的好轉過來,於是,打了個電話給郭文滔,詢問了一下文明村興辦醫院的事兒。
可能是沒有什麼心情聊天吧!只是聊了一會,就掛機了。楊一善吃完麪條,衝了個涼後,就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楊一善開着寶馬車,回學校參加數學模擬考試。
剛想進試室,就被監考數學的化學老師攔住了,“楊一善,回去吧!你不需要考試了。”
楊一善吃驚的問道:“爲什麼?老師,我遲到了嗎?”
這個化學男老師爲人比較謙和、作風比較端正,楊一善一直都很敬重他,他也十分欣賞楊一善。
兩個人就好像惺惺相惜一樣,總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朋友感覺。
今天不知道爲什麼,化學老師居然用這種口吻和楊一善說話?
“唉!你沒有遲到,而是我接到上級通知,不能放你進去考試。”看着楊一善一臉迷惘的表情,化學老師於是長嘆一聲,道:“好吧!我告訴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
於是,化學老師將接到上級通知,不準放楊一善進去考試的經過,略略的說了一遍。
“哈!我真的被開除了?”楊一善聽完化學老師的話後,連忙問道。
對於開除他的事,楊一善在昨天,早就聽王德勁說過,所以並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
“唉!我真搞不懂,學校爲什麼要開除你?”化學老師惋惜的搖着頭,“可惜啊!我幫不到你,我也是剛收到通知,你的班主任歐老師還沒有知道呢!”
“謝謝你,老師!你不需要自責,這次王德勁想置我於死地,誰也幫不到的,因爲他有個強大的後臺,聽說他有個親人是市教育局的局長。”
“你怎麼知道的?”化學老師吃驚的看着楊一善。
“王德勁說的!”頓了頓,楊一善忽然間好像想到了什麼,於是,心急的問道:“老師,請問陳飛有沒有被開除?”
“沒有!就只有你!”化學老師搖了搖頭道。
“喔!那就好!”楊一善長長的鬆了一口氣,“老師,請你不要將我被開除的消息告訴陳飛和歐老師,好嗎?”
“就算我不說,他們遲早會知道的。”化學老師推了推眼鏡,有些傷感的道。
“我去找校董。”說完,楊一善掉頭跑到校董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