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了,打個電話給伯母吧!”慕容蘭蘭聽到楊一善拼命的喊了這麼久,還不見徐文菊迴應,於是,提醒着說。
“我媽沒帶手機。”楊一善指了指電視櫃上的手機,失望的道。
難怪楊一善聽不到徐文菊的迴應後,會那麼焦急,原來,他一早就看到他媽媽的手機,擺在電視櫃上。
“楊哥,別急!伯母習慣去哪裡?”慕容蘭蘭安慰道。
“我們到外面看看。”楊一善邊說,邊拖着慕容蘭蘭的芊芊玉手往屋外走。
可能是楊一善的叫聲太大了,就連鄰居的張姨也聽到了。
當楊一善拖着慕容蘭蘭走出大屋門口時,張姨走了過來,好心的道:“楊一善,你媽剛出門不久,可能是去東邊的山頭,看她種植的中草藥了。”
“什麼?我媽種中草藥?”楊一善立刻愣住了,好一會,才道:“張姨,你沒有騙我吧?”
“唉!你媽說,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倒不如種一些中草藥賣,賺一點生活費用也好!”張姨輕嘆一聲道。
“山上大把野生的中草藥,我媽爲什麼還要種呢?”楊一善不解的問道。
“你媽種的中草藥,是十分珍稀的西域赤靈芝,聽說培植成功後,能賣很多錢。”張姨羨慕的說。
“唉!何必這麼辛苦呢!”楊一善輕嘆一聲:“我媽真是……”
楊一善一直勸他的媽媽搬來小區與他一起住,不過,徐文菊老是說身體不舒服,習慣不了大城市的空氣環境,只想好好的呆在鄉下休養身體。
這段時間,由於楊一善被各種麻煩事纏身,一直都沒有時間回鄉下看母親,只能夠在電話中噓寒問暖。
沒想到,現在有空回家一趟,徐文菊居然不辭勞苦種起中草藥來。
楊一善的爸爸臨走前,曾經留下一大筆錢給徐文菊母子生活,就算是一輩子不幹活,也花不完。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你媽這樣做,還不是爲了你?”
張姨感慨的道:“你媽的身體,一直都不是太好,可她爲了賺錢,爲了你九月份讀醫科大學做準備,不辭勞苦、帶病幹活,真令人佩服!”
“媽!你這又何苦呢?”楊一善的眼淚,不斷地在眼中打圈,心中既感動,又難過。
“楊哥,別怪你媽了,她這樣做,完全是爲了你好!”慕容蘭蘭緊緊的握着楊一善的手,心中有着無限的哀嘆!
“要是我有這麼好的媽,就好了!”慕容蘭蘭微微有些傷感,她的媽媽待她很好,對她百般遷就,不過,相比之下,就沒有徐文菊那麼偉大了!
“我媽就是你媽!”楊一善忽然間冒出一句,令到慕容蘭蘭十分驚訝的話來。
言下之意,將來,楊一善非慕容蘭蘭不娶!
慕容蘭蘭的嬌臉,立刻泛起了片片紅霞,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
“楊一善,你眼光果然不錯!這麼好的女子,都給你找到了!”張姨以讚賞的目光,看着楊一善,接着,微笑的與慕容蘭蘭打了個招呼,然後,告辭而去。
文明村風景如畫、綠樹成蔭、鳥語花香,不是神仙之地,勝似神仙之地!
如今,依然是陽春三月,春意濃濃,細雨不斷,正是萬物復甦的最好季節!
雖然,文明山上有着許多野生的中草藥,但是,珍稀的西域赤靈芝,倒是很少見。
明明是烈日高空掛,不知爲什麼,卻突然之間下起小雨來?
楊一善慌得連忙跑進屋裡找來兩把雨傘,然後,二話沒說,拖着慕容蘭蘭的手,直奔文明山。
“媽!小心!”楊一善來到文明山後,老遠就看見一頭兇猛無比的大犀牛,彎着鋒利的牛角、展開四蹄,向着徐文菊直衝而來,於是,嚇得連忙高呼。
眼看徐文菊就要被大犀牛撞得飛上半空,說時遲,那時快,一個敏捷的身影,如魔幻般降落在大犀牛與徐文菊的中間。
接着,握掌成拳,快如電閃般擊向大犀牛的頭部。
“啪!”的一聲悶響過後,大犀牛被強大的拳力,震得如敗草般飛向半空,接着,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媽!”楊一善擊飛大犀牛後,連忙扶着已經被嚇暈的徐文菊。
“伯母怎麼了?”慕容蘭蘭急得從遠處奔跑過來,關切的問道。
剛纔,楊一善鬆開慕容蘭蘭的手,像發狂一般,凌空飛起、急若流星般撲向大犀牛時,還真把慕容蘭蘭嚇了一跳。
不過,當看清楚,楊一善不顧一切的冒死去救他的媽媽後,慕容蘭蘭倍感欣慰!
母子情深,在楊一善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看到那兇猛如虎的大犀牛,慕容蘭蘭緊握着雙手,暗暗的爲楊一善捏了一把冷汗,因爲她十分擔心楊一善的安危,所以,纔會這麼緊張!
直到看到楊一善一拳打飛大犀牛,安然無恙時,慕容蘭蘭一顆忐忑的心,才總算放了下來!
“她被嚇暈了。”楊一善幫徐文菊把了把脈,然後,單掌按在她的背後,一股奇厚無比的內氣,如涌泉般,迅速的流進她的身體裡。
不一會,徐文菊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當看到是楊一善後,既驚訝,又欣喜!
“兒子,怎麼會是你?”
“媽!你沒事吧?”楊一善不答反問。
“媽沒事!”徐文菊微笑道。
“別讓伯母淋雨了,拿着雨傘吧!”慕容蘭蘭將雨傘遞給楊一善。
這時,天空還在“唦唦!”的下着小雨,彷彿是爲徐文菊剛纔的遭遇,而感到憤憤不平!
春雨綿綿,雨水不斷!經過雨水的洗禮,到處洋溢着春天的氣味!
既如詩如畫,又溫馨愜意!
“嗯!”楊一善點了點頭,接過雨傘,爲他的媽媽遮風擋雨。
慕容蘭蘭撐起另一把傘,好奇的走到大犀牛的旁邊,默默的注視着。
“不是吧?龐大的一頭大犀牛,就這樣死了?”
慕容蘭蘭不禁驚呼起來,“楊哥,你的力氣還真不小!居然一拳就可以打死一頭牛!”
“可能是這頭牛有病吧!要不然,又怎麼會經不起摔?”楊一善並沒有認爲這頭牛是他打死的。
“不是!你過來看看,這頭牛的前額已經凹陷下去,很顯然,頭骨已經被你打碎。”
慕容蘭蘭接着道:“還有,它嘴角不斷的滲出血,樣子十分恐怖,根本就不是頭病牛,好不好?”
楊一善將雨傘遞給徐文菊,然後,走了過去,仔細的觀察着。
果不其然,正如慕容蘭蘭所說的一模一樣!
“還真的咧!哥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力氣?那哥現在豈不是可以隔山打牛?”楊一善緊握着拳頭,仔細的端詳着,直到現在,他還有點不是太相信,自己的拳頭居然這麼厲害!
如此看來,這段時間,經過楊一善的勤練氣功,他的氣功修爲,已經由原來的氣境中級階段,去到了高級階段。
“你啊!真可怕!母子情深的威力,居然會這麼的強大!”慕容蘭蘭感概的道。
“母子情深?”楊一善詫異的看着慕容蘭蘭。
“對!母子情深!”慕容蘭蘭笑道:“要不然,剛纔你,又怎麼會那麼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