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今日的楊一善,已經不再是過去的懵懂少年。
現在的楊一善,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三好青年,不但醫術好、心地好,而且功夫好!
醫治惡人,是楊一善的強行!
眼看王蓮就要遭到三十多個小混混的毒手,說時遲那時快,楊一善飛身擋在她面前,輕出一腳,就將衝得最快的小混混踢飛。
接着,快速地從褲袋中掏出一把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分別紮在那些小混混的身上。
也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幾乎所有的小混混,都中針呆立着,緊接着,哭的哭、笑的笑……
只有五個小混混躲得快,纔不至於中招。僥是如此,也嚇得心膽俱裂。
在他們的眼中,楊一善簡直是個戰神,只是輕出銀針,就已經將打過無數次架而不敗的小混混,徹底地制服。
那制服人的手段,是他們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怎麼樣,哭的滋味不好受吧?”楊一善拍了拍其中一個被銀針扎中哭穴的小混混的肩膀,“不如,笑一笑吧!”
說完,楊一善快速地撥出紮在他哭穴上的銀針,轉紮在他的笑腰穴上。
楊一善作弄了這個小混混一番後,又轉到另一個被扎中笑腰穴的小混混身邊。
“你笑了這麼久,不如痛快地哭一場吧!”楊一善還沒有等這個小混混搖頭不同意,就已經飛快地轉換銀針,轉紮在他的哭穴上。
如法炮製了這些小混混一番後,楊一善對着陳少保勾了勾手指,喝道:“過來,輪到你了。”
陳少保嚇得臉色突變,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世上居然有這麼厲害的銀針,只是隨便的扎扎,就可以令人哭笑不得,真不可思議!
“好!哥,扎得好!”吳疑和王德勁齊聲歡呼!
楊一善的銀針絕技,王德勁曾經領教過,所以,並沒有感到太大的意外。
不過,吳疑和王蓮就不同,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絕妙的銀針醫治惡人法,所以,充滿着好奇與驚訝!
“楊哥,莫非你懂法術?”剛纔,要不是楊一善及時出手相救,或許,王蓮早就已經慘遭毒手。
所以,現在的王蓮,除了感激楊一善外,更多的是對楊一善神奇的銀針絕技,充滿了好奇!
三十多個小混混一下子被楊一善制服,先不說這個,單是說這速度,以及那一手銀針絕技,就足以令人感嘆不已!
小小的銀針紮在人的身上,就可以令人哭笑不得,這是人能夠做到的嗎?
在王蓮的心裡,早就已經認定楊一善是戰神的化身了,所以,首先想到的是楊一善懂法術。
“哥要是懂法術,第一個就將你迷倒,哈!”楊一善壞壞地笑道。
言下之意,楊一善不懂法術,纔會這樣說了。
起初,在場的人聽到王蓮問楊一善是不是懂法術時,都曾經以爲他懂法術。
誰知,楊一善的回答,徹底地打破了他們的想法,繼而,全場一片譁然。
“楊哥,你好壞!”王蓮輕輕地拍了一下楊一善的肩膀,臉上已經一抹緋紅。
“陳少保,你剛纔不是很囂張的嗎?怎麼?現在就不敢過來了嗎?”楊一善看見陳少保被他剛纔勾手指的動作嚇壞了,不禁暗暗地偷笑。
陳少保看見二十多個小混混還在哭的哭、笑的笑,哪裡敢走過去?
他不懂功夫,就這樣走過去,無疑是送死。
當然,這只不過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而已!楊一善才不會置他於死地呢!最多,只會作弄他一番而已!
“你,你,你,你,還有你,還愣着幹嘛?還不快點過去,替老子好好地教訓這個臭小子?”陳少保將怨氣發泄在那五個走得快,還沒有被銀針扎中的小混混身上。
那五個小混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眼看小眼,小眼看大眼,結果,沒有一個人敢過去對付楊一善。
所謂見過鬼都怕黑,剛纔,要不是逃得快,或許,早就已經中招了。
這麼可怕的銀針,想想都覺得害怕,試問他們又怎麼會敢再冒險進攻呢?
鑑於這些方面的原因,那五個逃過一劫的小混混,纔會對陳少保的話充耳不聞。
“媽的,老子的話,你們都不聽了嗎?”陳少保氣得走過去,狠狠地扇了那五個小混混一巴。
那五個小混混只是默默地承受着,沒有一個敢吱聲,以其撲過去對付這麼厲害的楊一善,還不如挨一巴算了。
撲過去對付楊一善,下場必定是和還在哭與笑的小混混一樣,只會當衆出醜。
所以,鑑於這點,那五個小混混纔會不聽陳少保的話。
“陳少保,你有膽叫人,沒膽過來,你算什麼人?”楊一善輕蔑地道:“哼!連烏龜都不如!”
“哥!他本來就是隻烏龜,想搶老子買下來的土地,自己不敢過來搶,卻要叫人過來搞破壞,不是烏龜,又是什麼?”王德勁一想到陳少保叫人過來恐嚇他,就來火了。
陳少保氣得差點吐血身亡,“媽的,我們文明村所有的土地,都歸我們陳家管,你買土地問過我們陳家沒有?”
“你和老子講道理,對吧?”王德勁狠狠地道:“好!老子就和你先講道理,再出兵。”
“不錯!小勁子,進步了!懂得先禮後兵了,哈!”楊一善笑了笑,“上半場哥已經解決了他們,下半場對付烏龜主帥,就看你了,哈!”
“沒問題!”王德勁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哥!加油!”王蓮就好像看球賽一樣,充當拉拉隊員,爲王德勁打氣。
“老三,下半場就看你的了,千萬別讓小疑子我失望,哈!”吳疑拍了拍王德勁的肩膀,嘿嘿笑道。
“你這個後衛,站一邊去,守好你的龍門,別讓陳少保有機可乘,哈!”王德勁最喜歡足球了,一說到足球,就會得意忘形、眉飛色舞。
“你們說夠了沒有?”陳少保終於忍無可忍了。
“哥!我們說夠了沒有?”王德勁轉身問向楊一善。
“當然沒有!你還沒有向他討回公道呢!”楊一善提醒着說:“小勁子,今天,陳少保派人過來你工地搗亂踩場,該是時候,好好地跟他算一算賬了。”
“哥!你說得很對!他膽敢派人過來踩老子的場,非要他賠款不可!”王德勁還爲今天的事,而感到氣憤。
陳少保聽到楊一善和王德勁在一旁一唱一和,分明不把他放在眼裡,不禁氣炸了。
“賠款?”陳少保眉頭一皺,狠狠地道:“老子爲什麼要賠款給你?”
“陳少保,你派人過來踩老子的場,還打傷老子請來的工人,難道就不用賠款嗎?”王德勁右手一指,狠狠地道。
“媽的,老子賠個錘子給你!”陳少保倚着自己有財有勢,根本就不將王德勁放在眼裡。
“哥!他賠個錘子給小勁子,小勁子到底要不要?”王德勁用手臂輕輕地撞了撞楊一善。
“來者不拒!問他有多少個錘子,哈!”說完,楊一善戲謔地看着陳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