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善聽到慕容蘭蘭說他善良和好心,不禁狂汗!善良、好心,一直是他做人的最基本原則,以德報怨更是他的良好作風!
雖然對待惡人他可以扮豬吃老虎去作弄他們,但是對待病人卻不同,即使是壞人,他也會用一顆仁者的心去醫治他們。
“我的慕容大小姐,所謂醫者父母心!即使我現在還不是醫生,我也不能夠看着別人病倒在我的面前,那樣太對不起我所學的醫術了。”楊一善道。
慕容蘭蘭搖了搖頭,感覺再和這個有着菩薩般好心腸的楊一善,在這個問題上爭辯也是沒用的,於是轉移話題,“好了,好了,不跟你說這些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護送樑爺爺到我家。”
楊一善對於慕容蘭蘭所說的護送感到有些意外,於是問道:“我的慕容大小姐,要護送那麼嚴重嗎?”
慕容蘭蘭神色凝重的道:“楊大哥,凡事小心一點好,崔水這個人比較狡猾,我擔心他會暗地裡算計我們。”
楊一善想想覺得也是道理,於是他看了看樑秀娟,然後打開慕容蘭蘭的寶馬車,說道:“秀娟,你快扶樑爺爺坐在這車上。”
樑秀娟將她的爺爺扶上車後,向着楊一善揮了揮手,“一善哥,你也上來吧!”
“我不上了,我有寶馬!”楊一善說完,用力將車門關上,然後衝着慕容蘭蘭道:“我的慕容大小姐,你可以開車了,我隨後就到!”
“好!本小姐要看到底是你的寶馬厲害,還是我的寶馬車厲害?咱們就來個寶馬對寶馬比賽,看誰的寶馬速度快?誰輸了,就請誰吃飯,沒問題吧?”慕容蘭蘭笑着問道。
“沒問題!比就比,誰怕誰?”楊一善爽快的道。
慕容蘭蘭聽到楊一善同意打賭比賽後,嫣然一笑,“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車門。
樑秀娟徹底的被慕容蘭蘭和楊一善的話嚇呆了:什麼寶馬對寶馬?一善哥什麼時候買了寶馬車呢?
就在樑秀娟驚訝的一瞬間,楊一善將拇指和食指放進口中,然後“嘯!”的一聲,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口哨聲過後,一匹白色的駿馬,如風馳電掣般直奔而來,奔跑到楊一善跟前後,舉起雙蹄長嘶一聲,接着用頭輕輕的弄着楊一善的身子。
楊一善疼愛的弄了弄寶馬身上的白毛,“寶馬啊寶馬,辛苦你了!這次我要和我的慕容大小姐比賽,你千萬不可以輸給她的寶馬,知道嗎?”
寶馬好像聽懂一樣,低吼咆哮了一聲。
樑秀娟這時才發現原來她剛纔的想法是錯誤的,心中不禁一陣感嘆:唉!原來是此寶馬,不同彼寶馬,寶馬對寶馬,有意思!
就在樑秀娟暗暗感概之際,楊一善一個漂亮的翻身躍上馬背,等到慕容蘭蘭發動寶馬車離開停車場後,他將手中的馬繮繩一揮,騎馬直追而去……
停車場的保安和所有路過醫院看病的人,看到寶馬對寶馬後,都不禁目瞪口呆。
這個阿姨道:“天啊!神馬啊!我開過不少的寶馬車,就是沒有騎過寶馬,真不甘心!”
那個大叔道:“好寶馬,果然是好寶馬!寶馬對寶馬,我喜歡!”
……
慕容蘭蘭開着寶馬車、楊一善騎着寶馬,在衆人的歡呼聲中離開了鎮醫院,直奔慕容家而去……
開了好幾十公里,慕容蘭蘭看了看車子的倒後鏡子,發現楊一善騎着的寶馬離她越來越遠,不禁暗暗得意,嘴邊掛起了一絲淺淺的微笑。
樑秀娟看到慕容蘭蘭這個得意的表情,忍不住擔心的問道:“蘭蘭妹妹,怎麼還不見一善哥的寶馬追上來,別不是出了什麼意外吧?”
慕容蘭蘭“噗嗤”一聲笑了,指了指倒後鏡子,“喏!你的一善哥不是在後面嗎?”
樑秀娟看着倒後鏡子,果然發現楊一善正騎着寶馬拼命狂追,看樣子是很難追上真正的寶馬車了。
“蘭蘭妹妹,一善哥好像追不上了,你能不能減一下速度?”樑秀娟哀求道。
“不能!”慕容蘭蘭堅決的說道:“我們在比賽呢!他要是連個美女都追不上,他還是男人嗎?”
樑秀娟:“……”
瞥見樑秀娟這個目瞪口呆、一臉迷惘的表情,慕容蘭蘭這才意識到似乎說錯了話,於是,紅着臉,害羞的道:“秀娟姐,你千萬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是說,他要是追不上我的寶馬車,他的寶馬就不是寶馬了。”
“蘭蘭妹妹,一善哥這麼優秀,我相信他一定可以追到你的!”樑秀娟一本正經的說道。
慕容蘭蘭是個正值花季雨季的少女,聽到樑秀娟那番含意極深的話後,嬌美的臉孔,紅得猶如桃花般璀璨奪目!
“哎呀!秀娟姐,你說到哪裡去了?不說了,不說了!你好好扶穩樑爺爺,我要加速前進了!”慕容蘭蘭說完,將時速開到一百二十公里。
樑秀娟嚇了一跳,緊緊的扶着她的爺爺,然後心驚膽戰的道:“蘭蘭妹,小心點,別開太快!”
慕容蘭蘭豎起左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默不作聲,專心的開起寶馬車。
楊一善本來就已經發力狂追,追得很辛苦了,現在看到慕容蘭蘭突然之間提速飆車,不禁氣餒了。
照這樣的速度,看來千里馬也很難追上真正的寶馬車了,他不禁暗暗的感概:現代的科技果然發達!看來古代常騎的寶馬已經過時了!
而另一邊,崔水在平頭耳邊低聲細語後,平頭忍不住問道:“崔水哥,這樣行嗎?”
崔水拋給平頭一支絕好的大中華香菸,然後撇嘴壞笑道:“行!當然行!你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是了!”
平頭接過香菸,點燃後吸了一口,吐了一個長長的菸圈後,朗聲道:“好!崔水哥說好就好!誰叫平頭我是你的跟班!”
崔水拍了拍平頭的肩膀,笑道:“好樣的,平頭!以後哥有什麼好的,首先關照你!”
平頭恭維的笑着,笑了一會,煙差不多抽完了,然後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道友的電話。
“飛哥,最近好嗎?”平頭打通電話後,笑嘻嘻的問候了一句。
飛哥聽到平頭這麼問後,氣憤的道:“我去!好什麼?老子最近倒黴得很!老子和刀仔他們,被一個穿着你們文明中學校服的小子給耍了。”
平頭連忙問道:“飛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原來平頭口中的飛哥正是被楊一善用銀針醫治過的大惡人。
飛哥於是將被楊一善如何醫治的事情,說了出來。
平頭聽完後,將飛哥描述的情況告訴了崔水,崔水想了一會,道:“照飛哥這麼說,這個男的習慣用銀針,而且穿着我們學校的校服,高矮肥瘦又和飛哥描述的一模一樣,老子猜測這個可惡的傢伙,很有可能是楊一善。而他身邊的女人,很有可能是慕容蘭蘭這個死丫頭。”
頓了頓,崔水又道:“平頭,你告訴飛哥,老子出十萬,叫他安排些懂功夫的高手,好好收拾一下楊一善這個傢伙。”
“嗯,崔水哥!”平頭應了一聲後,繼續和飛哥聊電話,“飛哥,那兩個人我們認識,男的叫楊一善,女的叫慕容蘭蘭。”
飛哥一聽到慕容蘭蘭後,吃驚的問道:“慕容蘭蘭?莫非是寶馬的主人慕容蘭蘭?”
平頭點了點頭,道:“是,就是這個死丫頭!”
崔水曾經出錢叫平頭安排飛哥,去毒害慕容蘭蘭家中養的寶馬,可惜棋錯一着,被楊一善破壞了他的陰謀。
飛哥忿忿的道:“我去!真是冤家路窄!老子想不到這個楊一善醫術居然這麼高明,高明到可以解得了寶馬所中的斷腸草的毒;老子更想不到居然會在醉仙大排檔碰到他們!”
平頭輕輕的咳了兩聲,道:“飛哥,我們的崔水哥已經發話了,叫你們好好的盯着楊一善他們,並且安排一些懂功夫的高手,好好教訓他們,事成後,崔水哥會給十萬塊錢作爲酬勞。”
飛哥一聽到錢,眼睛就發光了,於是滿心歡喜的點着頭,“放心,平頭!這個楊一善這麼囂張,老子不好好教訓他,難解心頭之恨!好!一有消息,我就馬上向你們彙報!”
平頭和飛哥又聊了一會,於是彼此匆匆掛了線。
崔水聽到有人肯爲他暗地裡辦事,即使是要花費十萬,也覺得是物超所值!這十萬對於這個養豬場老闆的寶貝兒子崔水來說,絕對不算多!
……
說回楊一善,他看到慕容蘭蘭的寶馬車子離他越來越遠,快要消失在視線中,不禁有些心急了,“寶馬啊寶馬!你能不能跑快些?”
楊一善輕輕的嘆了一聲,寶馬似乎聽懂一般,長嘶一聲後,發力狂奔,看來速度又比剛纔快了一倍。
雖然速度是快了一倍,但是想要追上慕容蘭蘭的寶馬車子,似乎還有好一段距離。
楊一善並不是怕輸,而是怕慕容蘭蘭這麼不要命的拼命飆車會發生交通意外,所以他纔會心急的催促寶馬快跑。
寶馬雖好,但終歸不及真寶馬!
追了好一陣子,楊一善有些心急了:這樣的速度也不是辦法,總得想個辦法,要是我懂古代的輕功就好了,可惜我只懂得跑酷!
想着想着,楊一善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是古代的輕功提醒了他,他雖然不懂輕功,但是他懂醫術。
鍼灸醫術可以激發人體潛能,比如累的時候,扎兩針,說不定會精神奕奕……
馬同樣也是這個道理!
一想到這裡,楊一善來勁了,他從褲袋中拿出三支閃閃發光的銀針對着寶馬道:“寶馬啊寶馬!我要用銀針激發你身體的潛能,你忍着一會痛,好嗎?”
寶馬似乎聽懂一般,長嘶了一聲。
楊一善於是舉起銀針,同時紮在寶馬頭部的重要穴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