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志國並不知道面前的人就是省城最大的黑幫頭子傅任鑫,也沒聽說過他的毒辣手段,但是於金國交代過,他可能會恐嚇自己,所以並沒有意識到危險來臨,依舊在滿嘴胡說八道。
“秦天還說,人妖和太監不一樣,人妖實際上就是同性戀裡面的小受,專門讓人弄後面的......”
他話還沒說完,雷鳴已經到了他面前,伸手托住他的下巴輕輕一推,蔡志國的下巴脫臼耷拉了下來。
雷鳴輕笑一聲,手下不停,緊接着又將他四肢擰脫臼,蔡志國軟癱在了地上。
於金國張了張嘴,想替蔡志國求情,卻被雞哥狠狠的瞪了一眼,他馬上就反應了過來,現在傅任鑫正在氣頭上,惹着這尊殺神,恐怕自身難保。
傅任鑫看了於金國一眼,輕聲問道:“你知道怎麼剝人皮嗎?”
於金國雙腿發軟,連連搖頭:“不知道,不知道。”
傅任鑫輕笑一聲:“那好,我就讓你開開眼,雷鳴,你就在這兒動手吧。”
雷鳴點了點頭:“我去做準備工作。”
傅任鑫面無表情,嗯了一聲,往沙發上一靠,閉上了眼睛。
過了一個多小時,雷鳴提着一個黑色的鐵皮桶回來了,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傅任鑫:“老大,就要開始了。”
傅任鑫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瑟瑟發抖的於金國:“你去幫忙。”
於金國的腿早就軟了,強忍恐懼一步步的挪到了雷鳴面前,看了一眼他身邊的鐵通,裡面黑呼呼的,還有一股刺鼻的味道。
雷鳴笑了笑,三下五除二將蔡志國身上的衣服剝光,然後將一個水瓢遞到於金國手裡:“這裡面是瀝青,已經融化了,你要把這個人身上澆滿瀝青,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儘管雷鳴面帶笑容,但是於金國後背還是感到了絲絲寒意,他現在有些後悔了,爲什麼要招惹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但是後悔也沒用,如果他不按雷鳴的話去做,恐怕自己也得躺在地上。
於金國拿起水瓢舀了半瓢瀝青澆在了蔡志國的胸口,蔡志國下巴脫臼,說不出話
來,但是身上傳來的劇痛讓他一陣顫抖,臉上的肌肉也扭曲起來,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於金國畢竟和蔡志國是老相識,看到他這個樣子心裡一陣難受,沒有繼續動手。
雷鳴臉色一沉:“動作麻利點,不然的話瀝青就凝固了。”
於金國嚇得一哆嗦,再也不敢耽擱,將一瓢瓢的瀝青澆在蔡志國的頭上身上臉上,別墅的客廳內頓時充滿了難聞的味道。
雷鳴又遞過一把油漆刷:“細緻點,手指腳趾都不要有遺漏的地方。”
於金國用顫抖的雙手接過油漆刷,按照雷鳴的要求將剛纔沒有澆到的地方又均勻的塗抹了一遍。
現在的蔡志國看上去就像是一尊黑色的雕塑,眉毛眼睛都被蓋住了,儘管手腳不能動,但是他還是無助的掙扎着。
等到瀝青凝固後,雷鳴取出一把錘子,如同技術人員檢驗裝修工人粘的瓷磚是否有空鼓一般,細細的在蔡志國身上敲打起來。
半個小時後,雷鳴打完收工,從蔡志國身上取下一個殼子戳在地上,由於有凝固的那層東西支撐,看上去就像是一箇中空的人。
蔡志國口不能言,看着自己的皮外衣立在面前,他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上露出了驚恐惶駭的神色。
於金國看着鮮血淋漓的老相識,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大嘴一張,劇烈的嘔吐起來。
傅任鑫面無表情看着他,等到他胃裡再也吐不出任何東西的時候,輕輕的向他招了招手。
但是於金國根本沒有看到,雷鳴臉色一變,揪起他的脖領子將他扔到了傅任鑫的面前。
傅任鑫輕笑一聲:“感覺如何?”
於金國哪裡還說的出話來,一個勁兒的擺手。
傅任鑫面色一沉:“你的意思是還不夠刺激對嗎?”
於金國嘴脣顫抖着回答:“刺激,刺激,太刺激了。”
“那你知道我爲什麼要這樣對待他嗎?”
於金國聲音顫抖:“因爲......因爲他說你是......”
傅任鑫笑道:“你錯了,那都是他轉述別人的話,我之所以要
剝他的皮,是因爲他在說謊。”
傅任鑫話音未落,屋子裡瀰漫起一股難聞的騷臭味,於金國嚇得大小便失禁了。
傅任鑫拿出一塊手帕捂住鼻子,皺了下眉頭,看向了雞哥。
“小雞,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雞哥雙腿發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哥,我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一句假話啊。”
傅任鑫看着雞哥,心裡猶豫起來,剛纔蔡志國張口閉口不離人妖二字確實惹怒了他,但是他還是有點不相信李金龍的手下會用這種方式羞辱他,所以來了個敲山震虎,在他看來,無論是會看到蔡志國的慘樣,都得老老實實的說了實話。
既然雞哥不承認,那就只能再問於金國了。
他強忍噁心,蹲在於金國身邊:“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於金國儘管嚇得要死,但是腦子還沒糊塗,如果承認了自己是在說瞎話,下場肯定和蔡志國一樣,他心一橫,看向了傅任鑫。
“傅老大,我們說的句句是實,一點水分都沒有。”
傅任鑫眉頭一皺:“到現在你還死硬,那好,雷鳴,把他的皮也剝了。”
雷鳴看了傅任鑫一眼,輕聲說:“大哥,這不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
“大哥,小雞再怎麼說也是咱們的兄弟,這個人又是他的朋友,事情沒有弄清楚就要了他的命似乎有些不妥,依我之見,不如把那個秦天帶來,三頭對案,讓他們當面對質,憑大哥的聰明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是一目瞭然嗎?”
傅任鑫沉吟片刻:“可以,不過據小雞說,對方那裡有硬茬子,你一個人去我有點不放心,就讓谷閃和你一起去吧。”
雷鳴面露遲疑之色:“大哥,路雨陳風都出去辦事了,我們兩個要是都走了,誰來保護你的安全?”
傅任鑫笑道:“這裡是省城,咱們自家的地盤,再說燕南據此不過幾百公里,連來帶去最多一天的時間,難道這一天的時間裡,那個娘們還敢對我不利嗎?我已經決定了,谷閃,你們明天早晨就去燕南,把那個秦天給我帶回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