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幫傅任鑫說話,疤哥不能駁了他的面子,畢竟自己這條命是秦天救的,他點了點頭:“你做主吧。”
秦天看向了傅任鑫:“那好吧,不過你要儘快把事情處理清,畢竟我們也有自己的事。”
傅任鑫笑道:“沒有問題,路雨陳風明天就能趕回來,我手下四大高手出動,滅了佘青竹分分鐘的事,如無意外,後天你們就可以回去了。”
秦天有些不解:“既然剿滅佘青竹如此輕鬆,你爲什麼不早點辦他呢?爲什麼要養癰爲患?”
傅任鑫嘆了口氣:“告訴你也無妨,之所以我們三個能在省城並存,是因爲我們上面還有人,上面的人不希望我們任何一家獨大,所以給我們立下規矩,不得內鬥。”
“那你現在對佘青竹動手,不是犯了規矩嗎?”
傅任鑫恨聲道:“是佘青竹犯規在先,趁我身邊沒人,對我下手,而且連狙擊槍都用上了,簡直是喪心病狂,上面的人也知道,我們這些人在社會上混,難免會起衝突,但是隻要不出大格,他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佘青竹找來槍手對付我,已經是犯了大忌,就算我不殺他,上面也會懲罰他。”
秦天思索片刻:“傅老大,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傅任鑫一笑:“不必客氣,有話儘管說。”
“既然你們上面有人約束,你把這件事捅到上面,讓上面的人懲罰他也就是了,何必大動干戈?”
傅任鑫搖了搖頭:“不行,我們沒有抓到那個槍手,此事無憑無據,佘青竹完全可以一推六二五,死不認賬,我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但是那個毒牙不是他的手下嗎?”
傅任鑫苦笑道:“毒牙是他的手下不假,但是佘青竹極爲狡猾,這件事如果捅到老頭子那裡,他一定會將責任推到毒牙身上,說這是毒牙的個人行爲,與他無關。”
秦天晃了晃腦袋:“不懂你們這裡邊的事,照你這說法,只要把責任推到別人頭上,自己就不會有事
,那你爲什麼不早點對他下手,然後推出一個小弟頂罪呢?”
傅任鑫還沒說話,雷鳴接口道:“那是因爲我們大哥做事光明磊落,對手下兄弟更是情同手足,絕不會爲了逃避責任害了自家兄弟的性命。”
秦天暗自驚訝,本來他以爲雷鳴等人都是老玻璃,傅任鑫把屁股賣給了他們,這幾個人才死心塌地的爲他賣命,現在看來,這個酷似女人的老大是用人格魅力把他們凝聚到一起的。
“呵呵,不好意思,是我用小人之心度傅大哥的君子之腹了。”
傅任鑫擺擺手:“不說這些了,你們原來是客,我作爲省城地頭蛇理應爲你們接風洗塵,等下咱們就去金帆夜總會瀟灑瀟灑,讓我儘儘地主之誼。”
秦天不喜歡去娛樂場所,在燕北按摩了一次,差點被強迫做了胸TUI,燕南去了趟KTV,還哭了鼻子,聽傅任鑫說要去夜總會,趕忙擺手:“傅老大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但是我們對那種地方不太感冒,所以就不去了。”
傅任鑫笑道:“金帆在燕州省內赫赫有名,那裡的公主各個都是如花似玉,堪比一線明星,少爺們也各個談吐不凡,據說都是來自名校的大學生,你們到了省城不去見識一下,豈不是要抱憾終生。”
秦天正待推辭,一直沒說話的疤哥開口了。
“你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傅任鑫一怔,看向了疤哥。
“人家的公主少爺們對自己的身體十分愛惜,做活兒都戴套,防護措施極爲到位,你就放心吧,不會傳染上你艾滋的。”
疤哥哼了一聲:“我對那玩意兒不感興趣,關鍵是你,如你所言,對方已經撕破了臉,剛纔那個槍手沒有得手,肯定還會安排下一步行動刺殺你,你既然請我做你的保鏢,我就要對你的生命安全負責,娛樂場所人員密集,我們在明,人家在暗,如果有人對你下手怎麼辦?如果你執意要去,我也不阻攔,但是你要是死了可別怨我。”
疤哥可不管他是什麼黑幫的老大,說話一
點都不客氣,但是句句在理,說的傅任鑫啞口無言。
秦天急忙打圓場:“傅老大,還是聽我大哥的吧,咱們這幾天儘量不要公開露面,等事情了了你想去哪兒玩都行。”
傅任鑫訕笑着說:“這不是怕你們怪罪我慢待嗎?既然你們不想去,那咱們就回家。”
疤哥擺了擺手:“不急,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經常來這兒嗎?”
傅任鑫搖搖頭:“最多三四次而已,我並不喜歡喝茶。”
“那你爲什麼要選擇在這裡會面呢?”
“這裡是鬧市區,我以爲佘青竹膽子再大,也不敢在鬧市向我下手,沒想到他採用了暗殺的手段。”
“既然你不經常來,對方就不可能老早在這兒設下埋伏,可是那個槍手是怎麼找到你們的呢?”
“應該是秦天那輛車引來的吧,他在路上撞上了毒牙的車,我們一車人都暈倒了,秦天是偶然把我救下的,但是那些人醒過來發現我不見了,肯定會懷疑到秦天頭上,寶馬X5在省城保有量並不太多,而且前臉還撞進去一大塊,找到秦天的車不是什麼難事。”
疤哥點點頭:“這樣吧,咱們打車走。”
傅任鑫笑道:“佘青竹已經失手,知道我們這裡有高人,難道還敢在半路上截殺我們不成?”
疤哥看了他一眼:“一定要半路截殺嗎?難道他就不會給你在車上放個炸彈什麼的?他既然能搞到槍,想必弄幾個爆炸裝置也不是什麼難事。”
傅任鑫背上冒出了冷汗,疤哥說的很有道理,搞炸藥比搞狙擊槍容易的多,佘青竹手下也有退役的特種兵,弄個爆炸裝置出來不費什麼事,如果自己還乘車回去,十有八九會遭遇毒手。
他感激的看了疤哥一眼:“真沒想到,你不但身手不凡,心思也很縝密。”
疤哥一笑:“作爲一個保鏢,一定要考慮到任何對僱主不利的因素,這是我的職責。”
傅任鑫點點頭:“好吧,聽你的,咱們就打車回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