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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隅抱起奕就趕往任務房,在她看來雲淨的事情就是她的事,甚至在有時候比自己的事情還要重要。雖然這一路,雲淨從來沒有跟她提過這方面的訴求,但是關於尋找舍利碎片的事情程隅一刻也沒有忘記,只是如今實力低微,只有先行強大自己,纔能有機會到天楚各地去找尋舍利碎片。
到了任務堂右側,見到的又是那位葉管事。
葉管事顯然還認得程隅,見她進來停下手裡的動作。
程隅行了一禮道:“葉師叔,敢問四相塔的測試資格可是在你這裡登記?”
葉管事頭:“原來你是爲此事而來啊,看你這修爲也的確是到了可以到那裡試煉一番的時候了。這四相塔分爲四座。除了‘神相’塔需要築基以上修爲進入纔不會傷及神識之外,其他的幾座均沒有修爲限制,不過沒有實力的修士進去了也是很快就會被轟出來的。你將五菱令拿出來。”
聞言,程隅將腰間的紅色五菱令放在櫃檯上。
葉管事拿起五菱令,取出一個方形陣盤,將五菱令放了進去,快速打入一個法訣,陣盤就出現一道四色光圈沒入五菱令。
隨後葉管事將其交給程隅道:“好了,你只要用神識查看,就能看到四相塔的相關信息了,而要注意的是每一座塔你每個月只有一次進入的機會。”
“一次?”
“這就是門派爲了防止你們這些弟子爭強好勝而專門規定的。在四相塔裡的弟子們進度都會被及時反應在任務堂左側大殿裡的幕牆之上,門派的各項榜單都會被公佈在那裡。以及各屆精英弟子功勳都會記錄在案,也就是所有的遂陽弟子都會以能在那裡掛名而感到驕傲,纔不愧對在門派的所作所爲。
但是幾千年前就有弟子爲了防止有些弟子爭強好勝。不顧一切的去試煉,誤入歧途。那是纔有了規定弟子適量進入。自然這一月一次的規定是對練氣修士而言,若你日後修爲進益,這進入的機會自然也會增加。”葉管事完之後就對程隅道:“你現在就可到左側大殿去看看。”
“多謝葉師叔解惑。”程隅隨即出了右殿。
程隅用神識掃過五菱令,腦海中就出現了一系列關於四相塔的信息。等全部瞭解之後,程隅纔想着那處行去。
這任務堂程隅來的最多的就是這右邊大殿,再就是中央的任務大堂。這左邊倒還是第一次進。
現在已是日落時分,在左殿的修士並沒有多少,但都是駐足站在幕牆前久久凝視。
在幕牆的一塊顯眼處就是四相塔名錄。
有四座測試不同的塔。自然就分爲了四份榜單。
排名在上面的是一片模糊,好似籠罩着一層薄霧,讓程隅根本就看不清上面的名字。而她能看清的就只是下面金丹,築基和練氣的排名。在上方的自然是金丹修士的名目。只是程隅對這些金丹修士一個都不認識。再看下來是築基期的修士。一般都在四相塔的五層之下。
程隅的目光停在了其中一人的名錄上面。那是‘功相’塔的名錄上,闖過四層的唯一築基初期弟子中赫然就是古瀟的名字。如果記得不錯幾個月前古瀟還剛剛築基,如今就已經在同階弟子中脫穎而出了。
功相塔主要是測試修士身法和招式的地方。也就是進入的修士不再依仗法術,法寶之流,需僅憑自己的身法通關。
程隅猜測古瀟身爲劍修,自然是運用她那獨到的劍招闖過了三關。再看她的其他,程隅也是覺得很是佩服,神相塔二關。法相塔二關還有形相塔一關。她倒是每一座測試塔都有所進益了。
四個榜單上的名單也是數量不同,最多的自然是法相塔。測試弟子的術法,可以使用任何的法寶,靈符輔助性的工具。其次是功相塔,再則是隻允許築基修爲之上的神相塔。讓程隅奇怪的是形相塔的人數最少,練氣修士更是寥寥無幾。
形相塔是專門測試弟子身體的,不允許使用任何法器,術法,只能靠修士本身闖關。也許修士們本就熟悉了凡是依仗術法,纔會在這一塔如此失利。
程隅在幕牆前稍作停留就想好自己要去測試的塔了,只是今日卻已經不適合再去了。凡是也不必急於一時。
“雲淨,明日我們再去塔裡找那舍利碎片。”程隅傳音道。耽誤之際她還是回池海院再準備一番。
“程隅?”此時身後傳來一個呼聲,打斷程隅的傳音。
“劉大哥,你怎麼在這。”從外面進來的正是劉鐵。
“哈哈,我來看看你們這形相塔上的都是什麼妖怪?”劉鐵來到程隅身邊,指着她正前方的榜單道:“我來此就是聽聞遂陽派的這座形相塔是專門測試弟子本身強度設立的,這可不就是對我這等體修最有利的測試。今日我早早就去了這形相塔,沒有想到竟然比我想象中難得多,你看我雖然在裡面耗了那麼久,終究是一關都沒有闖過。我倒是來看看這上面的修士都有哪些,明日就找他們討教一番。”
劉鐵雖然是外門弟子,但是在門派內輔學期間,一切都享受着內門弟子的規格,這四相塔能夠進入試煉自然也就不出奇了。
劉鐵在上面找了闖過一關的練氣弟子,將他們的名字記下,才問程隅道:“怎麼都沒有在上面看到你的名字?”
程隅捂臉:“我是今日才知道四相塔是試煉塔,方纔纔有進入的資格,還沒有去過。”
“你看你這遂陽弟子當的,還沒我一個外人來的清楚。別盡顧着修煉,有空也得多在門派中走動走動。”劉鐵語重心長的道。
這話的程隅更加羞愧了,入門之後一人住在池海院,不像外門弟子大多都住在統一區域。她與弟子之間也只是頭之交,根本算是還沒有融入遂陽派,再加上她身上有些不能告人的秘密,是以她也從來沒有主動去與門派弟子交往。
才導致如今這般凡是都知之甚少的尷尬局面。她不禁有些懷念當初在乾坤門的日子,至少當時身邊還有唐瑛這個常常能聽到道消息的女子。
所幸她發現的還不算太晚,今後她也會學着適應這個陌生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