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奕又把果乾收了回去。
程隅伸手拍拍他的腦袋,道:“等我去坊市,再尋一些與你。”
“哎,去什麼坊市,需要什麼我都能給你換來。”劉綜仁重新落座說道。
見衆人也不再糾結奕的問題,程隅也不再多言,而是對劉綜仁說道:“正好這裡有一些靈植需要你幫我換些靈石。”隨即程隅取出一排玉盒。
“沒問題。”劉綜仁笑着答應,隨意打開一個玉盒,一股魔氣衝了出來,當即猛然盒上。
衆人皆是一驚,段木道:“若我方纔沒有看錯,那是一株極爲罕見的尋魔草?”
程隅點頭:“不是一株,是一堆。這些都是在暗蜮魔淵裡得來的,崖壁上有許多,只是我的玉盒不夠放,只能這麼收。”隨即再次打開其他幾個玉盒,一個個玉盒裡的靈植品階和年份都讓在場的幾人驚詫不已。
“你們若是有需要的,儘可取一些,剩下的綜仁就幫我拿去換靈石了吧。”
聞言,段木笑着道:“就等着程師妹這話了,這些靈植對於我來說簡直是可遇不可求。即便是在靈植堂裡我也不曾見識過,這回師兄就不客氣了。”說着每個玉盒裡都挑選了兩株靈植,隨後取出一個靈寵袋遞給程隅道:“也不白拿師妹的,這是我與師妹換的。”
程隅推辭道:“不必,這些也不過是我順手摘得的,哪裡用師兄拿東西來換。”
“程師妹,你的順手卻是在暗蜮魔淵,可以說用性命換取不爲過。再則,師妹別拒絕的太早,我這靈寵袋裡也不是什麼寶貴的東西。不過是一隻赤尾靈蜂。專以靈氣爲食,可追蹤,也可尋寶。師妹或許能用得着。”
赤尾靈蜂的大名程隅自然聽過,這可是個寶貝,就像段木介紹的那般,且繁殖不易,數量不多,是靈蜂中比較珍貴的一種。
“程隅,你就收下吧,你不收,我們怎麼好意思再白拿你的東西。要是錯過了這次,我們下次就得花不知多少靈石在坊市尋求了,那可虧大了。”燕浩齊早就看中了一株靈植,正等着程隅應允。
聞言,程隅接過了那個靈寵袋,笑道:“那程隅就厚顏收下了,這麼看來下次我得多多在幾位師兄弟面前晃悠,這等好東西纔有我的份。”
“哈哈……程師妹真是說笑了。”段木笑道。
隨後段木的開頭,幾人拿了自己想要的靈植,都會取出一些適合程隅的靈器或寶物來換取。
到最後程隅眼前已經有好幾樣寶物了,程隅當即調侃道:“下次不用師兄們說,程隅也會早早來見,這收禮收的我都手軟了。”
衆人紛紛笑鬧起來,訴說了許多門派中生的事情。
劉綜仁將剩下的玉盒蓋好,收了起來:“等我好消息。”說着當即告辭離去。
“你看看,他就是一聽到去坊市就跑的比誰都快。”李尚笑着說道,隨後對程隅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打擾了,就先告辭。”
幾人離去之後,程隅臉上的笑意就漸漸收起了。想到方纔幾人說的話程隅眉頭緊鎖。
幾個月前,執法堂的程真人就已經辭去了執事一職,而程庚雖還留在那處,卻是未到金丹當不了執事一職,而處處受制於林家。程家大勢一去,在門派的程家弟子就暗暗受到了他們的排擠,被迫都避出門派。如此一來,程家更加勢單力薄,已經完全處在了被動之勢。
他們幾個人雖沒有明說,但是程隅也能想象得到一個家族想要打壓另一個,其手段自然是層出不窮,有道是斬草要除根。程隅突然間明白了爲何師尊要親自帶着她在門派裡走一遭。
她這師尊還真是刀子嘴豆腐心,爲她所做的事從來也不會說。
翌日,又是一大早,劉綜仁就給程隅帶來了足足五十萬靈石的儲物袋。驚得程隅目瞪口呆,待問明白才知道他是連夜去了青芒城,直接在黑市中進行了一場大拍賣。二十幾株來自暗蜮魔淵的靈植可遇不可求,自然一下子就被一搶而空。
程隅取了十萬遞給劉綜仁,不容他拒絕道:“綜仁,能賣這麼多靈石多虧了你。還有以後我的靈石保障可全交代給你了。這辛苦費你若不收,我也沒臉讓你幫忙。”
劉綜仁也不再與程隅客氣,道:“這就算你入了我的份子,以後等我開遍南境,你到哪都能提靈石。”
“那你可得早點實施大計啊,我可指望你開遍整個天楚,有你罩着我,我也不至於一貧如洗啊。”程隅一臉哥兩好的表情。
劉綜仁自然配合,揚起下巴道:“好說,你且等着,不出百年,就讓你不用再爲靈石愁。”
待劉綜仁離去之後,程隅當即就去坊市大肆收購了一番,也算再一次體會了一把有靈石的感覺。添補了許多丹藥和制符所需的東西。再去買了許多的禮物,隨後花了幾日專程拜訪了門中的幾位熟人,周烈,金怡春兩人,也探視了啊蔓,還有李尚等幾位。這期間每日都去一趟萬里大殿,給6志浩祛除魔元。
以前程隅不太注意這些,但是如今程隅卻覺得與友人相聚一番,瞭解這些年的境遇,也是很有必要的。修仙之人常常閉關或是在外遊歷,能相聚的時間往往越來越少,難得見面或許都已隔了許多年,就如程隅這次也沒有想到會出門這麼久,且時常危在旦夕。
這些生命中出現過的,或許不能陪伴到最後,但是程隅希望彼此間也留有一些愉快的回憶,不至於到最後將其徹底遺忘。
看完了友人,程隅則專程去找了一趟程庚。
程隅住的是執法堂的殿宇內,卻不是誰都能進入的,是以到後來是程庚隨着程隅去了池海院。
“倒是沒有想到程師妹還會來見我。”
比之初見那個意氣風的修士,如今的程庚內斂了許多,也更沉穩了。
程隅給程庚倒上了一杯靈茶道:“難道在程師兄眼中,程隅就是那等趨利避害之人?”
“不,程師妹嚴重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程庚忙解釋道。
見程庚當真了,程隅當即笑道:“與程師兄開玩笑的,我明白程師兄的意思。不過,程隅當初也說了,程家危難,我必不會袖手旁觀,如今這種局勢,師兄難道不應該讓程隅出一份力麼?”
……
(ps:看到這的朋友,誰還記得劉綜仁開的小攤叫什麼名字?其中應該有個晉字。寫的多了忘記記錄了,有想起的給我留個言喲,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