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泄般美好地映照着,山林中影影綽綽,依稀可見各種花草樹木。
朦朦朧朧中,卻清淅可見山林的一個亭子裡,倆條人影在糾纏着。
微風吹過,吹得地面上的幾件衣裳飄起,掛到了樹梢上。
那衣裳是被撕碎了的,象布片一樣,早就不成樣子了。
亭子中傳出一陣嬌喘兮兮的聲音和一陣虎吼龍吟,聽起來讓人覺得十分害臊。
一隻青鳥在亭子的上空飛翔,似是在給亭子裡倆個偷吃*的人放哨.
但是,聽到亭子裡傳來越來越激,情的聲音之後,青鳥也似乎不好意思了,就飛遠了些,飛離開這個小亭子裡,在山林裡轉了一個大圈又一個大圈。
直至,天邊微微發亮時,月亮隱去了,曙光初現,將整個山林都照得日光日白,那些*至極的聲音總算停了下來。
“咦?我的衣裳呢?”一聲嬌嗲的聲音在晨早的空氣中響起。
古青鸞睜眸時,臉上瞬剎間紅如天邊的彩霞,發現某男睜開一雙慵懶的鳳眸正恣意地欣賞着自己的果凍涼體時,想找張被子,哪有被子?想找件衣裳時,哪有衣裳?
“阿澤,原來你是……你是……變……態!暴,力,狂!你……你撕掉了我的衣裳,我穿什麼?你這個瘋子!”某女人以爲自己在咬牙切齒地罵人,其實聲音嬌嗲得,根本是在和某男人撤嬌嬌。
男人毒被解了,體力也恢復了,經過*的奮戰之後,此刻精力充沛,還能打死幾隻大老虎。
晨早起來,蠢蠢欲動,還想撲過去,但一看自己的女人那身上,臉上,到處都是他昨晚的痕跡,可以想見,自己昨晚有多麼折騰自己的女人了。
所以,他按兵不動,人還仰臥在一條涼石椅上,聽到女人嬌憨兮兮地罵他變,態,暴,力,狂,他默認了!
“鸞兒,昨晚我中了毒,特別情況,以後我保證會溫柔的。”阿澤的嗓音顯得非常慵懶,極具魅力,慢條斯理的。
他從長椅上坐起,伸了一個懶腰,非常享受這個美麗清新又幸福愉快的早晨。
古青鸞嬌嗔地白了他一眼,開始找自己的衣裳,卻發現,自己的衣裳被撕成了碎片後掛樹俏上了!
她跺了跺腳,突然發現阿澤的衣裳卻好好兒地躺在地下,她立即拿起阿澤的衣裳穿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阿澤的衣裳太長,她原本也一米六五的身材,可阿澤至少一米八以上。沒辦法,她只好又脫下了,抽劍割掉一小截,這才重新穿上,叉着小蠻腰,嘿嘿地笑看着阿澤。
嗯哼!我穿了你的衣服,看你怎麼辦?
古青鸞穿了阿澤的衣裳,那阿澤怎麼辦?
這時候,山森裡沒人,阿澤倒是個不害臊的,大大方方地鸞兒的面前光着,慵懶地靠在一柱子上。
他鳳眸華光流轉,幽深如海,飛入鬢邊的劍眉挑了挑,薄脣緊抿了抿,聲音性感地問道:“鸞兒,怎麼辦?我沒衣服穿,這樣回去的話,人家就看光你夫君了,這虧的可是你呢。”
古青鸞倒抽一口冷氣,這廝說的什麼呢?這麼快就找她負責了?男人就是令人煩惱,吃一次就賴上來了。這不?他光身也是她的事情了。瞧他那德性,從今以後,這廝是吃上她一輩子了!
狠狠瞪了阿澤一眼,她撿起地上的一條四角褲叉,狠狠地甩到他光着的腹肌上,俏臉抽了抽,說道:“沒辦法,你穿條褲叉吧,橫豎你是男人,穿條褲叉也就行了,關鍵部位遮住,其他地方就讓看到的人一飽眼福吧。”
“嗯,好!聽你的!其他地方讓別人看一眼也無妨,重要部分只給我的女人看。”阿澤大刺刺地說着,穿上一條褲叉,站起來,倒也大刺刺地傲然挺立着。
那身材,嘖嘖!古青鸞覺得,簡直比西方的任何一尊雕像更完美無瑕,確實不宜於不穿衣服,怕被別的女人看到的話,她真虧死了。
但是,穿着一條四角的褲叉,有夠老土的!她腦海裡在想,回去後做條現代人穿的三角形給他,會不會有現代感些?
關鍵是,此刻也不能讓他光着回去,他那腹肌,嗯哼!他那身上的無數紅痕難道是她昨晚咬的?她有那麼……嘖嘖!不行!不能讓人看到這些!
阿澤看鸞兒的目光,立即撲到鸞兒的面前,抱她道:“沒關係!你不用內疚,以後你要是喜歡的話,你儘管咬我!”
古青鸞俏臉紅起,怒吼道:“誰內疚了?!我渾身都痛,我還內疚?”
“鸞兒,我保證!我從今以後都會很溫柔。”阿澤想,他昨晚是不是太過不自控了?要是鸞兒從今以後怕怕的話,他的幸福哪裡來?
古青鸞哪知道阿澤在想什麼,她想了想,就指着一棵芭蕉樹道:“你等等,我給你做套衣服穿好了再回去。”
阿澤大感意外,鳳眸幽幽地眯着,看着那棵芭蕉樹,張口結舌道:“你想用芭蕉葉給我做衣服麼?那不是野人穿的麼?鸞兒當我是野人了?”
才說完,他不知想到了什麼,立即又說道:“好!好好好!鸞兒做的衣服,我一定穿!能穿上鸞兒做的衣服,就算是用芭蕉葉做的,那也讓阿澤倍感榮幸!但是,沒有針線,你確定你能做?”
“哼!我第一次想做衣服呢,你當然要倍感榮幸了!我確定我能做,你放心好了!”古青鸞忽然俏臉如花般笑了,飄亮地打了一個響指後,信誓旦旦地說着。
她抽出長劍,當即削了好幾片的芭蕉葉下來,撿起拿到亭子裡的石桌面上,以煙雨劍削成所需一塊一塊的。
然後,她取出醫用的銀針,又去撿了地上的碎破,撕扯破布爲絲線,居然要用這些來給阿澤做衣裳。
阿澤看着鸞兒那麼用心,咧嘴一笑,俊臉上洋溢着得瑟,幸福感滿滿地溢着心間,爽快道:“鸞兒,你給我做衣裳,那我去給你打點野味給你做早餐。等你做好了衣裳,我們就吃些早餐再回去。你是不是感覺很餓?”
“嗯,你去吧,我確是感覺挺餓的。”事實上,她不但餓,還非常口喝,但這裡沒有水,她不好意思說。
古青鸞頭也沒擡,已經開始在亭臺上做起了衣裳。
“好!”阿澤走兩步又回頭看了看鸞兒,鸞兒認真地幫他做衣裳的樣子讓他一雙鳳眸裡滿滿都是留戀。
她那個樣子就象一個平凡的小妻子在給丈夫做衣服。
他的嘴巴笑成了紅色的月牙型,這樣的鸞兒讓他覺得好溫曖,笑意打從心頭裡冒出來。
不久,阿澤打回一隻小山豬,揹回一捆乾柴時,鸞兒居然已經做好了一件用芭蕉葉做成的中褲。她倆手牽起來,勾勾手指,示意阿澤來穿上試試。
阿澤戲謔地抿脣笑眨一邊眼道:“等會回去時再穿,現在這裡沒有人,只有我和你,我就讓你大飽眼福吧。這芭蕉做的衣服容易爛,怕穿早了穿爛它可就不好了。”
古青鸞瞧着他,咬櫻脣笑罵道:“暴,露,狂!”
“鸞兒,我給你燒只烤豬吃。”阿澤很快地生起火來。
古青鸞也不免強他,將中褲放於一旁,繼續縫製上衣。
阿澤一邊烤豬,一邊時不時地向古青鸞望去一眼,看她認真地在縫製着一套芭蕉服式,嘴角一直勾起,他想忍住笑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這個早上是他笑得最多的時候,簡直就笑咧了嘴。
古青鸞做好了一件之後,做第二件手工熟了,做得極快。橫豎她也只是用兩片芭蕉葉,前後連接好,肩膀用破布條做兩個吊帶,就成了一件吊件衫,感覺阿澤穿上應當很新朝吧?
她想着想着,想到腦海中,阿澤要是穿着這芭蕉服到現代的舞臺上展覽走T臺的話,芭蕉服會不會大賣啊?如果一想,她就“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阿澤也不知她笑什麼,自大又戲謔地問道:“鸞兒,是不是想到從此阿澤就是你的男人了,所以作夢都想笑?”
古青鸞翻了白眼啐道:“我呸!這有什麼好笑的?三天後嫁給了你,阿姐的人生從此就要成爲一部戰鬥機了。想到你這太子的身份,日後不天天鬥小三才怪。”
阿澤大刺刺地,一點也不害臊道:“鸞兒,只要你天天餵飽了我,我絕對不會看別的女人一眼。”
“什麼?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一天讓你餓一會兒,你就要找別的女人了?”古青鸞一聽馬上火了!
題外話:
因爲有很多人留言希望繼續,但我正在出遊中,能寫的時間不多,爲了感謝喜歡本文的讀者,所以續寫一些,但不能保證天天有噢!我儘量續寫一些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