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讓遲非凡離開之後,他便再也沒有出現在諾貝貝的面前,這讓諾貝貝渾身都不自在,心底更是的厲害!
說什麼愛她,說什麼一家三口團聚要好好過全都是屁話,都是騙人的!諾貝貝坐在竹新苑的花園裡氣憤的拽着開的正豔的花朵。
諾貝貝也是之後才知道原來她是回到了竹新苑,難怪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
“孃親,不要再拽了,再這麼下去只怕小蝴蝶和小蜜蜂都要被餓死了!”秦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雙臂張開,攔在了諾貝貝的身前。
諾貝貝傻眼,她什麼時候拽了花?低頭看着滿地的,才知道自己做了多少孽,都說花草是有生靈守護的物種。這一地的足矣證明了她的兇殘,那些花仙子不會來找她的麻煩吧?
“小花兒,小花兒,請你們不要怪諾諾的孃親,都是諾諾那個不爭氣的爹爹惹得孃親心頭不爽快,她纔會這般不爽的!”秦諾小手一合,做虔誠禱告狀。
而就在這是,一聲帶着憐惜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哎呦,我的小孫孫,這是怎麼了?”
諾貝貝有些恍惚,這是羅素琴的聲音?整整幾年都沒有看到羅素琴了,也不知道她身體如何,驀然轉身,對上羅素琴那雙早已蓄滿晶瑩的眸子,諾貝貝也跟着鼻頭一酸,眼淚就落了下來,“孃親!”
“你這個傻孩子,爲什麼發生那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們,你簡直太傷我們的心了!”羅素琴忍不住責怪起來諾貝貝,雖然她很心疼諾貝貝。
“孃親,貝兒本以爲必死無疑,不想讓凡因我而想不開。”諾貝貝幾步走到羅素琴面前,扶着她走到圓桌邊坐下。
綠綠走上前爲二人斟茶水,眼眶也是紅了一片。
婆媳這一聊便是一整天,就連吃飯的時候也是說個沒完,最後羅素琴表示要替諾貝貝痛揍遲非凡一頓,“真沒想到那個混小子居然敢這般傷害我家貝兒,真是該死!不過念在他吃了五整年的苦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孃親,您這說的也太誇張了吧!”諾貝貝驚得一口吞下一塊大飯糰。
“哼!貝兒,你也別勸爲娘了,待爲娘回宮便讓遲早將他派發到邊疆整日吃黃土去!”羅素琴動作優雅的嚼咬着嘴裡的食物,好似說的不是自己的兒子一般。
“孃親,您什麼時候變得這般兇殘?”諾貝貝有些不捨得了,一想到那荒涼的地帶,如何能讓遲非凡過去吃那種苦頭!
“誰讓他不相信貝兒,他就該罰!”似是吃飽了一般,羅素琴放下手中的筷子,動作輕緩沒有發出一丁點兒的聲音,緩緩開口。
情急之下,諾貝貝也沒想那麼多,“孃親,您還是別懲罰凡了,秦諾還需要爹爹的陪伴呢!”
“爹爹?他也配做本宮乖孫的爹?”羅素琴牽着坐在她身側,一直乖巧吃着飯的秦諾,眼底滿是喜歡,“瞧本宮的孫女,在外流浪都瘦成什麼樣了,他居然還不知心疼!”
“孃親,您這般着實爲難兒媳和諾諾了,我們這纔剛和凡團聚就要面臨分離,這”此時,諾貝貝開始懷疑羅素琴到底是不是遲非凡的親孃,爲什麼有親孃會這般偏癱兒媳的?
“貝兒的意思是?”羅素琴並未等諾貝貝說完話,細聲問道。
“兒媳的意思很簡單,兒媳需要丈夫,諾諾需要爹爹!”生怕羅素琴聽不到一般,諾貝貝大聲的說着。
‘啪啪啪!’就在諾貝貝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拍掌的聲音,諾貝貝表示有些吃不消呀,轉身望去,竟然是遲早帶着一干人等跑進院子裡來了,而在他身後的人便是遲非凡。
遲非凡滿臉激動,快步走到諾貝貝的身側,“貝兒,你肯原諒我了?”
諾貝貝有一瞬間的暈眩,她這是被羅素琴給耍了?
“真娘,不過就是原諒你了而已,用得着紅眼睛嗎?”遲使涯扶着身懷有孕的秦甜甜,臉上滿是對遲非凡的鄙夷之色。
“閉嘴!也不想想當初誰爲了追求秦甜甜,從風月國就哭到了秦國,真是丟盡了風月國的臉,還好意思說我!”遲非凡這輩子可就只能受諾貝貝的打壓,面對遲使涯的挑釁,他直接添油加醋的諷刺回去。
遲使涯的老臉瞬間一紅,整個人都蔫了下去,秦甜甜則是幸災樂禍的看着這位話多不看地的男人。
“你們別吵了,難得團聚,大家都坐下吃飯吧!”遲早站出來打圓場,他真是被這兩個孩子攪得無法安寧。
說好的,五十歲時交出皇位給遲使涯,那樣他便可以陪羅素琴遊玩在山水之間,享受天倫之樂,誰知道那兩個混小子沒一個人願意挑起這大任。
大事靠不住就算了,就連小事這兩個人也無法搞定,這不,爲了讓諾貝貝原諒遲非凡,還得他的心頭肉出馬。
飯桌上,遲非凡提出要與吳可人解除婚約,之前的誤會都是吳可人挑起來的,包括歐雪身側的侍女都是吳可人找來的。
而如何處置歐雪,就等諾貝貝發話。
“看你弄得這些破事,真不知道諾貝貝看上你什麼了!”遲使涯又開始作死,他好似一點也見不得遲非凡好一般。
這回還未等遲非凡開口,就聽遲使涯痛呼一聲,“哎呀,好痛!”
秦甜甜自知做得有些過火,趕緊鬆開手,對遲早和羅素琴說:“叔伯叔嬸,侄媳婦有些衝動了。”
“無妨,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們看不見!”羅素琴輕笑一聲,溫聲細語。
“疼?你方纔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秦甜甜靠近遲非凡,壓低聲音的說,語氣中帶着一絲威脅。
“我沒意思呀!”遲使涯摸着被揪生疼的耳朵,眼底閃爍着一抹不高興,這般不顧場面就對他動粗,今後要如何在遲非凡面前做人。
殊不知,他在遲非凡的心底早已不是人了!
“哼!回去再收拾你!”秦甜甜摸着隆起的,眼底閃爍着一抹狠意。
於是,這日深夜,太子府中時不時的會傳出幾聲遲非凡痛哭流涕的求饒聲,時間不‘長’,整整持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