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妃窩在東方宇的懷中,東方宇的衣服現在是靜妃穿着,他強健的上身,就這樣裸着。
懷中的女人,不安分地將雙手撫在他的胸膛上,聲音嬌滴滴的:“將軍,你好強壯啊。”
東方宇聽見這女人的讚美,非但沒有一絲的開心,反而是覺得噁心想吐。
這女人身爲靈越國皇帝的妃子,卻受不了一點兒蠱惑,他們主子楚皇只是眼神一勾,她就跟着他來到了薰衣草的花海,只是隨便一誘 惑,這女人就敢和楚皇躲在花海中做那苟且之事。
無節操,無下限,無恥之至。
這樣的女人,就該拿去浸豬籠,要不是楚皇命令他,將這靜妃送回去,東方宇是碰都懶得碰她一下的。
而如今?
這女人是在幹什麼?想要勾引他?難道剛纔楚皇的劇烈,還沒有滿足這個無恥的女人?
真不明白靈越國後宮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極品?
東方宇沉聲喝道,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女人,還想要你的手的話,就把你的手拿開。”
“啊!”靜妃一驚,斷不會想到,這西陵國的大將軍,東方宇,面對她的美色,居然說出這樣威脅的話來,但是看他的表情,卻又不像是在開玩笑。
一時之間,尷尬地要死,臉上紅彤彤的,只好訥訥地將手收回來。
東方宇對這個女人沒有太大的耐心,腳下加快速度,朝着這女子的寢宮跑去。
“嘭——”的一聲,東方宇直接將她的房門踢開。
守在房門的丫鬟,還有裡面的侍女,看見這個高大的男人,赤着上身,抱着她們衣衫不整的娘娘,忽然破門而入!
“啊!”
“你是誰?”
“有刺客啊!”
“纔不是刺客呢!是淫賊!”
東方宇有頂兩道黑線,說誰是淫賊呢?他寧願被說成是刺客,也不想說成是淫賊,和這個骯髒的女人帶上半點關係!
朝着剛纔說話的那侍女狠狠地瞪了一眼,而後將這女人直接往大牀上一扔。
然後將靜妃身上的衣服一把抽掉!
只要一想到他自己的衣服,在這個女人身上呆過一分一秒,他就覺得噁心,但是楚皇的命令不能違抗,而今他也沒有其他的衣服,只能將就地將這個女人穿過的衣服穿上了。
旁邊的侍女看見這男人直接將她們娘娘的衣服全部抽掉。
他們娘娘現在就是全身裸露地半躺在牀上了。
那靜妃其實也沒有什麼羞恥之心,只是想着還是矜持一些,並且侍女看着,她要做足樣子,於是尖叫連連,不絕於耳。
實在是煩躁鬱悶。
東方宇英眉緊緊地皺着,而後將牀上的被子直接拿過來,狠狠地蓋在了靜妃的頭上,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在了被子裡。
其實靜妃明明就在牀上,拉個被子不在話下,但是……
賤人就是矯情。
被全部蓋住的靜妃,狼狽至極,她暗暗想到:傳言這個大將軍東方宇不沾女色,看來確實如此!
她氣憤地將身上的被子拉開,之蓋着下身,看着東方宇:“沒想到聞名天下的東方將軍,卻是一個喜好龍陽之輩!”
東方宇本來想穿好衣服,轉身就走,不想和這個賤人有半點交際。
但是忽然聽見她這麼一說……
東方宇的眼睛,忽然染上了怒火!狠狠地盯着牀上的靜妃。
靜妃不過是逞一時嘴快,看見東方宇的目光,又嚇得躲回了被子裡。
人賤嘴更賤,靜妃還真是一個反面教科書啊。
東方宇驀地身子向前,雙手橫在牀邊,盯着靜妃的眼睛,鄭重其事地說:“我不是好龍陽之癖,是因爲你實在入不了我的眼,真不明白,楚皇爲什麼會看上你!”
身邊的侍女,看得呆呆的,又不知道兩人究竟是在說什麼。
其中一個想着要不要去稟告皇上。
正踏出一步,東方宇警告她:“你要是敢走出去一步,我就叫你人頭落地。”
聲音淺淺的,但是不怒自威。
靜妃也是附和道:“對對!不能讓她走!”而後又擡頭嬉皮笑臉地朝着東方宇說:“大將軍,你也不要這麼排斥我,畢竟我已經是楚皇的人了,咱們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不必把關係搞得這麼僵。”
楚皇的人……
這個女人還真敢說,她是哪裡來的自信?
楚墨離只不過是玩玩她而已,她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東方宇冷哼一聲:“最好不要再相見!”
說罷,一拂袖,朝着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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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靜妃看着東方宇走遠,氣憤地將牀上的枕頭一摔!
“死東方宇,臭東方宇,狗眼瞎了嗎?”靜妃猛地回頭,看着身邊的侍女:“你們還在幹什麼?還不趕快拿一套新的衣服來,今晚上是皇上的壽宴,自然是不能藏在屋子裡了。”
那些侍女都用鄙夷的眼光看着這靜妃,雖然她們只是一個侍女,但是如今自己的主子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難道不該給她們一個解釋?或者是……警告?
然後靜妃就是這麼坦蕩地穿着衣服,絲毫不爲自己的行爲感到不恥。
納蘭明若回到了獨孤夜的身邊,此時宴會已經進行了一大半,公子小姐們,開始向皇帝陛下覲見舞蹈歌曲,還有琴棋書畫。
納蘭明若拿起桌子上的清茶來啄了一口,而後微微吐氣。
獨孤夜看出她有些異樣,於是低聲詢問:“怎麼了?”
納蘭明若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獨孤夜。
獨孤夜臉色一黑。豈有此理。這個楚皇,自己和靜妃私通也就算了,居然還想要將他的王妃趕盡殺絕!
看獨孤夜那殺氣騰騰的眼神,納蘭明若安慰他:“好了,現在不是沒事兒了嗎?”
“以後都不准你自己一個人出去了。”獨孤夜的臉色非常陰沉。
“什麼?”納蘭明詫異。
“你武功太差,出去不安全。”獨孤夜雖然是擔心納蘭明若,但是眼睛看着正前方,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
面癱臉真的很牛,修煉到這個境界,也實在是不容易。
納蘭明若淺笑道:“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你不能管着我的人身自由權,之前並不是我吃虧,要是那楚皇敢再上前一步,我的銀針就刺進他的脖頸了,還是那東方宇大將軍及時趕到,不然我就要將這楚皇赤條條地扔在這舞臺上面了!“
納蘭明若的眼神看着前方的舞臺,想象着楚皇被麻醉了以後躺在舞臺上的場景,嘴角微微一勾。
倒是獨孤夜,這個不苟言笑的面癱臉,這個時候,終於是知道笑了笑了。
其實他笑起來有一種邪氣的美,因爲他的臉色蒼白,正面比較窄,側面比較立體,嘴角咧開的弧度,就會顯得比較大,看起來真是一個大大的陽光男孩。
這
是……要這面癱臉笑起來,實在是太難了。
想不到他嘲笑楚皇倒是挺積極。
納蘭明若嗤笑:“平時都不見你怎麼笑,還真是難得。”
“只要是這你假象的楚皇的樣子,實在是太滑稽了,想想,要是你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這麼做了,那麼楚墨離就會成爲歷史上第一個裸奔的皇帝了。”
看獨孤夜笑得那麼開心,納蘭明若心情也不由自由地跟着自家丈夫好起來,拍了拍獨孤夜的肩膀,將作爲又朝着他湊了湊。
他很配合地低頭聽着,耳朵拱起的弧度十分完美,耳尖有些像狼一樣尖長,配合上他的笑,就更是妖孽了,不行,納蘭明若立誓,她一定要讓獨孤夜常常笑。
這麼好的美男子苗子,一定要開發啊!
納蘭明若湊着獨孤夜:“說起沒穿衣服飛皇帝,那還真有一個,要不要我講給夫君你聽啊?”
大概這還是納蘭明若第一次叫獨孤夜夫君。
獨孤夜脣角一勾,伸出大手,將納蘭明若摟在懷裡:“說吧。”
納蘭明若忽然感覺心跳加快,奇怪?和他做那事兒的時候,都沒有現在這樣緊張?
是因爲他的溫柔?或者是那一抹別有意味的笑容?
不知道,反正納蘭明若這一刻心情十分不錯,剛纔遇到的不愉快,都一掃而光了。
“那我就給你講一個皇帝的新衣的故事……”
納蘭明若娓娓道來,獨孤夜聽到後面,曬然一笑,脣邊上揚的弧度,在夜明珠的映照下,宛若春日融冰,自然和諧地宛若天成。
想起之前看見獨孤夜笑,那笑實在是太僵硬。
因爲他從小就不會笑,所以這笑還是認識了納蘭明若以後,納蘭明若交給他的。
如今看來,納蘭明若的教授果然是有成效的。
獨孤夜不笑的時候,是高冷優雅的,冷笑的時候是殘暴冷酷的,微笑的時候很和煦的春風,就是記不得他大笑是怎麼回事兒?
還記得新婚之夜,她就成功地讓獨孤夜大笑了……
想到這裡,納蘭明若忽然很想看看獨孤夜大笑。
於是偷偷將手伸到他胳肢窩的地方。
“哈哈哈……”獨孤夜對納蘭明若絲毫沒有防備。
驟然爆發出了一串大大的笑聲!
周圍的人立馬朝着這邊投來驚訝!的目光!
是的。
這夜王殘暴無情冷酷,是靈越國最出名的,幾乎是沒有人看見過夜王的笑容。
不要說微笑,即便是冷笑也沒有看見過,跟不用說像現在這樣大笑了!
頓時,周圍除了舞臺上依舊在表演的歌女,全部都安安靜靜地看着獨孤夜……
這個人……真的是,夜王……嗎?
“哈哈哈……”納蘭明若還在搗亂,兩人玩的不亦樂乎,都沒有發現所有人都在看着這邊。
就連皇上,也是驚訝地看着獨孤夜,連皇帝都震驚了,遂而跟着獨孤夜笑了起來。
他今天的生日宴會,算是圓滿了,居然能看到夜王笑?
實在是比他送上任何的禮物都要舒心。
而那邊楚皇和東方宇正朝着宴會花園這邊走來。
別的沒有聽見,就被一串爽朗的笑聲驚住了!
究竟是誰,居然在靈越國皇上的壽宴上,這樣放肆地大笑?
他覺得人家放肆,但是鳳天皇帝聽得不知道多開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