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沒想到經過了這麼多,他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谷予靜不禁紅了眼框。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我清醒的很,或許那流掉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種。。。”雲洛羽說的咬牙切齒,耳邊殘酷的聲音一遍一遍的響起,撓亂了他的心智。
啪。。。
谷予靜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甩下,淚順着眼角一滴一滴滑落,他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他不知道這話有多傷人嗎,被像一把刀,一刀一刀的劃在她的胸口,而握刀的不是別人,正是她最愛的男人。
“怎麼?難道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雲洛羽伸出舌頭舔去嘴角的血,如果不是對他有情,他夜夜那樣對她,她不是該恨不得他早地下地獄嗎?
“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雲洛羽你太讓我失望了,你連柏然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柏然照顧了她五年,多少次因他的出手,她們母女才能活到現在,她關心他難道不應該嗎?爲什麼他要說出這傷人的話,她和柏然是清白的,谷予靜擦去淚水,倔強的昂起頭,淚水還是要眼框打轉。
“連他一根手指頭都不如?呵呵,原來我在你心目中就這麼一文不值,好,既然他對你那麼重要,那你爲什麼不親自去找他。”雲洛羽被她的話傷的體無完膚,赤紅着眼怒吼。
“你趕我走?好,我這就走,再也不會來煩你。”谷予靜將眼淚再次一抹,沖沖的走出門,將睡夢中的小魔女抱起,大步的走下樓,她已經不是當年的谷予靜,任他欺凌,卻還死心踏地的討好。
這裡容不下她,她可以回去,沒有了他,她谷予靜的世界還是照樣轉。
“等等,把若若留下,她是我雲家的種。”雲洛羽攔在了她面前,伸手去搶若若。
“你的種?看清楚了,她是我和柏然的孩子,被我騙了還不知道,笨蛋。”谷予靜緊緊的將女兒抱在懷裡,說什麼也不會將若若交出去,他愛誤會,就讓他誤會去好了。
“你騙不了我,若若就是雲洛羽的種,把她給我。”雲洛羽伸出手,一步一步的逼向她。
小魔女被吵醒,睡眼朦鬆的看着爹地,媽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少自以爲是了,你的孩子五年前就已經死了,在你摟着李夢菲轉身的那一刻,它就從我身下流掉了,好多血,都染紅了我的裙子,染紅了地板。”看見他眼中的傷痛,她突然有種報復的快感,口無遮攔的傷害對方。
聽着這些話,雲洛羽高大的身體顫抖着,回想當年,那地板的紅跡,和劉媽的話,讓他堅定的想法有了絲鬆動,難道若若真不是他的孩子,不,他不相信,若若是他和她的孩子,她一定是害怕他和她搶若若纔會這樣說的,他沒有真想和她搶女兒,他只是想她留下來,難道她看不出來嗎?
“媽咪,他真不是我親爹地嗎?”小魔女聽着這一切,淚不禁的流出,媽咪爲什麼要騙她,在她認定了他就是她爹地的時候,又否定他,給她希望又讓她失望。
“。。。”沒想到若若居然醒了,谷予靜差點演不下去,爲了讓雲洛羽對若若死心,她恨下心說“對,他不是你親爹。”
“媽咪,你騙我。。。嗚嗚。。。”聽到答案,小魔女心都快涼了,好傷心,好難過。
“現在你相信了嗎?”谷予靜淡漠的看向他,不帶一絲感情。
“滾,馬上離開我的視線。”雲洛羽指着門怒吼,大手一掃,將客廳的杯子茶具,全掃落在地。
很清脆的響聲,卻將兩個小女人嚇了一跳,小魔女哭的更是撕心裂肺“不要,嗚嗚。。我不要離開爹地,媽咪騙人,嗚嗚嗚。。。媽咪是個壞蛋。。。”
谷予靜眼含淚,聽着女兒的哭聲控訴,心痛死了,的確,她不是個好媽咪,可她還是緊抱着女兒離開了雲家,沒有回頭。
雲洛羽將整張桌子掀了起來,一腳將沙發踢翻,最後頹廢的坐在地上,她走了,真的走了,他沒有真想趕她走,只是不想她再說那些傷人的話而已,他真沒有要趕她走。。。
“嗚嗚。。我不要離開爹地,媽咪你說慌是不是,他就是我親爹,嗚嗚。。你快回答我呀。”
“好了,別哭了。”谷予靜伸手爲小魔女擦淚,卻被她揮手推開,見她哭的撕心裂肺的,她這個做人家媽媽的心裡也跟着疼痛,難道人家說夫妻吵架,受害的總是小孩,她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個道理。
“谷予靜我再問你一次,雲洛羽是不是我親爹?”小魔女淚眼婆娑的望着媽咪,如果媽咪再不說,她就不再問了,哪天拔根爹地的頭髮,去做dna。
“好吧,他是你親爹,我當時只是氣的亂了頭腦,纔會那樣說的。”谷予靜終於投降。
“那就沒我什麼事了,我要睡覺,到家了也不要吵醒我。”小魔女眼淚一擦,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搞了半天原來是個誤會,害她傷心的要死。
“谷語若,你沒心沒肺,爹地媽咪吵架了,你難道一點也不擔心嗎?”谷予靜伸手,一巴掌打在女兒小屁屁上。
“喲呀,痛啦,你們吵架也沒我什麼事呀,妻夫牀頭吵架牀尾合,這點屁事別來煩我。”
“誰跟他合了,這次我是來真的,搬出來我就再也不回來住了。”想起他剛剛的話,她的心就犯痛,該死的臭男人,自大的豬頭,自已爲是的大沙豬。
上次被柏然虜回英國,當看見自己身上的吻-痕時,她真以爲柏然對他做了什麼,於是質問他,他走前淡淡的一笑,笑的有些傷感“我要是能再自私一些,霸道一些,或許我們就不會走到這一步。”
有童鞋問還虐呀,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哇,其實吧,虐完這次就大結束了,將所有的事情交代清楚,寫不了多少字的了,不過以隨心的龜速,恐怕還得好幾天,親們,隨心捨不得跟你們說再見哇。。。
300米,在世界名馬面前,那也就是18、19秒的時間而已。而在風裡火、聖光和火焰荊棘、蹄踏血、青焰和黃金箭、天翼馬這類世界頂級名馬面前則更少了,估計能提前2到3秒的時間。
不到20秒的時間能幹什麼?
在這裡,能決定無數人的工作、未來,甚至能決定一部分人的生死。
“不好!青焰被吃住位置了!”
“可惡啊!這風裡火的騎師實在是太陰險了,居然將青焰往外逼,讓它跑更多的距離!”
王浩和江軍看到場面,開始咬牙切齒了。
許傑也開始罵了開來:“該死的!絕對是有預謀的,居然不給我們佔好位置!”
在奔跑距離比較遠的賽馬比賽中,搶佔彎道是技術活。若是搶好彎道,可以讓自己少跑一點點,以更有利的位置衝出彎道,進而以更快更好的速度爆發衝刺,快那麼零點幾秒的時間。
而在這裡,別說是零點幾秒了,哪怕是零點零幾秒也是致命的。
“最後衝刺了!”
程飛虎有點絕望地看着風裡火和青焰。
不得不說,這兩匹馬都是當今最出色的賽馬之一。特別是今天,它們都跑出了世界最頂級,可以向世界第一挑戰的速度來。即使這一次失敗了,它們也將會獲得廣泛的關注,獲得源源的財富。
可是,程飛虎卻高興不起來。因爲這一次輸了之後,不僅他的資產要嚴重縮水,連帶周遊他們也要幾近破產,而敵人則能以更加囂張的態度來面對他們。那時候,就不是金錢所能彌補的了。
“要輸了!”
最後百米,風裡火依然死死地吃住半個馬頭的距離,無論青焰如何的努力,就是超越不過去。
看到這裡,程飛虎倍發的灰心。
“爆發了!”
“我的天哪!青焰居然在這個時候還留有餘地!”
王浩和江軍驀然喊道,把程飛虎絕望的心給了了回來。
可下一時刻,許傑就看到絕望的一幕:風裡火似乎被刺激到了,居然在不可能的情況下再度爆發,將青焰即將超越的身軀壓了下去。
“完了!”
“真的完了!”
程飛虎和許傑面若死灰。這個世界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在絕望裡給你一絲希望,然後又在自己的跟前消失。
可此時,周遊驀然站了起來。
他的注意力居然不是青焰,而是死死地盯着風裡火,就好像風裡火是他的夙敵一般。那寒意,那殺氣,連身邊的程飛虎他們都驚得想要逃離,而最是接近周遊的大志和阿甘更是臉露恐懼之色。
這樣的周遊,根本不是周遊。
喑!
天賜突然發出一聲厲鳴,直衝而下。
但一瞬間,天賜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得無懈可擊的弧線,悠然離去。幾乎是同一時間,幾乎到了絕境的青焰奇蹟般追上了風裡火,兩隻馬並駕齊驅。
“衝線了!”
“同時衝線啊!”
“肉眼根本分辨不出來,我們得求助於電子眼!”
廣播那裡傳來激烈的咆哮聲,而整個賽馬場則是一片譁然。
而在人潮涌動中,周遊的身軀如同突然失去支撐一般,癱瘓了下來,雙眼無神,只是嘴角的笑意讓人抹不透。
“好累啊!不過我終於可以休息了!”
就這樣,周遊閉上了眼睛,如同長眠般緊緊地閉上,帶着詭異的安詳坐在座位上,逐漸隱沒在洶涌的人潮之中。
……
……
數年後。
帶着強烈人文氣息,如同花園般的明遠市。
在杜家馬場裡,一個嬌小的身影飛撲向一個看起來很年輕,很有氣質的男子的懷裡,小嘴還不住地喊着“爸爸”之類的話。
“我的寶貝!”
男子將小孩抱了起來,痛快地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問道:“我的小寶貝,你怎麼突然跑過來了?你不是很討厭跟爸爸散步嗎?”
小孩子卻回道:“可是小嵩卻很喜歡騎大黑哩!媽媽說,等我長大了,我會騎着大黑成爲世上最出色的騎師,就跟爸爸一樣!”
“周遊!”
王浩、江軍、許傑、程飛虎等人聯袂而來,陣容龐大。
是的,抱着孩子的人就是周遊。
周遊微笑地帶着大家迎過去。
王浩看着精神依舊的周遊,由衷感嘆道:“還是你小子行啊,依然是那麼年輕。你看我們,這幾年都不知老了多少歲,前天還有人喊我大叔了呢!”
周遊笑了笑,說:“我前幾年就提醒你了,別那麼操勞,把一些事情交給下邊的人去做就可以了。”
江軍呵斥道:“你可別站着說風涼話啊。你這個龍雀樓的甩手掌櫃可是甩得徹底,你自己說說,你今年到現在去了幾趟?如果我們都是你這樣的話,那龍雀樓也不可能有今日的規模了。”
許傑卻笑着說:“可問題就是周遊這種用人勿疑,疑人勿用的態度,所以他的博物館才能吸引到整個市近14的旅客,他的千均集團才能才爲市值500億的超級跨國集團。甚至連你們三人都有份的龍雀樓,因爲徹底放權,所以才能發展到全國首屈一指的地步。”
“這倒也是!”
王浩和江軍被噎得沒話說。
“好了,別說這些話題了,還是直入主題吧。”
黃健明、馬胖子、江海流、胡總、李一刀、鄭明朗、林輝煌、張老先生、金老闆等人都走將出來,由黃健明問道:“小遊啊,翡翠行情終於穩定了下來。現在伴隨着翡翠資源的越發緊張,老場口資源也越來越枯竭的現象,行情似乎要回歸以前的上漲軌道了,不知道你有什麼打算呢?”
馬胖子也接口道:“你在賭石界退隱了數年,現在的人都不認識你了。甚至連翡翠王和玉聖的帳都不怎麼賣,風氣亂得很,你應該站出來維護一下的。”
周遊想了一下就笑着回道:“既然如此,那我的確得出來稍微理清一點界限。當初馬老和方老把擋子交給我,可不是讓我坐着看戲的。這樣吧,這一界的平洲公盤和緬甸公盤,我都會去參加的。”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最近幾年的翡翠行情都不是很好,大家不是無利潤,甚至虧本支撐着,就是轉移銷售路線,把翡翠暫時擱置到一邊。但現在熱鬧的行情回來,也是時候開始全面發動,像以前那樣瘋狂收割的了。
程飛虎見有個空檔,連忙插口問道:“你們也別說那些了,小遊,你數年前答應我們,要給我們一個答案的,現在是不是可以揭曉謎底了?”
大家紛紛點頭。
許傑唏噓道:“當時我們都灰心了,可是天賜一出現,場面就扭轉了過來,使得青焰在最後時刻以半隻拇指的微弱優勢戰勝了風裡火,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冷門。”
江海流接着說:“那一次之後,你那一戰直接收割到價值400億rmb的資金,使得你的總資產瞬間超過了千億關口,成爲名副其實的小財團之主,名字響亮國際。而你的對手們就此銷聲匿跡,特別是那個吉米莉的父親、所謂的美旗銀行的亞洲區負責人更是直接被炒了魷魚,現在是業界裡的瘟神,沒人願意聘請他,處境落魄得緊。”
周遊沒有迴應,反問道:“鬆菱財團呢?鬆菱浩二呢?”
江海流回道:“鬆菱財團因爲得罪了不少人,在美國的產業遭遇了挫折,最近幾年的發展不是很好,有點式威的跡象。至於鬆菱浩二,他似乎被鬆菱家族打發到某個小公司,去安度晚年了。”
周遊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
程飛虎追問道:“小遊,揭曉謎底吧!”
“是啊……”
大家紛紛附和。
周遊組織了良久,沒有說話,而是對天一招。
喑!
天賜降臨。
此時的天賜是當之無愧的天空霸主。翼展超過3米的可怕身軀,銳利得如此刀子的銳利眼睛,一勾可以洞穿1釐米厚鐵片的犀利鷹嘴,無論是誰看到都會覺得心寒膽顫。也就只有周遊,才能將跟它一起,才能跟它走得這麼近。
許傑疑問道:“是不是天賜?”
周遊回道:“是也不是!”
程飛虎問:“說仔細點吧,我都被你說迷糊了。”
周遊回道:“動物,哪怕是基因動物,它們天生就擁有野獸的敏銳觸覺,對危險爲超越我們思維的超天然感應。而越是有靈性,感觀越是敏銳的動物,對這個就越發敏感。”
大家還是有點疑惑,也就許傑稍微有點苗頭而已。
周遊只能接着說:“而純種馬是一種很敏感,很容易受到外圍環境影響的馬。別說是被天敵盯上,哪怕是一隻小老鼠在它們跟前跑過,即使遮住眼睛賽住耳朵的它們也能敏銳地捕捉到。”
“我明白了。”
許傑拍掌大笑,困擾了他數年的心結終於解開了。
可是程飛虎他們還是處於似懂非懂的關口,可是周遊和許傑似乎都沒再進一步解釋的意圖,程飛虎他們只能靠自己去理解、猜想了。
“爸爸!”
又有一個小女孩飛跑過來。
緊接着,又有兩個美麗得讓人窒息的女子各自抱着一個孩子過來。她們看到周遊,特別是周遊身邊的一大羣人,同時露出燦爛的,甜美的笑容。
剛剛跑過來的小女孩拉着周遊的褲管,指着周嵩胸前的雙龍戲珠玉佩,問道:“爸爸,哥哥有那麼漂亮的玉佩,爲什麼琳琳沒有的呢?”
“有的,會有的!”
周遊將周琳抱起來,笑着應道:“即使沒有,爸爸也會把它生出來,送給我家美麗的小琳琳!”
“爸爸最好了!”
周琳乖巧地親了周遊一口。
“哈哈……”
周遊很是痛快地走了開去,還邊走邊說道:“小琳琳,爸爸這就回家去,翻翻看家裡還有什麼適合的翡翠來雕琢沒!”
“這傢伙……”
大家目送着周遊離去,表情很是歡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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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家陪伴我走過這9個月的時間。
相信讀過上架感言的朋友都知道我來是偶然,但經過9個月的寫作,偶然變成了生根,我遇到了不少熱心的書友,也遇到了不少的困難。
或許大家還不知道,我在數個月前遭遇過酒瘋子,差點被砍死,手部也留下一道猙獰的傷疤。雖然那一次被一些“需要錢”的有關部門不了了之,但一直都是我的心病,導致之後我的寫作狀態和速度一直都不好。
不過現在一切都過去了,人是要向前看的,下一本書希望大家能繼續支持我,讓我走得更遠
犀利與沈獁,夏綺,小云子正在龍江城的迎賓大街做未來發財大計的市場考察,沉思中的犀利卻被一個滄桑,低沉的聲音給打斷了思路。
“呃……地是圓的?是地球啊!鳳姐!芙蓉姐姐!那不是地球上幾十年前的絡名人嘛!”這老者說的都是地球上的詞彙啊,莫非是與自己一樣意外穿越到了這裡的地球人?想到這裡,犀利連忙循聲走了過去隨着漸漸地走近,犀利只見在一座高牆下,一個滿臉鬍鬚,鬅鬆着凌'亂'的頭髮,懶散散,悠閒地曬着太陽。
這位邋遢的老者,從那被太陽曬得睜不開的眼縫裡看到犀利走過來,不禁精光一閃,接着有氣無力的喝道:“天是藍的,地是圓的,冥冥之中咱們是有緣地,鳳姐哭,芙蓉姐姐鬧,哥只盼有緣的人兒早來到,絕世秘籍只送有緣人嘍!”
“老人家,地爲什麼是圓的啊?你認識鳳姐與芙蓉姐姐嗎?”犀利走到老者跟前,俯下身子小聲的又問道:“你是豬哥?”
邋遢老者聽到犀利的問話,眼睛都未掙,冷哼一聲道:“哪裡來的冒失小子,怎麼這麼多無聊問題。”
“呃……老頭,你說什麼呢?趕緊起來回話。”跟在犀利身後的沈獁氣急道。
犀利見此,蹲着身子回頭瞪了沈獁一眼,接着耐着'性'子說道:“老人家,這些問題對我很重要,告訴我好嗎?”
“物贈有緣人!”邋遢老者突然將手中一本發黃的線裝書籍推到了正蹲在跟前的犀利懷裡,隨後蹭的一下搖搖晃晃站了起來,一轉身自語道:“哎呀,我去也!”
邋遢老者說完,只見身形一動,只留下了一道殘影,失去了蹤影,犀利等人再看四周,那裡還看得見邋遢老者的影子。
“啊……我'操',高手啊!”沈獁滿臉震驚的張着大嘴,滿臉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我的師傅是豬八戒?那不是地球上一本氣死回明,極品公子見了都無地自容的超人氣嗎?我日他個眼滴……”邋遢老頭的表現,震驚的又何止沈獁一人,一直蹲着身子的犀利此時也徹底的被‘雷倒’了,一下就坐在了地上。
夏綺與小云子在老王頭說書的時候,經常聽到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神人,但是聽與見可就是兩碼事了,最先清醒過來的小云子結結巴巴的拉扯着坐在地上的犀利道:“大……大……大哥,趕緊……趕緊看……看,這……那老神仙給你的是什麼啊?”
“對啊,快看看?”夏綺也急忙問道。
被小云子拉扯着左右搖晃的犀利‘呃’了一聲,漸漸恢復了清醒,連忙將手中發黃的線裝書籍捧在了手裡,沈獁與夏綺,小云子也趕緊湊了過來。
“呃,發黃的書皮上怎麼沒有武功秘籍的名字啊?和電視上演的不一樣啊!”犀利看着空白且發黃的書皮自語道,隨即就翻開了第一頁,一見上面的內容,犀利‘嗷’的一嗓子叫了出來,猛的站起來就罵:“我'操',豬頭個球球,玩我呢?有他媽這樣的嗎?不帶這麼玩人的呀!”
“哎呀,媽呀!”犀利的突然發瘋將沈獁與夏綺,小云子嚇了一跳。
“老大,這上邊寫的這是什麼啊?我怎麼沒見過這樣的文字啊?”夏綺看着被犀利抓在手中翻開的那一頁上,自己不認識的幾個文字疑問道。
“日,你要是認識了就見鬼了。”犀利白了夏綺一眼。
犀利心裡此時這個鬱悶啊,第一頁上的文字竟是地球上的漢字,更爲可氣的是這幾個漢字竟是‘別死嘍,沒事練練吧!’八個大字。
此時已經徹底陷於糾結中的犀利,手指哆哆嗦嗦的又翻開了第二頁,只見上面寫着‘追星趕月’四個漢字,沒有詳細的看裡面的內容,就又翻向了下頁,一直翻到第四頁,也就是最後的尾頁,裡面全是‘追星趕月’相關的一些內容,也懶得去細看,犀利氣的破口大罵道:“我日,這是什麼玩意?靠,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犀利心裡這個苦啊,杯具啊,糾結啊犀利將心裡的震驚,氣憤費了十牛三虎之力,才慢慢的平靜下去,當看到沈獁,夏綺,小云子一臉'迷'糊的樣子時,氣道:“看什麼看,接着逛街。”
雖然都有一肚子的疑問,但是在看到犀利那扭曲,醬紅的面部表情以後,就沒人敢說話了。
而此時,剛剛贈書給犀利的邋遢老者正站在踞龍大陸的高天之上,搖身一變竟成了一個紅鬍子,黑青臉,長相憨厚的沙僧,他與並肩而立的豬八戒正凝視着下方,將犀利抓狂的一幕盡收眼底。
“嘿嘿嘿,二師兄你教我的這幾句話還真管用,二師兄確實比我聰明。”沙僧撓了撓兩邊鬅鬆着的頭髮,衝着豬八戒憨憨道。
“哈哈哈,你不看看哥是誰,小樣的,有了這個逃命的本領,這小子應該死不了了吧!”豬八戒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二師兄,我怎麼感覺這個小子和你一樣的'性'格啊,你怎麼……”沙僧話還未說完,就被豬八戒給打斷了。
“哥不是也沒辦法嘛。”豬八戒一聽沙僧又開始磨嘰個沒完沒了,趕緊'插'口道。
“那怨誰啊,誰讓你去偷看人家嫦娥仙子洗澡來着,還讓我給你把風,沒曾想被二郎神抓了個現行,把咱們給流放到這下界做星系值守,還封印了咱們的變化神通,唉,你說咱們這是何苦啊!”沙僧無奈的搖着頭。
“那玉帝老兒收咱們的變化神通,還不是怕咱倆變化成俊俏模樣,偷偷離職下凡去享受嗎,也多虧了我聰明,求大師兄教了咱們一人一變的神通,哥又能瀟灑百年了,嘿嘿……”說到這裡,豬八戒的眼睛只閃'淫'光。
“這樣不是很好嗎,可是你卻又多事,將這個小子整到俺的縱橫星系來,唉……”沙僧憨憨的嘆息道。
“哥想多事嗎?那猴子給哥的變身咒語,卻偏偏是哥所值守的銀河星系這麼個傻小子的口頭語,哥杯具啊!哥第一天上任,就被這個小子整的變了十八次身。”說到這裡,豬八戒貌似又犯了疑心病了,心道:“莫非這一切是不是那個猴子故意安排的?要不哪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
萬事都冥冥天註定,難道這一切,就都真的只是巧合嗎?
“哦,還是真夠巧的。”沙僧又往下面的踞龍大陸看了一眼說道。
“你說我要是變成一個小靚仔,正在把妹的時候,被這傢伙的口頭語整的變來變去,不把人家女女嚇壞啊,哥還怎麼混啊,於是哥靈機一動,就把他給安排到你的縱橫星系來了,反正都好幾萬年沒有天魔來'騷'擾凡人界了,哥閒着也無事,正好變化成他的樣子去凡人界享受一番,這小子的黑道身份可有不少的漂亮女女哦!”豬八戒咬着手指,一副很嚮往的樣子。
“唉,都這麼些年了,二師兄你還是這個樣子,你這樣等於是破壞了下界的正常秩序,就不怕閻羅王去告御狀?”沙僧提醒着豬八戒。
“所以,我跑來找你溝通一下啊,他在你這邊可不能出意外,有了這個防身的小技能,他能自己護身別掛了就行,等咱們任職完迴天庭的時候,再接他回去不就完了。”豬八戒感覺自己的安排很完美,不禁自吹的又問道:“沙師弟,哥是不是很聰明啊?”
“呃……”沙僧無語啊,自己這是又上了這二師兄的賊船了。
原來豬八戒上次對犀利說的竟是謊話,其真實的下界原因竟是偷看嫦娥洗澡被罰下放,如果這兩人的一番對話被犀利聽到的話,一定會氣的徹底暴走不可。
正在迎賓大街上,繼續做市場考察的犀利一行人又恢復了開始時的歡快氣氛,夏綺與小云子活蹦'亂'跳的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的,一副童心未泯的樣子。
“老大,我要這個,拿錢來!”夏綺指着旁邊一個攤位上的小飾物,向犀利要着錢。
犀利隨着夏綺的手指,看向所指的東西時,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趕忙問道:“這種東西,你們女孩子很喜歡嗎?”
“這是什麼話,這麼好的東西,那個女孩子不喜歡啊!”夏綺很是急迫的催促着犀利:“趕緊拿錢,快點!”
“哎呦,這位小姐好眼光啊,這可是俺從‘香薇居’進來的新貨,您聞聞這香氣,經久不散啊。”擺攤的商販是個中年'婦'女,看到有生意上門,趕緊對站在自己攤位前的夏綺推銷着自己的商品。
“二弟,這種東西叫什麼啊?”犀利強壓着心頭的興奮,向站在身邊的沈獁問道。
沈獁聽到犀利的問話,很是驚訝的像是看怪物一般,上下打量了犀利一遍,道:“我說大哥,怪不得三妹說你,你說你,你怎麼連這個也不知道是什麼啊?”
“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快點說啊?”犀利急的聲音都有點變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