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大,我,我忍不住笑呀!你,你是不知道,這,這身上突然有,有多癢!這小子,他,他會玩邪的!”
鐵軍的心裡什麼都清楚,就是身上奇癢難耐,他的雙手一刻也不能停下撓癢,故而實際上等於是喪失了所有的戰鬥力!
“玩邪的?”沙啞嗓子男人有點兒不可思議的眼光看向了何俊。
恰好,何俊的視線此時也正盯着他,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熱烈的碰撞了。
鐵軍和鐵兵兄弟倆自從跟了沙啞嗓子男人之後基本上是戰無不勝,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但是今天,只不過是半支菸的工夫,鐵兵靠在牆壁上不停的呻喚,鐵軍更是詭異的大笑不停,自己抓撓自己不止,甚至他身上有些地方已經被抓出了血跡,這些怪誕的行爲如果不解釋爲何俊會“玩邪的”話,又該如何解釋呢?
“放了璇姨,看在都是熟人的份兒上,我可以放你一馬,帶着你的飯桶手下馬上在我面前消失!”
何俊最難以忍受的事情便是親眼看着自己喜歡的美女受罪,他沉着臉衝着還挾持着水淼璇的沙啞嗓子男人說道。
“你,你,你別過來!你要是再靠近我,我,我就勒死她!”
沙啞嗓子男人失去了鐵軍鐵兵兩兄弟的保護,此刻如同一隻沒了毛的鳳凰,一點兒囂張的氣勢也沒有了,就連說出來的話語中都含着對何俊的畏懼!
“我說過,放了璇姨,我會放你一馬,但是如果你想繼續‘玩’的話,我奉陪!”
何俊一字一頓陰沉的說着。
一邊說,他一邊向着那沙啞嗓子的男人走去。
“小子,你別過來!你再向前走的話,我真的動手勒她了!”沙啞嗓子的男人有些歇斯底里,眼前的形勢顯然不是他所預料的,他變得有些慌亂,有些不知所措!
他本能的從後面抱住了水淼璇,然後右胳膊繞過她的身前,勒住了她碩長白皙的脖子。
何俊對水淼璇依然稱呼“璇姨”,這大大的刺激了沙啞嗓子男人的神經。在他看來,這是一種噯昧至極的稱呼,甚至是畏褻的稱呼。讓他不禁想起了很多色請小說中的漂亮小姨故事。
爲此,他有些發狂!
“勒吧!你動手吧!但是我告訴你,通常情況下,像你這樣想用胳膊勒死一個人的話,最少也需要三四分鐘以上,而現在我和你之間的距離,我用不了五秒鐘就可以走到你面前,你認爲你還能勒死璇姨嗎?”
相比較沙啞嗓子男人的慌亂,何俊卻是異常淡定,現在他的氣勢漸露,咄咄逼人,說話的當兒,人已經站在了沙啞嗓子的男人面前!
“你,你別過來!”沙啞嗓子挾持着水淼璇,一步步的往後退:“你要是再過來的話,我,我就用這個劃爛她的臉!”
沙啞嗓子狗急跳牆,用那隻沒有勒着水淼璇的手從皮帶上取下了一串鑰匙,捏緊了其中最長的一把,將尖尖的那一頭捅在了水淼璇的水嫰臉蛋兒上。
“哈哈哈……”他也狂笑起來,大概爲他自己的這個臨時創意而興奮:“姓何的,你要再走一步,我就讓她臉上開花!到時候,我得不到的東西我也不會讓你得到!”
“別亂來!你要是傷了璇姨一根頭髮,我今
天一定會賜給你一身難以治癒的怪病,讓你在餘下來的日子裡,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且每天都痛的很銷魂!”
何俊頓住了腳步,眼中閃着兇狠,衝着沙啞嗓子喊道。
大概是爲了給沙啞嗓子一定的震懾力,何懼突然用手一指鐵兵,又衝着沙啞嗓子道:“喏,看見他的表情了吧?是不是痛的很銷魂?”
隨着時間的延遲,鐵兵身上被何俊點中的穴道處集聚了更多的血氣,但偏偏經絡不通,阻斷在了被點中的穴位處,於是那裡也就愈來愈痛。
疼的堂堂硬漢鐵兵此刻一臉的五官都因爲疼痛而皺巴在了一起,他除了不斷的痛苦呻喚之外,還時不時的會用頭撞牆,咚咚咚的響聲就像是敲在了沙啞嗓子男人的心頭,讓他不寒而慄。
他稍稍鬆了一下手,原本頂在水淼璇嬌嫰臉皮上的那把鑰匙向後退了一些,離開了水淼璇的皮膚。
何俊一時間也不敢冒然向前,站在原地,緊張的注視着那個沙啞男人,生怕一個不小心要是激怒了他的話,他真的會在水淼璇那漂亮精緻的臉蛋兒上劃上一下。
形勢成了對峙,但這種對峙對何俊來說顯然有些不利,不但是水淼璇身上的危險不能解除,而且假若再拖下去的話,奇癢粉的藥效過去,鐵軍恢復了正常,他勢必會更加小心的發動進攻!
到那時候,很有可能何俊就躲不過他的進攻了!
“唔唔唔……”被沙啞嗓子男人挾持的水淼璇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聲音,一邊拼命扭動着身體,想從沙啞嗓子男人的懷抱中掙脫。
她的眼睛緊盯着何俊,射出柔弱求助的視線。
何俊心一動,回了一個眼神過去,憑着多日同居在一起的默契,或者說是有緣之人冥冥中的心心相通,兩人都會意的微微點了點頭!
“老兄,你看這樣好不好?戰爭是男人的事情,應該讓女人走開,你先把璇姨放了,有什麼都衝着我來,好不好?我可以一直陪你玩,玩到咱們雙方有一方玩不動了爲止!”
何俊衝着那沙啞嗓子的男人嚷嚷,一副很男人的樣子。
沙啞嗓子的男人顯然愣了一下,說起來,他也並不是個願意挾持水淼璇說話的男人。只不過,他對水淼璇的喜愛已經到了幾近瘋狂的程度,所以纔想獨自將她霸佔!
而且眼下的形勢,他不得不求自保,唯一可以利用上的也就是水淼璇了。
“行呀,你不是想在水淼璇面前充男人嘛?我成全你,喏,按照你說的,有什麼都衝着你來,那你現在把用在鐵軍鐵兵兩兄弟身上的邪術給解除掉,然後束手就擒,咱們到外邊找個地方去解決這件事兒……”
沙啞嗓子的男人沉着臉衝着何俊道。
何俊一愣,心道:“你妹兒的圈圈,你是當老子是傻子呢,還是當老子是傻子?我束手就擒,到外邊找個地方去解決這件事兒,那你倒是還不如直接跟老子說到外邊找個地方把老子打殘了呢!”
不過,根據剛纔他和水淼璇眼光交流的計謀,他口中卻道:“好!咱就依你說的來辦!我現在就來解除你兩個手下身上的痛楚,不過,你可一定要說話算話,等我解了他倆身上着的道兒,你必須放掉璇姨!”
何俊一臉無可奈何被逼無奈的
樣子,話說的坦坦蕩蕩,一邊說一邊還真的就向着還在自己狂抓不止的鐵軍走去。
“……”沙啞嗓子的男人直接愣怔了!
他剛纔那樣說,不過是爲了激何俊一下,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何俊真的會這樣去做!
傻子都知道,一但讓鐵軍和鐵兵兄弟倆恢復常態,那對兒如狼似虎的傢伙會更加小心更加兇惡的對待何俊,何俊面臨的有可能就是滅頂之災!
這麼淺顯的道理,何俊不可能想不到,但他爲何還要答應去先解了鐵軍鐵兵兄弟倆所中的“邪術”呢?
沙啞嗓子的男人疑惑不已,不由自主的轉移了注意力,放鬆了對水淼璇的挾持。
何俊走向鐵兵,就在快要接近他身邊的時候突然一個回身,眼睛直直的盯向沙啞嗓子男人!
沙啞嗓子男人猛的一驚,原本充滿疑惑的思緒此時一下慌亂起來。
“哎喲!”一聲慘叫從那沙啞嗓子男人的嘴裡發出,繼而就見水淼璇激烈的掙扎了一下,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毫不猶豫的向着何俊撲去!
“你,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蛇蠍心腸的女人!”沙啞嗓子一隻腿收在半空,另一隻腳以金雞獨立的姿勢踩在地板上支撐着他的身體,而他的一雙手則抱住了縮在半空中的那隻腳,臉上滿是悲慼的表情。
剛剛,何俊猛然轉身,實則是給水淼璇一個示意,示意她可以趁着沙啞嗓子男人分神的機會掙脫他的挾持。
這是之前何俊和水淼璇用眼神交流出來的一個主意——何俊設法分散沙啞嗓子男人對水淼璇的注意力,時機一到就提示水淼璇全力掙脫他的束縛。
她不過是在掙脫沙啞嗓子男人束縛的時候用腳上穿着高跟鞋的細跟狠狠的踩了他的腳面一下,然後趁着他負痛擺脫了他的束縛!
“嗤”的一下,何俊在敞開堅實寬廣的胸膛迎接撲來的水淼璇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撕開了堵在她嘴上的膠帶,而後扯掉了反剪着她雙手的繩子,還給她一個自由的身軀。
“籲……籲……”水淼璇就像是有幸鑽出水面的落水者,張着嘴巴,連着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動作,以至於圓潤豐滿的匈部不停的起伏,柔軟的觸碰在何俊的身上,帶去一陣陣軟綿綿的酥癢之感。
“錢楓你太……太極端了!我說了,我們在一起真的不合適,你,你走吧!今天的事情到此爲止!以後,隨便你把我當不當朋友!”
面對沙啞嗓子男人惱羞成怒的謾罵,縮在何俊寬大懷抱中的水淼璇聲音幽怨的對他說道。
何俊這纔算是從水淼璇的嘴裡第一聽到了“錢楓”這個名字。
“噗通”一下,也不知道是因爲金雞獨立的姿勢難以繼續支撐他身體的重量還是因爲在聽了水淼璇的話之後心情太過沮喪,總之錢楓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依舊抱着那隻被踩疼了的腳,目光有些茫然。
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悲催感覺在他的心中迅速的蔓延,讓他有一種整個人都被掏空了的錯覺。
他緊緊的盯着像是一隻溫順的小羊一樣趴伏在何俊胸前水淼璇那曼妙有致的軀體,眼睛裡射出的依舊是心有不甘的光芒。
他的樣子有些嚇人,瞪着眼睛,似乎還要再做出點兒什麼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