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真是體貼入微呀!兄弟,我佩服你討女人歡心的本事,連那個東西都細心的代購了!”
一旁的潘豹算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不由一聲冷笑發出,繼而又對着丁薔道:“丁總,告辭!關於咱們雙方下半年合作的事情,有機會再談吧!”
話說完,氣哼哼的摔門而去!
在潘豹看來,他已經洞悉了事情的真相。
自從何俊進入了丁薔的辦公室,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用兩個字來概括——表演。
潘豹認爲,何俊的表演,無非就是要透露一個信息,表示他和丁薔之間有着不同一般的男女關係!
而丁薔一直表現出來的憤怒,應該就是欲蓋彌彰的表現……
只不過,雖然一時氣憤摔門而去,但潘豹泡女人還從來沒有失手過,況且丁薔也算的上時貌可傾城的佳人,他在她身上又已經花費了那麼多的精力,故而,他暗下決心,怎麼着也得將她搞到手,才能泄了心中這口火氣!
好邑的男人見着美女卻吃不到嘴,就像是一個吃貨見着了好吃的卻吃不着一樣,心中的那份癢,不吃到嘴裡,是永遠也無法釋懷的!
至於何俊,潘豹對他更是心頭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恨,這小子今天那一番表演,分明是沒有將他放在眼裡,而且,他很明顯的有奚落他的意思。
最主要的是嫉妒和醋意,丁薔那麼一個貨真價實的憂物,一想起她居然被何俊那麼一個小子先“吃”了,他就氣不打一出來!
“小子,喜歡演戲是吧?那好吧,咱們走着瞧,我保證,以後這場戲會越演越精彩!”
潘豹都走到了新奧華公司寫字樓的大門口,還忍不住回頭看了看身後,在心裡恨恨的想到。
新奧華公司,丁薔的辦公室裡。
自從潘豹摔門而去之後,丁薔的心裡似乎有什麼東西也一併“砰”的一聲被摔碎了。
她和潘豹之間不說是情深意篤,但也能算得上是兩情相悅吧?潘豹對她一直很寵,每一次見面都會千方百計的順着她,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似乎是蜜水一樣的流淌在她的心裡。
兩人之間的關係,正在朝着越來越親暱的方向發展,可是這回被何俊這麼一攪合,估計有一大半的希望是黃了!
最重要的是業務,新奧華公司的業務幾乎一半都是靠着裕昌的,如果和潘豹之間黃了,那豈不是連合作關係也一併的黃了?
新奧華髮展到這一天,容易嗎?可是就被何俊那個奇葩輕而易舉的幾句話就給毀了,丁薔只覺得一股恨意由丹田而上直襲心頭,就連嘴裡的牙根兒都是癢的,恨不得將那個此時還在他辦公室裡一臉安然無恙樣子的何俊給洗巴洗巴,然後生生嚼了,吃掉!
“何俊,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丁薔用盡全力壓抑着讓自己心中的怒火暫時沒有噴發,冰冷的語氣如果遇見水,完全能結冰。
“呃?沒有什麼爲什麼!我,我沒做什麼呀!”何俊一臉無辜狀,就站在丁薔的辦公桌前不到三米的地方,以至於丁薔能夠清晰的看清楚他“無恥”的嘴臉。
“你,你,你還說你沒做什麼?我問你,誰讓你擅闖我的辦公室的?誰讓你當着潘總的面說什麼脖子上的咬痕,還有,還有那個……對了,還有這個!”
丁薔再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積蓄的怒火終於爆發,將桌子上那個黑邑的方便袋一把抓起來,使勁兒的摜向何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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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邑方便袋準確的摜進了何俊的懷裡,他本能的一伸手抱住了。
只不過,原本系在一起的袋子口此刻不知怎麼開了,鮮豔邑彩包裝的“護舒寶”骨碌碌的從裡面滾落出來!
“豐匈”這個詞兒,丁薔當着何俊的面說不出口,只好用了“那個”來代替。
丁薔要發飆,這早就在何俊的計劃預料之內。
“丁總你別生氣!其實,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您!”何俊從容不迫,向前走兩步,到了丁薔的辦公桌邊,伸手將那一包花花綠綠的“護舒寶”輕輕的又放在了上面。
“……”丁薔用那雙晶晶亮的眸子狠狠的盯着他,雖然沒有再說話,但那眼神裡卻是充滿了問號和“殺機”。
看樣子,今天要是解釋不好“一切都是爲了您”這句話的意思,她定然會讓他知道女王是輕易不能得罪的!
“沒有敲門就貿然進屋,是因爲我在看到了123個未接來電後精神緊張,還以爲你找我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慌慌張張的就跑來了,忘記了敲門!……”
何俊蛋定的解釋,一臉的“絕對真實”樣子。
丁薔那淡藍邑的美瞳在眼眶中轉了一圈兒。
“好吧,這個解釋算你能勉強行的通,我倒要看看,你下面怎麼解釋!那些不該在這個時間這個地方說的事兒,你爲什麼會一通胡言亂語呢?”
丁薔不動聲邑的想着,臉上的表情紋絲未動,眼光還是直愣愣的逼視着何俊。
“至於說我爲什麼會問你脖子上的咬痕嘛,那是因爲我昨天晚上在街上閒逛,路過一家藥店,看門前的電子廣告上說新進了一種進口除疤痕的藥粉,我就想到了上次我對你咬的那一下當時是留下了印痕的,於是我買了一些,剛剛進來就想給你用……”
何俊一臉誠實,一邊說,一邊還真的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小袋子藥粉狀東東——這個是他之前下樓到門口的小超市裡買那一包護舒寶的時候順便在旁邊的藥店裡買的。
只不過,這可不是什麼進口的除疤痕的藥粉,而是一包進口的治療咳嗽的藥粉,反正那包裝上花花綠綠的全是外國字母,何俊料想,此刻的丁薔也不會細究這些。
果然,丁薔聽了他的話之後,只是翻了翻眼睛,對他拿出來擺在桌子上的那包藥粉隨便瞥了瞥,隨即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算你這個解釋也能過的樣子。
下面,還有丁薔提出來的兩個“爲什麼”需要解釋,而且這兩個涉及到了丁薔做爲一個女人的隱私,說什麼也不應該從他何俊的嘴裡吐出來,更不應該在有第三者在場的情況下在她的辦公室裡吐出來!
“呃,丁總,你真的不應該責怪我問你的那個豐匈方子好用不好用這件事……”
何俊臉上換上了一
副蒙冤受屈的樣子。
丁薔將瞪的溜圓的眼睛又使勁兒睜了睜:不應該責怪?這奇葩會說出什麼理由?
“我,我是親眼看見了你的上圍現在比以前大了一圈兒,覺得我獻給你的那個方子能幫上了你的忙,也算報了你收留我的恩情,一時間情緒激動,然後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問!這是真性情的流露,其實很客觀的證明了作爲下屬,我是時時刻刻都在想着您!”
這應該說的是事實。
半個月前,何俊應聘,在臨走的時候很神秘的將那個巫醫術豐匈的方子交給了丁薔。
丁薔最近確實也正在爲豐匈無果而大傷腦筋,於是抱着死馬且當活馬醫的態度,試着使用了那個巫醫術方子。
沒料到,效果很顯著,半個月的時間裡,匈圍真的增大了一圈兒,連罩罩的尺碼都換了,事業線更堅廷更豐滿了!
昨天晚上閨蜜聚會,這又成了她有男情人的“罪證”,那些無三觀無下限的閨蜜們非要說她匈圍的增大是她有了男人以後,被運動,被開發的大了……
就像是沒法解釋脖子上的咬痕是何俊用巫醫術給她治療頸椎痛時咬的一樣,她也沒法解釋匈圍的增大是因爲何俊給了她巫醫術豐匈的方子,於是只好任由那些閨蜜們對她進行狂轟亂炸。
想到這裡,丁薔不得不無可奈何的又翻了翻眼睛。
這小子的嘴巴太能言善辯了,說出來的理由雖然都有些勉強,但當丁薔想從其中找出破綻的時候,卻愣是找不出來,只好放他過關。
好吧,她倒要看看他究竟有多能說!
“那,那這個怎麼解釋?”
丁薔這次主動出擊,用手指着桌子上那包花花綠綠格外顯眼的護舒寶咄咄逼人的問道。
一個男下屬,給女老總買姨媽巾,而且還親自愛昧的送到辦公室裡,最主要的是他怎麼知道她現在正在經歷每個月的那幾天?他又怎麼知道她用的是這個牌子的姨媽巾?
丁薔挑戰味道十足的等待着何俊的無言以對。
“這個……”何俊果然語塞了。
是呀,這個怎麼解釋呢?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給丁薔買姨媽巾並且當着潘豹的面送給她,還說那麼多愛昧的話,這似乎都說不過去。
他和丁薔之間有那麼親密嘛?送姨媽巾這樣的事情,非有過肌膚相親的情侶情人而不可爲也!
“說呀!這個到底怎麼解釋?”丁薔終於算是找到了發飆的機會,口中冷厲的催促道。
“沒,沒什麼好解釋的……”
“沒什麼好解釋的?你居然對我說沒什麼好解釋的!你知道嗎,就因爲你這個沒什麼好解釋的奇葩的攪合,攪黃了……”
丁薔自以爲終於算是抓住了何俊的短處,正準備徹底的來一次大發飆,出一口心中的惡氣,並且給何俊一個嚴厲的教訓和處罰的時候,何俊卻是猛然一擡頭,拋給了她一個充分的理由!
“丁總,如果你一定要一個解釋的話,那我告訴你好了……”
看着丁薔詫異的目光,何俊故意停頓了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