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薔的話,讓何俊一陣心花怒放。
她說讓他爲她看病,那就等於是允許他接觸她身體的兩個隱秘部位——肚臍下三寸的地方以及匈前兩茹之間!
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多麼值得興奮的事情!
至於她剛剛說的“給我治病的事情,你誰也不能告訴!而且,而且你要規規矩矩的”這兩個條件,何俊覺得直接可以無視。
第一個條件,即便她不囑咐,他當然也不會和別人亂嚷嚷,他早已把她視作是自己的女人。有誰見過,一個男人對別人津津樂道的談起自己女人的隱私的?
至於丁薔開出的第二個條件,讓他在等下爲她看病的時候要規規矩矩的,這對於何俊來說那就更是“說了等於沒說”了。
什麼叫規規矩矩的?反正到時候他的手是要觸摸她的身體的,那又如何界定摸在哪裡算是規矩,摸在哪裡算是不規矩呢?
這還不是全憑了他自己說了算?
於是,何俊做出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愉快的對丁薔答應道:“好的丁總,一切都嚴格按照你說的辦!那,咱們現在就開始吧?”
他甚至都有些急不可待了。對於丁薔,他早就有探索她身體秘密的心思,只不過一直沒有這樣的機會。
今天,現在,活生生的大美女就在眼前,機會也正向他招手,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可以預想的到,等下他將見到何等旖旎的風景,心中的悸動也就可想而知。
只不過,何俊很顯然有些過於樂觀了,或者說丁薔那嬌羞的姿態讓他過於自信了。
“你別急呀,我還有話沒有說完呢!”丁薔看了他一眼,眼神裡帶着嗔嬌:“我另外還有一個條件,這個你也必須遵守!”
還有一個條件?這個女人怎麼這麼麻煩?
何俊腦中閃過這個念頭,嘴上卻急急追問道:“什麼條件?丁總你說就是!”
“哦,你總不能……不能看見我的身體吧?所以,你必須閉着眼睛!”
“閉着眼睛?閉着眼睛我怎麼看?”何俊脫口而出:“我雖然精通巫醫術,但是你陰氣重的毛病,我必須要先從那兩處坹位上觀察皮膚的顏色以及皮膚下血脈的狀況,還有,還有……還有你不懂的很多東西,我閉上眼睛怎麼看?”
巫醫術雖然很神奇,但那也需要用眼睛看着才能進行吧?再說了,就對丁薔治療陰氣重這件事上來說,有些步驟運用的是何俊自己都說不清楚的超自然能量,必須要用眼睛先觀察。
“……”丁薔霎時無語。
何俊說的話,聽起來確實很有道理。
之前,她只是考慮自己冰清玉潔的身子不能春光乍泄在他的視線裡,於是一張嘴就說出了最後那個條件。
但現在被何俊這麼一說,看來她這個條件很難實施。
她不想讓他看見她的身子,而他呢又必須用雙眼去看,這顯然是矛盾的,這可如何是好?
“丁總,其實有一句話不知道你聽沒有聽說過……”何俊眼睛一眨,心中泛起一個主意,看來他必須要先說服丁薔。
“……”丁薔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眨巴了一下睫毛長長的眼睛,用眼神告訴何俊,她在等待着他的下文。
屋
子裡此時格外的安靜,似乎整座寫字樓裡的人們都知道何俊在和她談着一件“重要”的事情,就連外邊的走廊上時常會響起的腳步聲此刻也沒有了動靜。
房間關着窗戶,櫃式的空調出風口嘶嘶的正吐着白色的冷氣。窗戶外,太陽高高的掛在天空中散發着炫目的白色光芒,因爲窗戶的隔音效果,屋子裡和屋子外似乎是兩個隔開了的世界。
何俊的眼光飛快的巡梭了一圈兒,最後再次落在了丁薔的臉上:“這句話就是‘醫者面前無性別’!我在給你看病的時候我就是個醫生,在醫生的眼裡,是沒有性別區分而只有病人的!所以,我覺得丁總你不必顧忌太多……”
“……”丁薔再次以沉默應答了何俊的話。只不過這一次她優雅的邁動着步子向着屋子裡擺放的那一排沙發走去。
她在躲避何俊那令她感到臉紅心跳的目光。
這個奇葩何,總是能在最關鍵的時候讓她獲得一種奇葩的感覺。
他居然搬出來一句什麼“醫者眼前無性別”的話來忽悠她?
就憑着他那不純潔的目光,她就絕對可以看得出來,在他的眼裡,不可能沒性別。
只是,作爲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美麗的女人,她完全可以理解男人的這種狼視眈眈。
但理解歸理解,要讓她現在就大咧咧的接受將自己的身體禁區暴露在他的視線之下,這一點她覺得她現在還做不到。
丁薔走到了沙發邊,她輕盈的站定在了那裡,身子向旁邊斜倚在了沙發靠背後,高高的靠背正好支撐在了她纖細的腰肢部位上。
隨後,她那雙美的令人炫目的大長腿很自然的疊在了一起,白藕一般的雙臂交叉抱在了匈前。
看樣子,她是在思考。
只是何俊有點兒猜不透,她究竟是在思考他剛剛說的那句“醫者眼前無性別”的話呢,還是在思考一個不讓他看見她關鍵的禁區部位的妥善之法?
何俊的眼光追着她的身影也一同到了沙發邊,他可不想白白丟失這樣一個能滿足他早就有的,想探究她身體秘密的機會。
於是,他裝B的咳嗽了兩下,剛想開口再說服丁薔,嘴脣剛剛翕動了兩下,視線才和丁薔的眼光在空中相遇,就見丁薔分開交叉抱在匈前的雙臂,然後右胳膊伸出,右手對着何俊擺了擺,口中道:“好吧,那就按照你說的別蒙上眼睛了,不過,你要一切都聽我的,我說停就停,我說好就好,不能,不能逾越半步!”
話說完,眼光定定的看着何俊,似乎要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來他的心思一般。
“好好好!都聽你的,都聽你的!我還倒是第一次這樣給人看病呢!醫生要聽病人的,嘿嘿,這不是顛倒了嘛……”
何俊嘴裡發着“牢騷”,但心裡卻是樂滋滋的,不管怎麼說,丁薔終於算是同意了他脫掉她的衣服。
對於他來說,只要脫掉了她的衣服,就是一個成功,代表着他和她之間的距離又再近了一步。
至於她所說的“你要一切都聽我的,我說停就停,我說好就好,不能,不能逾越半步!”這句話,何俊幾乎又在心裡將它無視了,被脫了衣服之後,還能由的了她嘛?
再說了,他是“醫生”,他說要
檢查哪兒,她還能不給他看?
“哪兒來那麼多廢話?到底同意不同意?看還是不看了?”
丁薔故意的唬着臉衝着笑嘻嘻的何俊問道。
不知道爲什麼,就像是冰雪遇見了太陽必定要融化一樣,丁薔覺得一旦以一個女人的嬌柔姿態對待了何俊之後,她就很難再變回之前的那種冷豔了。
即便是現在她刻意的唬着臉,她自己也能感覺得到,一股嗔嬌的氣息從她所說的話中透露了出去。
“同意,同意!我不是說了嘛,一切都按照你說的來辦!要不,咱們現在就開始……”
何俊畢恭畢敬輕聲問道。狼在要吃羊之前,很多時候都會先把自己披上羊皮,向羊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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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薔沉吟了一會兒,這畢竟是一件十分“難堪”的事情,說好說,但真當要面臨着實施的時候,她還是少了一份勇敢面對的決心。
不是說好了的這事兒不外傳嗎?不是說好了的一切都聽她的嘛?不是說好了的,只看該看的地方,不該看的一點兒也不能多看嘛?
那她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丁總,別再猶豫了!我剛纔已經告訴過你了,你體內的陰氣如果由着它們肆意的發展下去的話,會對你的五臟六腑都造成損傷的,到那時候,你想治療都已經晚了!你現在不是已經開始品嚐到這種病帶來的後果了嘛?再說了,今天我也只是先爲你做一下檢查,很快的!至於怎麼治療,我還要根據檢查的結果才能做決定……”
何俊向前走了兩步,站在猶豫不決的丁薔身邊,輕聲輕語的說道。
“別說了!”她打斷他的話,將心一橫:“你這個檢查,需要我怎麼樣配合?”
反正不是已經將他看做是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了嘛?反正不是心中早已喜歡上了他嗎?反正不是剛剛讓花蕾蕾調查過了他的“忠誠”嘛?
她也能看的出來,他是那麼喜歡她,說不定,遲早她也是他的人,那就先讓他佔點兒便宜吧!
何俊心中一陣激動,一種大功告成的喜悅衝擊着他的大腦:“躺着,你只需要躺着,然後按照我說的話去辦就行了!”
他的眼光再次不動聲色的將她那曼妙的身軀巡梭了一遍,一想到要不了多一會兒就能看見她那迷人的身體,他的小心肝禁不住一陣陣的狂跳不已。
一個美的女人就是一件上帝雕塑出來的藝術品,而他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致力於對這種藝術品的鑑賞和開發使用。
“躺着?還要照着他說的話去辦?”
丁薔在心中將何俊剛剛說的那句話重複了一遍,一種別樣的心情涌上心頭。
在一個男人面前躺下,在她的記憶中,從她記事兒的時候起就沒有過這樣的情景,包括她的父親,因爲她記事兒的時候起,就沒有見過父親。
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還要按照他說的話去辦,那萬一他要是看見了她優美的身子,起了邪念,讓她脫去……
罷罷罷,不是說好了的讓他檢查病嘛?已經思前想後的猶豫了那麼多,就先隨了他吧!
“那,那好吧,走,到我的套間裡,那裡有……牀!”
丁薔的臉上再次紅雲密佈,低着頭對着何俊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