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到丁薔辦公室之間的距離不過是十幾米,何俊還沒有來的及揣測出丁薔找他會是什麼事,人已經走到了丁薔辦公室的門口。
因爲夏天開空調,所以她辦公室的門是虛掩着的,只留下了一絲很小的縫隙。
“篤篤篤”何俊擡手敲門。
“進來!”丁薔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
何俊推開門,走到屋子中央,站定在離着她的辦公桌大概兩米遠的地方。
“你坐吧,別站着了!稍等我一下,我將手裡這份文件批閱完了,和你談點兒事!”
她沒有擡頭,就像是對着空氣在自言自語。
不過,何俊已經從她的語氣以及讓他坐這兩點上推測出來了,她今天找他過來,應該不是壞事。
員工被丁薔召喚到辦公室的,很少能有一進門就獲得她主動示坐的,一般情況下,都是先站着,接受她的警訓。
何俊轉身,一屁古坐在了她辦公室裡的待客沙發上,小牛皮的,很軟,很舒適。
丁薔在文件上籤上了自己的大名,一邊合上文件夾,一邊直起身子:“何俊,怎麼樣,這麼長時間做保潔員,是不是覺得很適合你?”
她眼光直射何俊,語氣依舊冷,但不算常有的那種很冷!
這就夠了,對於她這樣的冰美人,何俊早就做好了一點點將她捂熱的打算。
爲她做了那麼多,尤其是前兩天在紫竹林和倪虎談判那次,差點兒就報銷了他的一條胳膊,這麼下本錢的捂,還愁不能將她捂熱嗎?
只是,怎麼她剛剛吐槽的這句話,讓俊哥聽着遊戲彆扭?
什麼叫“這麼長時間做保潔員,是不是覺得很適合你?”,這難道意思是說,他就是個做保潔員的料?
有他這麼有理想有抱負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少年願意做一輩子保潔員的嗎?
何俊聽着這麼一句話心中就有點兒不舒服,怎麼說他也是正宗名牌大學畢業,一代商梟之後,又留過洋(非洲打工難道不能算是留洋嗎?),而且還會巫醫術和召喚術,不說是個全能型人才吧,也不可能落得個打掃三個女人的專屬衛生間和辦公室的保潔員職務吧?
丁薔蛋定的眼光在看着他,大概是在等待他的回答。
看他一臉悲催外加有些“屈才”的樣子,丁薔就有一種虐了他之後的塊感。
這個何俊,真是和她有天生的“怨份”,見了他就想虐,不虐還不中,哪怕今天是經過這兩天的深思熟慮,她其實是要給他一個好的訊息。
“呃,丁總,保潔員這個崗位我覺得我做的還是很稱職的,只是稱職並不代表如意,也不代表就一定適合我做!說實話,我覺得我應該在公司裡其它的什麼位置上有個職位!”
何俊不卑不亢,說的也算是理由充足。
“哦?看來你是不很滿意目前的工作職位呀,那好吧,正好你的試用期三個月也滿了,你說說,你覺得在新奧華里,哪個職位適合你?”
她站起身,從辦公桌後走出,優雅曼妙的身段頓時在何俊面前顯露無疑。
今天,她穿了一件歐美風的蠟染撞色姓感包臀修身連衣裙,是那種很大氣,很抽象的樣式,整個看上去,好像就是一塊兒布將她隨便包裹着一般。
但細細去看,卻發現那件連衣裙剪裁十分得當,將她身體的優雅曲線完全凸顯了出來,尤其是匈部位置,因爲連衣裙的上部是斜着交叉的V字型,故而最大限度的將她深深的事業線傲人的展現在何俊的眼底。
何俊的眼光在那深谷一般的事業線上盯了一眼,心道:“看來豐匈效果很不錯,怎麼從來沒有對我說過感謝的話?要不是我的巫醫豐匈奇方,她現在哪能這般傲人?”
心下一動,被眼前那活銫生香的高慫圓潤景緻刺激的竟生出一番戲耍之心,脫口而出道:“呃,丁總,那個,那個我上次給你的方子,恐怕那些塗抹的藥膏都用完了吧?要不要我再給你配點兒?我看,那藥方對你的效果很不錯呀!”
丁薔正沉浸在輕虐何俊的快活之中,她想讓他開口求她給他安排另外的工作職位,這樣,她能從中獲得一絲塊感。
雖然,在她的內心裡,已經計劃好了,要在公司裡重新給他一個崗位,而且貌似目前公司這麼“亂”的情況下,那個崗位還真是非他莫屬。
但何俊的話,屬於跳躍性思維,一下子打亂了她固有的思緒和她刻意營造的那種“輕虐”氛圍,一時間倒是讓她有點兒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藥膏?什麼效果很不錯?”
話從丁薔的嘴中出來以後,她的腦筋也轉過來了彎,突然明白了何俊所指的是什麼。
只不過,爲時已晚,何俊那個奇葩居然用手指着站在他面前的她的匈部:“呃,就是,就是我上次給你的巫醫術中的豐匈方子,我看,呃,丁總你現在很‘偉大’,所以覺得那方子對你有用,於是想是不是再給你配點兒藥。”
話說的一本正經,就連盯着她匈部的眼光都飽含着一種嚴肅,好像他在面對她的“偉大”之處的時候,絲毫沒有什麼邪惡的想法。
丁薔當時心裡那個囧呀,簡直有一種被別人偷窺了隱私卻又無從躲藏的感覺。
不錯,豐匈的非洲巫醫術奇方是他給她的,而且用在她身上效果確實很明顯。
但這不代表他就可以在把這件事情掛在嘴上隨便說吧?
她是堂堂公司總裁,他算什麼?公司裡一個小小的保潔員,他這樣和她說話,她的面子和尊嚴在哪兒?
在哪兒呀在哪兒?
還有,還不知道他那張大嘴有沒有嗚啦嗚啦的將這件事情張揚的滿天下都知道呢,要是那樣的話,豈不是整個公司都知道了她以前匈小,她的匈不是“天然”的?
這讓她情何以堪?
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她真是不知道他是人品有問題呢,還是智商有問題,或者說他應該是哪兒都沒有問題,只不過是老天爺派來專門和她過不去的!
丁薔的白皙嫩臉,在一瞬間“刷”的一下就緋紅了,她慌忙掩飾性的轉身向着窗戶方向走去,嘴裡冷冷道:“何俊,你在瞎說什麼呢?什麼你給我的豐匈方子?
你是說應聘的時候給我的那張紙嘛?什麼破爛玩意兒,我早就丟到廢紙簍裡了……”
呃,這個女人什麼意思?一推二六五,什麼帳都不認了?
明明是用了他的豐匈奇方之後纔有現在的傲人匈器的,不說感謝他吧,也不至於將他的功勞完全抹殺,一點兒也不承認吧?
還說什麼“什麼破爛玩意兒,我早就丟到廢紙簍裡了!”,這完全是輕蔑的口吻,這也太不像話了吧?
人家都說男人對女人是“提了褲子不認賬”,這可倒好,女人對男人這可更狠,這完全是“用了之後不領情”!
“丁總,那個藥方……”
何俊有點兒不甘心他做出的貢獻就這麼被抹殺,於是一激動站起身就向着丁薔走去,嘴裡“帶着善意”的想提醒她。
“你有完沒完?什麼藥方藥方的?這兒是我的辦公室,我在找你談工作,如果你不想一直都幹保潔員這個工作,那麼請你閉嘴!”
站在窗戶邊正背對着何俊的丁薔突然一個迅疾的轉身,速度之快,讓何俊目瞪口呆之餘簡直要相信她應該是曾經練過芭蕾舞裡的轉身旋舞了!
她的聲音瞬間恢復了“很冷”,而且杏仁兒一般的大眼睛圓圓的瞪着近在咫尺的何俊,一臉冷若冰霜。
這個奇葩的男生是腦袋曾經被門夾過呢還是被門夾過?難道從她剛纔略帶尷尬的回答中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嘛?
居然還梗着脖子走到她面前,一副想和她爭辯的樣子,她不強行抹滅了他這個念頭,那還行?
何俊果然不出聲了,一方面他是被丁薔的女王強勢給噴暈了頭腦,另一方面,他聽出了她話裡的意思,好像是說想給他換個崗位?
好吧,這是最重要的。
打入新奧華只是他龐大計劃的第一步,現在新奧華已經被他攪亂了,但怎麼樣在亂中趁機更進一步的搞垮新奧華,何俊最愁的就是在新奧華里沒有一個合適的職位!
沒有合適的職位,就很難接近新奧華公司最核心的部分,也就無法做局讓新奧華一步步垮掉。
試想,一個打掃衛生間的小小保潔員,怎麼可能去接觸公司裡那麼多的核心事務?
不接觸那些核心的事務,又怎麼破壞它們?
何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原本心中還欲強辯的念頭硬生生的被他自己給壓了下去!
好吧,爲了前途和目標,暫且忍下她這一口“用了之後不領情”的惡氣。
眼見眼前這個奇葩的男生一臉沮喪,完全一副偃旗息鼓的樣子,丁薔又獲得了一陣虐的塊感!
“腦子缺根弦,你這不是找虐嗎?罷罷罷,看在你一貫對公司忠心耿耿而且有過多次大貢獻以及公司現在正是用人的份兒上,本女王暫且放過你,今天就虐你到此吧!”
丁薔在心中得意的想到。
何俊一轉身又折回去了沙發旁,丁薔冰冷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你來公司也三個月了,試用期滿了,對公司也有了一定的瞭解,我剛纔讓你自己說一說,適合在公司的什麼職位上,你想好了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