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九兒哀聲嘆氣的擔心的時候,北海輕輕嘆口氣從門外走了進來。
“你的想象力還真豐富,我怎麼可能讓可薰跌的頭破血流呢。”北海說着,坐在了可薰旁邊朝九兒看了過去淡淡一笑道:“有我在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嗎?”
“你?你要知道你對可薰的心意,不是屹立不倒的北海集團,這感情說崩塌就崩塌,如果你變了心,可薰才真是悽慘。”九兒白了北海一眼喝到,北海輕輕點了點頭道:“那你要我怎麼證明,纔會安心放可薰跟我走呢。”
九兒聞聲卻愣了,朝可薰看了看,可薰不禁一笑起身朝九兒道:“我會向你證明我沒選錯的。”
“你怎麼證明。”九兒問道,可薰笑了笑到:“等你八十歲的時候,看看我們是不是還在一起啊。”
可薰笑着到,將行李箱合了起來,朝外走去。
北海輕輕笑了笑,將合約朝九兒遞了過去道:“合約。”
“那個時候證明還有什麼用。”九兒自顧自言道,看着走出房間的兩個人,輕輕嘆了口氣。
從房間的出來的北海朝廚房的可薰走了過去,從身後環過了可薰的腰。
“喂,你幹嘛?”可薰低聲喝到,將手裡的咖啡杯放了下來。
“其實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證明我不會改變,不過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請你相信我,相信我會站在你身邊,我會用時間向你證明你會是我生命裡的唯一。”北海低聲說道。
可薰不禁露出幾分笑意掙脫了北海的臂膀道:“我自然是相信了,否則就不會答應和你回去了,你不需要證明,你說的對,時間就是最好的證明。”
北海輕輕嘆了口氣,將可薰摟進了懷裡。
“我是不是要回避了?”九兒環抱雙臂從房間裡出來,話音剛落,便傳來了敲門聲,九兒看了看錶,開了門,迎上了走進來的三木。
“對了,我和三木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們早點休息。”北海說着,從客廳的茶几上拿起了一個檔案袋。
“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可薰問道。
“沒什麼大事,你們先睡吧,回頭我再告訴你。”北海說着,朝外走去,三木也急忙跟了出去。
“人找到了?”北海問道,三木點了點頭到:“是的,在曲海酒店。”
“好。”北海說着,朝外走去。
曲海酒店的貴賓套間裡,北海見到了房間裡的北海易國,正端着紅酒,身邊站着鍾叔。
“你膽子不小,這麼晚了,就帶一個人敢來見我。”北海易國輕笑着道,北海也不理會自顧的坐在了沙發上,將腿放在了茶几上,隨手將自己的手裡的檔案袋扔了過去。
鍾叔見狀,忙接進了手裡,朝北海易國走了過去。
“莫說是帶了一個人,就憑你手下的酒囊飯袋,能把我怎麼樣。”北海說着,朝鐘叔看了看,鍾叔邊將手裡的檔案袋朝北海易國遞了過去。
“這是有關終止漁灣村改建的文件,簽了它,然後自己把事情處理乾淨。”北海冷冷說道,北海易國聞聲拿過文件看了看,傳來一聲冷笑道:“原來是爲了那個臭丫頭,你不會真的以爲我拿你沒辦法吧。”
北海聞聲從沙發上霍的站了起來喝到:“對,你還真拿我沒辦法,你別忘了,你兒子千慕的命是誰保下的,我能救他,就能殺他,你不要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你……”北海易國喝到。
“我怎樣?我告訴你,我給你面子才叫你一聲二叔,不給你面子的話,只要我想,分分鐘要你連董事都沒得做。”北海說着,朝北海易國走了去道:“你最好不要惹我的人,我有什麼本事,你應該很清楚,你不要逼我做不折手段的事情。”
北海念着,朝三木伸過手去,三木見狀,會意的將筆遞了過來,北海將接過的筆朝北海易國遞了過去。
北海易國一臉的怒不可揭,在沉默猶豫許久之後,卻還是接過了北海遞過去的筆,簽了名字。
北海看着簽上的名,將文件拿了回來隨手扔給了三木道:“你去處理一下,以後沒有我的吩咐,誰在搞什麼規劃改建,我就把他全身拆了,重新改建一下。”
北海說着,徑直朝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兩個人便攔住了北海,朝北海易國看了過去,還沒得到指示,邊劈頭蓋臉的迎上北海一巴掌,另一個人也被北海一腳踢開。
看着北海大步凜然的離開,北海易國氣壞了,啪的將手裡的紅酒摔了出去,噼裡啪啦傳來碎裂的聲音。
北海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可薰和九兒都已經睡了,江南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北海忙接了起來,悄悄回了房間。
“我有沒有打擾到你的好事呢?”江南問道,北海不禁一愣,笑了笑道:“沒有。”
“沒道理啊,我掐指一算,你倆應該成就百年之好了纔對。”江南笑着道。
“掐指一算?你當你是半仙呢,我們明天就回去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
“惦記你唄。”江南說着,輕輕嘆了口氣道:“需不需要我給可薰找房子?還是說,你要帶她回家。”
“當然是帶她回家。”北海脫口到。
“那以什麼身份呢?”江南問道,北海輕輕笑了笑道:“女朋友的身份,反正我在哪,她就在哪。”
“這話說的,不太現實,不過勇氣可嘉。”江南笑着道。
可薰和北海回去的消息,北海易笙是第一個知道的,掛了北海的電話,北海易笙擡眼朝晚晴看了過去。
“召集一下大家,開個小會。”北海易笙說着,晚晴點了點頭,朝外走去。
一大早,所有人被召集到了主樓的大廳裡,北海易笙站在樓梯上朝樓下大廳裡的人看了過去道:“這麼早,叫大家過來,是爲了千言的事,今天上午,千言會帶他的女朋友溫可薰回來,不出意外的話,溫可薰就是以後千言的太太,所以你們都給我安分客氣點,這個家遲早是千言的,那溫可薰就是將來的女主人,其他的我不說你們也明白。”
“大哥,她是要住進來嗎?還沒過門呢?不合適吧。”大姑媽說道。
“你也嫁出去了,在北海家住合適嗎?”北海易笙反駁道,繼而朝晚晴看了看道:“莊園裡的下人,你吩咐一下,如果誰敢惹什麼是非,得罪了溫小姐,後果自負。”
“是,叔叔。”晚晴說到,北海易笙點了點頭,穿過大廳的人朝外走去,助理司機也緊跟着走出了房子。
在北海易笙離開之後,衆人鬆了口氣,隨意的坐在了廳裡的各處,滿臉怨氣的相互嘟囔着。
車子邊北海易笙從車窗朝外面的晚晴看了過去問道:“你留在家裡,盯着那幫女人,別惹出什麼大亂子。”
“是,叔叔,不過,叔叔爲什麼要那麼捧溫可薰,只是一個客人而已。”晚晴到。
“你不懂,我就是要讓她成爲衆矢之的, 她得到越多的寵愛,就會有越多的敵人,我只是同意了她嫁進來,可沒保證她能做北海家的女主人,還有,盯好後院那位。”北海易笙說着,搖上了車窗。
晚晴送走了北海易笙,轉身朝房子走了去。
“晚晴啊,這不會是真的吧,那個野丫頭真的要住進來嗎?”幾個姑媽朝晚晴圍了過來連連問道,晚晴定了定神道:“幾位姑媽,叔叔說的肯定不會錯的,我看各位還是做好接受這位溫可薰小姐,未來的女主人吧。”
晚晴說着,便朝樓上走去,頓時大廳裡的人交頭接耳的說什麼的都有。
可薰和北海回到濱州的時候,已經的臨近中午了,車子開到北海莊園的時候,門口的門衛,忙出門迎了出來,微作俯首筆直的站在大門外。
“這是你家?”可薰問道,北海點了點頭朝三木道:“先回我那。”
“是,少爺。”三木說着,將車開去了北海的住處,可薰像走馬觀花一樣,看着窗外的一切,目不暇接。
車子停下的時候,女傭和保鏢都迎了出來,有人爲可薰開了車門,而可薰從車裡出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站在哪。
面前是一座宏偉的古堡,自己不遠處是諾大的噴泉,周邊是整整齊齊排列的女傭和保鏢。
“這是你家?我是要去見你姑媽和其他家裡人嗎?”可薰問道,北海搖了搖頭到:“我們待會去見他們,這是我住的地方,這裡除了下人他們,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用拘束,想說什麼說什麼,想做什麼做什麼,我們先進去。”
北海說着,拉過可薰朝房子走了去。
“房間準備好了嗎?”北海問道,迎過來的女傭忙跟住了北海的腳步道:“是的,溫小姐的房間在您隔壁,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廚師們被主樓那邊叫去了,說是要準備迎賓宴。”
“你通知主樓那邊,我們待會就過去。”北海說着。
“是,少爺。”女傭念着,停了下來。
北海拉着環顧四周的可薰朝自己的房間走了去,推開大門之後,便是一個長廊玄關,長廊上有兩道門,一道門是北海的房間,一道門是旁邊的客房,北海推開兩扇門朝可薰到:“你喜歡住哪間就住哪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