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夏的手指還指着,她的脣角甚至帶着淡淡的笑意,席謹衍看了她一眼,笑了下,過分的雲淡風輕,“好。”
說着,便動手給她打開那飯盒姣。
裡面的菜色,看上去很可口。
糖醋小排,清炒土豆絲,西紅柿炒雞蛋,這幾個菜,都是席謹衍平時最愛吃的。
她接過席謹衍遞過來的筷子,脣角抿出一絲笑,瞧着那菜道:“你的員工,對你的口味真瞭解。”
席謹衍摸了摸她的腦袋,“所以,你要更耐心的瞭解我,別被我的員工比下去。”
陸夏盯着那菜半晌,丟下筷子,有些任性道:“我不想吃了,我要回家了。”
“好,我送你回景濱。”
他執起她的手,陸夏站在原地不動,蹙眉,他精明的很,不可能不明白她現在所指的是哪個家。
“怎麼了?秈”
他側身瞧她。
“我要回陸家。這次我回來,是爲了看我爸媽和哥哥的。”
她的手,從他掌心裡掙脫。
走到門口,她的行李,還放着。
彷彿狠狠扇了她一巴掌,戳破了她笨拙的謊言。
席謹衍踱步上來,雙臂從她背後抱住她,呼吸落在她耳畔邊上,聲音低啞,“懷疑我?”
她並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太過明顯的謊言。
員工?有員工會用家裡的飯盒送飯過來?
姓葉?那不就是那晚,打/電話給他的那一個?
世間哪裡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她當時記下了那串號碼,只要撥過去,就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所謂的送飯過來的“企劃部員工”。
婚姻裡,她不想用盡心機防着小三兒,可她也不要自己的丈夫背叛自己,她不屑用手段,卻更不想睜一隻閉一隻眼,粉飾太平。
陸夏撥開桎梏在腰間的手掌,淡聲道:“我有點累,想回家休息。”
剛撥開他的手指,他便忽地一個用力,將她的身子再度拽回來,門,咔噠一聲,合上。
他就將她按在門上,低頭,吻,如暴風驟雨的降下。
陸夏被他吻的呼吸急促,方纔的事情衝擊着內心,張嘴,在他脣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彼此口腔裡瞬間肆意。
不僅沒有讓席謹衍因爲疼而停止親吻,反倒因爲這血腥味,刺/激了感官,吻的越發兇狠。
陸夏心氣鬱結,一時氣憤,並不願與他親密,使了渾身的勁兒推他。
她的力氣哪裡敵得過他,下一秒,他便攔腰橫抱起她,將她帶進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
將她丟在大牀上,扯掉領帶,目光嗜血,彷彿要吞了她一般。
“要休息?在這裡一樣。”
他混蛋的不行,脫了自己的衣服,就來動手撕她的,很是粗魯。
“你瘋了!”
她咬着脣叫。
席謹衍目光幽深暗沉,捏着她的精巧下巴,啞聲道:“是瘋了,不瘋了能這個反應?”
他握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探,“小東西,它只能對你一個人硬。”
陸夏的手掌心裡,是一片灼燙的火熱。
一時被弄的無語,呼吸緊張了起來,要抽回自己的手,“你放開我!”
席謹衍將拽下的領帶,系在她手腕上,陸夏一驚,“你要做什麼?!”
她的手腕,被系在了牀頭,動彈不得,整個人彷彿刀俎魚肉,任他宰割。
他親了下她的脣,聲音性感的不行,“愛你。”
陸夏幾乎要崩潰,他將她的衣服撕開,赤條條的白呈現在眼底,身體的所有小秘密,都暴露在他眼前。
他的眼角猩紅,彷彿獵人,手掌摩挲着她光滑的肌膚。
她的身子,輕顫。
他修長的手指,探到下方,揉/捻,感覺到一陣溼熱,聲音魅惑,氣息噴薄在她耳邊,“小乖,溼了。”
陸夏臉色慘白,呼吸急促,蹬着兩條腿,“我不要!席謹衍我不要!”
“叫我什麼?”
“你滾開!”
他眸色一沉,脣角也跟着下沉,狠狠親她口不擇言的小嘴,“我要進去了,小乖?”
一時沉浸在席謹衍高超的手段裡,無法反應,睜大了雙眼一個字也說不出。
他在她身體裡,直來直往幾十下,終於覺得夠了,這才停止動作。
她的手,還被捆着,手腕,被磨得通紅,細膩的肌膚都快破掉。
全身汗溼,額頭的髮絲打溼,貼在臉頰上,生白而潮紅的肌膚,泛着別樣令人憐惜的光澤。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被迫承受這場歡愛。
席謹衍解開她纖細的腕子,握着她的手憐惜起來。
陸夏蜷縮着身子,雙臂抱着自己,形成一個防禦的姿態,
“你走開!”
她不會罵人,反覆來反覆去就那麼幾句,滾開、走開、混蛋。
席謹衍捏着她藏起來的手臂,蹙着眉頭,命令道:“手拿過來,我看看。”
她一雙漆黑的眼眸,裡面泛着厭惡,“既然做了,就別假惺惺的裝心疼。”
他拿這個小東西沒辦法,只好強硬的扯過她的手臂,握在手心裡,陸夏被他粗魯的動作弄疼,“嘶”了一聲,倒抽了口涼氣。
“你弄疼我了!”
席謹衍非但不理會她,還仔細的看了看,起身,穿了條褲子就去一邊的小櫃子裡翻了一個小藥箱出來,陸夏的肌膚嫩,很容易磨破,方纔真是被衝昏了腦子,只想着要了她,將這些完全拋到了腦後。
對着她,他的自制力就是跑的無影無蹤,她就有這樣的本事。
從藥箱裡拿了藥膏出來,握着她通紅的手腕,固執的抹上去,動作重了點,陸夏怕疼,眼淚差點逼出來。
抹了藥膏,有用紗布幫她包裹起來,看着她的小臉,注意着手底下的輕重,卻是說了聲,“忍着點。”
陸夏委屈到極致,他對不住她,反過來她還被他欺負,當下就覺得更疼了,罵了一聲:“你禽/獸!”
“只對你禽/獸。”他的脣角勾着,淡淡的邪肆的笑。
席謹衍包好她的手腕,將她依舊裸着的身子,抱到自己腿上坐着,陸夏的身子沒了被子的遮掩,被他瞧的羞憤,加上之前的惱火,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倒是不重,卻有些力道,所以在安靜的空間裡,聲音挺大。
小丫頭居然敢出手打他,長本事了。
他的手指摩挲在她細膩如脂的後背,沿着纖細的蝴蝶骨往下,就是陸夏敏感的尾椎,他壞心的按了按,陸夏又是一陣輕顫,連身子都比平時更軟了幾分。
陸夏也被自己嚇到了,居然出手打了席謹衍。
這還是生平第一次。
不怕是假的,眼睛瞪着他,裡面除了一些討厭,更多的是懼意。
可席謹衍卻執着她的手,攤平,看了看,細心問道:“手疼了沒?”
“……”
陸夏一時怔忪,沒有言語。
席謹衍又道:“火發完了?氣也撒完了?”
“……”
好好的一場驚喜,就變成了這樣。
陸夏心裡,比誰都難過。
她身子弱,怕她着涼,將自己的襯衫攏在她身上,卻也沒給她穿內/衣/內/褲,不規矩的手指,還遊弋在她滑/嫩的肌膚上,進犯。
陸夏眼睛紅紅,席謹衍還在欺負着她。
“餓了沒?我們叫飯吃。”
陸夏早就餓了,都快兩點了,午餐沒吃,還和他做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會不餓?
陸夏卻嘴硬,“你放開我,我要回家!”
“你回哪個家?嗯?”
他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不輕不重,力道控制的極好,卻也能桎梏住她的小臉。
“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還這樣欺負我,你不是人!”
席謹衍眯着眼,促狹,“對不起的事情?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了?”
她氣的眼更紅。
他握住她的小手,帶着往下探,那裡……又硬了。
“就算我要做對不起你的事,它也得對着別的女人能硬的起來。小乖,它只想要你,只要你一個。”
陸夏瞪着他,“你下/流!”
“下/流?正下/流的不是你嗎?”
他別有深意的瞧着她不爲人知的某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