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一直持續到天亮,因爲雲飛發現**很難對城門造成威脅,烏拉城是大城,城門本身就堅固,而且城門上面有城樓,從上面扔**出了能炸死些倒黴鬼,對城門沒有威脅,現在已經天亮了,雲飛下令停止轟炸,開始狙殺行動,熱氣球分成兩批,輪番升空,進行不間斷打擊,最大程度減少攻城壓力。
“看來得我親自出馬了,靠熱氣球是炸不掉城門的,我準備開車將**送到城門口,然後點燃引線就回來,你派人把**放我車上吧。”雲飛對楊無敵說道。
“不行,太危險了,還是我派人去吧。”楊無敵勸阻道。
“沒事,我的車你們不會駕駛,馬車又太慢,況且,你看看城牆上,哪有人敢露頭,而且我的車是被鐵皮包裹的,特意做了裝甲處理,不會有危險的。”雲飛說道。
“我去吧,我能開車,而且這事也不難,交給我吧。”戰無雙在一旁說道。
雲飛沒有退讓,本來這事就不算危險,誰去都一樣,裝好**後,雲飛囑咐幾句,戰無雙帶着幾個士兵出發了。
城門樓裡的馬其頓士兵注意到有個“黑傢伙”往城門來了,他們不認識雲飛的車,但是也知道這並不是好事,所以從城門樓的門洞裡開始放箭,可是不說即使射中也無關緊要,關鍵是車速很快,不容易射中,而且射不了幾輪就到了城門前,戰無雙和幾個士兵立即下車,將**堆在城門前,並安好引線,戰無雙還瀟灑地甩了甩打火機,向城門樓上看了一眼,然後點燃引線,上車就跑••••••
“轟~”巨響過後,地動城搖,城門附近的城牆上的士兵感覺尤爲強烈。
城門被炸了一個大洞,雖然沒有完全炸掉,但是隻要推一把就可以把門推開,進城通道已經打通,雲飛立即安排二十個破軍小隊成員,站到城門百米開外做遠程支援,掩護第七軍進城。
“好了,可以開始了。”雲飛對楊無敵說道。
楊無敵大手一揮,攻城戰正式打響。在破軍小隊的遠程和空中支援下,第七軍先鋒很安全地抵達了城門處,留下一隊士兵守門,其他人陸續進入城門展開廝殺。
當聽到巨響的時候,城內的守軍將領就覺得不好,立即調兵前往城門,可是天上的破軍小隊可不會讓他們如意,狙擊手先幹掉將領,其他人開始射擊或扔**包。馬其頓也知道雲飛的軍隊駐紮在東門外,可是爲了防止聲東擊西和潛入,每個城門、每段城牆都派人守着,看到東門被破後,就想從其他方向調兵,可是其他方向上也有熱氣球在空中轟炸,極大地影響了集結速度,而且就算集結了,只會更加危險。
烏拉城原有守軍十萬人,後來馬元化又調來幾批援軍,總共有十六七萬人,可是前天又戰死四萬多人,只剩十二萬人左右。雲飛的意思就是雖然咱們總人數沒有人家多,但是在局部戰鬥中要確保人數優勢,調集兵力需要時間,而且進城以後,巷戰居多,人數優勢就不再是優勢了。
這些參戰的馬其頓軍隊是第一次跟雲飛帶的軍隊作戰,這個憋屈勁就別提了,打仗的時候還得小心上頭的射擊和轟炸,遠處不時還有放冷槍的,就算一對一單挑,本來是勢均力敵的,誰曾想人家在懷裡掏一把,自己就掛了,如果有神明的話,一定可以在烏拉城上空看到很多很多的怨念!
馬元化一直在皇宮中的最高點看着戰鬥的進行,當他看到第七軍已經進城,又憋了一眼空中的熱氣球,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完了!然後,思緒就飄到別的地方,當初真的是做錯了嗎?這種人只可結交不可爲敵啊!
馬元化沒有想過逃跑,這是他的驕傲,想了一會後,落寞地轉身往大殿走去,大殿裡聚集了一些文武大臣,嘰嘰喳喳地吵着什麼,這些聲音在馬元化聽來是那麼的刺耳、那麼的煩躁。
馬元化一言不發地走到皇座上做好,背靠椅背,閉目養神。
“陛下,請速速回國,烏拉城恐要不保,爲陛下安危計•••”一個文官說道。
“放屁!陛下怎麼會棄城而逃,何況烏拉城一定會保住!你休要•••”一個武將說道。
“這不是逃跑,這是戰略轉移•••”那個文官辯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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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大殿裡好像菜市場一樣,爭吵不斷,主要分成兩派,一派建議撤退,一派建議死守,這在最近兩年的馬其頓朝廷裡是極爲少見的,打慣了順風仗,一旦遭遇挫折,分歧就出現了,以前在馬元化眼裡精明能幹的文臣武將,現在就像小丑一樣。
“夠了,都不要吵了!保?怎麼保?逃?往哪裡逃?人家要殺咱們還需要攻城麼?準備談判吧!別丟人現眼了!”馬元化忍無可忍地說道。
大殿裡鴉雀無聲,安靜得可怕,所有人只能等着,等着對他們來說不確定的結果。
烏拉城裡的戰鬥已進入白熱化,南、北、西只留一隊人把守,也不能說把守了,只能算瞭望的,其餘人全部去東面支援,趁這個空檔,雲飛又讓戰無雙炸開了南門,派了一萬多人從後面夾擊,局勢朝一面倒發展,已經有馬其頓士兵開始私自打開西門逃跑,個別人脫下軍裝藏入居民區,大局基本已定。
這一站從卯時開始一直打到申時纔算基本結束,這一站也是雲飛打過最慘烈的一仗,來時九萬人,現在只有七萬多人了,從黑石堡一路走來,大小十餘仗,陣亡了將近兩萬人。
熱氣球只留兩個在烏拉城上空待命,剩餘的全部降落,雲飛帶人進城,進城後雲飛立即讓牛小路帶領一個破軍小隊整修城門,楊無敵則安排駐防、包圍皇宮和打掃戰場的事,華安開始爲重傷員醫治,一切都在有條不紊地進行,雲飛帶人直奔皇宮。
來到皇宮門口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了,皇宮的大門居然開着,這是要玩哪一齣?空城計麼?雲飛則是心裡暗贊,能當皇帝的都不是一般人啊。就算宮門緊閉,禁衛軍嚴陣以待,又能擋住幾波轟炸?
雲飛沒有讓大部隊進宮,只帶了白拓、戰無雙、秦嶽和兩個破軍小隊二十名士兵走了進去,路上,兩側站了不少馬其頓禁衛軍,就像平時站崗一樣,好像雲飛等人是得到宣召一樣,人家根本理都不理。
來到大殿門口的時候,雲飛揮手讓破軍小隊在外警戒,自己只帶白拓三人進入大殿。大殿中,馬元化已經率領衆臣站在殿中等候。
“白掌櫃,久違了~”馬元化輕鬆地說道。
“馬先生,多有得罪,身不由己,還請包涵。”雲飛也非常客氣地說道。
不知道底細的人,還以爲這兩人是老朋友呢,雙方寒暄完畢,分左右落座,馬其頓沒有坐在皇座上,而是坐在雲飛對面,完全將雲飛當做同級對待。
“你贏了,說說你的要求吧。”坐下後,馬元化說道。
“當初我苦口婆心地全馬騰雲元帥退兵,可是他不同意,如今逼得我走了這一步,非我本意,我們來的時候有九萬人,但是現在只剩七萬多,這將近兩萬將士的生命,可以說都是因爲我的一個念頭葬送在這裡,我不能不給他們一個交待,我也不奢求太多,套用當初馬元帥給我的退兵條件——割地!賠款!”雲飛說道。
聽了雲飛一席話,雖然也知道雲飛有挑撥離間的嫌疑,馬元化還是對馬騰雲恨得咬牙切齒,你說你不退就不退唄,惹這個小殺神幹什麼,再說不會派人回來請示一下麼?
“說說看,要割哪一地,賠多少款?”馬元化儘量保持平靜地問道。
“割地嘛,就把整個烏拉爾國割給風嵐國吧,反正也不是你們自己的,你們不吃虧,至於賠款麼•••我們戰死了兩萬人,每人一萬兩的撫卹金,就賠兩億兩黃金好了,至於軍費什麼的,由我自己掏吧,誰讓這個行動是我主導的呢?我出點血也是應該的!”雲飛一副看在你是我老朋友的面上的表情說道。
“白掌櫃,你這是開玩笑麼?從來沒有哪個國家戰敗後會割整個一個國家給戰勝國!你也不用想着拿我的性命要挾我、要挾馬其頓軍隊!必要的時候我可以自殺以全大義,我勸你不要癡心妄想,至於撫卹金,更是笑話,哪個國家的撫卹金有一萬兩黃金?你這是訛詐!”馬元化也不淡定了。
“以前沒有並不代表以後不能有,這個真的可以有,至於你死不死對我真的無所謂,雖然我可能會緬懷一下,但是對大局並無影響,還有撫卹金,我對我的手下的撫卹標準,現在就是這樣的,以後可能還會漲,沒有人天生就該爲你賣命,人命,多少金子銀子也買不到的,命都沒了,要金銀有何用?!你可以想象下,如果我這九萬人全裝備手槍和步槍,我的熱氣球,哦,就是天上飛的那個東西,如果有一千、一萬甚至更多,你覺得我繼續攻擊馬其頓本土還有難度麼?我只是不想把這種威力極大的殺傷性武器外泄,不想讓更多的父母失去子女,不想有難民流離失所,更不想我自己和我的人受到這些致命武器的威脅,我知道你心有不平,我理解你,但是立場不同,只能怪造化弄人,你也不用自殺,相信要不了幾天我們就要遭受猛烈的攻擊,到時候歡迎你蒞臨現場,讓你看看我有沒有這個能力,你再下決定不遲,這幾天就請各位屈居皇宮吧,我們不會來打擾你們的,前提是你們得安分守己,該說的我都說了,那麼,回見!”雲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