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大叔果然非同凡響,如果不是這些學生身體素質太差,而且年齡太小,這場比賽的結局必然不同。”雲飛安慰道。
“意料之中,破軍小隊我非常瞭解,只要是你交代的任務他們一定會認真完成,過硬的身體素質,強烈的集體榮譽感,這樣的隊伍根本不需要教練,好學生並不是老師教出來的,輸給他們並不丟人。”戰無雙說道。
誠如戰無雙所說,這支隊伍太省心了,只要把任務交代下去,他們會想盡一切辦法完成任務,根本不用雲飛操心,全場結束的時候,比分定格在五比一,圍觀的師生雖然有些失落,但是還是報以熱烈的掌聲,輸給白雲飛的隊伍並不丟人,年齡差距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也能看出最後破軍隊留手了,否則比分遠不止於此。
比賽結束後,雲飛立即命人騎快馬回實驗室通報情況並將獎盃獎牌取回,雲飛則到操場上與學院隊見面,肯定並鼓勵他們,還特意跟打進學院隊唯一一粒進球的那個班長說了幾句話,這小子再次見到雲飛可沒上次那麼硬氣了,顯得無限“嬌羞”,雲飛問一句他就回答一句,這真是人的名,樹的影,同樣的人,身份的不同,給人的感覺也截然不同。
獎盃獎牌送到後,雲飛親自頒獎,金靴獎依然是烏廷鋒的,這傢伙踢起球來所向無敵,金球獎雲飛頒給宋光明,也就是那個班長,他在場上指揮得很到位,雖然失敗了,但非戰之罪,而且獎項給他,是對他莫大的鞭策和鼓勵,意義深遠,所以秦嶽和衆人也沒意見,一場友誼賽就在熱鬧的氣氛中結束了,這場比賽也激發了學院內部熱愛足球的熱情,沒有足球,他們就把毽子當球踢••••••
一場聯賽,一場友誼賽,讓雲飛愉快地度過了枯燥地等待時間,禮物準備完畢,人員也整裝待發,一行人乘坐火車趕往雲嵐灣,此次隨行的主要人員有白拓、蘇小小,周補衣,陳月如,東方明珠,李大嘴,破軍小隊全體,以及各個部門的技術人員。雲飛曾經答應過陳月如,要帶她出去走走,所以這次是履行承諾了,她的工作暫時交給魏道緣處理,而東方明珠是非要跟着去見見“世面”的,至於破軍小隊,商人也該有護衛的,而且不確定因素太多,貨物也多,隨行的重要人員也不少,安保工作必須得做好。
這次出行,雲飛打算從海上走,一來舒服一些,二來安全,三來省時間,總共兩艘船,一艘客船一艘貨船,特意抽調了付強來開船,因爲這個人給雲飛的感覺比較靠譜,性格沉穩,技術精湛。
凌晨時分,兩艘船起航向馬其頓海域進發,蘇小小和周補衣都是第一次坐船,雲飛陪着她們一起到船尾看日出,結果就是,所有人都聚攏到後甲板等着看日出••••••
旅途漫長但不寂寞,因爲雲飛帶了麻將、圍棋和象棋,第一天的時候還會在甲板上看看大海,後來都跑屋子裡玩牌下棋了,自從教會幾女麻將,雲飛身邊清靜多了,四個女人,正好湊一桌,玩麻將總得有點彩頭,雲飛提議誰輸了就脫衣服,結果被一致否決,最後逼着雲飛到處借碎銀子,四個女人,任何一人都是身家鉅萬,結果打起了幺二五兩銀子的麻將•••••
馬其頓的海岸線並不是直線向西的,而是從馬其頓偏中部開始海岸線就向南延伸,雲飛準備就在中部靠岸,馬其頓的國都不像烏拉爾那樣處在大陸腹地,而是靠近沿海,距離南部海岸只有兩百多裡,雲飛下船後最多三天時間就能到達馬其頓國都飛馬城。
經過十來天的航行,預定靠岸地點馬其頓沿海海馬城已然在望,預計傍晚前就可以靠岸,四女依依不捨地收起了麻將,雲飛見東方明珠表情有些不自然就隨口問了一句。
“打了七八天麻將,戰果如何啊?”雲飛問道。
“嗚哇~~~~”東方明珠居然哭了。
“輸了?”雲飛了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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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們欺負我,她們三個都贏,就我一個人輸,嗚嗚嗚嗚•••”東方明珠哭訴道。
“輸就輸唄,堂堂出雲國公主,你差這點銀子?至於哭麼?”雲飛批評道。
“當然不是,可是•••可是•••,可是我輸了不是代表我不如她們嗎?人家當然傷心啦!”東方明珠說道。
“我去!你說我和白拓誰武功厲害?”雲飛問道。
“這還用問,當然是白拓厲害!”東方明珠回答道。
“那麼就是說我不如白拓咯?”雲飛循循善誘地問道。
“那也不是啊,你比白拓會賺錢啊,你鬼點子多啊!”東方明珠列舉道。
“這不就是了,輸了麻將不能說明你不如別人啊,你傷心個什麼勁,我下棋還下不過戰無雙呢,我是不是得去哭死?”雲飛說道。
“真的?可是我還是覺得我什麼都不如她們啊!”東方明珠不自信地說道。
“誰說的?你跟她們比任性,比刁蠻,看看誰能比過你!”雲飛提議道。
“也對啊•••臭雲飛!刁蠻任性算長處嗎?!找不自在是不是?”東方明珠也不哭了,追着雲飛打鬧起來。
三女也並不是刻意針對東方明珠,而且也給了她不少機會,無奈這丫頭確實沒有打麻將的資質,但是卻很愛玩,最後的結局也讓三女感到不好意思,不過經過雲飛的攪合,東方明珠的不快也煙消雲散了。
太陽落山的時候,雲飛船隊成功在海馬城碼頭停靠,雲飛是以商人的身份來到馬其頓的,而且事先也沒有通知馬元化,自然沒有人迎接,也不會有人認識雲飛,由於要在馬其頓待一段時間,雲飛讓付強等人在海馬城休息一晚就返回雲嵐灣。
雲飛一行有兩百多人,海馬城沒有客棧能容下這麼多人,烏廷鋒出麪包了兩家客棧纔算安頓下來,這次來馬其頓,雲飛沒有帶馬車,所以,剛安頓下來,烏廷鋒又得外出僱傭馬車,衆人早早地吃了晚飯,因爲有女人在,到了新地方,不逛街是不可能的。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同是港口城市,海馬城與臨海城大同小異,不過,海馬城裡的人民風彪悍,街上到處都是光着膀子的販夫走卒,說話也是粗聲粗氣,放蕩不羈,與風嵐國風格迥異,幾女看得聽得面紅而赤,但是這樣也不能打消她們逛街的慾望。
女人逛街,男人無聊,此事古難全,雲飛對道路兩邊的攤點沒有興趣,反而對周圍的談論頗有興致。
“這羅剎國真不是個東西,當初說的好好的互不侵犯,如今見我們兵敗烏拉爾,國力大損,居然蠢蠢欲動,想要攻佔我們,真是背信棄義的小人!”一個光頭大漢氣憤地說道。
“唉,誰說不是呢,這羣孫子就是白眼狼,平時對我們點頭哈腰的,一見我們遇到困難了,立即兇相畢露,如果他們敢打來,我一定參軍,將這幫孫子打回老家去,不過話說回來,戰爭打得好好的,烏拉爾都滅國了,還打到風嵐國去了,怎麼就突然兵敗如山倒呢?真是讓人想不明白。”一個瘦子唉聲嘆氣道。
“就是,對了,你們聽說沒,去年冊封的並肩王好像就是打敗咱們的那個白雲飛?”另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說道。
聽到這句話,雲飛的耳朵立即豎了起來,怎麼這裡面還有自己的事?
“不是吧,或許只是重名呢?國王陛下怎麼會封一個仇人爲王?不過咱們的並肩王確實從來沒露過面啊。”瘦子說道。
“這也不一定哦,或許咱們陛下英雄惜英雄,不打不相識,與那個白雲飛打成朋友了呢?如果拋開敵對立場,我倒是很讚賞那個白雲飛,咱們的軍隊有多強大你們應該很清楚,能打敗我們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我就是佩服有能耐的人!”光頭大漢說道。
“可是,如果真是那個人,怎麼還將我們趕出烏拉爾?只留一半給我們?如果真是並肩王,怎麼也該向着咱們吧,而且有小道消息說,這個並肩王是陛下的義弟,兄弟不幫着哥哥,這有點說不過去吧?”書生分解道。
“這••••••嗨,這不是咱們該關心的,勤練武藝,待到敵人入侵,我們奮勇殺敵纔是正理,你一個書生真沒太大用處,還是學武來的實在。”光頭大漢說道。
“誰說書生沒用的?陛下打下萬里河山,還是得靠我們治理,靠你們武夫能行麼?”書生辯解道。
說着說着三人居然吵起來了,雲飛也沒再聽下去,不過從隻言片語中,雲飛對馬其頓形勢有了大體瞭解,最讓雲飛在意的是,自己竟然成了並肩王,雲飛可不相信是重名,他有這個自信,絕對是自己,王侯公卿的名號雲飛一點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馬元化居然這麼信任自己,所謂並肩王,即意味着平起平坐,共享江山,而且還是異性王,兩人幾乎算是兩面之緣,馬元化能這麼信任自己,雲飛感覺心裡暖洋洋的,也沒枉費自己絞盡腦汁準備禮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