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帆淡淡的笑了笑,當時他真的沒用多大的力氣,就是輕輕一甩而已。
姜也經不起他這麼一扔。
金鍊男趁着亂灰溜溜的準備走人。
呂海龍跟着他後面叫:“直升機,你別忘了直升機。你賴賬就不是男人。”
小小的風波對姜帆的修爲和煉神期只有一線之隔,別說是一個稍微壯碩一些的普通人,就算是習武多年的高手,帆來說狗屁不是。
趙老頭和呂海龍兩個不正經的傢伙,去一旁看比基尼美女。
姜帆的大褲衩不適合下水,萬一要是掉了,那可就是真的丟人現眼了。
大牛的話死都不下水,看來這貨真的可能有狂犬病。
姜帆躺太陽椅上,薛青柔和獨孤仙兒躺在他的左右兩側,半夢半醒。
大牛坐在一邊玩沙雕,他周圍跟了一圈小孩兒。
看着他霸氣的身材和從他手中出來的各種生動的雕像,姜帆驚歎不已,周圍的小孩更是歡呼雀躍,想不到大牛還有心靈手巧的一面。
大牛差不多成了這個海灘上的孩子王,家長自己想玩的時候一般都把孩子放到大牛那邊,讓他給幫忙看着。
“你說,大牛心地,爲什麼這麼純潔啊!”獨孤仙兒望着大牛彪悍的背影,嘟囔着問姜帆道。
姜帆無語的說道:“你見過哪個三十歲的青年心裡還這麼純潔?這叫傻!”
獨孤仙兒搖了搖頭說:“我並不覺得大牛傻,他只是不說而已,其實心裡什麼都明白!”
真正傻的人,誰能做出來這麼生動的雕塑。
正說着的時候,從另外一邊呼呼啦啦來了一羣人,帶頭的就是剛纔那個落荒而逃的金鍊子,他身後跟着二三十號人,都是光着膀子還有着各色紋身,直奔姜帆這邊就過來了。
他到了大牛面前,看着大牛在堆沙雕,帶頭上去就是一腳,把大牛最得意的那個雕塑給踹掉了,緊接着跟着他一塊來的那些人就把滿地的沙雕全給踢得碎碎的。
獨孤仙兒明顯看到姜帆的手用力握了一下拳,然後很快的鬆開了。
這時候大牛也反應過來了,周圍的小傢伙們義憤填膺,開始圍着大牛哭鬧,大牛站起來,轉過身。眼瞼低垂,看着地上一地的“殘肢斷臂”,表情格外淡定。
大牛招手呂海龍和趙老頭緊過來,然後就跟獨孤仙兒一塊站到大牛旁邊。
那羣人得意洋洋的看着姜帆等人,那個大金鍊子看了看薛靑柔和獨孤仙兒開腔了:“我想認識你們,是給你們這些平頭老百姓面子,可你們讓我很下不了臺,你們說怎麼辦吧。”
獨孤仙兒是什麼人,對這麼一羣混混怎麼肯示弱,眼鏡一瞪:“你算什麼東西?”
金鍊子淡淡一笑,好像姜帆幾個在他那連人都算不上:“給我當幾天伴遊,一人給你們二十萬。”
其實他到此爲止的話,姜帆等人理都懶得理他,可他接着說了一句話,註定了他這個年是過不安穩了:“看你們用那雜牌的化妝品,就知道了,你們倆也就是個婊子。是不是啊,弟兄們。”他說完,還故意問了後面那幫光膀子的男人。
獨孤仙兒聽完,差點就衝上去要了
這傢伙的小命兒,姜帆用手按住了她肩膀,對她和薛靑柔說:“男人的事兒!咱倆是怎麼說?”後面一句是問大牛的,對付這羣垃圾,總不能讓小姑娘們動手動腳不是,至於呂海龍,這種級別的戰鬥丫比姑娘強不了多少。
大牛伸手從沙子裡摸出幾把堆沙雕用的小木鏟,遞給姜帆:“姜……比比……誰多……”
以前姜帆跟他比過,誰身手利索,沒想到他還上癮了
姜帆接過鏟子,順手扔一邊:“肉搏吧,人不死就行。”
開玩笑,大牛那可是生撕活人的主,拿着武器,這羣人還有命嗎?
說完,姜帆也就不管大牛,一步跨到大金鍊的對面,然後狠狠一拳捅到他鼻子上,他整個人在空中轉了好幾圈,飈着鼻血就飛了出去。
這種一拳打到人飈血的感覺,突然讓姜帆非常有快感,也不顧其他那些紋身男怎麼對自己拳打腳踢,在大金鍊還沒落地的時候,姜帆抓到了他的腳踝,狠狠往這邊一拉,然後一膝蓋頂在了金鍊子的肚子上。
金鍊子哀號一聲掉在地上,姜帆緊接着用腳把他的頭碾進沙子裡。
見大金鍊不再出聲音了,姜帆就開始尋找下個目標。
姜帆完全沒有用內力,用的是本體的力量,這種方式讓他感覺異常興奮。
等姜帆完成了這麼一系列的動作,大牛才反應過來,怪叫着衝向人羣裡,周圍的小孩們吶喊聲震天,也有越來越多的人過來圍觀這場二人對二十多個壯漢的奇怪場景。
姜帆一直有練武術,論起力氣比大牛可能差很多,但是比這些腦子裡都是肌肉的健美教練要強不知道多少倍,所以他也不需要內力,而且他現在用的都是大擒拿這一類的剛猛功夫。
被他碰過的都是四肢脫臼倒在地上,任由後面的呂海龍趁亂把他們的頭踩到沙子裡。
大牛就更不用說了,說實話,如果不是他留手留手再留手,這二十來個人壓根不夠他打的,以他一秒鐘極限擊打三十拳的速度和生撕虎豹的力量來說,這些人也就是他二十拳的功夫。
不過丫不知道犯什麼邪勁,並沒有乾淨利落的解決對手,而是把人拖過來撂倒在地,然後學姜帆。把他們的頭踩到沙子裡。
在二人刻意把水平降低的情況下,這些看上去一個個像是散打精英的廢物們在幾個來回之間就被姜帆和大牛完美絞殺,好多人甚至連個反應時間都沒有,可能眼睛一眨,頭就被埋在沙堆裡了。
所幸,姜帆沒有用內力,大牛沒有用全力,兩個人下手都挺有分寸,除了大金鍊鼻樑骨折,頸椎輕傷,胃出血,小腿骨折之外,其他的人傷最多也就是個脫臼。
話說回來大牛的拿手慢騰騰拉人的功夫實在是有點搶鏡頭,和他媽太極拳似的,十分拉風。
導致周圍一直觀戰的小朋友全在爲大牛歡呼雀躍,然後還有年紀稍大一點的孩子準備過來拜師的。
至於姜帆和呂海龍,除了古都西安而跳到姜帆懷裡給了他一個輕吻之外,呂海龍也只得到了趙老頭的一個猥瑣的贊同的笑容。
確實,大牛的不發狠,那套功夫耍的倒也有模有樣,頗有一代宗師的風範。
而姜帆
的那種街頭散打截拳道,對普通人來說有點太過血腥了,也不知道爲什麼突然間姜帆的殺性會大了那麼多,總覺得越打越過癮,恨不得把那些人開膛破肚,生吞活剝。
趙老頭看着姜帆,有點憂心忡忡的感覺,想說點什麼,欲言又止。
至於呂海龍,他體力是最差的一個,沒辦法,誰讓他只是個普通人來着,別說跟大牛他們比,就算是跟被蹂躪的壯漢比,他都相差甚遠,不過他那猥瑣勁深的趙老頭欣賞。
這時候,海灘這邊的保安和警察叔叔才匆匆趕到。帶頭的是趙廣發,他一見海灘上面有一大堆人圍着幾個人就馬上報警了。
然而等下趕下來的時候,現被圍的人好好站在那,圍人的人一個個躺在地上或四肢抽搐或不斷呻吟。
趙廣發走到姜帆面前,表情嚴肅的點了一根菸:“這是什麼情況?”
姜帆把事情原原本本敘述了一遍給趙廣發和警察叔叔聽,本來姜帆是需要去警察局錄口供的,但是趙廣發看來在這一片還挺吃得開,給警察局打了個電話,姜帆等人暫時就沒什麼事情了,不過在這件事沒擺平之前,所有人都不能離開南海。
等場面上的事過去,地上的傷殘們被弄去醫院之後,趙廣發嘆了口氣說:“你們把個太子黨給揍了,不過還好,這事兒我還能擺平,下次碰到這種事兒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就好了,這是我的疏忽。”
獨孤仙兒一臉無所謂:“呵呵……這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不然!!”
姜帆知道她的意思,池淺王八多,誰都稱大哥,再牛逼能比軍方還牛逼不成……
況且,趙廣發都能擺平的太子黨,也就那樣。
趙廣發吃驚的看了獨孤仙兒一眼,沒再說話,這個平時不愛說話的小女孩,剛纔露出來的自信,讓趙廣發都有些迷茫,這姑娘到底什麼來頭。
確實,姜帆怎麼說都是趙廣發領來的人,如果不是手下留情,把那傢伙乾死了,趙廣發也有點難做,不然的話這裡早就成修羅場了。
吃過晚飯,傍晚的已經微涼的海風吹散了下午時候生在這裡的不愉快,夜幕漸漸籠罩在這一片白色的沙灘上。大牛儼然已經成了這一片兒的孩子的老大,因爲他的關係,姜帆他們也就能吃到很多奇怪的食物。
金鍊子等人,被收拾的這麼慘,卻再也沒找人來糾纏。
看來二世祖不全是智商很低的。
姜帆個人感覺,一般的二世祖除了那種天生智力有障礙的,大多都受過良好的教育,絕對比自己這種原生態土鱉見的世面多很多。
他們會幹很壞很壞的事兒,也會做一些讓人很氣憤的事,出事後,他們也會很清晰的分析一下雙方實力。
當然了,這僅僅是姜帆對新時代富二代的很表面的一種理解。
畢竟敢在這裡跟富二代們叫板的,一定非富即貴。
姜帆等人明顯北方人,那樣的話貴的一面就比較大。
所以這種人是最難對付的,他們對比了一下後,就知道這些人是萬萬不能招惹的。
想要活得時間長,欺軟怕硬,是一條不可逾越紅線,欺負軟的,那叫欺負,撩撥硬的,那叫找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