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5書 新娘子
show_read;
周書最近一陣子沒跟‘女’孩子接觸,雖說覺得孤單,不過也總算是有了一些自己的時間,而且對她來說一個人出行的感覺還是很奇妙的。
他多多少少對自己的‘女’人運感到過一些困擾,不過並未對這方面的情況做太多的思考,採取一種隨她去的態度。
此時此刻,周大老爺突然覺得自己特無助特無辜,很多時候在異‘性’問題上相當程度的身不由己。讓人哀嘆。
瘋新娘的武力值出奇的高,高到周書在西之國的軍隊都沒見過類似人物的那個程度。
她的身體作爲人類來說只不過是最最普通的,沒有達到擁有前綴的水準,不過似乎綜合能力上都非常接近獲得前綴的邊緣,包括長相。
全才,是否等於無一拔尖出衆,周書不清楚。有可能,或許也算是一件好事兒。
瘋新娘的衣服被周書不小心‘弄’壞,那衣服就跟一個活釦一般,稍微扯那麼一下自己就全部解開了。作爲婚紗,這種配置倒是很貼心,在婚禮結》,m.束新人‘洞’房的時候,新郎隨便一扯新娘,就可以把赤條條的她推到‘牀’上,這似乎是一個很理想的狀態。
被周書將衣服破壞,瘋新娘似乎完全沒有對此情況的預期。
同樣沒有預期的是周書,看着穿着白-絲,渾身光溜溜的新娘子。他還以爲自己會遭受新一輪的攻擊,正準備全力應付一下呢。這傢伙的攻擊跟刀殺組一樣凌厲,不過對於此時的周書來說只不過是小麻煩。
很奇怪,預料之外,新娘看着自己破碎的婚紗,似乎有些不能接受它這麼先自己而去的樣子,愣在原地。眼神之中滿是不捨。
周書盯着人家新娘子的‘私’密部位看了又看,有那麼點眼饞。對於有這種想法的自己,他不覺得羞恥,如果沒有,他反倒會去找于飛鳥看看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瘋新娘丟掉作爲武器的陽傘,抓起地上有些破舊發黃的布片將它們抱在懷裡。臉上之前那種令人壓力山大的表情緩和了下來。看起來像是一個很普通的傷心‘女’人。
氣質所在,她那悲傷的容貌相當感染人,周書好不容易從她那個在布片半遮擋之中若隱若現‘私’-處將視線撤出,看想她的臉,整個人瞬間也跟着她一起憂傷了起來。
‘這‘女’人是妖怪吧?會幻術的吧?’周書對於自己心情上的急轉直下以及被影響到的程度感到吃驚。
“你可以將它修補一下……縫好它。”
他隨口說了一句相當不負責任的話安慰瘋新娘,如果他要是會針線活,大概會把句子中的‘你’換成‘我’。
可憐的新娘子突然擡頭看向周書,用力瞪了他的眼睛一下。周書被這一眼看的退後兩步,整顆心突然酸了一下。好像被一隻受傷的梅‘花’鹿幼崽盯着,有那麼點想要牽着她的手,說上一晚‘對不起’的衝動。
‘這絕對是媚術!’
他完完全全知道怕了,急急忙忙的扯住一邊早就看愣了的‘女’僕,“快,那你‘私’下扣留的那封信拿出來!”
爲今之計,只有打岔!周書用力掐着‘女’僕的胳膊,心裡相當着急。‘女’僕心虛的用眼睛餘光看了眼自己衣服上的一個口袋。不管那個世界的‘女’僕裝。都不缺口袋。
這個細節被周書把握到,於是向口袋搜去。成功將那封信找了出來。其實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封,畢竟是個文盲,不過感覺上應該沒錯。
“那個,這裡有你的一封信,我覺得你應該看看。你的‘女’僕她‘私’自將信給扣了下來,我這次過來就是爲了討要這個。將它送到你手上的……”
瘋新娘看着周書手上的信,從上面的文字和自己確定了周書話的真實‘性’。
她看了眼跪坐在一邊的自己的‘女’僕,語氣平淡的向她說道:“你可以解釋,簡短一些。”
‘女’僕很顯然沒有準備好什麼說辭,猶豫了片刻。腦袋正急忙轉動着。瘋新娘看了眼她的表情,什麼都明白了。
“你走吧,我會報官的,你會在兩日內接到裁判所的判決。當然,你也會有申辯的機會。”
‘女’僕聽到這話很清楚自己要倒黴了,也沒有什麼臉面繼續留在這裡,於是站起身慌慌張張的跑出廚房,跑出這座大宅。
周大老爺抿着嘴,緊張的等待着關於自己的判決。她現在可是跟這個半果的‘女’人共處一室,這讓他感到有些不太適應。
“至於你……”瘋新娘走到周書面前,接過新件,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你現在這裡等我一下。”
周書突然很懷念的想到自己上小學時候的事情,當時的班主任就是這麼跟同學們講話的,語氣差不多。
他原地站着,瘋新娘則是開始看起了自己的信。她似乎擁有周書羨慕的速讀能力,閱讀得很快,眼見掃一掃就翻頁了,讀到信尾的時候嘴角上揚,表現得像是個哪裡來的壞‘女’人。
“她竟然真的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詛咒這回事兒……”
瘋新娘的自言自語讓周書有些尷尬,“那個,我還有些事情想和你說。”
半果的‘女’人看向眼前男人,第一次認真的打量他。
“你來到我這裡,是爲了讓我看到這封信?”
“呃……是的。我就是想和你說這個事兒……咱們能聊聊麼……”
周大老爺已經知道爲什麼那個數學老師會離開這個‘女’人了,她雖說很漂亮,很有氣質,氣場十足,又有錢,還能夠當保鏢來使喚戰鬥力驚人,不過這傢伙真的是太不把男人的自尊和麪子當一回事兒了。
簡單來說,這個‘女’人太過強勢,會讓她身邊的男人感到壓力。如果沒有一個更強勢的男人能夠駕馭她,大概就需要一個缺心眼的大大咧咧的男人陪在她身邊,讚美她的這份強大並對此感恩。要不然生活是過不下去的,至少男方肯定會感到憋屈。
瘋新娘似乎不擅長被別人主導話語權的樣子。她看着周書的臉,之前那份讓人心疼的表情全部消失掉,變得平和。
“你可以和我講講你知道的事情,你是信使,將你委託人的情況同我說一下。”
她這麼說完,自顧自的走開。似乎是準備帶周書到一個更適合聊天的地方去。
‘完全不會展現出弱勢一面的傢伙。’周書如此腹誹,盯着她一覽無餘的屁股,隨着它的‘誘’人扭動來到一樓一間客房。
瘋新娘不太介意身體被人看到的樣子,一進‘門’她便將抱在懷裡的婚紗布片丟到‘牀’上,“我現在已經不需要這些東西,我之前的狀況有些奇怪。感謝你的信,讓我恢復了正常。也感謝那個‘女’人的死,讓我能夠繼續相信神明是公正的。”說完,她把自己腦袋上戴着的頭紗摘了下來。讓人浮想聯翩的白絲也被她當着周書的面除了下去,徹底讓自己變得不着寸縷。
周書沒太去聽這‘女’人的話,指了指一邊一個很像是衣櫃的櫃子,“你可能不需要婚紗,不過其他的衣服或許應該穿上一件……”
“你不敢面對我的身體?”瘋新娘敞開雙臂,像是展現自己一般朝周書身前走了幾步。“能盯着這樣的我看這麼久的男人,你是第一個。”
“你很喜歡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
“我喜歡。”
周書無言以對。
他很確定,如果連自己都要被這‘女’人的氣場‘弄’得一愣一愣的。這個國家的其他男人估計很難對付眼前的瘋新娘。
“將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詳細點。”
伴隨着這個命令句。周書開始了一段相當古怪的描述過程。他發誓,要在一個什麼都沒穿,秀着長‘腿’和美-‘乳’的陌生‘女’人面前組織語言,描述一個事件,其難度絕對超出了正常人類男‘性’可以承受的範疇。
他這個文學系的好學生相當努力的將注意力儘可能的擊中到事件的敘述上,不過還是被身前站着的‘女’人的身體給勾搭去了九成以上的‘精’神。
幸好。他是個受過鍛鍊的擅長講故事的人,即使三魂七魄只剩下一點點,還是可以將情況說明的。
爲了不讓鷗娜施恩與這個‘女’人,周書算是犧牲大了。他近兩年經歷了太多的古怪事兒,此時正在發生的這個絕對最爲讓他手足無措。
將情況說了個清楚。瘋新娘難得‘露’出了一副自嘲的表情,“我這個人好像不適合請‘女’傭,又差點被‘女’傭給害了。上一個害得我不人不鬼的恨了九個月,現在這個又要害我的‘性’命。或許我應該找個男傭。”
她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一個讚許加欣賞的眼神甩給了周書。周大老爺被這麼一下搞得睜圓眼睛,用力的眨了眨,心裡緊張得無以復加。他急忙在腦袋裡調出烏拉謎和病公主的形象,對着她們兩個拜了拜,這才恢復神智。
‘‘迷’人‘精’’,周書想到了這麼一個詞。他很確定,這個‘女’人身上發生過的故事絕對比街上流傳的那些還要誇張,這是個能夠控制男人的人,只不過她的‘性’格與她的天賦不兼容,很容易讓男人不堪重壓選擇逃走。
周大老爺這會都有些想逃了……
在剛剛的‘交’談中,他跟瘋新娘說了一下她前夫的狀況。信件中,那落跑新郎請求瘋新娘原諒自己死去的妻子,就是那個勾了人的小‘女’僕。
他在信中說得很清楚,他因爲自卑而逃離,只能在更加卑微的‘女’僕身上尋找丟失掉的男‘性’尊嚴。
周書之前聽鷗娜和飛鳥對那數學家形容了一番,據說是一個鬍子拉碴,看起來窮困潦倒,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他如實將情況同瘋新娘講了,這會她正盯着周書的臉,說着那個數學家的壞話。
“自卑,自我否定,懦弱,弱小。我本來還爲將要嫁給那種男人的自己感到可悲,現在看來可悲的是那個男人。”
周書聳聳肩,“這不是他的錯。在你面前,很難有男人會擺脫這些。可你爲什麼又要嫁給他?”
“年齡。”瘋新娘很迅速的說出這個詞。“我已經二十七歲了,即使是我,也會在意別人的眼光,在意別人的議論。”
“那就沒辦法了。”周書非常直白的潑冷水道:“你很可怕,連我都有些畏懼你,所以你可能會繼續單身下去。”
“你說的對。我這一生應該都不會再談婚論嫁了。我想開了。”
周書再一次得到這個‘女’人的認同,心裡有些小開心。
“所有男人初次見我,都會自卑畏懼,然後他們會努力展現自己,希望能夠通過這種方式將自卑心理消弭掉。我以爲我的未婚夫成功了,因爲我對數學一竅不通,也沒有打算去學習,就是想給他留下一些可以向我炫耀的領域。可我還是失敗了。”
“好像是的。”周書開始對她產生了同情。
對於瘋新娘是不是真的屬於人們口中所說的‘全才’那種人,周書還是保持懷疑的。畢竟目前爲止只見到這傢伙的氣質、氣場和戰鬥力,其他方面的東西沒什麼特別突出的,至少作爲‘女’人她很失敗。
真正聰明的‘女’人,會隱藏掉自己銳利的一面,至少她們可以做到這一點,只要她們願意。
顯然瘋新娘沒這本事,想要結婚卻讓身邊的男人每日活在那種持續和自卑心理做鬥爭的‘精’神狀態之中,這絕對是她的問題。
“對了。信使。你看了我的身體這麼久,我卻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是海客嗎?我從未見過你這樣容貌的男‘性’。”
“我叫周書。是傳教士。我想說的東西都說完了,要做的也都做了。如剛纔所講,今晚會有幾個小‘毛’賊來找你的麻煩。不過你沒有被‘女’傭的甜睡草放倒,應該可以應付。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也該離開了。”
一直站在說話的瘋新娘笑着坐到了沙發裡,她不準備放周書離開。
“你既然是海外國家的傳教士。應該懂得很多有趣的東西吧?能和我說說嗎?還是說你已經和其他男人一樣,想要開始從我的身邊逃離了?”
一直以來,周書都特別清楚,自己是一個特別容易中‘激’將法的男人。很容易被‘女’人幾句相‘激’的話命中,受她們脅迫。
“你打算把我當做你新的結婚對象?”
“聊一聊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如果你去穿個衣服的話……或許可以……”
“或者你也脫掉衣服,我們的‘交’談會更容易一些。”
面對瘋新娘赤條條的身體已經已經有半小時了,說老實話,周書一直在等待從她的口中說出這麼一句。即使如此,當這句話真的出現,他還是不可避免的猶豫了片刻。
之前瘋新娘說過,她身前的男人爲了對付自卑心理,會非常努力的展示自己,會變得逞強。周書同樣是男人,同樣中招。儘管他對這種事多有顧慮,爲了不讓自己成爲眼前‘女’人口中所說的那些聽起來相當失敗的那人,他決定赤膊上陣與她一戰。
---
瘋新娘的名字同東之國大多‘女’孩相同,包含着一種鳥類的名字。
“隼……”周書念着那個字,利用靠着虛無肌‘肉’作弊得來的下身尺寸對已經昏倒了的瘋新娘發動攻擊。
隼是一種具有相當攻擊‘性’的鳥,周大老爺覺得這‘女’人的爸媽在給她取名字的時候犯了重大失誤,讓她變得極具攻擊‘性’。
在‘牀’上,隼小姐很自然的試圖掌握主動權。在一般情況下,周書倒是樂得‘女’孩子這麼做,不過對手是這個瘋新娘,他還是相當抗拒這一點。
爲了讓自己同這‘女’人的其他男人加以區分,周書像是一匹公馬一樣,粗暴的將幾乎是陌生人的瘋新娘擺‘弄’成四足着地的狀態,按着她發動進攻。
既然是她先挑的事,是她發起戰火宣佈宣戰,就要準備好被粗暴對待的可能。
瘋新娘強在那個莫名其妙的可怕氣場,在身體上比普通‘女’孩子還要弱上一點,這可能與她這幾個月的‘精’神狀態和生活狀態有點關係。
儘管她在粗暴之下表現得柔弱,但周書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懈怠,紅‘色’警報心中長鳴,宛如面對一個最終boss一般。毫不留情的對她那個飽滿柔弱的地方不斷衝擊。
瘋新娘並沒有在這樣的進攻下堅持太久,可能是因爲她沒有太多這方面的經驗,周書又格外努力的原因,在半個小時內她接連不斷的城‘門’失守,總算是‘露’出了狼狽的樣子。
她的呼救聲如同普通的遭受到粗暴對待的‘女’人一樣,那個古怪的莫名其妙的氣場被打破。變成了一個放棄掉攻擊‘性’,懂得求饒的普通‘女’孩子。
儘管如此,周書還是選擇給她一個教訓,省的她以後再對陌生男人拋媚眼。面對昏‘迷’中的瘋新娘,他努力的讓她變得腫脹,到達無法行動的那種狀態。至於今晚的小賊,她肯定是對付不了了,周書決定留在這裡一晚,幫她將‘毛’賊趕跑。順便看看醒來之後的她會不會依舊保持之前的那種狀態。
身爲武人,周書本來準備給身下的這個傢伙一個兩個小時的完整套餐服務,包括製造兩個腫脹的‘洞’‘穴’和滿是白‘色’**的口腔。
雖說目的達到了,不過他意外的沒有堅持到那麼長的時間,這是非常罕見的一個情況。他並沒有使用正常手段做這種事,而是作了弊。如果是正常狀態,即使周書是個武人,有着強大的身體能力。其實半個小時左右也就差不多了。按照以往的經驗,作弊狀態起碼能夠將這個時間延長數倍。很顯然這一次有些不太對勁。
“是心理因素吧……”
周書還是第一次如此對待一名‘女’‘性’,有些緊張有些負罪感,同時新鮮感滿滿。他覺得自己可能是因爲這個原因,變得沒有把持住狀態。
他完全拒絕接受這個‘女’人的身體格外舒服的這個事實,其實他也清楚那很可能纔是一個半小時的真正原因,清楚這大概是瘋新娘‘全才’的一部分。不過他不願意承認。
等瘋新娘從昏‘迷’狀態中醒來,最後一絲太陽光剛剛沒入地平線之下,天空邊緣只剩下一點點的光亮。
“我這裡有吃的,要吃嗎?”
周書衣裝整齊的看着癱倒在‘牀’上,渾身光溜溜。三個‘洞’流出各種**,屁-股和下身紅腫,披頭散髮狼狽異常的‘女’人,故意擺出一副特別悠閒自在的樣子遞給她一瓶可樂。
瘋新娘的眼神一時半會找不到焦點,那凌厲的目光完全消失。她將嘴巴里的東西吐出來,接過在她看來顏‘色’詭異的**飲料,痛飲一口,結果被碳酸初見殺,飲料從鼻孔中噴了出來。
周書要的就是這麼個效果,心裡喊了一聲‘nice’,然後非常刻意的‘哈哈哈’笑着,這是嘲笑。
可樂順着瘋新娘的鼻孔嘴巴往下流,周書拿起另外一瓶,顯擺似的咕嘟咕嘟喝着,證明這東西真的是飲料而不是惡作劇道具。
此時此刻,瘋新娘徹底的落入下風。她本來是那種容易‘激’起身邊人‘不服輸’心理的‘女’人,因爲她足夠強大。此時的她卻是接管了這個‘不服輸’的狀態,再一次的挑戰可樂,小心翼翼的飲着,總算是成功將**和氣體都嚥下喉嚨。
шшш★ттκan★c○
然後非常丟人的打了個嗝。
周書看着她的樣子,走到她身邊,抓出汗巾幫她擦了擦嘴。
“我是讓你喝來漱口的,我很抱歉將那些東西‘弄’到了你的嘴裡,我覺得這應該比‘弄’到裡面強一些……你剛剛好像全部都嚥下去了……”
瘋新娘被捉‘弄’了一通,人生之中第一次發出苦笑。
“你的敵對意思太強了,跟其他男人一樣。”
周書不否認這一點,“不過能讓你變成這個樣子的,應該只有我了。不過你可不能全都怪我,有一大半的責任在你。”
“我懂。我有些興奮過頭了,那封信對我來說是個救贖,結果有些得意忘形……招惹到了你……”
聽到這認輸一般的臺詞,周大老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懸着的心徹底放下,不再將這傢伙當做**oss,也不再將她視作對手。
既然仗打完了,勝負已分。雙方沒什麼仇怨,只不過是一時意氣,周書很願意爲自己剛纔的行爲道歉。雖說沒有絲毫作用就是了。
他知道自己的舉動非常幼稚,而且還毀了一個高冷的猶如怪物一般的‘女’人。不過沒辦法,他不想自己的自尊受到這‘女’人的傷害,他同那些男人一樣,需要展示自己,以壓過這個‘女’人。
現在目的達到,周書輕輕撫‘摸’着被撞擊得紅腫的瘋新娘的屁-股,“咱們再來一次吧,不許拒絕。”
瘋新娘咬着自己的下‘脣’,相當猶豫的說了一個‘好’字。周書將自己的糖拿出一顆給她,這種傷勢再搞下去是會死人的,他準備普通的和這個還算有些可愛的傢伙來上一次,用實際行動向她證明,自己已經不再對她存有敵意,或許還有那麼一點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