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寒深還沒坐下,桌上就已經放滿了滿滿的一桌酒菜,雖然在魔羅-聖達爾多的記憶裡看到過風炎大陸的酒菜,但是親眼看到就是第一次。
和中華美食相比這些菜豪華是豪華了,但是色,香,味就差了點。
這異界的食物和地球西方國家的很相似,連餐具都幾乎一模一樣,被身邊的兩個美女按到座位上,草寒深很自然的就就把餐巾按貴族的禮儀摺好放在腿上,熟練成度簡直就是一流,畢竟魔羅-聖達爾多受過嚴格的訓練。
美女也嫺熟的坐到草寒深兩邊,看來能做到頭牌,禮儀也是差的。
“兩位姐姐怎麼稱呼?”,草寒深對身體的自然反射很不爽,感覺上根本不是自己的身體,不過並沒表現在臉上,還好過了一下後草寒深適應了過來,嘻嘻笑道。
“嘻嘻!”,身穿紅裙的姐姐先說道,“我是愛娜-蓮心!”
然後用纖指指着藍裙的姐妹,這是我姐妹,琴憂-蓮娜!”
“原來是愛娜姐姐和琴憂姐姐!”,草寒深臉帶邪笑,在稚嫩的臉上看起來別有一番氣質,愛娜-蓮心看到眼都直了。
“你這小鬼嘴真甜。”,愛娜-蓮心捏着草寒深的小臉。
看到愛娜-蓮心的動作托馬-雷侖斯緊張得要命,得罪了這殺神那就慘了,汗水狂滴,怎麼擦怎麼流,一下子手巾就溼透了。
草寒深笑了笑,並不反感愛娜的無禮舉動。
對上托馬草寒深可沒這麼好說話,直接用命令的口氣說道,“你們都出去…”
這麼多人圍在這裡,什麼好心情都沒了,“我不喜歡被這麼多人圍着。”
很明顯,草寒深對托馬-雷侖斯一丁點的好感也沒有,那也是,剛纔的那一幕草寒深忘不了,雖然主要是手下的錯,但是你發現的也太晚了,難道在你眼裡乞丐就不是人?
就差這麼一點,我這個侯爵就被活活的打死了。
望眼察色托馬-雷侖斯早就熟透了,雖然拿了自己的熱臉貼草寒深的冷屁股,但是托馬-雷侖斯依然是迎風笑面,討了個沒趣,托馬-雷侖斯拍了拍手掌,帶着人退了出去。
“啊…,總算清靜了!”,草寒深發出了衷心的感嘆。
“小孩哪來那麼多的多愁善感。”,琴心-愛蓮用手掩着櫻嘴,柔柔笑道。
“歲月無情!哪纔是我的,家?”,看着窗外的紫月,草寒深想到了修真,我爲了什麼才修真的呢?想到了家,不知家裡的父母過得怎樣了,父親是不不還在研究…
想到了李白,想到了那首牀前明月光,在這刻草寒的目光是那麼的深遠…
愛娜-蓮心和琴憂-愛蓮都被這個十歲小孩那眷戀中帶着一絲滄桑的目光吸引了,這是一個怎樣的小孩,居然有這種目光。
這孩子想家了…
愛娜和琴憂在這刻都把草寒深當成了一個離家的小孩看待,都熱情的說一些風炎大陸上的一些趣事,而草寒深也忘了地球,忘了那心愛的家,現在草寒深是魔羅-聖達爾多,草寒深終於融進了這個身份。
而他不知的是,他的道已經更進一步了,雖然是那麼一點…
草寒深腦中的第三靈魂之海內,一個黑色的光點正在靈魂之海的中心發着光芒,那是黑暗的光芒,仔細一看,那圓圓的黑點就是一個手掌大少的蛋,裡面還傳出靈魂的波動,它現在正在吸收着周圍的一些黑暗的光點,還有一種玄奧的東西,草寒深如果在裡面的話,就會發現那是“道”!
“少爺真的太苦了!”,哈伯站在門口,靜靜的看着這個洋溢着歡笑的少爺,靜靜的退到一旁。
哈伯在托馬剛走時進來的,所以剛纔的一切哈伯都看到了。
不過那思家的眼神都深深的刺在哈伯心中,至於那絲滄桑的目光哈伯自動忽略了,一個小孩怎麼會有這種目光,笑話,真是笑話,一定是我自己的幻覺,哈伯就是這麼想的。
一時間在這間雅間鶯聲翠語,草寒也不時的說上一些地球上的笑話逗得她們露齒大笑。
“是時候了,我得走了…”,草寒深在愛娜和琴憂的詫異目光下,說出要走了。
真是一個不按規矩出手的人,現在才談得起勁,拿着已經打包好的食物,草寒深帶着哈伯離開了房間。
“謝謝你,哈伯!”,草寒深在經過哈伯旁邊時,輕聲說道。
還好剛纔吃飯前有叫服務員打包食物,想到那服務員錯愕的樣子就一陣好笑,客人難道就不能打包嗎?
帶着哈伯回到了那間廢棄的房子,這是一見比較靠近城門口的房子,有500平方米大,3個房間和一個大門圍着一個院子,是挺可以的,修一修還是能住的。
不過現在草寒深可修不了,雖然經過牧師的治療,但是身體的虛弱是免不了的,看來要先把身體練上去才行。
哈伯從天香居回來後就一直是這個樣子了,悶悶的想着心事,這天給了他很多的驚喜,魔羅的醒來,以及天香居發生的事,哈伯需要靜一靜,草寒深並沒過問。
盯着這個跟着自己來到風炎大陸的戒指,草寒深把它摘了下來,仔細的翻看,可惜還是看不出個一二來,想到裡面的一些丹藥,草寒深唯有苦笑,結丹期前的丹藥早就被吃光了,只剩下一些靈草什麼的,就這樣吃下肚子,不煉成丹藥的話很多靈力和功用就會被浪費掉的。
沒實力,在哪都只能是被欺負的料,之前的教訓草寒深永遠都忘不了,事實上沒了力量,眼光還是有的,區區一個守門的連九流也算不上的人都打不過,沒理由啊!
但是大家不要忘了這個身體不是草寒深的,而且奪捨得來的,雖然原住靈魂只有一丁點,都快要消散,這仍需要一些時間適應的,一個擊拳的動作,草寒深明明看到了,反擊時還是被門衛先一步打中,爲何?
“咦?怎麼拿不出?”,草寒深不停的放出意念,乾坤戒還是沒反應。
啊,草寒深終於記起來了,這乾坤戒還沒重新認主呢,雖然它還能記住我的靈魂,但是這身體的血它還沒記錄呢…
咬破手指,滴下一滴血在戒指上,戒指突然發出一道紅芒,草寒深出現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草寒深就站在一個火山口的熔岩上,強烈的溫度使得草寒深差點收不了,在草寒深面前一把藍色巨劍正插在火山中心,在這麼高溫情況下,巨劍還發出寒氣,強大,實在太強大了,這火山不是一般的火山,那是九煞地火行成火山,這熔漿可不是容易對付的玩意,它除了熱,能燃燒一切,還帶有煞氣的。
還沒來得看出些什麼,草寒深就回到了肉體,“乾坤戒啊你剛纔想讓我知道些什麼?”
愕,這是令牌,出現在手中的不是草寒深想的戒指,而且一快小巧的令牌。
令牌是用一塊龜殼做的,因爲上面的就是龜殼特有的紋路,令牌上面空了一個孔,應該是用來穿線用的,下面是一紮藍色的細絲絞成的吊繩,在吊繩中穿着一顆粉紅色的珠子,整塊令牌帶着一種古老的氣息。
正面刻了一個令字,背面是一個藍色的月牙,“這戒指是我從一個古仙府中得到的,這其實不是一個戒指,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就是上面佈下了一個強烈的神禁,和九萬九千九十九個仙禁,這不簡單,這是我唯一看不透的法寶,就送你了,希望你與它有源…”
師父,你知道嗎?原來這是一塊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