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一切都結束了,畜生!我的初戀啊…
一個23歲的青年一邊抱怨一邊走着。草寒深,Q市一間二流大學的應屆生,哲學系,母親在一間大型的工司上班,是這間名爲DiE的總裁,而父親是一個科學家,在一個恐怖組織工作,專門從事人體基因研究。
該組織企圖研究出超越人類的戰士,爲自己服務,爲了這個研究他們不斷的抓人,殺人,再抓人,
在2070年的6月6號,父親終於忍受不住那些令人發紫的研究,偷偷的帶着0號逃了出來,那天剛好是中國秘組催毀這個恐怖組織的同一天,父親那蠻撞的計劃才得以成功。在雙方激戰時誰也沒留意這個企圖破壞研究的人,他帶走的不單單是組織的研究成果,還帶走了中國秘組一心想要搶奪“天人”。
“天行,怎麼了?噢,天啊!這是什麼?”,蘇雪柔看到老公滿頭大汗的拖着一個麻包袋,臉色紅的出血,是急的?
蘇雪柔連忙趕出來,幫忙拽着麻包袋,“噫?”,突然麻包袋露出了一個破洞,
“啊~”,蘇雪柔仔細一看,看到了一張臉,一張人臉,當下失聲驚呼了起來。
“閉嘴,馬上幫我拖到地下室,快,沒時間了。”,看到愛人,草天行沒心情打情罵俏,更沒時間去安慰愛人的驚慌,還有恐懼。被蘇雪柔看到自己不想讓她看到的東西,草天行馬上暴躁起來,沒打人就算好了,這關乎這他們一家三口的身家性命,能有好心情嗎。粗暴的扯拉着麻包袋,既然看到了,那就用不着掩住了,
用命令的語氣說道,“不要嘈,快拉到地下室。”兩人一起拖動着麻包袋,蘇雪柔默不留聲的,想着事情,“家裡哪來的地下室?”,看着妻子想問又不敢問的樣子,委曲,傷心。草天行不得不出聲打破沉默了。
“甜心,你是知道我是做研究的,但是你從來沒問過我做什麼研究,我很開心你對我的信任和諒解,因爲你知道我不想你知道!”,深情的看着妻子,草天行用從未對妻子用過的嚴肅,
“聽着,我是做人體基因研究的,…,爲一個恐怖組織賣命,恐怖組織,你懂不?我怕你知道後會被組織控制起來,殺倒不會殺你,他們還需要我爲他們工作,不過今天后就不用怕了,就在今天他們被催毀了。”,興奮,蘇雪柔聽出了草天行的興奮,還有一絲的放縱,要不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會說的。草天行親眼看到中國那神秘的“仙人”,他們是如此的強大,組織就像破雞瓦狗一樣,完全是被蹂躪的料。
“那你爲什麼要爲他們工作?你是不想的,我知道。”,蘇天柔問出了心裡最想問的,整個人也輕鬆了下來,每次看到草天行回來都沒怎麼開心過。盯着蘇雪柔的眼睛,好像要把它深深的刻下來一樣,心裡甜甜的,是啊,你是我的一切,我何常不是你的一切,除了我們的化骨龍~愛的結晶。
“我沒的選擇!”,爲了我們的孩子,寒深需要一個美好的家庭,沒錢根本不行,還有力量。在中國研究中心自己也是排得上號的大人物,草天行從未想過自己會因爲一句話而被上司百計千方,千方百計的抄掉,是我太聰明瞭被人妒,還是我口太臭了,太多嘴了?用力的抱着草天行,蘇雪柔放聲哭了起來,原來天行揹負着如此沉重的責任。在草天行肩上的手抓得緊緊的,什麼也不用說了,這對夫妻已經緊緊的摟在一起了。
“鈴…鈴…鈴…”
“該死,快,我把他拖走,雪柔你去開門,儘量拖長點時間。”,說完草天行用力猛拖,向廚房拽過去。
“誰啊?”,蘇雪柔明知故問,還時不時往草天行的方向看去。
“媽咪,怎麼了?我是寒深啊…”,看着大門,草寒深覺得今天怪怪的,我平時都是這個時間回來的。
“老爸回來了?”,看着院子裡的車,草寒深問道,奇怪,今天不是星期日嗎?平常星期天老爸都是不回來的。
“不…天行沒回來!”
“那車子怎麼回事?快開門啦,我不舒服想快點睡個覺。”
“哦,我就開,聽到兒子說不舒服,馬上開了門,還不想想裡面還有人在忙乎忙乎。
“糟了,老公…”,蘇雪柔看着兒子才記起老公的話。不過看到兒子無精打彩的樣子,心痛極了,用手摸摸寒深的額頭,再摸摸自己的額頭,“乖兒子,怎麼了。”
“我想睡覺。”,草寒深看着母親擔憂的樣子,千言萬語,最後化爲一句,都不知怎麼說。在經過客廳時,看到父親愕了一下,不過還是沒有問,呆呆愕愕的向二樓走了上去。
“親愛的,寒深他怎麼了?”,看着兒子,蘇雪柔心痛極了,什麼主意都沒了,連忙求救天行。看了一言妻子,草天行挑了挑眉頭。
“我們的孩子長大了,哈哈哈哈哈哈哈…,還能怎樣?失戀了唄!這小子肯定失戀了,我還可以肯定這是他的初戀。”
“真的?我怎麼不知道!”,這麼清楚,我可是被他的愛情攻勢,在他那死皮癩臉,甜情蜜語下墮入愛河的,一發不可收拾愛上他,現在這麼一說,
“甜心,寶貝,相信我,也相信你,我們彼此都是第一次,我發誓。”,你以前就這樣信誓旦旦的對我說的,那~都~是~假的,不可原諒。
“痛…痛…,放手,要掉了。”,甩手把報紙扔掉,掩着耳朵,這臭嘴,我多什麼嘴啊,我都可以看到雪柔後面有個巨大的怒臉瞪着自己,[大哭],晚上看來要睡地板了,希望雪柔能給張被子。
“初戀,你還有初戀,那我是你第幾個?”,蘇雪柔眼睛放光,毫不鬆手,看着草天行。
“第6個,啊…,痛痛痛,老婆聽我解釋…”,一時不留神把秘密說出去了,想當年,草天行對蘇雪柔說的是,No.1。
“你就是我的初戀。”
“嗚…嗚嗚嗚。”,甩下草天行,蘇雪柔掩面而跑。
“老婆,走錯了,那是廁所!”,摸着紅紅的耳朵,看了一下“河東獅”,草天行大聲喊道。
“哇~哈哈哈~嗚嗚嗚嗚嗚嗚,我不活了…”雪柔今天看來受驚過多,算了,哭出來就沒事,哭着哭着,淚乾了就好了,想着想着草天行拿起了報紙看了起來,其實他是怕暴怒的,癲狂的,“河東獅”把自己給分了,生吞活剝。對樓下隱隱約約傳來的聲音,草寒深還是猜到一點的,父親也真是的!
……
“對不起,寒深我們…分手吧。”,寒風中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身材豐窈的女孩對自己說道。
“爲…爲什麼?”,草寒深語氣平淡的問道。看着這個寒風中瑟瑟發抖,極力掩飾自己激動的男孩,程柔柔一陣難過,青梅足馬23年說沒感情那是假的。
“你給不了我安全感,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但是女人得不能沒有安全感,也就愛不深,戀不久。從小到大,我被人欺負你都爲我出頭,但是每次你都被人打得頭腫臉黑,你給不了我安全,我受夠了…”,不忍再傷害草寒深,程柔柔沒說完就走了。
看着遠去的倩影,草寒深哭了…
草寒深知道柔柔離開還因爲錢,草寒深從未對她說過家裡是多麼的有錢,家裡不愛炫耀,所以房子普普通通的,車子也不是很名貴,自己送的禮物沒送過金飾,沒送過名車,也沒送過別墅,我只不過想要一段真愛,沒經過金錢粉飾的愛情。
5歲那年,“寒深將來你會像我爸爸那樣成爲一個軍人嗎?”
“軍人?我只想做個平民老白姓。”
7歲那年,“寒深,你爲什麼不想做軍人呢?”
“我討厭軍人…,我二叔就是個軍人,很好很好的軍人,可他,死了,被人殺了。”
“寒深…”
11歲,“寒深,你知道嗎?我爸爸和媽媽是軍人,我爺爺是個軍人,奶奶是個武警,祖父還是個軍人,祖母是個教師,但是我奶奶說我祖母本來也想做軍人的,但是因爲有病沒當成,她常常對他的學生說她想做軍人。”,程柔柔滿懷希望的看着寒深,“我也希望你是軍人…”
“如果是你希望的,那我就去做個軍人,但是你將來要嫁給我。”
“羞羞,不害羞。”,蹦蹦跳跳的,柔柔走了…
“我答應你…”,寒風中傳來了幸福的暱吶。柔柔,其實我叔叔是被送上軍事法庭,最後判了槍決的,叔叔他說過,他不後悔,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但是我後悔啊,我不想從復叔叔的舊路。柔柔你是對的,你家都是英雄,軍人世家值得我們尊重,那是你的選擇,我不怪你,那天看到你投進李軍鴻的懷抱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他是個軍人,他家也是個軍人世家,我愛你勝過愛我自己,但還是那句,我想做軍人,當年的諾言我失諾了。
但是我知道,就是你家祖祖輩輩都是軍人,還是那種清廉的軍人,所以你要找一個有錢的人,改不了家族的壓力要嫁軍人,你就找個有錢的軍人。
草寒深知道她說慌,因爲草寒深曾經看見一個開着寶馬的公子拉着她的手,兩人親密的到一間情侶餐廳。
難道我想要真愛也有錯嗎…
誰言男子不流淚,只是未到傷心時,掩着被子草寒深痛哭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懂了,我懂了,沒經過金錢粉飾的愛是註定要失敗的,這年頭,真愛,不值錢了…
在痛哭中草寒深不知不覺的睡着了。“呃,好餓啊!”,睡了幾個小時,草寒深醒來馬上就喊餓,肚子空空的,全是胃水的感覺。
“老爸有什麼吃的沒?媽呢?”,來到客廳,看見老爸在看新聞,桌上又沒放吃的東西,只好問老爸了,事實除了問老爸外,根本沒人可以問。
“小子,餓了吧!睡這麼久又不吃東西。”,看到兒子喊餓,草天行笑了笑。
“爸,你還沒說媽去哪了?”
“你媽啊出去打麻雀了。”
“打麻雀?媽又生你的氣了,老爸你也真是的,也不讓讓媽。”,摸了摸額頭,草寒深嘆道,每次老爸氣走老媽都是這樣,媽都會去打麻雀,一打幾個小時還不回來煮飯。
“咔!”,門被打開。
“寒深怎樣了,好點沒?媽今天買了你最喜歡吃的菜,贊吧!”,看到兒子蘇雪柔小跑進了客廳,忙問東問西的,完全忘了某人。
“老婆你回來了。”,驚喜,絕對驚喜,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這麼早回來,飯總算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