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越接近花青城就越能看清火光沖天,煙雲滾滾的通天巨煙,猶如森嚴的巨獸趴在天上,而城門就像巨獸長滿鋒利長齒的大嘴,無底洞一樣吞噬着戰士的生命,只不過現在關得嚴密,但它還是俯視眈眈的盯着城外的盜賊,草寒深一邊走一邊想,最後趴在城門3裡外的草地上,由於天黑而且距離夠遠根本不用怕被發現。
魔法師的‘探知之眼’也只能也只能看到2裡外的事物,3裡的距離是安全的,除非那魔法師移動到草寒深2裡處。
草寒深把眼瞪得大大的,太刺激了,城牆正上演一輯熱血沸騰的的攻防戰。一幫穿得破破爛爛的人,有些還赤脖上陣,這批人相當的彪悍,一個勁的向前衝。
細數了一下,差不多有1萬人,這大出了自己的意外,盜賊團很多,但是一般的規模很小,大部分都維持在千人之內,草寒深還看到了在隊伍的前面其中還有幾個魔法師,太難以置信了,魔法師居然做盜賊。
在風炎大陸上魔法師不單代表了神秘,還代表了高貴,每一個魔法師都是珍貴的,在帝國中都有規定正式的魔法師都是貴族,最少都是勳爵。
更不談草寒深還看到其中一個是魔導士,天啊,魔導士啊~~~
不簡單,這是草寒深的第一個感覺。
“衝啊!城裡的金銀珠寶婆娘們都在等着我們,搶他丫的,殺,殺,殺。”,盜賊團的人聽到手領那極具煽動性的命令,都紅着眼發起了亡命衝鋒。
“衝啊~”
“殺~”
“殺~”
“殺~”
“弟兄們,後面就是我們的家園,我們能後退嗎?”,一個身穿亮銀盔甲,全身只有面部能看得見的高大男子,舉着劍高聲吶喊着,彼具一翻威氣。
“不能…”
“誓不後退…”
“*到底!”
一時間雙方的士氣都達到了頂點,戰爭也就達到了白熱化,撕殺下又有幾個能走出戰場。
看着城牆上的人就像下雨一樣,“鹹魚”滿天飛,草寒深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下,戰爭太殘酷了,城外的屍體就像蓋樓一樣,不過一看到遍野的鮮血草寒深的悲天憐人通通都丟得無影無蹤。
只剩滿腔的沸血,熱,熱得沸騰。
如果這血都能爲我所用就好了!
“怎麼回事?”,草寒深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身冷汗,這根本不像自己的作風,也不像自己的想法,就…就好像腦裡還有其他人。
其他人?
實在不感再想下去了,草寒深艱難的把視線移開,當草寒深再戰戰慄慄回望那漫山遍野的鮮血時又沒有剛纔的那種強烈的渴望,疑惑的看着漆黑的星空,還有那妖豔的血月,草寒深有一種感覺,而且還是那麼的刻骨銘心。
茫茫虛空,誰?誰在注視着我…
“魔導士大人,這邊請。”,一個盜賊點頭哈腰的跟在一個穿着魔法袍的人後面,那個盜賊深得做下人的三味,草寒深居然看到魔導士對他笑。
他做盜賊怪可惜的,從來眼高一界的魔法師對一個比奴隸還低賤盜賊和眼悅色,荒誕,簡直比母豬上樹還罕見。
那個魔導士胸前戴着一個一團綠色火,這證明他是一個五級的火系魔法師,他有值得驕傲的本錢,“這些小角色也要我上場,哼,真是的。”,還不忘抱怨幾句。
“是,是,是,只要大人你一出馬,肯定能手到擒來。”,盜賊連忙連吹帶捧,鼓吹幾句。
“看我的。”
看着他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走在前面,盜賊心裡冒出了一個畫面,一隻公雞在走路。一隻公雞在一堆狼中間一扭一扭的走着。
“烈火焚城!”,那個魔法師排衆而出後,向四方甩了甩頭,在他們敬畏之下發出了一聲大吼。
“天啊,是五級魔法,烈火焚城,大家快散開。”,一個站在那高大盔甲男旁邊的將領說道,“大少,您還是先躲躲吧,這裡太危險了,萬一您有什麼損失,我怎麼向城主交待。
“副將,戰場無大少!”,凌熊-蘭迪亞不悅道,話音有一種剛毅的感覺。
“是,團長。”,副將馬上改口道。
“把城裡所有的軍隊都調來。”,凌熊-蘭迪亞看着處於弱勢的城衛,眉頭深鎖,說不盡的擔憂寫在臉上,“還有把魔法師也調來。”
“還站在這裡幹麻?快去。”,看到副將並沒有移動的覺悟,還愣在原地,凌熊-蘭迪亞變得暴躁起來,說話也惡狠狠的。
“團長,能調到的軍隊已經全部調來了,還有,還有…”,副將苦笑道,說到後面吞吞吐吐的,不不出的爲難。
“還有什麼…?”,凌熊終於記起十分鐘前已經派他走了一趟,口氣鬆了下來,沒那麼嚴肅暴怒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凌熊團長,副將一咬牙,“還有,魔法師公會拒絕徵調。”,說完全身軟趴趴的,都用不上力一樣。
“可恨,可怒,可恥之極。”,一拳打在城垛上,城垛馬上掉了一塊下去,看着閃耀而出的綠芒和藍色鬥環,副將知道凌熊達到了憤怒的極點了,“哪來的盜賊?”,凌熊心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