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爲我們現在什麼也不用幹,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文霸莫利克-聖達爾多一臉沉着,凝視其他三個,看看他們對此有什麼高見。
“高見倒沒有,低見就有一個,嘍哩叭嗦的,一刀把他砍了不就結了,反正父親早就忘了還有這麼號人存在。”,鬥霸文達-聖達爾多把玩着自己鼓鼓的宏頭二肌,一臉無所謂。
“二哥你今年都十一歲了,還有五哥你也十歲多了,只有我和六哥還沒滿十歲,說真的我可是一點也不急的,你們愛幹啥就幹啥,我奧素呢,就溜溜狗什麼的就滿足了。”,獸霸一然如他的尊號,野獸一樣整天想着溜達溜達。
毒霸文達-聖達爾多陰沉的靜靜坐在角落,什麼也沒說,長期和毒打交道使他身體越加瘦弱,像竹竿一樣,身沒幾兩肉,臉色白的嚇人。
“你們好歹也發表一下意見,我們成人禮上得到的利益就看我們了,我偷偷的探過父親的口風了,他也無意管那個廢柴的事,帝國早就有規定了,封地的大少與爵號必須相等,我們幾個哪點都比他強,爲什麼他魔羅就比我們先得到爵位,而且還蛤蟆的是候爵,二哥、五哥、九弟你們甘心嗎?我很不甘心,爲什麼我只是個貴族白丁(沒有爵號的貴族),爲什麼?”
“六哥,好嘈啊,成人禮不是就有爵號賜封嗎,亂嚎什麼。”,奧素就看不慣六哥那整天都文皺皺的樣子,討厭之極,所以奧素最喜歡和他針峰相對。
“魔羅你們瞭解多少?不要在這裡大言不讒的。”,一直沒出聲的凱文站了起來,掃了一圈這間雅間,冷笑道,“我還要看看我可愛的黑背金角蟒,就不陪你們了。”
笑話,封地的事早就被上面安排好了,該怎麼瓜分就沒我們的事,我們只不過走走場而爾,還有這裡也不見得“絕密”,真是草包一個,挑哪裡不好,挑自己家開的酒樓,聚什麼屁密會,我看啊,我們早就被監視了。
“小心被毒蟒吃了,噁心的傢伙。”,莫利克怒目相對,凱文也太不給面子了。
“我知道二長老是負責這裡的,剛好我知道二長老是你的人,莫利克,我的六弟,別看小天下人。”,陰忍的毒蛇可怕,像現在自己那挑破臉皮的蠻撞,估計你也不會把我當毒蛇了吧,哇哈哈哈哈哈哈…
“六哥!什麼意思。”,沒想到被耍猴了,奧素當場發火。
“六弟!”,文達雖沒說,但是意思很明顯。
該死的凱文,什麼都要壓我一頭,我莫利克也不是好欺負的。
換上笑嘻嘻的笑臉,用手按着五哥文達和九弟奧素的肩膀,忙陪笑道,“大二哥毒霸你們也不是不知道的,他的話你們也能相信嗎。”
打掉莫利克的手,文達皮笑肉不笑的嘲道,“二哥的話相不相信我不知道,你的話我可不相信,你文霸難道又是僞造的假貨!
別忘了上次鬥獸場你騙走了10萬金幣的事,我可記得,你那時的笑臉和現在一個衰樣,我可不鳥你。”
臉皮抖了抖,莫利克臉都青了,“哪有的事,二哥你肯定記錯了。”,解釋只會加深誤會,況且那是真的,莫利克不能解釋,只能打哈哈,甩皮球,“五哥你要相信我啊,我這次是真心的。”,莫利克心裡要抓狂了,但是臉上還要陪着笑,這些兄弟真難應付。
“說完了?”
“說完了。哎…五哥別走啊!”,莫利克忙拉着文達的手。
“噓!好險。”,莫利克怨毒的看着文達從容的把劍收起來,然後大搖大擺的離開,就差那麼一點自己的右手就沒了。
“九弟,不要睡了,我們一母同胞,同父同母,連你也不相信我的話,父王會很傷心的。”,走了兩個還有一個,莫利克繼續遊說,沒腦子的奧素對付起來容易的很。
“別吵。”
“吼…”,一頭火紅色的獅子突然冒了出來,對莫利克咆哮,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
“六階靈獸,黑炎火獅。”,莫利克站在一邊臉色不停轉換,“哼!”,最後覺得還是鬥不過六階的火獅,無奈離開。
來到金香玉地下五層,二長老迎面而來,“莫利克,事情怎樣?”
望着這個精瘦的老頭,莫利克心舒服多了,“外公,我說不了他們。”,莫利克頹廢的坐在地上。
“莫利克,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大少神秘難對,二少陰冷狡詐,五少好勇鬥狠,少有謀略,九少匹夫一個。”
“但是爲什麼他們都沒有被我遊說呢?”,莫利克大大的疑惑。
“那是他們背後的人難以應付。”,二長老杰特-達爾多嘆道。
“那魔羅呢?”
“廢柴一個,現在還不知躺在哪呢?”,二長老杰特-達爾多諷刺的笑了笑,“孩子,我們的日子長着呢,別灰心,來,今天來了個好貨色,外公讓你樂樂。”
被一口一個廢柴的魔羅就在書房裡練着功。
這就是他們說的廢柴?
紫氣南來…草寒深看着手上的一絲紫氣,疑惑之極,還是第一次吸取紫氣,沒想這世界的紫氣來自南面。
紫虛極劍,又稱做極陽神劍,它是一種另類的法寶,一種走向極的法寶,用極陽之氣和一把單一材料的飛劍,以氣養劍,而且是用初陽的第一縷紫氣,霸道之氣,蘊涵九千九百九十九天,四九之數才練成的,在中間不能出任何差錯,所以能練成這種劍的人一隻手也能數得過來。拿出“雨閃”,草寒深撫摸着這把用冰藍海蜃玉煉成的冰藍靈劍,把手上的那小團紫氣灌進靈劍內。
第一次的成功與否決定了劍的成就,第一次灌進的紫氣越多劍的潛力就強,發揮的效果就越明顯,這是草寒深第一次用氣練劍,因此格外留心,三味真火我是沒有,煉不了劍,紫氣養劍也一樣可以練出極品劍。
望着顫抖的靈劍,草寒深馬上把手上的紫氣分成兩團,一團全力鼓進劍內,一團讓它包裹着劍身,冰藍靈劍劇烈的抖動着,紫氣也時聚時散,眼看要失敗,草寒深一急,馬上強行收進紫府之內,這樣做草寒深冒了極大的風險,搞不好,劍毀人亡。
但是現在顧不上了,因爲草寒深“看”到劍內已經結成了一顆紫氣之心,只要堅持一下就能成功了。
閉氣凝神,把體內的靈氣全擠到紫府之內,以力壓劍,以氣鑄心,看着藍中透紫的冰藍靈劍,草寒深終於可以放下心來。
把冰藍靈劍放出來,冰藍的劍身隱隱透出紫芒,劍柄那刻着“雨閃”兩字,草寒深的思緒回到那中秋之夜。
“寒深,這是藍冰蜃海玉,還是千年的靈玉,送給你了,你記得要想我哦…”
我一定會回家的,等我!
草寒深把“雨閃”插進地下,慢慢走出了書房,今天他還有重要的事做。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天香平原最大的拍賣活動,地點,德克拍賣會,肥豬勳爵的身體看來和他的能力是成正比咯。
嘿嘿!今天我該拿回我的東西了,來到大門,草寒深會心的大喊起來,“哈伯,快來大門,我們要出門一趟。”
哈伯聞聲而來,看着湛新的大門,還有笑容滿面的草寒深,面含微笑,問,“少爺什麼事啊?我好象沒聽過少爺你有事要出門啊!”
“秘密,來,哈伯我們走,今天讓你看一輯好戲,讓你看看什麼叫藝術。”,草寒深開心得恨,紫虛極劍“雨閃”已經練成了,自己多了個護身符,心裡早就開了花了。
想當年神屠練了九十多把一把都沒練成,在這點草寒深比他強多了,法力什麼的比不上,練劍自己還有一手的。
草寒深早就自動把神屠那句,紫虛極劍與人的修爲無關,除非是大神通者,紫氣又叫帝王之氣,講的是緣,師父我是沒緣了,你如果與它有緣那你就能成功。
一比九十,簡直就是完勝,懷着笑容草寒深坐在馬車中,樂呵呵的傻笑中。
“少爺他終於笑了,哎,才十歲就揹負這麼沉重的包袱,少爺太苦了。”,哈伯默默的看着草寒深,給不了你父愛,但是我會把你當成我的乖孫的,慈祥笑了笑,哈伯拿出了一本小本子翻看起來,那是府內的資金流動帳本,上面用的是啊拉伯數字0到9記錄的,哈伯一直把它當成寶。
府內的事草寒深還沒找依諾真正談過,她女管家的任命也就沒下達,哈伯也就苦命的幹着先了。
“大人,德克拍賣會到了。”,車伕停了下來,把車廂的門拉開,走了下去把背弓了起來,低頭說道。
“嗯!”,看着哈伯,草寒深沒有動。
“少爺,這裡不是德克勳爵的拍賣會嗎?”,哈伯透過車窗看到了人來人往的德克拍賣會,一臉的驚訝,這裡的繁鬧完全超乎了哈伯的意料之外。
在草寒深的眼底下,哈伯緊張的踩着車伕的揹走下了馬車,在主人之前下車爲主人‘探路’本來就是下人的職責,但是哈伯在草寒深的眼裡看到的是尊敬,這在貴族的孩子裡幾乎不可能的,因爲貴族的小孩在他的父母氛陶下都帶有一種驕傲,居傲什麼的,下人也就不可能得到尊重。
“沒錯,今天我們也來熱鬧熱鬧。”,看到哈伯下了馬車後把手虛擡,草寒深笑了笑跳下了馬車,笑話!自己一朵大好的中國家優秀之花,尊老愛幼,怎麼可能會踩着一個都可以做自己爺爺的老人的背呢!會被雷劈的。
車伕詫異的看着草寒深伸手遞過來的一個金幣,臉紅得像蘋果,一般都是一個銀幣的,這,這貴族小孩居然給自己一個金幣,(一個金幣夠一個普通平民家庭一個月的生活開支了),老車伕把手放在衣襬處搓了搓手,事實上老人的手並不骯髒。
“大人慢走!”,車伕爲自己英明的稱呼和那小孩的品德致以萬分的謝意,真是個好孩子,將來肯定是個好貴族。
老車伕見到貴族的少爺從來都是叫大人的,十個有一個都會給他小費,車伕見的人多了,偶爾也知一點貴族的嗜好,每次老車伕都拿的心安理德,那些肥頭粉臉的貴族每次都會把銀幣仍在地上,但是今天老車伕心裡是羞愧的,但是爲了家裡那幾口,他不得不拿,這就是貴族嘴裡的賤民,以及他們的生活。
草寒深其實也是衝着他那個大人才賞的,禮遇他人那也是22世紀80年代的人基本本能,如果他知道車伕逢人就說大人,不知還會不會把金幣給他呢!
“請問你們有請貼嗎?”,一個門童禮貌的攔住草寒深他們。
“沒有。”,哈伯上前一步,對侍童笑了笑。
“對不起,我們德克拍賣會今天只請有邀請的客人,貴客您如果沒有請貼是不能進去的,要不我給您問問得克大人該怎麼處理。”,侍童不穩不火,徐徐回道。
“好吧。”,草寒深遲疑了一下才應道。
“請您稍等一下。”,侍童行了個‘請隨便’的禮儀就施施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