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皇爵,好霸道的名字,鋒芒畢露,樹大招風,就是不知道實力如何,照醜龍這麼一說,那妖豔男子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他就是帝皇爵。
“帝皇爵與我有什麼關係?”,草寒深隨即定定的看着醜龍,能與醜龍沾邊的事肯定不簡單,螻蟻是不會進入醜龍的法眼。
“花皇是你的生死之敵,十年前你就差點死在他的手上,怎樣?想知道十年前發生了什麼嗎?”,醜龍不懷好意,一步一步的引誘道,醜龍緊緊抓住了草寒深的軟肋,他纔不信草寒深不想知道。
草寒深眉頭深鎖的盯着醜龍,後者悠然其樂的喝着酒,一點也不急,絲毫沒有爲他解開疑惑的意思,在醜龍看來,只是給草寒深提個醒,畢竟兩者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點,草寒深這小子沉得住氣,肯定不會急着找他們的。
不說,那就把醜龍隱藏的話一絲一毫的引出來,一經打定主意,草寒深便自信了起來,任你再精,你總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花皇和木爵到底在密謀什麼?不會是想殺我吧…”
“不是!”
嘿嘿!沒想到鐵匠就是木爵,蒙對了,草寒深當即興奮了起來,“木爵跟着我到底圖什麼,師傅你就說了吧!我一個被家族趕出來的小屁孩,要錢沒錢,要權沒權的,他圖什麼?”
圖什麼!還不是你有一個魔神罩着,他們三個只是在正確的時間遇到了錯誤的人,負出了十年的青春。千不該萬不該遇到一個不該碰到的人,活該他們倒黴,還好當時他出現了,要不自己得被趕鴨子上架。
“他們只是受人之託和受人之命纔來保護你的,暫時來說,你們還不是敵人。”,醜龍戲謔的瞄了瞄草寒深,隨後輕笑了起來,“將來就難說了。”,別人越痛苦自己就越開心,醜龍就是這樣的人。
草寒深回想一下,發現了一個被衆人忽視的問題,這醜龍口風不緊卻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草寒深當即不再管了,向着營地急匆匆的跑過去,草寒深還記得夏利對花皇的態度與眼神和自己看醜龍的眼神有八分神似,這就值得人回味了,夏利這廝絕對不簡單。
荊棘峽谷一戰,成就了惡獸的無雙螄威,絕代殺神的同時也令草寒深進入到他們的眼中,箭神!箭箭殺人,頭戰就射殺了十人,在玫瑰堡的歷史上從未有過,因此每當草寒深經過他們身邊時都有妒忌與羨慕的目光盯着草寒深,當然這僅在奴隸營裡。
“無論我們再怎麼努力都無法走出這鬼地方的,奴隸永遠都是奴隸。”
“要訓練,我不反對,但也不贊同,一句話,我不會去的。”
“造反了你們,這是首領下達的命令,想想你們是怎麼回來的,白眼狼!我呸~~”
“呃!格瑞你怎麼來了!”,塔塔瑪尷尬的看着出現在自己等人面前的草寒深,扭捏不定的踢了踢躺在地上的貝蒙。
“啊!吃飯拉?”,貝蒙慢吞吞的爬了起來,末了,擦了擦眼睛,驚訝的瞅着草寒深,一時間氣氛詭秘起來。
“怎麼回事?”,草寒深剛回來就聽到他們和其他奴隸爭吵便在一邊偷聽,可聽着聽着他們就快要大打出手了,自己只好走出來。
“惡獸首領要所有的人從明天開始就要向那些帝國軍一樣進行日常訓練,可他們…”,塔塔瑪一咬牙,把事實說了出來。
“想去就去,不去就算了。”,草寒深知道他們怕的不是自己,而是惡獸,所以也沒給他們什麼好眼色。
與其相信一個小孩箭箭殺人,他們更相信惡獸一把吐星子把人給吐暈了,對草寒深的神奇箭術他們不是親眼看見是絕不會相信的,因此草寒深想壓住他們就得用真功夫!
貝蒙錯愕的瞅着草寒深,太隨便了,貝蒙簡直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不過這未嘗不可。
對啊!塔塔瑪一拍腦袋,道:“明天7點校場見。”,首領只叫我通知,愛來就來,不來就算!塔塔瑪隨即放鬆下來,傳令兵不好做啊!
說完便不再看這些奴隸軍一眼,邁着輕鬆的步伐慢慢離去,走時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天下兵卒何其多,他們何自己一樣,高貴不了什麼,想通後塔塔瑪便在營地裡高呼起惡獸的命令。
也不管人有沒有聽見。
“這混人!我去罵醒他。”,貝蒙隨即風一樣溜得無影無蹤,不過草寒深看到他走的是另一條路。
訓練是草寒深跟惡獸說的,戰場上這些人只知咆哮前進,根本不懂得合作,團隊精神,要是配合得好,傷亡最少能減去一半。
想到惡獸這人腦子不怎麼好用草寒深旋即向惡獸的營帳走去,草寒深決定把他們訓練成比莊園時訓練的那些護衛還要強。
一路上都是一些在議論訓練的奴隸軍,認識自己的基本都對自己打招呼,不認識自己的就對自己投以一抹期好奇的目光,在赤騎營裡女人雖有一部分,但小孩就只有草寒深一個,其他的一上戰場就被殺了。
幾分鐘後草寒深出現在惡獸的帳篷前,和以前不同,現在帳篷周圍多了幾個把守的赤騎軍。
“小鬼,快走,不要在這裡游來蕩去的,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左邊的赤騎軍見到草寒深迎面而來當即狠罵道,態度惡劣的令人發紫,一個小孩嘗且這樣,那麼換了其他人……
“哼!”
草寒深用看白癡的眼光盯着這個守衛,素質未免太差了,不知是誰找來的,真是有眼無珠。
“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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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天怎麼了?”,杜格掃了掃戰-天一眼,道:“難道是在荊棘峽谷受的傷還沒好?”
“笨蛋!才半天不到,哪有那麼快。”,戰-天猶如被踩的貓,當即蹦了起來,怒吼道。
“怎麼我好像聽到小鬼的聲音了?”,戰-天甩了甩腦袋,繼續說道。
“不是好像,他人就在外面。”,傑森一臉被打敗的樣子,無精打彩的趴在桌子上,對坐在上首的惡獸微不可察的看了眼。
“那就請他進來啊!”,惡獸馬上就怒了,這守衛真大膽,連自己的主公都敢阻攔,那還得了。
“我們不是在討論訓練的事嗎,怎麼能讓外人進來。”,羅蘭不悅的瞅着惡獸,這家獲把自己老大的位置給搶走了還不算,把自己萬夫長直降到千夫長,當真可恨!
“羅蘭千夫長,我們的首領都同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個羅蘭給臉不要臉,自己的兵死了十分之九怪得了誰,哼哼!戰-天早就看他不順眼了,以前自持人多勢衆老是到赤騎營撩事鬥非,這都不是一天半天的事了。
“你再說一次!”,羅蘭憤怒的盯着戰-天,殺機在眼中一閃而沒,千夫長,分明就是嘲笑自己,羅蘭哪還會放他一條生路。。
除了羅蘭,還有幾個千夫長坐在這裡,他們有的和羅蘭一樣,曾經統帥過萬人,可惜在戰鬥中都犧牲了大半,威風大減,這次匯聚除了討論訓練之事外還是選擇新任大當家的重大會議。
“我們是來討論首領一事,不相干的人,不許進來。”,忽然靜坐在角落的圭奈冷聲道,同時雙眼放出懾人的毒芒,他還有三千個手下,當知無愧的第一大勢力,強勢!他有這個資本。
“如果我說讓他進來呢!”,惡獸眯着雙眼,絲絲森然的殺氣瀰漫在這座帳篷之中,感到濤天的殺氣,圭奈顫抖了起來,惡獸就是一頭蟄伏的兇獸。
“那就讓他進啊!我沒意見。”,圭奈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贊同道。
“你是格瑞?那個箭殺十人的小鬼。”,另一個守衛和他是另一種表情,震驚,讚歎,畏懼,都有,他就見過草寒深一箭雙命。
“請請請!!!”,守衛連忙敬禮,躬身道。
草寒深就在他不可思議的眼光邁着大步走進了這個帳門,“格瑞弓箭手到!”,守衛眼珠一轉,大喊道。
“看坐!”,惡獸銅眼一瞪,呆立不動的守衛當即擡出一張桌子,草寒深淡淡的掃了一圈就坐在桌子後。
守衛暗暗叫苦,實際上羅蘭是他的頂頭上司,今天的守衛各個勢力都有人在,除了一個人,就是坐在主位上的惡獸。
“既然人齊,那麼就推舉一下新的頭領。”,羅蘭周圍掃了一圈,旋即道。
“我推舉圭奈!”
“胡說,當然是羅蘭大哥,除了羅蘭大哥,誰有資格坐大當家的位置。”
“不要臉!”
一時間帳篷熱鬧得像個街市口一樣,五嘴八舌的,聽着令人厭煩。
“我當老大,你們認爲如何?”,惡獸直奔主題,直言要當老大,不過這可不是惡獸想說的,而是剛纔草寒深傳音給他的話,有強勢的資本,爲什麼一定要他們同意呢。
惡獸此話一出,衆人不由得看向圭奈,這裡只有他有一較高下的資本。
圭奈的臉瞬間時紅時綠,死死的盯着惡獸,惡獸也反擊道,把殺氣爆發出來,當即血海翻騰,血霧彌天,圭奈猶如置身於瞑河之中。
“我無異議!”,圭奈臉色蒼白如紙,汗如雨下,太恐怖了,哪怕再遲一點,他不是變成白癡就是變成鹹魚。
“那就討論一下士兵的訓練,主要以個人意爲主,願意來的我就訓練他們,不願意的呢,我也不勉強,就這麼定了,明天七點鐘。”,惡獸說完,便馬上揮手趕人,這種你愚我詐的僞君子看多一秒惡獸都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