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聲音不大,聽在衆人耳中卻如炸天響雷一般。連剛剛那朝堂老者,都默默地低下了頭。還有誰?朝堂戰王的繼承者竟然被壓服了,誰想跟他打?那就是活膩了。
“我,還沒輸!”突然,李德強再跳了起來。
張良眼前一花,突然看到無數把刀飛了過來。張良都心頭一驚,那是數十把刀,寸長的短刀,如果在身上藏個幾把,那也不是什麼難事。十幾把,已經要精妙的設計了。幾十把,那是絕對藏不住的。而張良也沒看到對方發動什麼自有空間,這一點倒是讓他一驚。
咻咻!刀飛不斷,李德強身子在刀雨的掩護之下,急轉着到了張良身側。張良餘光一掃,打了個冷顫,李德強竟然又拿出了一大把刀來。也就在張良想不通的瞬間,只聽到噹噹的響聲不斷,他已經被刀擊中了。
“呀!呀!”李德強連聲叫着,繼續發刀。
叮叮叮!一大堆刀擊中張良後飛彈開,在李德強身上消失。張良看得目不轉睛,心中暗暗歎服。突然,張良發現李德強的手一轉,竟然有數十把刀飛向了張重陽等人。張良頓時盛怒。
“混蛋!”張良只怒喝一聲,聲音再如固定方向似的,擊落了那幾把刀。
砰!克之刃從上向下拍落,把李德強拍得趴在了地上。張良一腳踩在了他的後背,李德強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血,頓時不動了。
“德強!”南宮衆人齊聲呼喚。
張良一揮克之刃,呼,一陣強風,把他們嚇得都不敢上前來。隨即張良緩緩放下克之刃,蹲在了李德強身上。
“你的刀,不少麼!”張良道。
啪啪!一伸手,張良已經打斷了十幾把地上的短刀。隨後,張良撕碎了李德強的衣服。奇怪的是,在他身上,竟然找不到一把刀。張良繼續向下撕,只把他脫得只剩下了擋羞的褲子。還是找不到一把刀。
“夠了!張良,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還要怎麼樣?”張伯溫再看不下去,喝止道。
張良甩頭,露牙獰笑,一根手指刺入了李德強的肉中。
“他向我家人甩刀的一刻,他就已經不是人了。”張良道。
“住手!”南宮老者叫道。
張良手指向外一抽,噗!一道血柱噴了出來,血柱之中,一排小刀首尾相連,直衝向天,組成了一條漂亮的血與刀的直線。
“反了!張良這是我六百年慶典!你這麼做,還講不講道理?”張伯溫終於按奈不住了。
族長親自下了場,向張良走去。這下家臣們也只能硬着頭皮一起向張良圍去。南宮朝堂的老者哼了一聲,全朝堂的人也都向張良圍去。張良卻鎮定地站着,連刀都不撿,看着他們冷冷地笑着。
“不!是我的錯!”李德強突然掙扎着坐了起來。
衆人停步,看向了這個滿身是血的傢伙。李德強伸着那雙書生手,被同伴拉了起來。隨即,勉強站了起來。
張良也沒想到,他會認錯,只能暫不出聲。
張伯溫想了想,自知他也絕對不是張良的對手,只能圓場道:“比武結束,想必無人是張良的對手。那麼,獎勵就是你的了。”
張良聞言,身子一顫,一種失落傳遍全身。他苦等了三年,爲的
就是上大關山,在衆人面前一雪前恥,大敗呂布。但現在,呂布根本沒有出現。可鬧到現在,也已經鬧不下去了。他回身看了看爺爺和父親,二老的表情堅毅,卻難掩內心的矛盾。張良只能息嘆一聲,收了刀,退回席間。
事了,張良等人回去休息,若水一支也不再愁眉苦臉。張良如此神勇表現,以後他們兩家結爲親家,還有什麼可怕的?
殘局,張伯溫頹廢地坐在地上,看着有些傾斜的弓王堂。如果再鬧下去,這山頂祖堂肯定就要被震塌了。南宮朝堂之人只簡單道了個別,就匆匆離去了。當然他們不可能就這麼嚥下氣去,無影刀被打得根本不能動,靜養在山莊中。
夜裡,兩個嬌小的身影出現在最豪華的客房。下人一看來人,立即行禮問安。
“下去吧。”女聲道。
門被推開,驚動了正在養傷的李德強。
“我不是說了,別來煩我麼?”李德強立即怒喝。
“伯伯,是我,小萌啊。”來人摘去鬥蓬,露出了那張半人不鬼的臉。
李德強這才扶牀會了起來,尷尬地笑道:“萌兒啊。伯伯以爲又是誰來看我的笑話呢。對不起,讓你失望了。我竟然……”
說着,他痛苦地低下頭,眼中竟然含着淚花。一個成名已久的老牌兒強者,竟然被打哭了,這是何等奇恥大辱。來人正是呂萌和張筱萌二女,她們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張筱萌立即站到門外,觀風望哨。
呂萌則走近牀邊,扶着李德強坐了下來。
“伯伯,別擔心。我爹回來,有他好看的。”呂萌道。
“嗯。但師弟得了傳承,正在南宮星池中苦修,還有半年就是九星連珠之夜,聖戰,就要開始了啊。爲我這些凡事,可不能驚動了他。”李德強道。
“唉。恨只恨那個張良,他竟然強到了這個地步。”呂萌道。
李德強思忖片刻,閉眼道:“是啊。是我輕敵了。不過還好,沒讓你一開始就與他交手。如果讓你受了傷,我纔是大罪人一個。伯伯對不起你,現在恐怕沒有辦法治住這小子了。一切,只好等大事結束。到時伯伯發誓,一定勸說朝中戰王,一夜之間屠淨他們繞雲所有人!”
呂萌先是點頭,卻又搖頭,逐道:“不,我等不了那麼久了。三年了,我日夜苦苦期盼,就爲了將他千刀萬剮。”
“可當下,怕是戰王之下再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了啊。”李德強疑惑道。
呂萌的手緊緊抓住了李德強的肩膀,魅笑道:“是啊。所以,我需要伯伯再做些犧牲。”
“什麼?犧牲?”李德強不解道。
“你身受重傷,武力發揮不出來,留着怪可惜的。不如,就順給了我吧。我會一輩子記得你的好的。待我殺了張良,定會將人頭祭上。”呂萌奸聲道。
“你,不!”李德強掙扎着,要推開呂萌,但已經來不及了。
重傷的李德強只覺得一陣奇熱從傷口處開始躥動,瞬間傳遍了全身。呂萌將他的身子放倒,隨即她站在牀上,脫去了身上的衣服。李德強意識清醒,卻控制不了身體。某處堅挺無比,隨即感覺到柔軟而火熱的包圍。
“嗯。伯伯,來吧,把你的孩子都給我吧!”呂萌反弓着身
子,淫蕩地叫道。
嗡!李德強腦袋一陣空白,片刻間,已經一泄千里。吱呀呀的牀板響動聲,只維持了不到一分鐘,一切就結束了。
當!呂萌出門後,狠狠摔上了大門,伸舌頭舔了一下嘴脣,像是剛吃飽喝足一般回味着。
“姐,你成功了?”張筱萌立即笑問。
“嗯。成功一半兒了。有了這力量,我肯定能跟張良一戰。但我要的不是一戰,我要他死!死!”呂萌惡毒地叫道。
說着,呂萌身上的鬥蓬再次振落,她舉起了雙臂。兩隻後接在她身上,不屬於她的強大手臂。
黑暗中,呂萌起身前往繞雲人所住院落。一起一落,已經進入院中,豎耳一聽,她就確定了人們的位置。她想也不想,直奔向張重陽所在的房間。
砰!張良屋子的門板突然飛了出來,呂萌揮手一擋,直接將門板擊碎。與此同時,張良已經站在她身邊。
“哼,就知道你們不會死心,傷我家人者,死!”張良冷喝。
轟!大抗龍手轉手發出,龍頭瞬間出現,奔着呂萌就咬。呂萌心驚,兩手齊揮,一道藍光泛起,嗖的一聲,手刀劈過。兩招拼在一處,呂萌被震得反飛出去,張良卻也大吃一驚。正在他愣神之際,呂萌再揮一刀,目標直指張伯宣的房屋。
“啊!”張良驚叫一聲,以極速衝過去後發現至,擋住了這一刀。
再轉身時,呂萌已經沒了影子。張良大怒,但同時又心驚肉跳。砰砰砰!響動驚了張家衆人,他們推門出來,反應也算不慢。但院子裡的戰鬥,卻已經結束了。
“良兒,發生了什麼事?”張重陽急問。
張良低頭沉思着,小聲嘟囔道:“這不可能啊!怎麼這世上會有另一把斬龍劍?”
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張良嚇得一哆嗦,心道:“難道斬龍戰王沒死?”
而這時,呂萌已經逃出好遠,躲在無人角落,這才扶牆哇的一口血吐了出來。她擡起頭,氣得全身直抖,不甘心地看着自己那隻泛藍光的斬龍手,咬牙切齒道:“爲什麼?爲什麼他會強到這種地步?”
緊接着,呂萌起身頂了一顆靈藥,閉目思考着,她又笑了起來。
“但至少我知道我們的差距了,張良,你的弱點太多了。想殺你,並不一定要比你武力高。下次見面,就是你的死期了。”呂萌小聲笑道。
靈藥發揮作用,她的臉色緩和,突然一轉向,他向若水分支的住處跑去。三晃兩晃,呂萌已經來到了若水分支。站在牆頭上,她看到了兩姐妹在房中嬉笑,互相取笑着要被張良寵愛之類。呂萌聽着就氣不打一處來。
正這時,有一房門打開,走出一老者。正是若水九當家,張伯牙。呂萌對這人是有所耳聞的,貪財怕死,典型的小人。她眼珠一轉,計上心來。伸手一掏,拿出了一副小銀鐲子,點了點頭,飄身落在了院中。
“誰?”張伯牙嚇得向後跳着問道。
呂萌輕笑道:“呵呵,九爺莫驚,小女來看您老了。”
“你?”張伯牙稍一緩和,仔細打量起呂萌來。
呂萌手中又多出一物,張伯牙一看,就眼放金光笑了起來:“哈哈,來就來了,何必如此破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