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春羽很快就湊合到翟穎跟唐悠悠身邊,就見韋春羽微微一笑然後大聲道;“美女就你們兩個人啊!”
翟穎撇撇嘴道:“跟你不熟,別跟我套近乎。”
唐悠悠更是直接一翻白眼,都不搭理這人。
跟韋春羽一塊來的人立刻有人大聲道:“美女,知道這誰那?這是韋氏集團的少總裁韋總。”這人的意思很簡單,點明韋春羽的身份,讓眼前兩個女孩知道韋春羽是超級富二代,這可不是什麼女人都能接觸到的人。
誰想翟穎根本就不爲所動,很不客氣的道:“我管你是什麼總裁不總裁的,我就一句話,跟你不熟,一邊自己玩去,別跟我套近乎。”
韋春羽立刻是一愣,到沒想到這女孩這麼有性格,不過翟穎越是這樣,韋春羽就越想拿下她,就見韋春羽笑道:“美女我就是想跟你們交個朋友,沒別的意思,我請你們喝一杯怎麼樣?”
翟穎再次撇撇嘴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齷齪念頭,朋友不交,酒我也不喝,你趕緊走人,別根跟一隻蒼蠅似的圍着我身邊轉,煩,你在不走,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小魔女就這暴脾氣,早就生死看淡,不服就幹,很得平頭哥的真傳。
這下淪到韋春羽有些傻眼,他也沒想到這倆女孩是這麼油鹽不進,但她們越是這樣,韋春羽就越想得到她們。
唐悠悠不想惹事,也怕翟穎真跟韋春羽這些人打起來,便拽着翟穎道:“我們去喝點東西,渴了。”說完也不等翟穎同意是追着她就走。
出了舞池翟穎就不滿的道;“你拽我出來幹嘛?”
唐悠悠苦笑道:“我怕你跟他們打起來。”
翟穎嘿嘿笑到:“打起來就打起來唄,還熱鬧一些,在說了,有楚天羽在我纔不怕。”
唐悠悠以爲自己就夠唯恐天下不亂了,沒想到今天遇到對手了,這小魔女比自己還要唯恐天下不亂,到是巴不得在夜店跟人打一架,找找樂子,還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唐悠悠嘆口氣道:“還是別惹事吧,走吧,喝點東西去。”
兩個人一回來翟穎就嚷嚷道:“楚天羽你說你這人悶不悶啊?到了這地方竟然就坐在這喝啤酒,你年紀也不大啊,怎麼跟個老古董似的。”
楚天羽一翻白眼道;“帶你來這鬼地方就不錯了,你那來這麼多事?”
另一邊韋春羽看了看楚天羽,到是沒認出來,主要是燈光有些昏暗,看翟穎跟唐悠悠就跟着一個男人來的,韋春羽到是有了計較,直接帶着人走過去,伸出手一拍楚天羽的肩膀笑道:“兄弟,我請你們喝一杯怎麼樣?咱們一塊玩,費用都算我的,人多也熱鬧。”
看韋春羽竟然追了過來,翟穎立刻急道:“你煩不煩啊?還追過來來了,我告訴你,你在不走,我今天也就讓你知道花兒爲什麼那麼紅。”話音一落翟穎竟然直接拿起了酒瓶子。
楚天羽也是皺起了眉頭,先是對翟穎道:“把酒瓶放下。”
翟穎巴不得惹出點事來,給自己找點樂子,楚天羽卻不想惹出什麼麻煩來,狠狠瞪了一眼翟穎,看她把啤酒瓶放下才對韋春羽道:“我們跟你不認識,你還是請吧。”
楚天羽這等於是下了逐客令,讓韋春羽很是不爽,媽的這小子還真不上道,旁邊立刻有人怒道:“給你臉了吧?我們韋少請你們喝酒那是給你們面子,別給臉不要啊。”
韋春羽身邊的狗腿子還是不少的。
翟穎直接就罵道:“我去你大爺的,你們算個什麼東西啊。”話音一落翟穎竟然直接一酒瓶就拍到了韋春羽的頭上,血頃刻間就流了下來。
翟穎非但不怕,反而還很興奮,在那叫囂道:“楚天羽給我揍他們。”
楚天羽此時很想揍翟穎,這死丫頭真是一點都不安分,一到這就給自己惹麻煩,
韋春羽被人打了,他帶來的一干狗腿子如何能幹,立刻是抄起啤酒瓶這些東西奔着楚天羽跟翟穎就衝了過去。
韋春羽長這麼大就沒被人打過,現在竟然被一個死丫頭一酒瓶拍得滿臉都是血,瞬間就激起了他的怒火,就見韋春羽怒道:“給我弄死那臭丫頭,還有那小子。”
楚天羽知道這場架不打是不行了,對此楚天羽很是無語,楚天羽是什麼伸手?對面這些人怎麼可能是他對手?在來十萬人也不行啊,結果就是楚天羽三拳兩腳狂拽酷炫吊炸天的頃刻間就把這些人都給放倒了。
看得周圍的人一愣、一愣的,臥槽這小子會武功是怎麼的?這麼多人,他三拳兩腳就全給放倒了,這也太厲害了吧?
一干女孩更是看得雙眼冒光,太帥了,帥到掉渣了都,要是這男人是自己男朋友該多好。
翟穎更是興奮得大喊大叫,唐悠悠是徹底無語了,輪惹事這翟穎好像比自己還要強上幾分。
就見翟穎從椅子上蹦下來,來到韋春羽身邊,嘿嘿一笑,突然一腳就踹到了韋春羽的命根子上,剛纔楚天羽自然是沒下死手的,不然就韋春羽這些貨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楚天羽只是給了他們一點教訓,他們都是皮外傷,過上一兩天就能好,但誰想翟穎這死丫頭竟然下黑腳,一腳就踹得韋春羽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夜店的服務員安一看韋春羽被人打成這幅德行也是嚇壞了,這可是韋春羽韋少啊,他要是在這出點什麼事,自己也得跟着倒黴,這些服務員立刻涌了過來,外加在這裡看場子的一些社會人士,把楚天羽等人圍在中間,還有人把韋春羽攙到一邊。
到是沒人敢動手,因爲楚天羽剛纔教訓韋春羽這些人的時候,這些服務員以及看場子的可都看到了,這小子是個硬茬子,誰也不會傻到對他出手。
翟穎瞪着這些人道;“怎麼着?還想捱揍是不是?不服你們就上。”
翟穎明顯還是感覺事鬧得太小,還想鬧得更大一些,楚天羽一巴掌拍在她腦袋上道;“你給我閉嘴。”
說到這楚天羽看着這些服務員以及若干看場子的人道:“什麼意思?不讓我們走?”
夜店的經理不認識楚天羽,直接就強硬的道:“你們打了人,自然不能讓你們走,你們得給韋少一個交代。”
楚天羽神色立刻變得冷淡起來,他不耐煩的道:“說吧,要多少錢。”楚天羽也不想把事鬧得太大,在有也是翟穎先動的手,一酒瓶拍下去,讓韋春羽知道花兒爲什麼那樣紅。
所以楚天羽決定給點錢,瞭解這事拉倒。
韋春羽憤怒的嚎叫聲傳來:“老子特麼有的是錢,媽的,給我廢了那丫頭還有這小子。”
韋春羽今天很是氣瘋了,這話一喊出來,一干看場子的人到是蠢蠢欲動,但一想起來剛纔楚天羽是怎麼教訓韋春羽這些人的時候,立刻是不敢動了。
楚天羽實在是沒了耐性,直接拿起一個酒瓶,當着這些服務員跟看場子的人面直接用手捏成了粉末,然後楚天羽殺氣滔天的道:“不想你們的腦袋跟這酒瓶一個下場,就讓開。”
這一幕瞬間就把周圍這些人嚇傻了,一個膽戰心驚,這小子還特麼的是人嗎?啤酒瓶竟然給捏成了粉末,我靠。
一干服務員外加看場子的人立刻是臉色難看,連連咽喉水,很快就讓開一條路。
楚天羽從兜裡拿出一把錢仍到韋春羽身上道:“這是你的醫藥費。”
仍下這句話楚天羽邁步就走,包括韋春羽在內,沒一個人敢攔的,都被楚天羽給嚇住了,膽小的這會腿還在抖。
楚天羽一走韋春羽就大罵道:“一羣廢物,廢物,你們就這麼讓他走了,媽的,你們這店還想開不想開了。”
服務員們跟看場子的人是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說話,心想,韋春羽你剛纔不也看到那小子是怎麼把酒瓶捏成粉末的嗎?這小子這麼強,我們是不敢上,有本事你上啊。
韋春羽今天遇到了他有生以來最大的羞辱,自然是怒火中燒,但現在頭還在流血,第三條腿也疼得厲害,還是趕緊先去醫院吧。
韋春羽經過一翻治療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去給我查,查那小子是誰,媽的這事沒完。”
韋春羽都發話了,他那些狗腿子自然是趕緊照辦,去查楚天羽了。
而另一邊楚天羽卻抽了翟穎的屁股,一邊打一邊道:“我讓你惹事,我讓你惹事。”
翟穎梗着脖子一點都不示弱的道:“是那王八蛋先打我主意的,我沒錯,楚天羽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看翟穎嘴硬,楚天羽立刻是加到了力度,但這死丫頭就是不服軟,最後楚天羽也不能在打下去,生怕把這小丫頭屁股打爛了,只能放開她道:“我告訴你,你要是在惹事,我就把你送回去。”
翟穎紅着一張小臉道:“讓我不惹事也行,你跟那老女人離婚,然後娶我,我保證在也不惹事。”
楚天羽的頭立刻開始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