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新看自己這狗腿子滿臉爲難之色的站在那一動不動,心頭的火氣是更大了,怒吼道:“你特麼的平時吃我、喝我的、花我的,這會老子讓你去收拾個人,你特麼不去是吧?”
陳立新的狗腿子很爲難的道:“陳少不是我們不去,而是這楚天羽來頭太大,不好惹啊,真把他給打了,我們哥幾個下半輩子還有好嗎?陳少要不、要不,要不就忍了吧,退一步海闊天空嘛!”
陳立新立刻怒罵道:“海闊天空你媽個蛋,去不去?”
陳立新這些狗腿子你看我、我看你,最後咬牙道:“陳少不是兄弟們不夠意思,實在是這事我們真不敢做,哥幾個先走了,您好好養病。”
一干狗腿子等這人一說完,直接轉身就走,看都不敢看陳立新。
陳立新憤怒的把能扔過去的東西都砸了過去,一邊砸一邊道:“一羣廢物,廢物,我養你們有什麼用,嗎的,不去我弄死你們!”
一干狗腿子出了門都是皺眉不展的,剛纔陳立新的話他們可都聽到了,也都知道陳立新是個刺瞎必報的小人,自己這些人沒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事,這就等於是徹底得罪了陳立新,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這些人,楚天羽他們招惹不起,陳立新這邊也同樣如此啊,現在總不能就等着陳立新整治他們吧?
一行人出了醫院,到了外邊你看我,我看你,其中一個道:“哥幾個咱們不能就這麼傻等吧?那陳立新是什麼個玩意,大家都知道,他這人說到做到,還真等他找人收拾我們不成?”
剛纔在陳立新病房中第一個說話的男子想了下道:“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了,不如這樣,我們去找他老子,把這件事跟他老子說,陳立新是個混賬玩意,還沒腦子,他老子可是精明這那,陳長海能看着自己的兒子去找楚天羽麻煩不管?不大可能,陳長海應該知道楚天羽不好惹,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跟這樣的人作對,沒什麼好果子吃!”
立刻有人附和道:“對,老六說的沒錯,陳長海可不會看着自己兒子去給自己招災惹禍,肯定會讓他老實一陣子,我們那也算是有功,在陳立新沒惹出亂子前提前跟陳長海彙報了,看在這功勞的份上,陳長海也會護着我們,不會讓陳立新動我們。”
這人一說,其他人紛紛表示就這麼幹。
於是這些人直接去了陳長海家,其他人都沒進去,就六子還有一個人進去了,此時在陳長海的書房裡。
陳長海六十多歲的年紀,頭髮已經有些花白,但他卻並沒染髮,花白的頭髮讓他顯得有些老,但陳長海的精神卻非常好,並且是紅光滿面的,一看身體就不錯。
六子把陳立新出的事跟陳長海一說,就見陳長海猛然站起來驚呼道:“什麼?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因爲個女人被楚天羽給打了?”
六子苦笑道:“董事長是這樣的,那女人叫徐柳珍是個大明星,陳少喜歡她,就跑去醫院糾纏,硬要帶人去,徐柳珍不願意,這時候正好楚天羽在,楚天羽讓陳少放開徐柳珍,陳少不幹,還把楚天羽給罵了,最後就被楚天羽給打了,鼻骨骨折,不算太嚴重,陳少那咽不下這口氣,就讓我們去打斷楚天羽的腿,董事長您也知道,這楚天羽不是平頭百姓,而是大有來頭啊,他可是龍騰藥業的老闆,又是精京醫大附屬醫院的主管外科的副院長,我們要是把他的腿打斷,這事可就大了,這不是給您跟陳少惹麻煩嗎?還是天大的麻煩。”
陳長海皺着眉頭冷冷一笑道:“你們不光是怕給我們惹麻煩吧?你們還是怕給自己惹麻煩對吧?”
六子嘿嘿一笑也不說話,算是默認了,在陳長海這種老狐狸面前還是別裝了,沒用。
自己兒子被人打得鼻骨骨折,作爲父親陳長海自然是心疼的,但一想到自己拿不成器的兒子乾的這些事又是氣不打一處來,並且這楚天羽在華夏乃至於世界上都算得上是大人物了,就他手裡那些藥品每年都能讓他賺的盆滿鉢滿,得罪這樣的大人物後果肯定是相當嚴重的。
雖然陳氏集團在華夏也算得上是大公司、大集團了,但對上龍騰藥業也是完全不夠看,實在是這龍騰藥業發展得太快,尤其是最近這些年,擴張的速度絕對可以用驚人來形容。
惹上這家公司的老闆,對於陳氏集團是非常不利的,龍騰藥業或許別的沒有,但就是用錢,光是用錢砸就能砸道陳氏集團破產。
陳長海此時真想一腳踹死自己那不爭氣的兒子,你說你跟誰爭風吃醋不好,你跟楚天羽爭風吃醋,你也不想想人家多大的來頭,你以爲楚天羽是咱們陳氏集團能夠得罪的起得嘛?敗家的玩意啊。
陳長海嘆口氣道:“備車,我要去看看那個不爭氣的東西。”
六子趕緊道:“好的董事長。”
不多時陳長海的車就道了陳立新所在的病房,六子幾個人陪着陳長海道了病房外邊就停下了腳步,人家父子說話,他們還是不在場比較好。
陳長海一進到病房裡,看到兒子那腫脹的鼻子先是心疼,隨即就是怒火中燒,自己這兒子怎麼就那麼不成器那?整天就知道惹是生非,不是飆車就是去玩明星,就不能跟你哥哥學點好嗎?
自己怎麼就生出這麼個不成人的東西來,造孽啊,造孽啊。
陳立新是個混世魔王的脾氣,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就是怕他老子,一看到自己父親到了,立刻膽戰心驚的道:“爸你怎麼來了?”
陳長海走過去上去就是一耳光,然後怒吼道:“我在不來,你就要把天給我捅出一個窟窿了,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怎麼生出你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來。”
陳立新捂着臉心裡有氣,但卻什麼都不敢說,低着頭也不敢看暴怒的父親。
陳長海看他這幅樣子是又心疼又生氣,連續做了兩次深呼吸纔算讓心情平復一些,就見陳長海道:“楚天羽不是我們陳家能招惹得起得,從今天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待在家裡,那都不許去,你要是敢出家門半步,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陳立新一聽這話立刻是急了:“爸他都把我打成這樣了,你竟然讓我放過他?這不可能,我咽不下這口氣。”
陳長海恨鐵不成鋼的道:”咽不下去也得咽,那楚天羽是什麼人?龍騰藥業的老闆,京城裡那些高管的長輩都是他給治的,沒他,那些人早死了,就衝這些人脈你動他跟找死有什麼區別?“
陳長海在京城混跡這麼多年,自然是收到了一些消息,知道楚天羽給那些老領導、老首長治病的事,有這些關係在,更是不能動楚天羽,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立新還是不服氣,急道:“爸我們也有關係啊,怕他幹什麼?”
陳長海被自己這沒腦子的兒子都快氣死了,這玩意真是自己的種嗎?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不知道厲害深淺?當初就不該把他生下來,家裡的事一點忙都幫不上,還整天惹是生非的,真是個敗家子。
陳長海皺着眉頭瞪着自己這不成材的兒子道:“你個沒腦子的東西,我們家的關係能跟人楚天羽的比?他認識的是什麼人?都是高官,我們那?又認識幾個?”
陳立新低下頭不說話了,他也不是真的沒腦子,他老子都這麼說了,肯定楚天羽來頭大得嚇人,但他還真是咽不下去這口氣,自己堂堂陳家大少,被打了,還到忍氣吞聲,這特麼的叫什麼事?
陳長海嘆口氣道:“有些事我們得罪不起的。”
陳長海話音一落,楚天羽的聲音突然響起:“你說的沒錯,有些人確實是你們得罪不起的。”
陳立新立刻不敢置信的看向楚天羽,他怎麼來了?同時陳立新臉上也有了怒色。
陳長海一時間沒認出楚天羽,但也很快意識道來的人應該就是楚天羽,陳長海趕緊笑道:“楚總我這兒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計較。”
楚天羽笑道:“我確實是不想跟他計較,但不行啊。”
這話一出陳長海心裡就咯噔一下,陳立新則是怒道:“楚天羽你別特麼太過分了。”
陳長海立刻呵斥道:“你給我閉嘴。”
然後陳長海換上笑臉對楚天羽道:“楚總您就別跟我這不成器的兒子一般計較了,我讓他給你賠禮道歉!”
楚天羽神色瞬間冷了下來,他冷冷的道:“道歉?今天你兒子親手殺了三個人,道歉能解決問題嗎?”
陳長海驚呼道:“什麼?他殺人了?”說到這陳長海雙腿一軟直接癱坐在了牀上。
陳立新神色慌張的道:“你別胡說八道,我可沒殺人,楚天羽你這是誹謗,你在亂說話,小心我告你。”陳立新此時很是心虛,楚天羽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