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之前楚天羽一直是睡在外邊的,他身體強壯,到也不怕夜晚的有些冷的海風,但是今天不同了,這不是海風,而是暴風,小島上突然出現風暴雨不是偶然,而是小島迎來了雨季。
楚天羽四個人飛快的進了簡易的小屋,楚天羽用柵欄擋住入口,但是柵欄製作得十分簡陋,沒有工具楚天羽能製作出這樣的柵欄已經不錯了,正是因爲柵欄簡陋海風順着縫隙洶涌而入,吹得地上海砂瀰漫了不大的小屋,嗆得舒冰雨三女連連咳嗽。
楚天羽一手死死拉住被狂風吹得要飛起來的柵欄,一手捂住口鼻道:“捂住嘴,不行就趴在地上。”
突然起來的暴風雨打了個楚天羽一個措手不及,他不是氣象學家,根本就不知道小島上會出現如此大的暴風雨。
一道閃電滑坡漆黑的夜空,夜空下幽暗的大海此時真正逐漸變得狂暴,海浪一道比一道大,如同狂奔的野獸一般迅猛的向沙灘衝去,然後狠狠的撞在沙灘上撿起大片的水跡,“嘩嘩”的巨響不絕於耳,就好像是一顆顆*在海水裡炸響一般,讓人頭皮發麻,讓人不寒而慄,溫柔的大海此時已經變成了猙獰可怖的洪荒猛獸,要把全世界摧毀。
“嗚嗚”的狂風席捲了整個海島,所有樹木都在狂暴的狂風下瑟瑟發抖,枝葉“嘩嘩”的亂響,雨林所有的動物全部藏了起來一動不敢動,面對大自然的怒吼它們能做的也只是躲起來然後澀澀發抖了。
一道十幾米的巨浪在狂風的呼嘯下形成,迅猛的向沙灘上衝去,透過柵欄的縫隙看到這一幕的楚天羽立刻大聲喊道:“都躲在我身後。”
任佳佳三女那會猶豫趕緊跑到了楚天羽的身後,就在她們剛躲好的時候,巨浪狠狠的拍打在沙灘上,大股的海水迅猛的涌向兩塊石頭中間的小屋,海水“譁”的一聲涌了進來,頃刻間小屋就好像要被海水淹沒一般到處都是水,這些海水打在任佳佳幾女身上她們就感覺好像是有鞭子在狠狠抽打她們細膩的皮膚,三女一個抱着一個的腰部,最前邊的則是抱緊了楚天羽的腰。
風越發的大了起來,發出“嗚嗚”的咆哮聲,就好像是大海的一端打開了地獄的大門,發出了無數猙獰可怖的魔鬼涌向整個世界,要把全世界的人都生吞活剝一般。
面對大自然的咆哮,楚天羽有生以來頭一次感覺自己是那麼的渺小。
“譁”的一聲,兩塊巨石之間搭的柵欄被狂風捲着直衝天際,沒了柵欄的遮擋,狂風直接涌進不大的小屋,風力大得直接把最後邊的舒冰雨吹得雙腳離地身體懸空,舒冰雨發出一聲尖叫,然後死死的抱住任佳佳的腰。
任佳佳嚇得在尖叫,宋柔也是同樣如此,楚天羽拼勁全身的力氣拉住柵欄,不讓這唯一能稍微阻攔狂風的存在被吹得直衝雲霄,幾個人身上的樹葉裝開始嘩嘩作響,一片樹葉突然向後猛的飛去,下一秒越來越多的樹葉被狂風吹得不知去向。
楚天羽三個人穿的只是用樹葉製作的簡陋服裝,在這樣的狂風下肯定要被吹得散了架,可這時候誰又管得了這些?命可都快沒了。
風越來越多,宋柔早已經嚇得眼淚橫流,她大聲的哽咽道:“楚天羽我們是不是快死了?”
楚天羽死死的攥住柵欄大聲安慰道:“我們不會死,在堅持一會,在堅持一會,等暴風雨停了我們就安全了。”
但是暴風雨似乎沒有一點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來越大了,大海此時如同狂暴的野獸,不停的用一道道巨浪狠狠的撞擊拍打着沙灘,彷彿要把這座小島撕碎一般。
雨終於落了下來,一開始就是瓢潑大雨,然後越來越大,彷彿要把整個世界徹底淹沒,風也是越來越大,吹得楚天羽幾個人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什麼都做不了,能做的就是隨波逐流,隨時又覆滅的危險。
柵欄發出“嘎吱、嘎吱”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風太大了,大到柵欄已經開始出現了裂痕,而楚天羽則是心驚不已,如此大的風一旦柵欄碎裂,他們幾個都得被吹得飛到天上去然後掉下來狠狠摔死,怎麼辦?
就在這時候柵欄終於在也承受不住這狂風,瞬間列成兩半,楚天羽握着只剩下半截的柵欄身體猛然向後倒去,而另一節柵欄早就不知道被狂風吹到什麼地方去了,與此同時小島上一些樹木也被狂風捲着衝向如同地獄的漆黑夜空。
楚天羽四個人已經被風吹了起來,很快就要步了那些樹木的後塵,就在這時候楚天羽一把拿起被風吹過來的石斧狠狠的砸向地面,石斧深深的陷入到地面中,終於讓楚天羽幾個人落在地上,但是他們並不能堅持多久。
楚天羽突然大喊道:“挖坑,挖得越深越好。”這是楚天羽唯一能想到自救辦法。
他一隻手開始飛快的把身下的海砂掏出來,任佳佳三女也是有樣學樣,伸出手一隻手幫着楚天羽挖坑。
楚天羽遠超常人的體質在這一刻終於發揮了作用,不到兩分鐘一個大坑就被挖了出來,幾個人一進到坑中立刻是長出一口氣,但是楚天羽感覺這還不夠安全,實在是風太大了,他立刻用石斧再次把坑挖的更深。
風在呼嘯,大海在咆哮,雨瓢潑一般落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風變得越來越小,雨也停了,大海也逐漸恢復了平靜。
一滴水低到楚天羽的臉上,他眼睛動了動,然後睜開了眼,天亮了,幾隻海鷗在空中飛快,發出清脆的啼叫聲,風暴雨過去了。
楚天羽看着天空中的太陽是長出一口氣,昨天真是差點把小命都丟了。
但是很快楚天羽就愣住了,因爲他身邊躺着舒冰雨、宋嬌嬌、宋柔三個女孩,她們在並不是楚天羽發愣的原因,而是此時三女身上是一絲不掛,身上的樹葉裝早就在昨夜的暴風雨中不知去向了。
此時楚天羽眼前白花花的一片,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並且楚天羽很清楚在這個鬼地方不管她對這幾個女孩做什麼都行,這個想法非常的邪惡,邪惡的讓楚天羽心裡邪火亂竄,腦子裡滿是少兒不宜的畫面,他可是當了很久的和尚,現在終於見到“葷腥”了自然是有些按耐不住了。
他心裡不停的有個聲音在告送他,他可以對這些女孩做任何事,在這地方沒有法律,沒有道德,他就是統治這些女孩的王。
在這個邪惡聲音的勸說下,楚天羽喘着粗氣竟然伸出了手緩緩向離他最近的舒冰雨摸去。
也就在這時候舒冰雨睜開了眼,她看到楚天羽面紅耳赤喘着粗氣向自己伸出手,立刻也伸出了手,她是以爲楚天羽要把她拉起來。
舒冰雨清醒過來立刻讓楚天羽嚇了一條,他飛快的收回手跳了出去,頭也不回的衝進了叢林。
舒冰雨不解的道:“幹嘛?”說到這她飛快的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沒穿,而楚天羽則是比她早醒來的,那自己豈不是……相當這舒冰雨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她非常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很快宋柔跟任佳佳也都醒了過來,慶幸自己沒死後就發現了自己什麼都沒穿。
任佳佳突然道:“楚天羽那傢伙那去了?”
舒冰雨一聽楚天羽三個字立刻紅了臉,呼出一口氣道:“他第一個醒來的!”
說到這沒在往下說,但意思在明顯不過,楚天羽是第一個醒來的,那麼她們三個是徹底被他看光了。
宋柔突然趴下哀鳴道:“怎麼會這樣?以後我那還有臉見他?”
任佳佳突然興奮的喊道:“他把我看光了就得對我負責,哈哈。”
舒冰雨一捂臉,很向把任佳佳的大腦給解剖了,看看她那腦子是怎麼想的。
中午的時候楚天羽纔回來,帶回來不少芭蕉葉,而他也給自己又弄了個芭蕉葉製作的裙子。
楚天羽離得老遠的把芭蕉葉仍了進去,然後很是心虛的道:“我去弄個針,還有線,你們趕緊做一身衣服吧,這地方不能待了,我們得在找個宿營的地方。”
昨天的暴風雨可是真把楚天羽嚇倒了,打死他也不敢在住在這裡了,昨天是運氣好,要是運氣壞點他就一命嗚呼了,所以必須找一個更安全的宿營點。
下午的時候楚天羽帶着三個低着頭不大敢跟他說話的女孩進入到雨林中,今天日落前他們必須得找個安全的露營點。
舒冰雨神色複雜的看着在前邊開路的楚天羽,腦海裡不停的浮現出早上楚天羽喘着粗氣向她伸出手的一幕,他到底是要把自己拉起來,還是向趁着自己還沒醒佔自己便宜?
下午的時候楚天羽來到一塊巨石跟前,這巨石足足得有六米多高,就在巨石中間的位置有個黑漆漆的洞口,楚天羽想了下直接爬到巨石旁邊的樹上他打算進去看看。